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弃了一切疑虑,我没有带任何行李,我只想见到你】
方含章当然没有真去追什么男人,她不过是心中防线崩坏,固执如她,到底没那么容易就疯狂。她只是去了郑知味那里,还是跟小小的软软的知味聊聊,容易清醒一点。
哪知道,到了工作室门口就瞅见尹航这大高个儿,跟根儿杆子似的戳在门前。
“没人。”尹航看见方含章,摆了摆手,说了一句。
“那你在这儿干嘛呢?”方含章也背抵在了墙上。
“等等看。“尹航倏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盘起了长腿,反差的虚弱感。一副没吃饭似的软塌塌,大长腿简直白长了,都撑不住自己。
“你这是——”方含章老毛病改不了,又开始自己脑补故事了。
“姐,你怎么完全都没提过和苏澈的事儿?“尹航冷不丁问出来一句。
“我干嘛要提?”方含章其实和尹航脾性还蛮像的,跟熟人说话就很冲。
“苏澈这人其实,脑子有时真的不太好使。”尹航自顾自说起来:“但看上了姐姐你,还算是有点儿眼光。”
“突然间说什么呢这是?”方含章倒不是不好意思,是真的被这死孩子说话套路搞蒙了。
“就跟熟人随便提一句一样,至少告诉我一声啊——”说着说着又变成了小孩子般撒娇的语气,“你们俩知道我在服装秀那天被吓成什么样了?简直丢死人!”
方含章抚上了额头,确定无疑这孩子就只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罢了,当初跟他合作拍片时,他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也都是这样,剩下三分之一都在专心拍片。
“我舍不得说起他。”方含章像是回答他,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说:“感觉他的名字在嘴唇上总滑过,都是轻贱了他似的。”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就是一声叹气。
他们真的就是这样,只跟相熟的朋友坦露关系,从不想把两个人的事搞得沸沸扬扬,即使不是他的职业所限,也会是一样。
最好的,不都是希望藏起来独自拥有吗?人,逃离不了那样的自私和贪恋。
方含章回过神来,低头向尹航看过去,被尹航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吓一跳。总之是有点鬼鬼的,像是什么都看透,又像是带着点嘲弄的样子。
“你们这恋爱谈得可真是搞笑啊!“果然是没说出什么好话来,”苏澈那还喝得烂醉,居然也说差不多的话,说什么有绯闻也好,就不会有人去关注你什么的,说你最讨厌被关注了。也只有他才能有那种狗屁逻辑。“
方含章愣了几秒,然后就开始蹿火儿,苏澈这在搞什么狗血,果然演了男主角之后更智商下降了。
“姐,你别作了,哥他也不容易,搞苦肉计你都不理他,酒都白喝了!“ 尹航还自顾自说着,越说越来劲,“他是比较能撩妹,不过他就那样啊,对谁都很有好的,不分男女。你要是指望他对谁都冷若冰霜,就对你春暖花开,那你喜欢我算了,我就那样对女朋友。”
方含章一掌拍他脑袋上,瞪圆了眼睛看着这满嘴跑火车的死孩子。她是真的被说得羞愧,见了鬼了,全世界都来跟她说她有多神经病,她知道啊,用得着他们来说。
尹航抱着自己头发,一副夸张地喊痛。谁理他,那么高的个子,怎么缩都成不了令人可怜的样子,只觉得太违和。
“他都已经一直向着你了,你还要他去死啊!“ 尹航顺着自己头发,唏嘘道:”阿哲说他去年还满纽约地铁找你!女人作到姐你这份上也该够了!“
方含章捋了一把额头的碎发,叉着腰,咬着唇,张了张口,实在是无话可说。
“女人真心不能太作的,要不然真是太可拍了。“尹航还盘腿坐在原地,撑着下巴,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
他还说着呢,方含章说了一句“我走了,你等吧。“,说着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开车就去了苏澈家,他的电话打不通,可她不能就再这么放着这件事。在放不下和不敢再次陷入中,最可怕最恶心的就是犹豫不决。
苏澈的确混蛋,这毫无疑问。她的确作过了,这也毫无疑问。那就去找回来,无论以后会怎样,她也都照单全收了。
可苏澈家里没有人,她想要不要留下来等一会儿却还是作罢。从他家出来后,慢吞吞地往电梯走。却不成想,在一楼的电梯口碰到了白真真。
白真真看到她,就低下了头,没有打招呼。很长时间没有在媒体上看到她,更消瘦了一些,显得更是小小一只。方含章知道白真真应该是不想有什么交谈,也没有做声,出了电梯就要离开。
可她走出去了几步,就被拉住了。白真真看着转过身的方含章,说:“能和你说些话吗?”
