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才在寺庙刚刚过了几天,就被人劫持了。
真是一波三折,她刚开始还以为白简墨在搞什么鬼。
没想到,根本不是他。
陌生的脸孔。
陌生的地方。
她被关到这个柴房有段时间了。
手脚都被绑着,嘴巴里也被塞着一团布条。
一开始,还一天有一顿馒头咸菜什么的;后来两三天才有一顿……再过两三天,就一直没来人了。
淳于蕙嘴唇都干裂了,手脚被捆得紧紧的,弄也弄不松。想办法自救才行……
还没自救成功,自己就先脱水昏迷了。
自己是不是要死在这儿了……淳于蕙意识最后一刻这样想到。
只是,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另一个地方。
似乎是在床上……
扭过脑袋四处看看,这里好熟悉。
应该是来过……
对了,那次白简墨领自己来的客栈!
淳于蕙总算知道自己在哪儿之后便动了动身体,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白简墨。
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不知是什么东西进来。
“你醒了?来……喝点米粥。”
白简墨扶起淳于蕙,自己坐到一侧,打算喂淳于蕙喝下那碗米粥。
淳于蕙身上也没劲,索性靠着身后的枕头,低头喝着白简墨喂过来的米粥。
白简墨见她如此虚弱,如此……眼眸里露出了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似是愧疚、又似是不忍……
几次三番想对她说些什么;又最终……什么也没说。
有东西下肚,淳于蕙觉得活过来了,身上也不像刚醒那样软弱无力了。
白简墨对她说:“休息一下,你脱水了;有什么想问等休息好了,我会告诉你。现在先别多想,好好休息。”说完便端着那个木碗出了去。
淳于蕙已经躺着了,胃里有些暖食……不知不觉就觉得困了。
昏迷和昏睡的淳于蕙自然不知,外面的白简墨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被捉,他是知道的。
一切都计划好,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下雨了。
这下进度被耽误了……
差一点点,他就失去了她。
白简墨站在厨房里,木碗早已被砸到地上,没错,他一脸怒气。
奥泰倚在门框边,缩着脑袋,不敢声张什么……
一道声音响起,原来还有第三人在这儿。
他严肃的说:“这次成功捉到那几人,等撬开了他们的嘴就知道总部到底在哪儿。”
奥泰望望那人,又回望白简墨。
白简墨一听那人说话,怒气稍稍消了不少。
他收敛了情绪,冷漠的说道:“只此为例!该配合的我都配合了,你们答应的事别忘了。”
那人又开口了,说“不会忘的,你想要的那些都会有。也委屈她了,你好好安抚一下,女人嘛,哄哄就没事了。”
白简墨沉默不语,脸上冷若冰霜。
奥泰见那人走了,才敢开口说话,“你会告诉她事实嘛?”
白简墨凌厉的看了他一眼,就这么一眼奥泰就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果然,凡是有关她的都会使他这样……可怕。
罢了,反正不关自己的事……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操那么多心干嘛。
白简墨也根本没想回他,理都没理他就出了厨房。
奥泰望着白简墨的背影,又回望了一下二楼那个房间的方向,他怎么就觉得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呢。
不过,白简墨也是够狠的。
……
奥泰吧唧吧唧了嘴巴,吹了一声哨,便慵懒的伸着懒腰出了院子。
淳于蕙直到夜晚才醒过来,这次醒来明显比白天那会儿好多了。房里没开灯,昏暗昏暗的……但窗口大开,月光洒了进来,也不至于到五指看不清的地步。
突然,意识到角落似乎有人。
淳于蕙挪动了一下身子,坐了起来。
角落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简墨,他走出阴暗之处。
月光瞬间就照在他脸颊上……定定的看着淳于蕙。
她也回望着他,问:“我怎么会在这儿?”
白简墨后退一步,倚靠在墙上,失去了月光的照耀,他的五官变得微暗,更别说想看清他的神情了。
淳于蕙还是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他开口了,说:“你被那帮人绑了,我们去救的你。”
淳于蕙不解,问:“他们绑我干嘛?我好端端的……”突然想到什么,望向白简墨,说:“是因为你?”
