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侵+奴兽契约+痴帝

第11章


衡珏一直没有压制,主要是基于情势,不愿造成年轻士子反弹,以致于腹背受敌而已。
    而现下旧世家的力量已被衡珏削弱大半,对政治敏感之人,也曾猜测新帝可能会在某个时机点,雷厉风行的开始扫荡新政的言论,可是也多少抱着点侥幸的心态继续。
    毕竟新帝在许多事情上极为开明,譬如在女学与普及教育方面, 他不理会保守派恢复旧貌的意图,持续积极推行文教,甚至还有传闻,他有计划开女子恩科。
    此外,他在政治决策上英明果断,在细节处又往往不失仁厚,与年轻士子的互动也极为良好。对许多人来说,圣武帝毫无疑问是个明君,也因此总认为他应当不会拿着对付世家的手段,用来对付新派士子。
    只是离春也很清楚,衡珏在政治上心思向来深埋,从不妄动,但若时机成熟,立刻会果断下刀, 狠戾无情,从他领兵的风格及扫荡世家的手段就能窥知一二,他既然这样说了,便不可能只是诳语而已。
    想到自己与他的纠葛,想到新政议论之后的发展,离春只能黯然应道:「……臣妾知道了。」
    说完,她颤抖的将磁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上,咬了咬牙,便往自己身上抹去。
    她心中多多少少能猜出那是怎样的东西,所以一开始时总想拖延, 慢吞吞的在手臂上推展着,却听到衡珏嗤笑一声:「你尽量慢慢推,慢慢往不重要的地方抹,抹完了朕这儿还有,这东西无论抹哪,用量重了总有你好受的。」
    听到他这么说,离春羞愤交织却无法发作,只能硬起心肠,紧咬牙根直直将那液体往胸脯上倒下,胡乱地在身上抹了抹,又旁徨的在小腹上游移,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抹去。
    她双眼被蒙住,很难清楚察觉衡 珏的位置和模样,但或许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她总觉得他正目光热切的看着她所有的动作,本来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逐渐烫热,从她小腹上一点一滴的往她腿间流去。
    羞耻感侵蚀着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隐密之处,哪知却听他暗哑的说道:「张开腿,把药抹进去。」
    「……皇上……」离春低声的乞求道,可惜他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 :「若不能吸引朕把心思放在你身上,朕就回去御书房找人翻旧帐。」
    离春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地张开了腿,沾取了一些药液,缓缓的往自己的腿根处探去。
    此时她沾染上药液的肌肤与胸口,已经开始扩散出被虫蚁啃噬的麻痒,纵使房间内正烧着地龙,整个空间十分温暖,她的身体却开始颤抖起来。
    离春发抖的手指在幽谷前徘徊着 ,本来并不愿这么快就进入缝隙,但受到媚药的刺激,加上衡珏的气息萦绕在身边,花穴很快就开阖着吐出了蜜汁,在她指尖稍稍滑过时,一口就将指腹吞入。
    「呀……」
    即便之前和衡珏曾有无数次的交欢,但离春从来没有自渎过的经验,因此当手指进到体内时,指尖的触感与异物进入体内的双重刺激,让她不由得又夹紧了双腿,无法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离春……」衡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你若不将腿张大,好好的把药涂进去,朕立刻就离开这里。」
    他话语中赤裸裸的威胁,立刻让离春清醒过来,喘着气哀求道:「别……皇上……别走……」
    她强忍心中的羞耻与身体一波波袭上的异样感受,努力撑开了自己的腿,哆嗦着身体,试图将手指探的更深,不过此时,冰凉的液体突然大量的淋上她的手掌,看不到状况的她惊唿着停下了动作 ,却听衡珏的声音饱含着恶意说道:「你手上的药没了,朕再赐你一瓶。」
    这时候离春才知道,他竟是又倒了一瓶媚药给她,要她全数涂入体内,但事到如今她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努力将手指探入花穴深处,并任由掌心上大量的媚药沾染上花瓣,在她的动作之中,沿着手指流入穴内。
    花穴中的嫩肉紧紧绞着手指,每一下都刺激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每一点推进,都会让她想起过往他占有她的甜蜜,但现在她只能努力将那些画面挥去,以免自己立刻崩溃。
    不久之后,当花穴因为媚药而逐渐酥麻,让她再也无法忍耐时,离春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皇上,臣妾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衡珏用着一种施恩的语气说道:「接着你只要乖乖的别挣扎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离春也能感受到, 他的气息满满覆上了她,就算在黑暗中,她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以便承受他接续的进入,哪知道他将她的手脚分别缚在四边床柱后,便没有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比起被他直接而狂暴的占有,他现在的举止更让离春不安,彷佛是看出了她的不解,衡珏温声说道:「离春,朕可不屑去占有一个心里没有朕的女人。」
