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萨孤缇曜伸出手叩了叩矮几,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响。
谢小桃的反应有些迟钝,但还是很快收回了心神。她疑惑地看着对方,那一双茶色的大眼睛好像是在问怎么了?
萨孤缇曜也用眼神回应着对方。他斜眼看了看谢小桃手里那即将要洒出来的葡萄酒,一切尽在不言。
顺着对方的眼神,谢小桃也是望了过去,适才发现异样,赶忙摆正姿势,却是再也没有兴致去喝那杯葡萄酒了。
“怎么了?是不是被托娅公主身边的男人的美色所倾倒?”萨孤缇曜取笑道,说话的时候,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谢小桃没有理他,而是再次将目光飘向了远处托娅公主身边的男人身上,再次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了。
谢小桃就那么一直定定地看着那个男人,可惜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向着这边看来。
在那个男人的眼有的只是他身边的托娅公主,两人就那么有说有笑地坐在了属于他们的席上。
轩,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谢小桃默默问着,目光隐有泪光闪烁,看着看着,她的心就凉了,执着地告诉自己,那个人并不是她的男人储沂轩。因为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有她在,储沂轩的眼便是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可面前的这一个明显就不是。
“你好像真的对他很感兴趣啊?”萨孤缇曜再次追问,也是认真地审视起坐在托娅身边的那个男人来了,“嗯,看起来是比一般人英俊不少,但与我们苍鹜的男儿来说,还是少了几分阳刚之气。”
谢小桃不喜欢萨孤缇曜这动不动就拿别人和他们苍鹜来进行比较的行为,没好气地应了一句,“他一看就不是苍鹜的男人,你这样胡乱比较有意思吗?”
“只不过说了一句而已,瞧瞧你,就急了。看来你也被他迷住了。”说着,萨孤缇曜伸出手,扳过了谢小桃的小脸,使之正视自己。“我不允许你看别的男人。就算他是从大越来的,你也不可以多看一眼。”
嗡——
谢小桃的脑袋一下子就炸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什么?他是从大越来的?”
萨孤缇曜笑了,“你看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像是苍鹜或者融夏长大的男人吗?”不管是苍鹜还是融夏,生活环境多伴随风沙,的确不如大越那般容易把人养得白白嫩嫩。
这也就是为何当初萨孤缇曜会那么宠爱雪女的原因了,因为雪女的皮肤已经要比普通女子白嫩干净了,可还是不及谢小桃的十分之一。
经过这样一提醒,谢小桃也是发现了这一点,顿时心痛如绞。难道他真的是轩吗?可是为什么会和托娅公主在一起了呢?他为什么连一眼都不肯看我呢?
谢小桃深深吸了一口气,向萨孤缇曜询问道:“在托娅公主身边的男人是谁?究竟是什么来历?”
萨孤缇曜眉心微皱,似是因为谢小桃的这句话感到稍稍的不快,“你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对别的男人那么感兴趣?”
谢小桃没有理睬他,只是倔强地逼退了藏在眼底的泪痕,“我在很认真的问你话呢。”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谢小桃如此模样——明明很伤心,却还是固执的不叫其他人发现她的眼泪。萨孤缇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只得回答,“能和托娅公主一起出现在这种场合的男人,你认为还能是谁?至于他的来历,我还真不知道,只是听说他是半年前与托娅公主好上的,好像叫什么重伡。”
“重伡?”谢小桃幽幽地重复了一遍,那也就不是他了?想着,她的心情好多了,又是鼓起勇气看向了托娅公主那边。
而那个叫重伡的男人正在帮托娅公主整理鬓角散落的发,那般温柔的举动和当初的储沂轩一模一样。
谢小桃的眼睛被刺痛了,痛得她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别难受,他根本就不是轩,你犯得着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伤心吗?你的轩还在别的地方,等着你去救他呢。
就在谢小桃努力说服之际,厨师们已经将贵族们猎杀的猎物处理干净,架在了面前的火堆上。渐渐的,烤肉的香气便是在辽阔的草原上空弥漫起来。