白简墨微微点了点头,又意识到她可能瞧不见,便轻轻‘嗯’了一声。
淳于蕙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疑惑问道:“他们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躲着吗?”
白简墨看着她并不语。
淳于蕙也无需他回答,自己在那儿自言自语的分析着,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可思议的望向白简墨,她问:“你刚刚说我们……并不只有你一个人?”
白简墨简洁的回了一个字‘对’。
淳于蕙有些恼怒他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倔强的直视着他,说:“我要知道一切,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白简墨知道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走了过来坐到她床边,看着她说道:“你一直就很聪明,沈叔经常夸赞着你。你很快就能自己理清这一切……”
淳于蕙打断他的话语,说:“我就听你说的!”
白简墨一滞,停顿片刻又开口说:“那个组织……有卧底,他联系的我。只是,他有些麻烦……有人在怀疑他;所以……”
淳于蕙冷静的接过话语,说:“所以,利用我是最好的办法。利用我引出那些人……”
白简墨难堪的移开了视线,似乎在躲避她的视线。
他低沉的说道:“不是利用……那个卧底不能暴露,只能提出些有价值的情报引一些人出来,他才好动手。”
淳于蕙不信他会这么对自己,不可置信的问:“这个办法是那人提出来的,还是你?”
白简墨不语,沉默着。
淳于蕙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她颤抖着声音说:“你说不是利用,那就是说你一直在骗我。从你出现在我眼前,这一切都是个局……引蛇出洞的局是不是?”
白简墨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的人,这么快就明白过来了。
他不敢看她……一直躲着她的视线。
淳于蕙见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本就奇怪他为什么这么些年不出现,偏偏就要这个时候出现。原来,接近自己只是为了引出那些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狠狠捶打了一下,痛得不得了。
白简墨这时低沉的说:“以后不用躲了,已经捉住那几个想捉住的人,只要撬开他们的嘴,知道地点在哪儿,就再也不用过这样的躲藏的生活了。阿蕙,那时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
淳于蕙觉得自己的心乱到不行,从前和他在一起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可现在为何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
“可你骗我!从你出现,一直就是谎言。全都是谎言……白简墨,你有什么脸面说未来的事。”
白简墨不为自己辩驳,只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回去。”
淳于蕙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白简墨难堪不已,他不好受;但是他又不能解释什么,确实是他骗了她。
他的错。
但为了大局,他没办法,只能如此。
她会原谅自己吗?
白简墨离开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她想到。
或许,不会。
又或许,会。
淳于蕙怔怔的在那儿发呆,他是骗子!从头到尾都在骗自己,出现在自己眼前也是计划好的。
手背上微凉,待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脸上早已落泪满盈。
爱情的世界里是否能容得下谎言。
这无从考究……
而淳于蕙整整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果然他送自己回去了。
一回去,她以为他又会像以往那样躲得无影无踪。
只是,白某人似乎没打算离开。
淳于蕙住哪个房间,他就在旁边的房间住下。
她去哪儿,他也像个跟屁虫那样跟着。
淳于蕙不理他,她需要好好弄清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停留太久,立马就订了隔天的机票。
她要回去!
她来这里本是要静心,奈何成了乱心的地了。
还呆着干什么……
只是,她拉着行李箱走的时候;他也跟着。
她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本想对他说什么,但想到什么又突然继续不理他。
自顾自地坐了的士去了拉萨机场。
她知道他一直跟在后面……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一路跟着……
到了机场候机,他就坐在她不远处。
等上了飞机,淳于蕙望着窗外……突然,旁边的位置有人坐下。
回头看看。
“你……”
没错,坐下的人是白简墨;淳于蕙只吱了一声就停住了,不言。扭过头去继续望着窗外……依旧不再理他。
白简墨似乎也不在意,面无表情的拿出前面凳子后面的杂志翻看着。
飞机飞了一段时间,淳于蕙就累了……本是闭目养神,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脑袋渐渐地低垂……白简墨瞧见了,不声不响的将她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一切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推着餐车的空姐经过,刚想询问喝什么,就被白简墨‘嘘’的一声阻止了。
他摇摇头,空姐含着标准的笑容看看他旁边睡着的人,理解的点点头。又推着车子,放轻了声音去询问前边座椅上的客人喝什么……
淳于蕙看着日历,自己已经回来将近半个月了。
时间过得真快……
只是,这人到底要在她家逗留到什么时候?
