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侵+奴兽契约+痴帝

第15章


    可是像她这样寡情寡爱的女人,当然不可能给他下蛊,而且她并没有死,在一年多前,当他看到在士子间炙手可热的「无盐」的文章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文章若不是她写的,就是她回魂附在别人身上写的。
    她本来就是一个满腹才学的女子,运笔的风格也好,就算在实务上不见得能将人的问题处理好, 但在理论上,她考虑的几乎可算是面面俱到。只是历练不足,加以个性的缘故,文章中激情略少,在思考尚还凝聚不出一个明确脉络的情况下,也无法用情感打动人,以致于她多数的见解就算精辟,都不能引起多少人共鸣,唯有倪少卿那一类人才会欣赏。
    他喜欢她不盲从于世俗的气质,也喜欢她在诸事上多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作为一个王权至上的拥戴者、幼年长在深宫中的九皇子,他不可能容许自己的女人在外头高谈阔论动摇皇权,或抛头 露面任人指指点点。
    帝王的权谋之术他娴熟于心,摆弄精于世故的老狐狸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更何况是一个身心都已被他填满、经历单纯的年轻女子,所以他关着她不许她向外,却又让人尽量满足她读书求知的慾望。
    只要她一直乖乖待他掌心,承受他的呵疼宠爱,这一点事情他还不至于苛待她,而他也知道,在他不在王府的日子,她多数时候若不是在画画,就是在书房读书 写文。
    当然,在他已不再是阿九之后,他再也没有看过她的文章,她写了什么东西、关怀什么议题,他从来都不曾闻问,直到他以为她死了之后,思念她却无所凭依,他才让人把她过去所写些的东西翻找出来,在夜深人静时细细读着。
    或许是因为所处环境的变化,以及阅读范围变得更多角的关系,进入王府后,她的文章面貌已不如那样模煳浅澹,而隐隐刻画 出了 凌厉色彩,看着出她全然用心于此。那时她的文章还不足以惊艳世人,但已理出了些明确的脉络与思索,直到她成为了无盐,或许是经历了巨变的情绪及沉浅,她终于厘清自己所思所望,将笔锋淬炼出斐然神采。
    想到她有可能是无盐,他的心既喜且痛、既怒且忧,她若当年没死,为何不回到他身边?是受到了威胁或是知道有人要害她,因而不敢现身,抑或是忘记了他,所以才会如此绝情抛下前尘过往。 于是他重新调查了当年螭王府失火的细节,终于确认离春并未葬身火窟,但她却是求人将她放走的,放走她的人是他一名亲信,当年在离春的家中见过她的那名黑衣人。
    他曾严令与亲信交代过,不许有人伤害离春性命,但作为他亲信的部署,也很清楚离春就是他的劫,今日世家拿了离春的性命测试衡珏的底线,一旦确认离春在他心中非比寻常,类似的事情恐怕还是会发生,若衡珏放不下她,迟早会因此栽在他人手上,既然 如此,离春不如死的好。
    于公于私,他的亲信不愿意违背他的命令,也不愿夺了衡珏的救命恩人的性命,也因此当离春求着对方说自己想离开时,那人便从善如流的放了离春,甚至还弄来一具女尸在火烬溷淆视听,就是想让衡珏别再与离春纠缠下去。
    「阿九……阿九……」
    彷佛是不满他虽进入,却不立刻满足她酥麻至痛的空虚,离春的 大腿夹上了他的腰,开始摩擦他的身体,只是双脚被困绑着让她没办法整个缠上他的下身,逼的她不停扭动腰肢,渴望他主动深入。
    「你的拥护者若知道你在朕身下如此淫荡,不知会有何精彩的表情。」
    即便他如此恨恨的说着,下身激烈的抽插却未曾停止。失去她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甚至连子嗣一事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致,但今日见她,体内勃发的欲望 却溃堤般涌出,方才那些玩弄本只是想羞辱她,但最后自已却也忍不住了,真不知道那究竟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他一下又一下狠狠将粗大的硬物深深插入花穴深处,又用力的抽拔而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紧紧攀着邪物,整个被拉出的淫乱嫩肉,并在他又一次的身插中,被狠狠捣入体内。
    「啊啊……好舒服啊……阿九……阿九……再快一点啊……」被春药侵蚀的身体,加上被思念之人满满 充实的欢愉,让离春在恍惚之间完全抛下了羞耻,拼命迎合着他狂暴的索取。
    衡珏狠狠骂了一声,动作却益发激烈,他一把攫住她微微开阖的小口,夺走她的唿吸,将她的身体插的崩坏似的弓弹抽搐,才痛快的将白浊慾望狠狠灌入她体内。
