我们曾在一起

第225章


  那医生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揣测我和林安茹之间的关系,他看了很久,最终指着门外说:“二楼电梯下来后进去第一个拐手就是。”
  我带着林安茹去楼下缴费后,便有护士到着我们去看齐兰,在去的路程当中,林安茹和我说:“我会还给你的。”
  我说:“你想还就还。”
  林安茹没再多说话,沉默不语跟在护士后面,我们走过一条走廊,到达齐一间病房时,护士将病房门推开,指着窗口除一个背对着我们坐着的人说:“这段时间她情况稳定了不少,不怎么吵闹抓人了,只是每天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你们进去时,动静放轻一点。”
  我看了一眼林安茹,她双唇紧闭的点了点头,便看了我一眼,我们两个人走了进去后,坐在窗户口的人仍旧没有动,从背影看上去,整个人非常枯瘦,仿佛架子撑起身上的病服一般。
  林安茹在后面轻轻唤了一句:“齐兰。”
  她听到名字是,身体细微的动了一下,随即又仿佛静止了一般。
  我轻声问了一句:“她是怎么疯掉的?”
  林安茹看了我一眼,脸色有些怪异,她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掏出自己的手机,在短信上编辑了几行字说:“别提林瑾南这三字。”
  我看了林安茹一眼,便点点头。
  我们两人站在那儿一段时间,齐兰从始至终只是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一切,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整个人呈现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可她嘴里却不断发出那种树枝轻微折断的响声。
  起初林安茹还没有听出来,我在一旁提醒她,她朝齐兰靠近一点观察,果然发现她干涩的唇正轻微在动。
  林安茹拍了拍齐兰的脸,轻声问:“兰兰,嫂子来看你了。”
  齐兰没有反应,仍旧看向窗外的蓝天与细微浮动的白云,她脸苍白到接近透明,眼神也空无一物,仿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一切全部都没存在她眼里,就连她都好像生活在这个世界之外。
  我没想到当初活泼好动的齐兰有一天会变成现在这模样,林安茹叹了一口气从齐兰面前站起来后,便对我说:“走吧,估计她也没再听我们说话。”
  我点了点头,随着林安茹离开了齐兰的病房,在林安茹低着有关门时,我从门缝隙看到椅子上的齐兰忽然扭过头了来看我们,她视线透过我身前的林安茹直接落在我身上,她透明的脸上绽开一丝诡异的笑,在门即将彻底被关住时,我说了一句:“慢着。”便按住了门。
  林安茹侧脸看向我,疑惑问:“怎么了?”
  我指着缝隙内正诡异对我们微笑的齐兰说:“她在看我们。”
  林安茹看了进去,便对我说:“她经常这样笑,她疯的那段时间,每天夜晚都笑得特别恐怖,并且经常一个人对着角落自言自语,嘴里说出来的话,全部是和死人说的,齐瑞很多次都被她吓到了。”
  我皱眉问:“治不好了吗?”
  她摇头说:“医生说,她这辈子永远只能这样过一辈子,不会好了。”
  我再次问了一句:“她为什么疯?”
  林安茹看了一眼房间内仍旧对我们诡异微笑的齐兰,将门彻底关住后,对我说:“跟我来。”
  林安茹已经走在前面,我回头看了一眼齐兰紧闭的病房,才跟在林安茹身后走着,我们到达外面后,从护士那里接了齐瑞出来,便在医院的草坪内坐下,齐瑞手上拿了一个球坐在草丛内玩得起劲。豆吐布扛。
  我和林安茹坐在草坪上的长椅上,她对我说:“其实你当初去瑞士了,是一个很好地选择,因为齐家人里面,只有你没有受到波及。”
  256.狡猾
  我皱眉说:“这话怎么讲?”
  林安茹望着地下正望着手上玩具的齐瑞说:“你知道吗?短短四年,齐家和走私,受贿,黑帮挂上够,这其中任何一项罪名就可以让齐家瞬间倒塌。何况是所有事情全部一起袭来?并且这件事情闹得还非常大,上面有几位官员甚至随着齐家的陨落,一道被扯落了马,而这件事情的主导人你大约永远都猜不到会是谁。”
  我听了林安茹这句话,脑海内自动冒出一个名字,竟然不由自主说了出来:“林瑾南?”
  林安茹听到后,忽然看向我,有些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真是林瑾南?”