那天下机后,白简墨就一直跟着她;她不跟自己说话,自己也是不爱说话。
一直跟到她家门口。
她示意自己离开,自己只能装傻了。
第一次装傻。
跟着进了她家,于是便成了常驻客。
她睡主卧,他便在旁边的客房住下。
本个月来,她一直冷战着……不过,最近似乎慢慢改变了。
她开始对自己说话了,只是话里话外都是暗示明示他可以离开了。
只好,再次装傻吧。
不过这一招,似乎不太管用了。
女人每月有段时间是及其蛮不讲理,她就是!
居然生起气来……拿起枕头就让自己滚。
舍不得看她这么动怒,便先退一步吧。
退到门外……结果,晚上用备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就听见她的□□声。
关上门,连忙走到她房间。
她满脸冷汗的蜷缩在床上,捂着肚子不停地忍着什么痛处一般。
白简墨慌了,走上前去,抱起她忙问:“阿蕙,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淳于蕙来不及想太多,譬如此时应该在门外的他为什么又能出现在自己房里,她本能的说:“肚子疼……”
白简墨一怔,肚子疼?吃错东西了?
“那我带你去看医生,来我们先把衣服穿好。”说完,就随手拿了一件外套笨拙的往淳于蕙身上套。
淳于蕙摇摇头,咬着牙说:“不用看医生,你去厨房给我泡杯红糖水。”
白简墨一愣,反应过来才明白淳于蕙是怎么了。
俊俏的脸蛋一热,耳尖微红;立马去了厨房给她泡了一杯红糖姜茶……
半拥着她,此时的淳于蕙已经疼得没劲,手扶着白简墨的手才能把杯子拿稳。
肯定是被绑那段时间受了凉……
等一整杯下肚之后,稍等片刻淳于蕙才觉得自己好些。
靠在白简墨的怀里,她还是蜷缩着。
白简墨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个暖水袋,敷到了淳于蕙肚子上。
淳于蕙先是打了个冷战,然后顿时觉得肚子那处暖和起来,冷气从四肢源源不断的散发出去。
白简墨将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依旧拥着她没动,握着她冰凉的手试图将自己的热气传递过去。
淳于蕙渐渐地就觉得越来越暖和,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这样……就这样的姿势,两人同床共枕一晚上。
第二天,淳于蕙先醒来。
她一动,白简墨便也醒了。
他早已养成了时时警惕的习惯,这样一觉还是没试过的。
白简墨拥紧了她,呢喃道:“别动……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像是祈求又像是撒娇……淳于蕙心一软,说:“你这个姿势不好受,脚不麻吗?”
白简墨早就知自己腿脚麻木不已,不过习惯了。也不觉什么……
“还好……”
淳于蕙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了空位。
白简墨将腿脚伸了伸,活动了一下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两人霸占了一整张床,淳于蕙看不到他的神情,想翻下身子;却已经被他再次拥抱住……她也就一时没敢再动。
身后的呼吸逐渐缓慢,她知道他应该是睡着了。
自己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渐渐地也再次睡过去。
再次醒来,淳于蕙眨眨眼翻了身子,面对着他。
眼睛……还是那样长的眼睫毛……□□的鼻子……嘴唇……淳于蕙有些脸红,错开了视线。
眉毛……手轻轻碰了碰。
然后眉心到鼻子……“摸得过瘾吗?”
