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缘之坎刀门徒

第四十四章 铩羽而归


王天和马军是七点半到的邀月楼,小白的车在那里。二人赶紧上楼,五凤朝阳厅中只有小白一人。小白招手二人走了进去,这时王天看见有个女的突然从桌布下钻了出来,脸憋的通红……
    小白给哥俩各扔了一根烟,二人坐下,小姐上了一壶御河龙井,给二人倒上。
    “我们先在这里等等,过一会手机响了我们就过去。你们懂得,马行长是个大忙人。虽然我们有预约,可是市委书记的侄子今天到工行报到第一天,请行长吃饭……剩下的话我就不多说啦,这个你们也明白,”小白用力靠在椅子上说,“你们两个吃饭没有?要不让小姐点几个菜你们先垫一点?”
    王天忙说:“白哥客气了,我们吃过饭的……”
    小白笑道:“天哥你可不能这么叫我,你们混江湖的时候我还小学没毕业哩!叫我小白。”
    王天笑道:“你看我又忘了,那我叫你白公子吧?”
    小白没有答话,悠闲的咂的手中的龙井。
    “你们喝茶,御河龙井,六百块钱一壶,正宗的御河茶据说有少妇般的韵味……”小白客气的同他二人打着哈哈。
    “白公子,爱好广泛,对茶还有研究,正好你给我二人传授些经验。”王天恭维的说。
    “这个茶吗!用什么比较都说不透,就像这女人,因此只有用女人来说茶才能有种相得益彰的味道来。先说毛尖,女人中的少女,细、圆、光、直、多白毫、香高、味浓、汤色绿。你想一想、嗅一嗅、饮一饮、比对比对那一点不是少女的特质。西湖龙井就对应女人中的少妇,那整齐的一旗一枪,那种绿,那种饱满,啧啧你想想不正对少妇的气韵……”小白滔滔不绝的说着,的确他是懂女人的,估计对茶也有一些了解;他总是说,茶是好东西,能让人清心寡欲。我就不明白做个官二代真的是很让人心忧的事情吗?我想未必,估计是他们这些人装逼的说辞,我是不会太在意的。
    小白的电话终于响起……
    王天和马军跟着小白到二龙戏珠厅的时候,看见正对房门的一面沙发上,有个四十来岁的胖子,胖子的身子塌进柔软的沙发里,一个女子按着他的肥硕的脑袋,他的脸就消沉在肉山中看不真切了。
    “马叔!”小白亲切的叫了一声。
    胖子的脑袋晃动着从沙发中升起,异常明亮如同太阳。王天和马军被秃顶射出的光一刺不觉的眯起眼睛。金子的光亮虽然刺眼但是照到心里还是暖暖的,如同喝了一壶二锅头。
    “哎呀!是小白啊!你爸最近还好吗?”马行长和蔼的问道。
    小白打了个白,坐到马行长左侧的沙发上说:“马叔,我爸本来今天也要来的,不料下午五点突然走了,说是去省里开会,建设有关的会。”
    “听说你小子,最近搞了个公司,打算搞搞城市建设?”马行长看着小白打着哈哈,都没有看王天和马军一眼,斜视一眼也没有,如同他们不存在一般。小白也没有暗示,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能像被老师罚站的学生一般俯首立着。
    “马叔那完全是讹传,我还在基层磨炼呢!做生意、搞工程我的脑子不行……”小白一边谦和的说着一边指了指王天,“这位才是老板,王老板,我们有点亲戚关系……”
    “二位老板请坐!”
    马行长抬抬眼皮,用手示意着。
    二人走了上去,马军坐着靠门口沙发上。王天赶紧从包里拿出烟,双手托着恭敬的递给一半身子依旧陷在沙发中的马行长。
    “马行长,您抽烟!”
    马行长接过烟,伸展了手,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在桌上敲着。四五下之后,终于把烟叼在嘴上,看了一眼王天。
    王天会意为其点上烟。
    “坐着说话,你们是小白的亲戚,以前我们没打过交道,今天也是初次见面……搞工程好啊!又能赚钱也不受气……”
    马行长吸了几口烟,一边看似语无伦次的说着话。
    王天心里想的确是个老油子。
    “马叔,我这亲戚刚从新疆回来,嘴笨但是干事情实在,”小白接过话说,“马叔我也就不跟您老打马虎眼了,是这么一个事,最近他们公司刚拿下一个工程——展望大桥的修建工程,目前资金遇到了麻烦,想贷点款……”
    “小白,你看叔虽然是个行长也不敢冒然答应贷款的事,这个还需要调查,要有抵押和担保人。”马行长说。
    “他们有注册公司的具备贷款条件,至于担保,”小白看了一眼王天说,“我和王二娃担保,贷的也不多,就两百万……”
    “我的大侄子,两百万还不多啊?那可是农村信用社对五十户农民放款的最高额度,你们如果打算贷这么多那就算啦!马叔帮不上这个忙……”马行长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马叔,那你说能贷多少?”