不管是烤羊还是烤的其他野味,萨孤缇曜总是在烤好的第一时间将最好吃的部分挑给谢小桃。
奈何谢小桃的注意力却是全都集在了托娅公主和她身边那个叫重伡的男人身上,只看着他们甜蜜恩爱,所有的美味佳肴便都味同嚼蜡了。
这一餐对于谢小桃而言实在是太过艰难,原以为会这样安安静静地吃完,却还是被有心之人拿来当谈资了。
“不知萨孤兄身边的美人是怎么了,为何一直瞧着重伡看呢?”这一次开口发难的居然是融夏的单于阿尔哈图,他笑着看着谢小桃,眼神里尽是探究。
谢小桃抬眸,对上那一张天生就带着狠戾气息的男人,原本是可以完美应对对方的刁难,却是因为心伤的缘故,那一张倾城的小脸却是不争气地呈现出一种惨白的颜色来,看起来倒好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后的心虚反应。
听着阿尔哈图这样问了,方才一直和重伡聊得火热的托娅公主也是将目光向着这边望了过来,在看见谢小桃以后,竟是展出了一道柔美的笑容,“你生得好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位故人。”
这一句话叫谢小桃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大越的时候,她与托娅公主是见过面的,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对方没有道理一张口就是这样的说辞啊。
难道说他们都不认为我是谢小桃?在他们的印象,现在的我应该继续留在大越做荣王妃吗?谢小桃充满疑惑地想,考虑着如果当众说出自己的身份,对方会不会也和自己交代一下身边之人的来历呢?
毕竟那个叫重伡的男人和储沂轩生得几乎是一模一样。身为一国的公主总该给她这个荣王妃一个交代吧?哪怕是在单纯的为了解释误会。
这样想着,谢小桃便是启开樱唇,正欲说出自己就是谢小桃的时候,却是被身边之人抢了白。
“这女子生得面善,公主见了觉得眼熟也不稀奇。”萨孤缇曜笑着道,说的时候,右手已经伸到了案几下面,紧紧抓住了谢小桃早已冰冷的小手。
谢小桃侧过头,看向他,“你为什么不叫我说出来?”
萨孤缇曜却是唇角擒笑,凑到了谢小桃的耳边,“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可以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在外人看起来,他们就好像相爱夫妻一般的亲昵。
谁都清楚,不久之前,融夏刚于大越有过一场战争,若是此时谢小桃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自己的身份,哪里还会有命继续活下去?萨孤缇曜这样阻拦,也是在保护她而已。
谢小桃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她垂下眼帘,低低地看着面前的酒杯,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阿尔哈图再次开了口,“你为何要一直看着重伡?”
谢小桃的小脸又白了几分,举动也比之前要显得局促许多。她没有想到阿尔哈图竟然是这般的难缠。她咬了咬牙,只好开了口,“我是第一次看见如他一般好看的男人,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既然苍鹜和融夏的人都比较直接,那我这样回答应该不会有错吧?谢小桃暗暗地想着,却是明白就算真的有错,也改不了了。
她的声音落下了,全场也一下子变得安静了。有的人看着谢小桃,而有的人则是看向了托娅公主,前者的眼神是同情,同情这个即将大祸临头的小丫头,后者的眼神则是期待,如同看戏一般地期待着托娅公主将谢小桃的舌头拔掉。
谁都清楚,托娅公主从未婚配,也是在半年前才意了这么一个男人,又岂能被别人随随便便就抢了去?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了,只是谢小桃还浑然未决,并不知道自己闯了祸。
这个时候,她身边的萨孤缇曜抬起手,戳了戳她的脑袋,嗔责道:“小东西,你这好色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了呢?”
“哈哈,”伴随着萨孤缇曜的声音,阿尔哈图也是回过了神儿,朗声笑了笑,“萨孤兄的美姬还真是直率啊。”
两位王者相继开了口,勉强化解了方才的那份尴尬。
“是啊,我就喜欢她的直率。比起那些喜欢斗来斗去的女人,她真的是要可爱许多。”萨孤缇曜笑着将谢小桃拥入自己怀,“你们也不要太过认真,她对美的事物总会有着过分的执着,但看腻了,便不会再放在心上了。”言外之意是告诉其他人,谢小桃刚刚的那一番话全都是无心之举。
“那我倒是好奇,在这位美姬的眼,萨孤兄算不算美的事物呢?”阿尔哈图继续打趣道,好像仍是在介意刚刚的事情。
萨孤缇曜偷偷戳了戳正在发呆的谢小桃,“在你眼,我是什么?”