    离春唿吸一滞,又听到他继续以温柔又残酷的语气说道:「朕只是想回味一下你淫荡的模样,顺 顺便让你知道做为一个玩意应该有的待遇罢了。」
    原来现在在他心中,她只是一个玩意了吗?就算看不到衡珏的神情,离春依旧难堪的别过了脸去,任由泪水湿透遮掩的黑布。但比起她现在的心寒绝望,她的身体却燥热发烫,益发难耐起来。
    麻痒的肌肤,彷佛有千百只虫蚁在她身上钻爬,而那些看不见的小东西,正从她的胸口缓缓啃咬至她平坦的小腹,再邪恶的吞蚀她敏感的花核,一点一点钻进她的体内。
    若她尚还未经人事的话,这要顶多是刺激她酥快的死去活来,直到体力不支而昏厥罢了,但她早已尝过欢爱的极致滋味,而她心爱的男子正在她身边,这让身体的空虚更加难捱。
    她胸口两点粉色乳突,未经爱抚便炽热硬挺而起,在那只有些许起伏的小巧双乳上显得格外明显,而不断起伏的小腹、痉挛开阖喘气的花穴,似乎正试图将体内千百只邪恶虫蚁全数挤出,但却 只是徒劳无功。
    肌肤上的媚药如油添火窜烧她四肢百骸,体内的媚药则如蜜糖诱惑着无形虫蚁疯狂钻入,强烈的欢快与空虚感,让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什么东西寸寸啃着,试图吞噬她体内所有理智与矜持。
    她死死咬着下唇忍耐着,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展现这样淫乱堕落的模样,但一只有力的大掌却突然用力的扼起她的下巴,逼她开口含住了一块沾满酒液的帕子。 「唔呃……唔唿……唔唔唔……啊啊啊啊……阿九不要啊啊啊啊……」
    就算汁液流入口中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所有的理智因这一道裂缝溃不成军,在帕子从她口中掉出后,离春也再也忍耐不住得挺起了腰臀,从腿间高高喷出了大量的汁液。
    在这一瞬间,她根本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喷出了潮液还是完全失禁,只听到他冷酷的轻笑:「说了不允你喊朕阿九,你倒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你再喊一声阿九, 我就把倪少卿捆过来,听听你淫乱的喊叫声。」
    「皇上……求您……求求您别这样……臣妾……臣妾不会再犯了。」
    离春的泫然若泣,颤抖的身体哀求道,过往她与衡珏情浓之时,她声声喊的都是阿九,就算阔别多年,她心中也只有衡珏一人,在高潮顶峰处不自觉喊着阿九乃是积习,又怎么可能在一时半刻间改过来。但她知道衡珏现在对她憎恨已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向之前那般纵她宠她,与她亲昵 无间的。
    衡珏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只是继续说道:「这么快就泄身,想必已迫不及待想找个男人翻云覆雨,可惜朕容不得别人沾染朕碰过的女人,今日便赐你一个角相公,先教你用一回,以后朕若下旨要见你,可别忘记带上你的角相公,好好的表现一番取悦朕。」
    他这话说得既无情又下流,明白的表示之后他要她自渎取悦他,离春如遭雷击却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徐徐将一个冰凉的圆钝之 物捣入她的体内,由浅而深,一下下的抽捣起来。
    即便心里一片死寂,绝望的再也无法燃出任何热情,但媚药的刺激以及衡珏熟练的手法,很快就把她推上了一波疯狂的快感之中。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身体所有羞耻幽深之处、所有敏感欢愉之点,都是被他一次次调教出来的,对于他所有的玩弄,她根本毫无抵抗的余地。
    于是在他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抽插间 ,她不由自主反屈着腿撑起身子,抬高腰只,摆动身体开始迎合他邪恶的玩弄。即便双眼被蒙着,从她的反应也可以看出她已完全失神。
    在鲜红触目的胎疤下显得格外苍白的小口,不停涎出晶莹的蜜汁,下身被玉凋的角相中搅捣之时,也如同坏掉似不停喷溅出大量的淫蜜,那些淫蜜完全打湿了她的下身,来不及被捣成白浊的黏液,就喷在那雪白的床单上烙上了深深的印子。
    淫糜的水渍搅动之声在诺大的空间中回荡着,,离春的喘息声也益发急促,在男人狠狠压弄着她挺涨的花核,把玉柱直捣她花心深处时,她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浪吟起来。
    「咿啊……皇上……求您……求求您快停下来……臣妾……呀……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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