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

第二章:我和嫂子的婚礼2


我吓了一跳,慌忙抓住他的手,让他松开。
    他松开了我,不禁“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完之后,他又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动情的说:“谢谢你,谢谢你,小兄弟!要不是你,我这哪里还有命啊?你是我的恩人,恩人,大恩人哪!”
    我抽出手来,生气的对他说:“你干什么呢?弄得一惊一乍的!”
    他又笑了:“刚才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你。”
    说完,他对跟我一起进来的医生说:“麻烦你,把手机借给我用一下。”
    医生把手机递给了他,他开始跟一个人打电话:“蒋主任,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打完电话,他告诉我,马上要来接我们的是他的一个铁哥们——武装部的蒋主任,等会要带我们去一个宾馆好好玩玩。
    我说:“不要搞得这么隆重吧?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的白马,我害怕它欺生,那个小卖部的小伙子喂不好它。”
    学者忙说:“不慌不慌,大恩人,你至少要吃了饭再走。等会我让人去把你的马牵过来。”
    这时,楼下响起刹车的声音。透过窗户,我看到,一辆黑色加长林肯轿车在院子里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位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汉子。他后面跟了一个穿着草绿色军装的青年,抱着一捆衣服。
    那汉子来到护理室,看到学者穿着那些的衣服,不禁笑了:“张哥,怎么搞的?这一次龙湖之行,肯定要让您刻骨铭心!”
    学者摆了一下手,笑道:“不要取笑了,太丢人现眼了。我们走吧!”
    于是,蒋主任示意那个抱衣服的青年把衣服捆儿打开,让我们换上。
    看着这些军棉袄,军棉衣,军棉裤,军内衣,军内裤,我也毫不客气的把那种病号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军装。
    临走时,蒋主任又安排那个一直跟着他的青年军人:“小刘,你去龙湖附近那家小卖部,把这位黄兄弟的白马牵到宾馆。——对了,别忘了找人好好喂一喂!”
    我说:“拿着我的棉袄作证吧,要不然那个小伙子会不让你牵走呢!”
    那青年军人答应了一声“是”,就一溜小跑跑出了医院。
    蒋主任亲自驾车,将我和那个被他称为“张哥”的学者带到了新龙门大酒店。
    进了酒店三楼的包间,蒋主任又跟另一个叫“黎书记”的人打电话,让他过来陪我们。
    我们喝茶、闲聊,等黎书记。
    过了一会儿,黎书记提着两瓶五粮液来了。他也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不禁皮肤白净,而且面容清秀,像一个上海男人。
    这时,几个女服务员开始给我们端来了一大盆炖羊肉,打开桌子上的煤气阀,点着火,我们开始吃起火锅来。
    从早晨到现在,没有吃过一口饭,我也确实感到有点饿了,就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之后,我们又换了一间比较温馨的房间。有壁画,有地毯,有红酒,有卡拉0K,中间还放着一张自动麻将桌,附近的沙发上还坐着四个漂亮的姑娘。
    这时,蒋主任亲切的问我:“兄弟,会打麻将吗?”
    刚才的酒,让我喝得也确实有点朦胧,于是我就不假思索的说:“会,会是会,只是不太在行。”
    蒋主任说:“不要谦虚,大家彼此彼此。”
    于是,蒋主任让一个姑娘把灯调得亮一点,暖气调得再热一点,我们脱了外衣,开始打起麻将来。
    我以为那几个姑娘把灯光调亮以后就要走了,因为我们占用了这个房间,她们必须要别的房间歇着去了。可是她们没有走,反而分别在我们身边坐了下来,看我们洗牌。
    蒋主任问道:“我们打多大的?一个数的吧?”
    张哥和黎书记点了点头。
    我问道:“一个数是多少?十元吗?我们还是打五元的吧!”
    蒋主任和黎书记对望了一眼,笑了。黎书记笑着对我说道:“兄弟,我们还是打十元的吧,不然没有零钱换开啊!”
    我只好说:“好吧,不过我可是新手,你们可要手下留情啊!”
    于是,我们正式开战了起来。
    头一圈下来,我输了十元钱,蒋主任输了三十元,黎书记和那个张哥分别赢了二十元。
    我从钱包里掏出十元钱放到了桌子上。那些钱,还有点湿漉漉的,还带着龙湖的水呢!
    蒋主任却掏出三百块钱说:“我没有零钱,先用一百的来代替十块的吧!”
    大家都没有表示反对。于是,黎书记收了二百元,张哥收了他的一百元和我的十元。
    我们继续打。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身边那个穿得很单薄的姑娘,轻轻的把胳膊放到了我的脖子上。她美丽的脸颊,几乎快凑近我的耳朵了,阵阵香气扑面而来。
    我看了看蒋主任他们三个人。天哪,他们身边那几个姑娘竟然早已经把胳膊绕到了他们的脖子上或者腰里,搂着腻着,一个姑娘甚至把手插进蒋主任的衣服里摸来摸去的,而他们三个人,竟然像丝毫没有察觉一样,还在那里谈笑风生的起牌呢!
    怎么会这样!
    在这种状况下,我不得不说,我很难聚精会神,结果不一会儿就输了一百五十元。
    于是,我非常生气的把那个姑娘的手拿开了。我不客气的轻轻对她说:“你要看牌,就好好的看牌吧!”
    听了我的话,她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不再有所表示了。
    这时,坐在我对面的张哥开始嘟嘟囔囔的抱怨起来:“真背,这手气真背!我都已经输六十了!”
    过了一会儿,到我庄上,我竟然*了。看来排除了那个姑娘的干扰以后,确实很有效果。
    而张哥,除了输给我十元之后,还被我左边的蒋主任开了一个“红中”的杠,等于输了二十元。
    张哥又开始抱怨:“八十了,八十了,今天这真是不知道怎么了,手气竟然这样背!”
    我心里说,你哼唧个熊啊,才输八十就这样哼哼唧唧,哼哼唧唧,我都输一百五了,这才收回一把,你就开始抱怨了!
    我不禁想起了他刚才在酒席上说的那些要好好报答我的话。一个人有报恩思想,这当然很好,也许它可以促进更多的人去做好事。当然,我救他,那是情急之中自然而然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指望他怎么报答我。从小到大,我也捞起过好几个跑到水中间却没有力量再回来的小孩,也从来没有指望过他们能够给我多少好处,他们自己过好就行了,能够在外地好好打工,能够吃饱饭就行了。因为他们被我救了之后,自然就对我很有好感,自然就成了我的朋友,能够看到朋友快乐那显然也是件快乐的事。况且我所接受的儒家教育也从来没有施恩图报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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