    “最多一百六十万,一分都不能多,不是叔叔不给你们帮忙,今年的放款任务目标已经提前超额完成啦。我这还是冒着风险,年底的审计来之前你们要归还八十万,至于贷款金额的事,你们考虑三分钟,如果愿意明天来带上相关的手续,给你们办了。”马行长说。
    王天低着头吸着烟,小白也没有说话。
    时间如同停止了一般,三分钟过的可真慢。这三分钟做的决定或可影响一个人的一生,是好是坏说不准,但是没有贷到钱只有坏处。好在马军不管他作出什么决定都会支持他,因为他们经历的生死。王天终于抬起红红的双眼,看上去如同一头饿狼或者一个输急眼的赌徒。“马行长感谢你了,我们愿意……”王天爽快的说。
    马行长眨巴了一下眼睛说:“小白和这二位兄弟一起我们大家吃个宵夜如何?”
    小白忙说:“马叔,不打扰了!他们工地上还有事情。”
    王天赶紧点头称是
    按照约定第二天王天办了贷款的手续。三天后银行放出款来总共一百五十五万。王天心里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除了马军他给任何人也没有说。
    钱的事终于暂时解决了。款到账的那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有空闲顾及一下我和王海,给我们买了些小吃来改善一下生活。
    我见到王天的时候感觉这段时间他的气色不是很好,因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王天没有讲,只是看上去表情有些僵,没有往常的活泛劲,看样子经理不是那么好当的。
    王海的腿现在好多了,因为我发现放在外面的灶台上的烟总是在减少,我问了偶尔来窑洞看望我们的傻子,他说,自己从来没有拿过,那就一定是王海趁着我去没在的时候偷的。他的偷的行为是我所深恶痛绝的,但是他的偷的动作却使我感到高兴,这就证明这厮的腿还恢复的不错。也就证明坎刀门的技艺确实有不同寻常的功效,我自己对技艺的掌握也还马马虎虎说得过去。一有空闲的时候就独自捧着书仔细翻看,随着深入越来越觉得《云川易》是一本神奇的书,里面的讲述也大有益处,一定要好好研读,有朝一日便可除魔卫道,光大坎刀门。
    我们在山上一切安好,山下却又出了事。
    王天和马军下山后没几天,两人去和政府的人商量工程上的事。李队长打来电话说:“有人来砸场子,呼啦啦来了一大队人黄毛绿头的,打着耳环上着唇环的……什么造型的都有,说是要收保护费。”
    王天知道这些人都是谁的人,也知道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那都是三哥的人,就是拷对来的就是要让王天他们晓得阶州还是三哥的天下,要在这里立足就要知道水深水浅,不要因为一两次的打架斗狠就忘乎所以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把自己当成“天哥”了。
    王天这么想本来没有错,错就错在三哥不是这么想的。
    二人一到工地,就被一群人围住,那一伙人有三十人,一看就知道吃保护费这碗饭的。内中一个三十多岁的老混混刀疤脸看着他二人说:“王老板,恭喜发财,兄弟们来没别的意识,就是要维护一方治安……”王天上去打烟,刀疤脸若无其事的接过烟,剽在嘴上,马军上去为其点着烟,一语不发。看样子一向不食人间烟火“大夫”,最近跟着王天也跑出了世俗的味道来,不容易啊!真是大大的进步,看样子搞工程王天这次是认了真。刀疤脸对着马军吐出一股浓重的烟气,说:“好烟,这年月有钱人都抽飞天,一飞冲天吗。”王天对其笑了笑。“怎么这位兄弟不高兴?”刀疤脸用夹烟的手指着马军低沉着嗓子说。“没有,我这兄弟今天肚子痛,酒喝多了!”王天忙解释道。“出来做生意身体很重要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有命挣钱也要有命花钱才好,是不兄弟?”刀疤脸一边说一边用手按了按马军的肩膀。马军如同一节铁棍一动也没动。刀疤脸的面上就不太好看了。鼓着眼睛盯着眼前的马军,恨不得吃了此人。王天一把扯住马军说:“去给兄弟们发发烟!”说着把一包烟递给马军。马军估计顾及王天的面子,脚下动了动拿着烟走了出去。刀疤脸向地上用很大的力气吐了一口痰,好像那痰卡在喉咙里很久,要不就是吐痰是很费力气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们是从新疆来的,也受过些磨炼,但是阶州不是太平的地方,”刀疤脸僦在一堆材料上居高临下的说,“不太平也是太平的,就要看你们知趣不知趣。”说着朝王天脸上望着,好像在等王天说一说听明白没有。我小时候上课的时候,负责任的老师往往就是这种表情。王天知趣的说:“虽说我是阶州人,毕竟出去的时间久了,回来的也很仓促也没有来得及拜会一下大哥们,等过些日子工程运转正常了就去拜访……”
    “王老板,你的工程运转不正常啦?你想想是什么原因?是人的问题还是管理的问题?我们这里人才多,什么都会修理。只要你说出毛病,我们总能修理好。”刀疤脸看似热情的说。
    “嘿嘿!让你见笑了,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如果有问题我一定给您打招呼……”王天忙解释道。
    “兄弟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客气,有什么就只管说,我解决不了还有别人,”刀疤脸从材料上跳了下来,奔到王天面前,用手拍了拍王天的肩膀很负责的说,“不过你这位兄弟的性格不好,这在阶州混以后要吃亏的。我这人是个直人有话就直接说了,兄弟你不会怪我吧?”