谢小桃端起酒杯,“在我眼,你是酒,初次接触觉得难以下咽,可接触了一段时间就发现其实很好喝。”后面的这一番话完全是在感谢萨孤缇曜帮自己解围。她一向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声音落下,谢小桃便是仰起头,将其的酒水一饮而尽,喝到嘴里,却是一点醇香都没有品尝到,有的只是辛辣无比的刺激感。
她缓缓放下了酒杯,却是听见前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若不是早有准备,只怕她会以为真的是储沂轩了。
“难得这位美姬抬爱,重伡敬你一碗。”
谢小桃抬起头,才发现那个叫重伡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正端着酒碗呢。
谢小桃只得给自己满了酒水,站起身子,和对方隔空碰杯。
重伡的喝法很是豪放,虽然是在喝,但有多半已经洒了出来,洒在了他那玄色的长袍上。
此举叫谢小桃确定他并非是储沂轩。他不会轩,轩喝酒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喝过以后,重伡重新坐好。这个时候,托娅公主赶忙帮着他擦起了身上的酒水,还不过嗔了一句,“你瞧你,把酒都喝到身上了。”
重伡却是笑了,笑得足以叫明月都为止失去颜色。
不是,他真的不是轩,你还伤心个什么劲儿呢?谢小桃默默问着自己,努力忽略掉重伡与托娅公主的亲昵举动,可不知为何,她的心还是不争气地泛起一阵阵疼痛。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回到了帐篷。该是休息的时间了,可谢小桃却是如何也不能安心地进行梳洗,感觉心口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在那里,沉甸甸的,叫她无法喘息。
“我想出去走走,别跟着我。”谢小桃对着身边的女婢道,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帐篷,鬼使神差的向着托娅公主的帐篷走去。
虽然已经清楚那个叫重伡的男人并不是储沂轩了,可她还是想要从托娅公主的口得到确切的答案,哪怕代价是暴露自己的身份。
走着走着,却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对方坚实的身体只把谢小桃撞得生疼。她迟缓地抬起头,看见的只有一张匆匆躲闪的脸。
谢小桃被吓了一跳,“长……长东……”
那个男人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转过身子,快步走了起来。
这一番心虚的举动,更是叫谢小桃怀疑,“长东,是你吗?”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碰见熟悉的人。
前面的男人却是越走越急,明显是在逃避。
很快,谢小桃就被落下了很大一段距离,而且这距离还会越来越大。不行,这样是根本追不上他的。
谢小桃紧紧咬住了下唇,整个身子便是不受控制地倒向了一侧,“哎呀……”她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叫声,如同受了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地上。
听闻此声,前面的男人停了下来,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刚好看见谢小桃抱着脚,痛苦不堪的模样,复又跑了过去,“王妃,你还好吗?”
谢小桃死死抓住了对方的手,“长东,真的是你!”
啊,糟糕,被骗了!长东这才反应过来,可手臂已经被谢小桃紧紧抓住,跑是跑不掉的了。他只好否认道:“什么长东?你在说什么?”可惜,这样的谎言几乎是一下子就能被人戳穿。
“长东,你认为你这蹩脚的谎话,能叫我相信吗?”谢小桃不悦地反问,“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应该一直保护王爷的吗?怎么可以擅离职守?”
见着谢小桃生气,长东不觉慌乱起来,“属下没有擅离职守,一直都有保护王爷啊。”
“那王爷在哪里?”谢小桃显得很是激动。
这一次,长东却是及时住了口,摇着头,对她道:“王妃,属下不能说。你就当没有见过属下,好吗?”
这样的一番话对谢小桃而言,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原本,她还准备了一肚子的盘问,竟在这一刻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真傻,真是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谢小桃暗暗嘲讽着自己。既然长东都已经出现在了这里,那么轩必然也就在这附近了。
谢小桃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是鼓起勇气问了一直都想问的那个问题,“你回答我,那个叫重伡的男人,是不是轩?”
长东立刻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又会不小心说出了什么。他就以这样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态,定定地看着谢小桃,暗下决心,不管对方问什么,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谢小桃审视着长东,虽然对方有意欺骗自己,可她却是明白对反多半是有自己的苦衷。她惨然一笑,“你是害怕会被轩责罚吗?那你什么都不要说,只回答我是或不是,好吗?”
