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影也不知道她和九夜是怎样开始在云上掐架的。
总而言之,大概是她先使出一个回旋踢把九夜从稳当而平缓起飞的白云上踹了下去,然后她边朝九夜挥手道别边遗憾道:“你个阴险狡诈的死猪妖,还是乖乖在下面再呆个五百年哦。”没想到手劲一向大得惊人的九夜冷不丁抓住她的脚踝,在翻身而上的时候把峦影往下头一甩,“女人,不要惹我,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哼,滚回去吃土吧!”
就在方才成功突破到菊花神功第九层的峦影又岂是吃素的?这么多年,她无数次费劲心力想逼九夜现出他的真实水平,可是对方偏就不招她的道,把光长着一张臭嘴会说,就是看不出有甚大本事的角色表演得淋漓尽致。只要这菊花神功确实了不得,那么九夜受下了无数次她暗中使了力气的偷袭,明袭,有意袭,无心袭,玩笑袭——哼,他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九夜,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峦影掐着九夜的脖子,九夜手脚并用锁住峦影的身体,两人在即将升到崖顶的白云上僵持不下。
峦影正值灵气充沛震荡的时候,失去了她灵气涤荡的崖底芳草尽褪,树木皆枯,而在目已可及的崖顶后头,大片空旷荒芜的平地上青绿蔓延,草丛中纷纷开出一种蓝色的五瓣花,不到须臾,放眼望去,竟是连成了一片巨大的花海。清风拂过,花随风动,叫人仿若置身于水波荡漾的海上。
九夜没有回答她,或者说他现在根本无暇回答。
他的身形在迅速地长大,锁在峦影身上的小短手小短腿也逐渐变得修长,如绢墨发垂至腰间,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那对漆黑幽深的眸子慢慢变成了暗暗的红色,连额头正中也长出一个如血般鲜红的火形印记。就像那些飞快绽放的蓝花,九夜在眨眼间完成了从一个干巴男孩向精壮男人的转变,确切的说,是一个没有穿衣裳的裸x男。
没错,他那件穿了三百年的衣裳在被他撑破之后,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消失在略感喧嚣的风中。
峦影的脸绿了。
她的手依旧掐着九夜的脖子,九夜自然也还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她的身上。
现在,他原本做作得要死的邪魅一笑可算能称得上真正的邪魅一笑了,他不怀好意地收紧了手臂,紧贴峦影的耳边说道:“女人,这回你总该满意你所看到的——”那个“吧”字还没被他风流轻佻地吐出来,峦影就一膝盖狠狠顶向他寸缕未着的下半身,然后在他吃痛时终于把他踹下了白云,“死变态,臭流氓,给本仙女去死吧!”
脚踝再次被牢牢抓住,峦影还未来得及反击,浑身灵气就像被封住一样,使不出也进不来。天旋地转之间,她被九夜打横抱在怀里,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悬崖边上。九夜身边凭空多出了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他双手捧着折叠整齐的一套衣物高高举过头顶,道:“属下忆山东救驾来迟,请君上务必狠狠责罚属下!”
这回轮到九夜的脸绿了。
峦影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正被一个变态的裸x男抱在怀里,她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哈哈哈哈,死猪妖,原来——原来你真有一个叫忆山东的兄弟啊哈哈哈哈——”
但凡在崖底无聊,峦影必定会喋喋不休地向九夜灌输书中那个“九夜”是如何用一个一个方法实施反攻,最后又如何被忆山东一个一个方法实施反压回去的故事,以至于到后来九夜只要听见“忆”“山”“东”三个字中的任何一个字,都会想尽各种办法在峦影屁股上重重踹三脚。
“君上,你终于用那本祖上传下来的‘勾搭女神/女妖/女魔头百分百不失手秘籍’勾引到王后了么?”乖乖跪在地上的忆山东眼睛可没那么听话,他看见自家洁癖严重的君上怀里竟然抱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不但任由那女子把笑出来的眼泪鼻涕擦在他宽阔裸x露的胸膛上,嘴角还挂着一抹迷之僵硬的笑意——这简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啊!