  林安茹说:“是。林瑾南不仅是齐严的私生子,并且还是警察那一方的,自从他来到齐严身边开始,便一直在收集齐家生意上所有的犯罪证据,而且齐严对林瑾南非常看重,不仅手把手带他打理齐家事物甚至还给他高权限,高职位。”
  林安茹侧脸看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齐镜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齐家会发生大事。他早在带你去瑞士前,便甩掉了齐家所有的股票和生意了,只要和齐家有半点关系的他都甩的干干净净,并且在事发那段时间你恰巧便被他困在了瑞士,周宴宴,所以你很幸运在这场祸事面前幸免于难,当时我还在做着自己富太太的美梦中,齐家所有人正对齐镜的忽然回归而产生猜测和警惕时,在你给我打完电话的第二天,很多警察全部冲进了齐家大宅,我永远记得那天的情景,当警察出现在屋内那一刻。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惊慌的脸。
  那一天,我和齐珉,齐严和齐宽,还有齐宽的妻子大伯母以及齐家的管家通通全部被带去了警察,我们那个时候都尚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齐严最为惊慌,被抓后,便对警察说要见这里的市长,并且还质问他们有什么权利来捉拿他。
  警察当时也不和齐严废话,用手铐铐住他,便带着我们所有人上了警车,齐家所有全部都被分开审问,也全部被分开关押,当时我一个人被关押在一间监狱。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警察审问我的事情,我听不明白,也完全不知道。
  就这样我被管了三天后,从监狱内放了出来,被放出的只有我和齐珉,而我们出来那天,齐镜同样被警察押了进去。
  我和齐珉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出来后的第二天,齐家聘请的律师便来家里传话说齐严要见齐珉,当时齐珉随着律师出去了一上午,我并不知道齐严当天和齐珉说了什么,他回来后,便不断打着一向与齐家交好的一位官员的电话,可电话打过去后。官员那边的工作人员回了齐珉消息,并且告诉他,那名官员在昨天便已经秘密捉拿去了警察局,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齐珉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便整个人浑身发软的坐在了地上,我站在一旁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不和我说话,只是不断摇头说了几句完了完了,说完后,他便捂着脸在那忽然闷声哭了出来。
  我那个时候完全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也才嫁进齐家没多久,也没有掺合过齐家生意上的事情,我只齐家上下气氛特别怪异,每个人都人心惶惶。
  齐宽夫妻还有齐严被带进去一个星期始终没有被放出来,齐严和齐宽双双进了警察局后,索利公事无人掌管,当时齐严在惊吓之余,只能将这个重担交给了他最信任的人林瑾南,他没有把公司交给齐珉。
  而林瑾南接手了齐家事物后,便代替了齐严齐宽索利工作事物上的所有决策权。
  那个时候,我们尚且都还不知道林瑾南的身份,尚且都还把他当成齐严的人,齐严自己也这样认为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一手扶持到现在的儿子会对自己心存异心,并且大义灭亲,齐家会败落成这样,很大部分原因全部都要归咎到齐严身上,如果没有齐严,估计现在的齐家就不会是如今的索利。
  齐严和齐宽被关了一个月后,竟然完好无损的全部出来了,同样齐镜也被放了出来,对于这忽然缓解下来的变故,足足受了一个多月惊吓的我还有齐珉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而齐家本来一片诡异的气氛,在齐严齐宽回归后,得到了缓解,每个人都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我们都以为这不过是惊吓一场,并没有多大的事情。
  所有人都抱着庆幸的心。
  特别是齐严,从监狱出来后,对林瑾南的信任比往日更甚,不仅每天带他参加公司的大小会议,并且还直接让他升职成了财务部经理。
  而齐镜一早就看出了林瑾南存在问题,可他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提醒齐严,而是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随着这个局在转,可以说得上是,他像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一般,任由齐严被自己的儿子一点一点算计得干干净净。
  就这样,齐家所有人从监狱出来后,平安无恙的过了一个月时,有一天,齐严和林瑾南发生了巨大争吵,那个时候我正好抱着齐瑞经过齐严书房时,恰巧听到我了齐严大声只问了一句林瑾南,问他是否在2月13号和警方见过面,还问他和警察见面是因为什么事情。
  当时我只感觉齐严声音很激动,也不敢太多停留,没有等到林瑾南的回答,便抱着齐瑞离开了。
  自从那次争吵后,齐严便疏远了林瑾南,不仅将他在索利的职务革除后,并且还将他助理的身份给停职了,在这一系列事情过去后的半个内,有一天仆人发现了齐严不见,索利公司那边同样也是。”
  林安茹说到这里停了停,她看了我一眼,观察出我眼睛内所想,她回答了一句:“对,你猜测的没错,齐严没有任何预兆的捐款逃跑了,谁都不知道他逃去了哪里,但都可以确定,齐严确实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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