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侵+奴兽契约+痴帝

第12章


你可真的想过为臣应该如何,为妾应该如何?」
    衡珏冷哼一声,完全不肯放过她 ,双手紧紧握起,卷曲着脚趾,想要抵抗那几乎灭顶的欢愉和痛楚,但长久未经情事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折磨,她开始拉扯着绑缚她四肢的布条,想要挣脱他的凌迟,身子也不停在床上弹动扭曲着,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完全翻不出男人的掌心。很快的,娇喘浪吟声变成了破碎的低泣,而后在一声无力嘶哑的尖唿声中,终于完全平息下来。
    
    第四章 谁舍情丝
    
    衡珏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已完全被汗水打湿,手上所持的玉凋角相公,更是湿滑泥泞的无法好好抓柱。
    他松开了手,却见那艳红怒张的花穴紧紧绞着玉柱不愿松开,看到牝户贪婪的样子,他突然涌起了一阵妒意,用力地从她体内拔出了玉柱,在啵的一声淫糜声响,与大量淫水在空中画出的弧度之中,狠狠地将那东西往地上丢 去。
    就算他丢下那物的力气极大,厚重华丽的地毯却吸收了下坠的力道,让那物无声无息地落了进去。
    衡珏双眼充满血丝的望着四肢被绑,明明已完全瘫软却又不停抽搐的娇躯,烦躁的扯开了自己的玉冠,披散着长发步下床,拿起角桌上一壶茶水,就着壶口便一饮而尽。
    喝完了整壶水,心中炽火毫无渐弱 之意,衡珏终于忍不住按咒了一声,撩起了长袍,压在那奄奄一息的人儿身上,毫不留情将自己早已昂扬难耐的下身顶了进去。
    「……伊呀……啊呃……啊啊……」
    即便早就陷入了恍惚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充盈不由得又让她低吟了起来,刚才她的嗓子几乎要喊哑了,也因此现在这几声格外低沉柔媚,饱含着楚楚可怜的气息。 衡珏的分身埋入了她炽热湿濡的花穴之中,被那绵密的媚肉紧紧咬着,他差点立刻就要弃甲在她体内,但又怎么甘心自己在她身上如此不济,略略收了神,便开始快意顶着她体内皱摺柔软之处。
    此时他心中邪火虽更旺了几分,但怒火却缓缓消了下来,看着她被捆绑的手腕上出现了红痕,他心中一软,便挥手扯断了绑住她的布条。
    双手一获得自由,半梦半醒的离 春立刻搂上了他的脖子,抬起上身奉上了自己的唇瓣,半泣半吟的倾吐道:「……阿九……阿九我好想你……」
    就这么一句,衡珏觉得自己满腹的怒火噗的一声就灭了,完全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以前两人好时,有时他深夜回螭王府,见她熟睡却又不想忍耐时,也曾剥了她的衣服,弄湿了她上便在她身上逞欲,半梦半醒的她不但不会挣扎,反倒会热情异常像是水蛇般的缠上他,总让他受用无比。
    那时他异样的迷恋她,原因为何他到现在还不能解释,但他对别的女人丝毫提不起兴致;于是在那段时间,除了复兴皇朝重新登基之外,他最重视的事情,就是把她牢牢缚在自己身边,让她心理除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他很清楚,她是他唯一的软肋,像他这样必须立于万人之上的帝王,是不容许出现任何一丝弱点的,他既然舍不得除去这个弱点,当然也只能好好的把她养起来,捧起来、关起来、锁起来,不 允许她有任何隙缝逃离,也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伤害。
    可是最后,即便他顺利的称帝,还是有人发现了他的弱点,想要伤害她,而她也趁着这个机会,以死亡作掩护离开了他,让他发狂抛弃过往的筹谋与谨慎,只为了发泄无处宣泄的痛苦与悲伤。
    在那之后的时间,他唯有把自己深深埋进在朝政及政治上的狠斗上,才能度过每一个没有她的漫漫长夜。有时候他怀疑自己是被她下了蛊,不然为何连她死了,他 都忘不了她,想着她为何如此无情,连梦都不愿意让他梦上一回。
    可是像她这样寡情寡爱的女人,当然不可能给他下蛊,而且她并没有死,在一年多前,当他看到在士子间炙手可热的「无盐」的文章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文章若不是她写的,就是她回魂附在别人身上写的。
    她本来就是一个满腹才学的女子,运笔的风格也好,就算在实务上不见得能将人的问题处理好, 但在理论上,她考虑的几乎可算是面面俱到。只是历练不足,加以个性的缘故,文章中激情略少,在思考尚还凝聚不出一个明确脉络的情况下,也无法用情感打动人,以致于她多数的见解就算精辟,都不能引起多少人共鸣,唯有倪少卿那一类人才会欣赏。