九夜凶狠又不自在地瞪了一眼忆山东,冷冷提醒他道:“蠢货,看到我笑,你现在最该说的是什么?嗯?”
忆山东连忙垂下头,“属下好久没见君上笑得这么开心过了,果然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吗?”
九夜满意的笑了。
峦影:“……神经病。”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她听那忆山东喊九夜“君上”?神魔人三界,除了天帝和凡间的皇帝,会被这样称呼的就只剩下——
“你是魔君?!那个据说万年难遇天赋异禀嗜血狂暴精神分裂变态至极万贱归宗的魔君!?”一大串话饱含恶意与私仇的话被峦影不带喘气地脱口而出。
九夜嘴角抽抽,青筋跳动,“很遗憾,你只答对了前面一半。”
峦影充耳不闻,心中凌乱——靠之,她绞尽脑汁和九夜斗了这么久,谁会想到只存在于“据说”中,甚至连姓甚名甚都挖不到的魔界新任君主会这样大大方方的把名字告诉她!?欺负她孤陋寡闻是么?他还和她“相安无事”地在一起呆了整整三百年!?她是不是该感谢对方心地善良让自己活到了现在?这不该是某些早就过气的话本里最恶俗最狗血的剧情吗?是不是九夜马上就要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嗯,最后一句的确很符合他的尿性。
但她是拒绝的。
在峦影纷飞乱舞的脑洞里,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如果她可以把魔君弄死,说不定她就成了天界第一大功臣,用不了多久就能升官,发财,当上大神女,连句芒见了她都得绕道走,呵呵,想想都有些小激动呢。
“九夜哥哥——”峦影我见犹怜地抬起盈盈水目,娇滴滴唤道。
九夜相当配合地低下头,志得意满道:“女人,不要这样轻易地爱上——”
“一阳神指!”峦影冷不防伸出两根手指戳向九夜的双眼。
九夜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峦影的小动作,峦影却掐准他躲闪的功夫借着一脚踢向他的力量脱离了他的怀抱,与九夜和忆山东两人呈对峙的态势,战争仿佛一触即发,必不可免。
“你想和我打?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九夜挑了挑眉,他本只想挑左边那根眉毛,可是技术没有练到家,结果就是两根眉毛一起向上挑去,既像抽筋,又显得十分猥琐,活脱脱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流氓形象。
峦影横眉竖目道:“废话少说,你到天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自然是——”峦影眼前一花,方才还离她有段距离的九夜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来,光x裸的身子不知何时也穿上了忆山东带来的那套红衣,“为了你。”
峦影心惊,背上微微冒出了点汗——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九夜与崖底的九夜分明就不是一个档位的。
虽然只有短短三百年,但无论从感官还是修为上来说,她现在所到达的程度是曾经那个她完全不可企及的,可是和眼前这个人比起来真的就没有可比性好吗,他甚至已经不能用强大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深不可测。
她释出了被对方封住的灵力,千万根由灵力聚成的菊针被她悄无声息地放了出去,速度之快,时间之短,却在他闪到自己面前后的短短一瞬,在尽数扎入他后背时统统化成了灰烬,而站在一旁的忆山东根本就没有出手保护的打算。
“呵呵,我不过是天界一个小小的浇菊仙子,难道你来找我去帮你滋养魔界的菊花?或者说,是你,的,菊,花?”峦影干笑几声,不动声色地想往后退两步,飞快思索着该怎样以最有效的方法通风报信和逃跑。
正当她又被九夜紧紧抓住手腕之时,崖顶久违的清新空气中忽然多了一股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明明以为忘记了的,永远都不想记起来的气息,如同划着的火柴“刷”一下亮了,然后找准心中某根隐藏颇深的引线点燃,火星噼里啪啦地向后游移,最后炮仗“砰”地冲到脑海里,炸得耳朵隆隆作响。