淳于蕙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手慌乱的缩了回来。
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先发制人的说道,“你在装睡?!白简墨……”
白简墨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笑意迎人的看着她说:“你摸我那一刻就醒了,不算装睡。”
淳于蕙冷哼一声,满脸别扭,就像被人捉到什么小辫子一样;白简墨确是笑意满满,那双幽暗的眸子也将那笑意渗了出来。
她想避开这暧昧尴尬的气氛,正想起来……白简墨就动作敏捷的拉过她。
她一时不妨,立刻就回过头去……这下好了,嘴唇和嘴唇对上了。
白简墨没有预料到这个,他只是纯碎想拉她回来……不过,歪打正着……这样也不错。
加深了这个吻,似乎要把这些年的都补上一般。
淳于蕙被他深吻到快要窒息了。
两人缠绵着,淳于蕙觉得再不推开他,自己恐怕就要窒息了;连忙慌乱的推开了他。
空气重新充斥着她的鼻腔……大口气的喘着。
白简墨却意犹未尽,贪恋的痴迷的看着她那红肿的嘴唇。
他想进一步,刚凑近一步;她就有所知会,像只受惊的兔子往后退了一步。
睁着惊慌的双眸,说道:“白简墨,你反了不成?退回去!!不准再凑过来……”
好吧好吧,来日方长。
不能现在就把她惊吓住了。
白简墨笑笑,无辜的看着她的刺猬模式。
淳于蕙一时不习惯他这样,站起来就连忙跑出了卧室。
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这不是经典的……引狼入室么。
在洗手间里磨蹭着洗漱,眼睛却时不时瞥去镜中人;那人的嘴唇又红又肿……
淳于蕙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白皙的脸蛋霎时就红个透。
出来后,卧室没发现白简墨的人影,又不由自主的去寻找。
客厅没有……该不会真离开了?
淳于蕙也不知自己该气还是该欢,吻了自己就跑了算什么事……
这时,有个脑袋从厨房探了出来,白简墨原来在厨房里,他说:“我肚子饿了,只会煮面,你要吃吗?”
淳于蕙没反应过来,便点点头。
他又将脑袋缩了回去……
好奇。
她也走了进去。
他在煮面……
不得不说,还真有模有样的。
淳于蕙好奇问:“你以前不是什么都不会煮吗?”
白简墨笑笑,说:“你都说那是以前……现在我会的可多了。改天煮给你试试~”
淳于蕙撇了下嘴角说:“肯定难吃吧!别弄我拉肚子……”
白简墨爽朗大笑,道:“这是不信了?好,改天定让你心服口服。”
淳于蕙微微一笑,说:“拭目以待。”说完,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总赖在我这儿还有什么目的,全说出来我也好有个准备。”
白简墨耸耸肩,及其无辜的说:“身无分文,你想赶我走?不会这么狠心吧?!真没有什么目的,就想你~打算长待下去……”
淳于蕙冷哼,说:“少贫嘴!”
白简墨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她,试探道:“你真舍得我走?”
淳于蕙面无表情的回了两个字,“嗯哼。”
白简墨又笑着说道,“我已经不用再躲藏了,你让我走……我也不知道去哪儿。”
淳于蕙一本正经的说:“按你这么说,是从良了?”
白简墨被她呛个正着……从良,这词怎么那么别扭;那不是古代青楼那啥才有的么。
淳于蕙看他的表情,有些想笑但又使劲忍住;一时有些难受……只好,开口道:“从良了,想呆我这儿也不是不行……但,得看你表现了;满意了什么话好说,不满意……就滚。哼~”
说完,也没理他就出了厨房,正正经经的端坐在餐桌前等待着。
白简墨端着两碗面出来就看她一本正经的端坐着,还交叉着两手;眼神里的那抹宠溺……看得令人心悸。
淳于蕙接过自己那碗面,就一碗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外加了几片叶子(蔬菜),不过确实有模有样,吃起来味道也确实不错;看他的眼神也不大一样了。
白简墨好笑的说:“是不是另眼相看了?”
淳于蕙哼哼唧唧,最后给了两字,“还行。”
经过这一小插曲,白简墨就‘名正言顺’的在淳于蕙家里住下了;偶尔也像年轻人谈恋爱那样,拌拌嘴。
只是,淳于蕙没想到沈长河又闲暇无事找上门了。
没留意,打开门一看,傻眼了。
问:“你怎么又来了?”