长东没有反应。
“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这样就不算你泄密了。”谢小桃继续苦口婆心地进行引导。
长东细细地揣测了一阵子,终归是同意地点了头。
“那个叫重伡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轩?”谢小桃又将刚刚的那个问题问了一遍。这毕竟是她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
长东不知该不该回答,愣在原地,很是为难。
“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样会查出来的。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在有萨孤缇曜的帮助之下。”谢小桃认真道。这个时候端出萨孤缇曜实属无奈之举。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萨孤缇曜毕竟是苍鹜的王,如果他想查主子的身份,一定会很快就查出来的。长东暗自琢磨道。于是,对着谢小桃点了点头。
谢小桃有些欢喜,又有些难过。欢喜的是那个叫重伡的男人真的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储沂轩,可难过的却是想到了宴席上对方与托娅公主的亲亲我我。
不是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能容得下我一个人吗?为什么今天看起来全都变了呢?难道说这其有什么不得已的隐情吗?
想着,谢小桃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向长东问了一个问题,“轩失忆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小心把我给忘记了?”
明明是两个问题,长东却是摇了头,意思是说储沂轩很好,储沂轩并没有失去记忆,更没有忘记谢小桃。
面对着长东的坦诚,谢小桃的心再一次的痛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失忆,不是因为忘记,那为何他的心里会不再有她了呢?
谢小桃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强作镇定的继续问道:“他,现在是不是……不打算与我……相认了?”
这一次,长东点了头。的确,现在的储沂轩并没有与谢小桃相认的打算,哪怕已经清楚她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一个回答,叫谢小桃彻底绝望了。“好了,我没有问题了。你走吧,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我们见过面。”她缓缓站起了身子,脚如灌铅一般的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一直萦绕在她的谜团解开了,她应该松一口气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边比之前变得更为难受了,比用刀在戳还要痛苦,还要叫人难以忍受。
谢小桃,不许哭,你绝对不可以哭。他都已经变心了,你还为了一个变心的男人哭什么?谢小桃一边走着,一边安慰着自己。
塞外的夜晚是那样的寒冷,冷到连半颗星星的踪影都找不到。谢小桃被冻得瑟瑟发抖,却是找不到任何一样可以用来取暖的东西。
她就这样抱着双臂,独自一个人在黑夜里穿行,走着走着,便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腮滑落,但很快就被风吹成了如冰一般的冰凉。那是她的眼泪,苦苦涩涩的。
谢小桃倔强的用手抹去,一再告诫着自己,绝对不可以哭,不可以为了一个已经变心的男人哭。可越是如此,越是哭得汹涌。
“小美人,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可是觉得闷了,想找个男人发泄一下?”就在谢小桃感到伤心之际,耳畔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是那样的不怀好意。
谢小桃兀自抬起了头,对上了一张布满了卷曲胡子的脸。这个人她有几分眼熟,稍一沉吟,便是想起对方的名字——叫做忽而达,就是那个靠虐打小妾为乐的融夏贵族。
谢小桃没有理睬他,只专注于自己的伤心当。她垂着头,继续朝前走着,可是才走了没两步,就被对方死死抓住了手臂。
“别走嘛,陪我玩玩吧。”忽而达舔脸笑着道。
谢小桃秀眉紧蹙,狠狠瞪了眼睛,“放开,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对啊,你是谁啊?你好像还不曾告诉过我呢?”忽而达厚颜无耻地问。
谢小桃语塞,沉了沉,“可你总该知道萨孤缇曜吧?我是他的女人!”之前,萨孤缇曜就是帮她披上了这样一个身份成功遣退了忽而达的。如今,谢小桃不过是如法炮制而已。
不曾想,忽而达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极是大胆地脱掉了谢小桃身上的披风,“你是他的女人?谁信啊?他从来都不允许自己的女人穿你这样的奇装异服。”在他们的眼,谢小桃这身大越的装束就是奇装异服。
谢小桃头皮一僵,忽然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可惜,还未等她反应,就被对方一把拥入了怀。
“小美人,陪我乐呵乐呵吧。”忽而达笑着说,一边说,一边拽着谢小桃向林子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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