“阿黎快看,寸草不生的焱谷何时竟长出这样一大片花海了!?”含着惊喜的女声响起,是她所陌生的。
“什么人!?”那声音的主人忽然叫道,她似乎是注意到了峦影这头的场景,也明显觉察到九夜身上不属于天界的味道。
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忆山东终于开口劝道:“君上,我们是不是该回——”
“回去吧。”九夜目光越过峦影微粉的耳垂,瞥到远远朝他们逼近的两个身影,敏锐地发觉前一刻还气焰嚣张的小仙女呼吸突然变得凌乱起来,竖起的一身刺和防备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浑身满满都是破绽。
看来他这些年的功夫一点儿也没有白费。
“君上。”忆山东见九夜不动,再次催道。
“峦影。”九夜喊。
“嗯?”峦影恍然应道,不料嘴唇一痛,腥甜的味道溢向舌尖——已经比峦影高了一个多头的九夜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松开她的手腕,就着她唇上渗出来的鲜血用指尖将她的整个嘴唇染红,笑道:“其实我觉得你更适合红色。”
就像他们莫名其妙地遇见一样,九夜在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他便和忆山东在忽如其来的一阵浑浊的狂风中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呆立的峦影被这阵风掀得跌在了花丛中,然后她看见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那是一种充满了鲜活与灵动的毫不收敛的漂亮,不同于覃荷仙子的美艳,也不同于霜华仙子的冷清,而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华贵与气度。
“你没事吧?”昭霓轻轻蹙着眉头,担忧而认真地注视着狼狈爬起来的峦影,她又摇了摇身边人的手臂,顺势挽住,“阿黎,方才那是魔界的人吧?魔界的人竟如此明目张胆地到了天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长黎笑了笑,伸手拂去落在昭霓发间的一根青草,又把她被风吹得散下来的几绺头发捋到耳后,“我又不是魔界的人,你叫我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突如其来地靠近和不曾有过的亲密动作让昭霓面红耳赤。她在凤族不是没有见过美丽的男子,也从来不乏男人追求,自然不会像那些小家子气的女子轻易害羞。然而身边这个神君与那些人是不同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在自己还未化作人形时对她可以说是丑陋的羽翼的赞叹,也不会忘记那时他真诚得不带一丝欺骗的微笑。他是她最为自卑与灰暗时光中的一道光。
她终是不负众望,出落成凤族中最美的女子。她迫不及待地来找他,她也知道,自己最有可能成为站在长黎身边的那个人,就如她向来仰慕的玑玹与天帝一样。
这世上没有人会比她更爱长黎了,也没有人会比她更配他。
他们生来就该在一起。
她的阿黎一定也是这样想的。昭霓挽着长黎的手又收紧了些,嘴角不知不觉挂上了甜蜜而幸福的微笑。
昭霓的目光又转向了正一边拉着脸用袖子擦嘴巴,一边伸手去拈掉发间杂草的峦影。她愈擦,嘴上的血就渗得愈快,都不知道用仙法先将伤口治好,她愈拈,就愈发手忙脚乱,那一头乱发只被她扯得更加凌乱。可是她莹彻润白的小脸真叫人移不开眼睛,唇上一点红更把她精致的五官衬得明艳动人,哪怕身上的衣裳褪了颜色,失了飘逸,也遮掩不了底下更为诱人的东西。
“你怎会出现在此处,又怎会和魔界之人呆在一起?”昭霓对眼前看起来蠢萌又可怜的峦影莫名生出几分好感,她松开长黎的手臂走到峦影跟前,轻柔地止住峦影越捋越乱的动作,把手中多出的一把木梳递给峦影,再用指腹轻点她的嘴唇,血立刻止住了。昭霓惊讶地发现峦影有着异常充沛的灵力和与她年貌极其不符的一身修为。
“这位姐姐,你真漂亮!”峦影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惊艳,原本僵硬的表情冰消雪融,突然笑得没心没肺,“我是春神的弟子,噢,就是那个特别好赌,赌技又特臭的春神句芒,姐姐你知道吗?”