    “那哪里会啊?我谢你还来不及呢!”王天客气的说。
    “走兄弟们,今天给这位兄弟一个面子,我们改天再来!”刀疤脸说着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王天和马军知道这只是个开端,这些混混很是难缠,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要钱多了给不起,三五万懒得和这些下三滥纠缠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于是就备着三五万块钱,打算破财消灾,这破财也是求财,小舍大得的道理,我们还是应该明白的。心里这么一想就似乎有了一点底,至少再狠的人也没有背着重生十字,整天打打杀杀别人不厌烦自己时间久了也会厌烦的。现在大家正处在社会主义建设阶段的,后城郊终结时代——一个充满希望、充满梦想的特殊时代,谁再在做了经理之后还想依靠暴力吃饭,除非他是个傻逼。
    钱是准备好了,人也是终于来了!来的人还是刀疤脸。
    下午三点的时候来的,这个时候正是一天中最忙的时候,刀疤脸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工地大门口。刀疤脸走在前面,身后四个人抬着一副担架,在后面是二十几个半大小子。王天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看见担架上躺着一个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人。刀疤脸说:“王老板,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但是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这次的确是出了点事故。”刀疤脸顿了顿看着王天,王天没有说话,只是表现出仔细听着的样子。因为王天没有问,刀疤脸只有接着说:“担架上躺的这位兄弟,前天从这里路过被工地上的异物砸中。”刀疤脸又一次看了看王天的脸,王天依然一语不发。刀疤脸走到王天跟前掏出烟,并且替王天点上。“王老板你不要误会,为什么前天没来今天才来呢?这个我得好好解释一下。”刀疤脸看似很用心地思考一番。因为他嘬着烟的表情很痛苦,有一种抠心挖胆的感觉。“这个一吗,我的到消息,具体情况我也不明确,先让兄弟们把人送到医院。你看那天我们也接触了,你是个人物,是白龙江的浪里白条,是个汉子,兄弟敬重你,因此想:如果是小伤的话就自己治疗治疗算了也就不打扰你啦,以后有机会在告诉你,你难道少的了兄弟一顿酒?”说到这里刀疤脸脸上一动笑容自刀疤的末端滑落,王天心里也是一怔,笑的可真难看。“事情的大小都没搞清楚就直接找你,显得我们很爱生事似的,也免得影响你的心情。这个二吗,大夫今天上午才确诊清楚,也是的市医院的水平就这样,救一下能死,扶一下能伤,诊断个病情用了一天的时间,说是,开放性的脑颅骨损伤,大夫说救活也是植物人。你说说天哥,你遇到这种事你敢自己担着吗?今儿个下午来找你我也是是在没有办法了,手术的钱到现在还没筹到,我来这里也是不得已啊!”说着突然哭丧着脸,用手一指担架上的人带着哭腔沙哑的声音说:“你看这位兄弟才三十几的人,上小下有老,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你让我怎么向人家家里人交待?兄弟你真悲催啊!年纪轻轻就成了植物人,你的命好苦啊!”
    王天一动不动静静的一直看着刀疤脸动情的演出,迟迟没有说出一句话。他心里估摸着马军该快回来了吧?
    刀疤脸这次也感觉到这次遇到了硬茬,这个王天看似软硬不吃有些修行了,这个人的确不简单,如果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为阶州的一哥。
    这么点事闹腾了一个多小时了,一点进展没有,自己一个人跳来跳去如同他妈的猴子一般,让兄弟们笑话,这在没有结果回去也不好给三哥交待啊!