    早就已经被迫承受太多快感的身体,被滚烫的热液一烫,立刻融化似的瘫软了下来,在衡珏终于放开她的口时,她几乎是要断了 充实的欢愉,让离春在恍惚之间完全抛下了羞耻,拼命迎合着他狂暴的索取。
    衡珏狠狠骂了一声,动作却益发激烈,他一把攫住她微微开阖的小口,夺走她的唿吸,将她的身体插的崩坏似的弓弹抽搐,才痛快的将白浊慾望狠狠灌入她体内。
    早就已经被迫承受太多快感的身体,被滚烫的热液一烫,立刻融化似的瘫软了下来,在衡珏终于放开她的口时,她几乎是要断了 充实的欢愉,让离春在恍惚之间完全抛下了羞耻,拼命迎合着他狂暴的索取。
    衡珏狠狠骂了一声,动作却益发激烈,他一把攫住她微微开阖的小口,夺走她的唿吸,将她的身体插的崩坏似的弓弹抽搐,才痛快的将白浊慾望狠狠灌入她体内。
    早就已经被迫承受太多快感的身体,被滚烫的热液一烫,立刻融化似的瘫软了下来,在衡珏终于放开她的口时,她几乎是要断了 气息。只是衡珏才刚倾泻了一次,又怎能餍足,他松开了她脚上的束缚,将她翻过身来,就着她早就被蜜液浸透的股沟,再度开始研磨起来。
    于是在这间雅致厢房之中,澹色纱幔的软榻之上,就见一名身披明黄长袍的俊美男子,野兽似的压在一名已然昏厥的女子身上,不停发泄他狂躁的慾望,没多久之后,衡珏终于受不了身上的束缚,将衣袍一件件扯下抛在地上,用着纠结精壮的肌肉,摩擦她浑身通红发烫的肌肤,并不停啃 咬吮吻着她的身体。
    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将她撕碎揉入他的身体,这样他就不用再承受失去她的苦,也不用承受她头也不回离开他的痛。可惜他舍不得将她扯裂成碎片撕咬入腹,只能在她失神堕落的回应中,确认她确实对他有所牵挂,舍不得两人的爱恋与纠缠。
    但无论多舍不得,最后她还是选择了离开他,他不懂她为何能如此狠心,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
    从那一天起,离春就被衡珏囚禁在寝宫的偏殿之中,没有衡珏的允许,一步都不能踏出,就算偶尔能出去,也不过就是被送到衡珏的寝宫,想要到园中透气散心都不可能,更别提得知宫墙外的消息。
    但还好这处偏殿本是帝王私人藏书之所,里头搜罗各种珍本古籍,种类包罗万象,离春成天待在里头倒还寻些书看或抄写些经文静心,但没多久之后,她就发现, 这殿里虽有时事之书,也有不少最新的月季集刊,但却没有新政讨论的相关书籍,更别提是《一鸣集》这种本子。
    从一开始被他抓来的茫然无措、绝望悲伤,到现在被他囚禁近月余,离春的心已平复许多,毕竟无论他怎样对冷言玩弄、冷语威逼,她知道他最后还是会抱着她倾泻所有,甚至拥她入梦。
    而她这个没骨气的,就算再怎么怨怼他的折辱囚禁,只要被他抱上一抱,想到他过往对她那些疼宠 并非幻梦,想到这三年来一直记得她,至今还对她的怀抱慾望,便也觉得似乎没这么委屈了。
    她拿起笔,低垂眉眼在烛火下抄写着佛经以求静心,此时正抄《愣严经》,在第四卷经文里有这样一段:「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她运笔沉默的书写经文,当笔尖落在「常在缠缚」时,她不由得愣了一愣,直到墨汁在白纸上晕 开,她才放下了笔,看着那点触目的黑,默默地流下泪来。
    他们两个本就不该相遇,更不应眷恋上彼此。最初时,是她舍不得他,他也舍不得她,所以她就这样和他回去了,但到后来,他把她身心全部占满,关在金色的笼子中,她喘不动气却又舍不下他的疼宠,迷惘的几乎窒息,直到那一场大火才让她终于下定决心离开。
    她以为离开就能斩断一切,但她忘不了他,他也不曾将她抛下, 最终两人还是苦苦纠缠在一起,爱憎嗔痴,无从幸免。
    窸窸窣窣的衣料晃动声惊动了她,她赶紧擦干了眼泪,抬头就见到两名宫女,手拿着精致的黑色眼布,恭顺的说道:「皇上吩咐,请您覆上眼布。」
    离春的眼神暗了暗,点了点头,任由宫女为她将眼布缠上。虽然衡珏的态度已不像是刚掳她进宫时那般强硬,但他依旧是不愿意让她见上一面,想到这里,本来好不容易咽下的泪又流了出来, 于是衡珏无声无息地走进来时,就看到她坐在桌前流泪。
    他眉头一蹙想安慰她却又不愿示弱,垂下了目光,刚好也扫视到墨迹所印之处,不由得也愣了愣。
    三年苦苦思念,三年生不得见,他以为她香消玉殒时,也曾经怪过自己不该与她相遇、不该带她回王府,才害的她枉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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