“春神大人收徒了?”昭霓惊讶道,她又转头问长黎,语气中带着嗔怪,“阿黎,你怎么都没告诉我,我这么多年没来天界,这回你可得好好给我说说天界有何新鲜的事儿。”
不等长黎回答,她又道:“这个小妹妹既然是春神的徒弟,你难道不认识么?”
峦影握着梳子的手紧了紧,她假装在看昭霓,可还是清楚地瞥见长黎的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地停留了一小会儿,像是蜜蜂轻点花朵,就只有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就回到昭霓脸上,“不认识。”
不认识。
三个字说得轻快又自在,就像他脸上惯有的笑容。
“姐姐,像太子殿下这样日理万机的大人物,不认识我们这些小仙小娥很正常的,”峦影笑着朝一脸怀疑的昭霓打哈哈,“我被我师父踢到悬崖底下修炼,花了三百年好不容易才爬上来,谁知那么倒霉,一爬上来就撞见来路不明的怪人。”
“也对,我听说阿黎他先前受了责罚,还下凡下了一段时日呢,”昭霓恍悟道,她调侃起长黎,“他还日理万机,其实肚子里都是坏水。”
峦影:“哈哈哈哈姐姐真幽默。”
“昭霓,”长黎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唤她,“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昭霓奇怪道:“我忘了什么?”
“玄虚先生布置给你的功课你可都做完了?”长黎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昭霓的额头,“今儿可是要交的。”
“哎呀,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昭霓惊呼,“我可要走了,你得负责把这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问峦影。
“我叫秋菊。”峦影笑眯眯地回答。
“嗯,阿黎,你得负责把秋菊妹妹送回去。”昭霓匆匆交代长黎几句,便风风火火地走了。
峦影目送昭霓远去的背影,默默地想,这玄虚先生可真是恐怖,昭霓也真是心宽。她把头上最后一根草拈了下来,用昭霓给她的梳子将头发梳顺,才垂眼向留下来的长黎客套道:“小仙不敢劳烦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先行一步。”
周围安静得很,只有风穿过草丛的沙沙声。峦影也安静地等待着长黎的回音,可等来的却是双肩清晰传来的痛楚和长黎风暴欲来的眼神。
她很诧异,如斯逍遥的太子长黎何时也会有这般恐怖的表情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为什么会和九夜在一起?”长黎眼中有一种可以称之为“危险”的东西在闪动。
峦影拍拍他扣在她肩膀上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问话就问话,不要动手动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有什么关系呢。”
长黎笑了,眼中神情却未变,“我倒是不介意被人误会。”
“哟呵,”峦影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很想看一看,对一切事情都毫不在乎的长黎发起怒来会是怎样的表情,“刚才不是说不认识我么,之前不是说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么,怎么,我们很熟?太子殿下?阿黎?黎黎?”大概是在崖底和九夜经常吵嘴的缘故,她发现她竟然也可以这样油嘴滑舌。
可是长黎把怒气隐藏压抑得很好,他从来都不会占据下风,也从来不会让她得逞。
“难道你怀疑我和魔界的人勾结在一起?”峦影诚恳地问出一个她认为对方可能会想问的问题,接着她想耸耸肩膀,却发现肩膀还被他扣着动弹不得,只能摆出一张无辜脸,“很可惜,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是魔君。”
长黎松开了她的肩膀,从表情上来看,他也没有表示出任何怀疑她的意思。
“我说过,你谁也不能相信,只能相信我。”长黎把大拇指摁在峦影的下嘴唇上,仿佛之前那个伤口还在似的,他稍稍用力,“向我保证,无论以后九夜用何种方式,何种手段找到你,你都必须用尽全力摆脱他,然后第一时间找到我。”
“腻油饼吧?”峦影含糊不清道,张口就往他的大拇指咬下去。
长黎飞快缩回了手指,又捏住她的嘴巴,“向我保证。”
他的目光冰冷又犀利。
凭什么。
凭什么他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冷漠地拒她于千里之外,又随随便便地把她扯近,毫无芥蒂地说着一些暧昧不清的话。
凭什么他能够和别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却不准她与他人纠缠不清。
这一瞬,峦影真想狠狠把他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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