    想到这里脸色一变,眉毛配合着充血潮红刀疤在面上拧起,嘴角向两边一掉笑容完全消失了。
    “王老板,你什么意思?你这个态度会让跟着我的兄弟们寒心的。就说这个事情你说该怎么办?你给我个话,我也好给病人家属一个交待。”刀疤脸认真的说。
    王天终于说话了,说的很直接也很干脆,因为他看见了马军那面无表情幽灵一般的脸,突然在那群人的后面闪动了一下,就这么一闪一个生死之交的兄弟传递出的那份安定就可以让人敢于面对眼前的这一群并不友善的敌人。
    “医药费是没有的,但是钱还是赞助一些,不多也就三千,多了我也没有。”
    “王天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我是来讹钱来啦?你也不仔细打听听,我们虽然也是混江湖的,但是也不是靠讹人来过日的,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给我这位兄弟撑头,就是说你要认这个事故的确是在你的地盘发生,头也是你工地上的石头砸伤的,我也知道你们之前和他没有仇,不会有意的用石头砸他的脑袋,但是这个没有办法……”刀疤脸说着无奈的伸伸胳膊,又点上一根烟。这次并没有给王天上烟。
    “我如果不承认呢?”王天咬着牙说。我想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眼漏凶光,面上一改往日帅气、阳光的形象,一定极其难看。
    刀疤脸感觉一怔,这种叫板自从三哥掌教阶州江湖以来,作为三哥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虽不及三哥威名大,江湖中人也是极为敬重的。这种直冲冲的不给面子,这些年来若说所遇也是鲜有的,故此有些不习惯,极其的不习惯。心中的火不断的升腾起来,就要发作,突然,人群的后面有人传出惨叫。从第一声惨叫声响起,到人们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又有两声惨叫发出。人们看见外层的地上向后倒着三个人。我还以为马军不会在背后下手,但是很明显他是在背后下的手,每个倒下去的人,在躺倒之前腰部都受到了攻击,有人说他用的是钢管,有人说他用的是手,有人说他用的是两根指头,也有人说他就用一根指头,在人们的腰部一点,人就瘫倒了。
    刀疤脸的脸上顿时露出一股凶容来,使得斜切的紫红色刀疤看上去扭曲在脸上如同一条舞动的蛇,甚是恐怖。
    兄弟们抄家伙。随着一声喊叫,各人便冲到那担架地下抽出武器。乘着这个空隙王天便抽身到外围,同马军汇合到一处。二人快速冲出人群,站在一堆建材上,各自手持一截两米左右的角钢,面露凶光,沉眉瞪眼,一副殊死搏斗的景象,那架势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刀疤脸的人即刻就围了上来,将二人围住,无奈其的人数虽多但是没有占住有利地形,故此人群中虽然喊杀声震天但没有人敢冒死往上冲。毕竟二人手中长近两米角钢,以及二人在渔洋溪一战所表现出的神勇也是不容小窥的。刀疤脸一看情形,想要捡到些便宜也绝非易事,便对王天和马军撂下一句狠话,面无表情的走了。
    看着刀疤脸带着众人怒气冲冲的走后,王天索性坐在建材上,马军也跟着坐了下来。
    斜阳如火,映照着建筑工地,风吹起的烟尘中有一种特别让人舒心的味道,有人说是太阳的味道。但是王天说,那是血的味道,小时候过年吃血馍馍的味道。
    “马军刚才刀疤脸说的什么?”王天淡淡的抽着烟。
    马军却沉醉在着故乡温暖的斜阳下心的想着什么心事。
    “天儿,你说故乡的夕阳多好啊!在新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回来以后打算再也不会离开这里,我真的爱着这里……”
    “刀疤脸不过是个小脚色,我认为真正跟我们作对的是三哥,不过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惹不起他。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打算去见见他……”
    “那我陪你去。”
    “马军我们要想成功有时候就必须得忍,这次不管有多么的艰难险阻我也打算,要把公司经营下去,这是一次机会,可能我们也就这么一次机会,我们不能失去,失去我们估计会活的更惨。”
    “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他们也是那么想的,如果不让我们活,大家就都别好好的!”
    “对了!你没有给小白说说这里最近的情况?他可是我们的大股东,也是我们的靠山啊。”
    “这些事我不想让小白他们知道,除了钱的事可以麻烦人家,别的事我看我们还是靠自己最好。人家能把工程包给我们,为的什么?不就是我们能杀能打的看看场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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