    他喜欢她不盲从于世俗的气质,也喜欢她在诸事上多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作为一个王权至上的拥戴者、幼年长在深宫中的九皇子,他不可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在外头高谈阔论动摇皇权,或抛头 露面任人指指点点。
    帝王的权谋之术他娴熟于心,摆弄精于世故的老狐狸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更何况是一个身心都已被他填满、经历单纯的年轻女子,所以他关着她不许她向外,却又让人尽量满足她读书求知的慾望。
    只要她一直乖乖待他掌心,承受他的呵疼宠爱,这一点事情他还不至于苛待她,而他也知道,在他不在王府的日子,她多数时候若不是在画画,就是在书房读书 写文。
    当然,在他已不再是阿九之后,他再也没有看过她的文章,她写了什么东西、关怀什么议题,他从来都不曾闻问,直到他以为她死了之后,思念她却无所凭依,他才让人把她过去所写些的东西翻找出来,在夜深人静时细细读着。
    或许是因为所处环境的变化,以及阅读范围变得更多角的关系,进入王府后,她的文章面貌已不如那样模煳浅澹,而隐隐刻画 出了 凌厉色彩,看着出她全然用心于此。那时她的文章还不足以惊艳世人,但已理出了些明确的脉络与思索,直到她成为了无盐,或许是经历了巨变的情绪及沉浅,她终于厘清自己所思所望,将笔锋淬炼出斐然神采。
    想到她有可能是无盐,他的心既喜且痛、既怒且忧,她若当年没死,为何不回到他身边?是受到了威胁或是知道有人要害她,因而不敢现身,抑或是忘记了他,所以才会如此绝情抛下前尘过往。 于是他重新调查了当年螭王府失火的细节,终于确认离春并未葬身火窟,但她却是求人将她放走的,放走她的人是他一名亲信,当年在离春的家中见过她的那名黑衣人。
    他曾严令与亲信交代过,不许有人伤害离春性命,但作为他亲信的部署,也很清楚离春就是他的劫,今日世家拿了离春的性命测试衡珏的底线,一旦确认离春在他心中非比寻常,类似的事情恐怕还是会发生,若衡珏放不下她,迟早会因此栽在他人手上,既然 如此,离春不如死的好。
    于公于私,他的亲信不愿意违背他的命令,也不愿夺了衡珏的救命恩人的性命,也因此当离春求着对方说自己想离开时,那人便从善如流的放了离春,甚至还弄来一具女尸在火烬溷淆视听,就是想让衡珏别再与离春纠缠下去。
    「阿九……阿九……」
    彷佛是不满他虽进入,却不立刻满足她酥麻至痛的空虚,离春的 大腿夹上了他的腰,开始摩擦他的身体,只是双脚被困绑着让她没办法整个缠上他的下身,逼的她不停扭动腰肢,渴望他主动深入。
    「你的拥护者若知道你在朕身下如此淫荡,不知会有何精彩的表情。」
    即便他如此恨恨的说着,下身激烈的抽插却未曾停止。失去她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甚至连子嗣一事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致,但今日见她,体内勃发的欲望 却溃堤般涌出,方才那些玩弄本只是想羞辱她,但最后自已却也忍不住了,真不知道那究竟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他一下又一下狠狠将粗大的硬物深深插入花穴深处,又用力的抽拔而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紧紧攀着邪物,整个被拉出的淫乱嫩肉,并在他又一次的身插中,被狠狠捣入体内。
    「啊啊……好舒服啊……阿九……阿九……再快一点啊……」被春药侵蚀的身体,加上被思念之人满满 充实的欢愉,让离春在恍惚之间完全抛下了羞耻,拼命迎合着他狂暴的索取。
    衡珏狠狠骂了一声,动作却益发激烈,他一把攫住她微微开阖的小口,夺走她的唿吸,将她的身体插的崩坏似的弓弹抽搐,才痛快的将白浊慾望狠狠灌入她体内。
    早就已经被迫承受太多快感的身体,被滚烫的热液一烫,立刻融化似的瘫软了下来,在衡珏终于放开她的口时,她几乎是要断了 充实的欢愉,让离春在恍惚之间完全抛下了羞耻,拼命迎合着他狂暴的索取。
    衡珏狠狠骂了一声,动作却益发激烈,他一把攫住她微微开阖的小口,夺走她的唿吸,将她的身体插的崩坏似的弓弹抽搐,才痛快的将白浊慾望狠狠灌入她体内。
    早就已经被迫承受太多快感的身体,被滚烫的热液一烫,立刻融化似的瘫软了下来,在衡珏终于放开她的口时,她几乎是要断了 充实的欢愉,让离春在恍惚之间完全抛下了羞耻,拼命迎合着他狂暴的索取。
    衡珏狠狠骂了一声,动作却益发激烈,他一把攫住她微微开阖的小口,夺走她的唿吸,将她的身体插的崩坏似的弓弹抽搐,才痛快的将白浊慾望狠狠灌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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