沈长河笑笑,说:“不欢迎?我来看看你呀,这么久也没联系,担心嘛~”说完,递过一个纸袋。
淳于蕙没接,疑惑问:“什么?”
沈长河被她一脸严肃的表情逗乐了,故作神秘说:“炸弹~”
淳于蕙没好气的笑笑,说:“别逗了。”
沈长河直接塞她手上,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淳于蕙还真打开看了看,是栗子……抬头狐疑的看看他。
沈长河直接绕过她,相当熟络的走了进来。
“知道你喜欢栗子,所以就买了点。”
淳于蕙面对沈长河如此熟门熟路,顿时就别扭了;眼角偷偷瞄瞄里面……别出来……
果然,两个都是不安分的主。
一个不管不顾的走了进来,一个端着一杯黑乎乎的东西从厨房走了出来。
碰面了。
视线一对上,先是不可置信再是……
沈长河瞬间就收敛了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她的。”
白简墨也是没什么表情,看着沈长河……
这情景似乎不是一般的尴尬,淳于蕙把门关好之后便试图调节一下气氛。
“那个……你们别傻站着了。要不……坐下吃……栗子?咳咳……”淳于蕙刚说完就觉得气氛僵持得更尴尬了。
不管了,自己先闪吧……抱着那袋栗子进卧室之前留了一句,“你们随意。”便把门关上了。
淳于蕙关上门也没闲着,趴在门板上耳朵紧贴着,怎么还没动静?会不会打起来?
在她琢磨这些的同时,外面这两人……倒是白简墨率先开口,道:“坐吧。”
沈长河顿时就眉心一蹙,但还是往沙发那儿一坐。
白简墨没走过去,反而端着那杯黑乎乎的东西敲了敲淳于蕙的房门,她狐疑的打开了一条缝,问:“干嘛?”
白简墨好笑的对她说:“你这样子怎么像做贼一样?别装糊涂,趁热把这杯东西喝了。”
提起那杯黑乎乎的中药,淳于蕙就一脸嫌弃的睨了一眼,讨价还价的说:“能不能不喝?”
白简墨就这样直视的看着她,看到她又说:“半杯好不好?太苦了。”
白简墨收敛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严厉的说:“赶紧一杯喝完,等会儿我检查……你要是敢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淳于蕙轻哼一声,纠结的拿过那杯中药,回道:“好啦,我会喝的。你快去忙你的吧。”说完就把门一关。
白简墨无可奈何,只能走回客厅。
沈长河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翘着二郎腿。
白简墨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两人也不知谁先开口说话。
淳于蕙把杯子放到柜子上,又立即趴回门板上,耳朵紧贴着……似乎有人在说话了。
怎么这么小声了?
淳于蕙这下懊恼自己房门的隔音性能太强了。
听不到……
算了,回去吃栗子好了。
待那杯中药不太烫,淳于蕙一口饮下,又连忙拿过柜子上放着的矿泉水漱了漱口。
太苦了。
接连塞了几个栗子……
苦涩味才散去。
一边在自己笔记本上修着图,一边吃着栗子……又一边琢磨着他们聊完了没有。
自己果然是太忙了。
一小时后,又趴在门板……
只是这时,有人敲了敲门,淳于蕙正趴在那儿……耳朵瞬间就‘受伤’了。
揉着耳朵打开房门……
白简墨两手插在裤兜里,慵懒的说:“人走了。还躲在里面干嘛?”
淳于蕙出来一看,沈长河还真离开了。
她问:“你们谈什么了?我还以为你们会动手呢。”
白简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淳于蕙吐吐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她又好奇的问:“你们说什么了?”
白简墨故作深沉的说:“秘密。”
淳于蕙不想理他了,不是骗她就是瞒她,讨厌SI了……
当晚,被赶出房门的骗子先生突然意识到寄人篱下还是得‘安分’一点,不能太嚣张……顺着她,或许什么都好办了。
骗子先生虽说从良了,但计谋还是不少的,换个战术多多益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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