方含章点了头,却暗叫一声,今天是怎么个情况,怎么所有人都有话跟她说。
她俩走到楼梯间里,白真真也没有摘下帽子和墨镜,直接开口就说了:“之前那几次,都谢谢你。”
方含章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白真真,说实话,即使是看过了那段视频,现在看着她,也还是觉得她是小白兔一只。
白真真看她不说话,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可是,你知道吗,那简直让我更难受!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的情敌是个很不错的女人,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真的太难受太憋屈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啊,怪不得苏澈对你念念不忘啊。我在无数个瞬间都觉得你是个绿茶婊前女友。明明一直演女主角的是我,他会慢慢把你放下才对。可原来那就只是我自己的故事。在苏澈的故事里,你才一直是唯一主角。我,可能连配角都算不上。我每次那样想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寒碜!主角光环原来实际上那么招人恨! “
方含章听着白真真说完这一通,很错愕,虽然周文恺在帮白真真的时候就提醒过她了,但她亲耳听到这个姑娘这么说,还是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就只是,随自己的判断行事了,并没有想过白真真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只有差得不多的时候才会嫉妒,差得很多就只有羡慕的份儿了。”白真真自嘲又凄凉地笑了,低声说:“你那时候跟我说,你就只是个同事。但在苏澈身边的人,有谁不知道他有个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啊!看到他对你有多上心,我才知道我根本嫉妒不起,我没那资格,我就只有羡慕的份儿。可我还是不得不谢谢你,因为你真的帮过我。这可真是——“
白真真说着抬起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停了几秒才又说:“罢了!是我不自量力。我其实也只是就想跟你把话都说清楚。我走了。“
白真真话音一落,就转身推开厚重的门,离开了这里。
方含章没想到她离开得那么利落,又靠墙站了一会儿,平静下来,才推门出去。
白真真的话,才当真是,重重一击,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在回家路上还是打了苏澈的电话,不接她也没有留信息,写不出什么,感觉怎么说都不合适。直到她都已经到了家,抱着铃铛快在沙发上睡着了,才接到小恩的电话。
小恩说苏澈在日本开粉丝见面会,刚刚一直在台上,手机就被小恩放她自己包里。他开完粉丝见面会就被杨易拉去和公司同事一起开了庆功派对,喝醉了被架回来,都没顾得上看手机,所以才一直没有接电话。
方含章表示知道了,没什么事,就挂了电话。
转天下午的课上,编导班的学生们看见沈回音走进来,都噤了声,吓了一大跳。这是出了什么事,沈老师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不是说这种院选修课她不来上了么。
沈回音的确是一脸“我不想来我不想来都是被人坑了“,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这帮小朋友,撇着嘴角说了句:“方老师临时有事出差了,我来代这节课。”
沈回音说着这句话,心里大骂方含章先斩后奏自由散漫,人都到了羽田机场了才打电话说,让她来代课。方含章这明摆着就是想把事儿干了,看能把她怎么样的架势。
方含章当然不是故意拖到这么晚才打电话。不过是,都已经从羽田机场坐上了京急线才想起来这周还有一节课的事,急匆匆打电话给沈回音。
6月中旬的东京,气温还在26度左右徘徊,她来得急,穿着简单的衬衣仔裤和球鞋,提了一只旅行袋就过来了。今天下了小雨,东京的城市表面像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蓝灰色,她在品川倒JR山手线时,突然感觉有些凉意,却没有外套带在身边。
电车车厢最后,从车窗望出去是长长的铁轨,两边的干净街道和绿色树木迅速后退。她看了手表,还不到早上十点,天很阴,没有太阳。她坐了最早的航班过来,感觉已经奔波了很久,却还没有飞奔到他身边。这可能就是那句,一早更比一世漫长。
到了秋叶原,五颜六色的商业广告牌立刻映入眼帘,可能由于下雨的关系,行人不是很多,没有印象中东京这座城市里汹涌的流动感。
方含章按着小恩发过来的地址找过去,在酒店门口停住,看了下不起眼的装潢,果然苏澈这小子还没到出行就必然五星级的分量。
到了18层,踩上厚厚的地毯,一个一个门牌号看过去,她的心脏才突然跳得快起来。
1820,她敲了敲门。
没有人过来应门,她也没有再敲,只是站在原地,倏地紧张起来。
门内一阵窸窣,问“哪位?”的声音响起来,脚步声靠近,门开了。
是苏澈,穿着白色T恤,头发蓬乱着,手还扶在门把手上,一脸蒙住。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又揉了揉后脑勺,舔了下嘴唇,张了张口,才哑着嗓子说出一声:“你——”
方含章一看他这喝断片儿的样子,蓦然就操心叹气的冲动上来了。这什么情况,跑到异国他乡来喝成这副德行。
“等你清醒了,再说吧。”方含章说完就要走。
苏澈一把拽住了她,直接把她拽到了屋里,顺势关上门,带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抵到墙边,低头把目光紧锁在她眼睛上,逼近她,低声问:“你是,又打算要我了吗?“
方含章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却感觉到更靠近的气息。她迎上他的视线,面无表情一脸酷,沉声说:“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你领回来,为民除害。”
苏澈笑起来,眼周全是笑纹,猛地低头精准捉到她的唇。她的唇带着些清冷的雨水味道,柔软湿润,没了那个夜晚的倔强。她闭上眼睛的睫毛颤动,一丝丝的痒,直勾到他的心头以上五厘米。她的气息明明很轻,却在他的颈侧一片灼热,把包裹的空气烫出一片雾。
和那晚的吻相同,久旱逢甘霖的情热。但更多的是,醒着亲吻的温柔。
他细细密密地吻在她的睫毛,耳后和锁骨。她胡乱摸着他的手被抓住,吻在她的手心,他的唇滑过她的食指。可能一开始,就是因为这双纤长精致的手,他多看了她一眼。
她身上的蓝色衬衣滑落,袖口上是他的名字,被雨打湿的布料,在他的脚底晕出更多的湿痕。他胡乱翘起的头发被她的手按住,他的鼻尖抵在她的胸口,撒在她心尖的呼吸中还弥漫着酒精的迷醉。
突然,敲门声响起,可他的头还埋在她臂弯中。敲了足足一分钟没有应,然后床边传来电话的震动,她的手抵在他肌理分明的上腹,推了他一把,可只是骨节分明的手控住她柔媚软腻的腰肢,吻上去。于是电话在震了一波又一波后,最终投降了。
她倏地低呼了一声痛,用手掩住嘴。他拿下她的手,吮住下唇,抱着她,面对面坐起来,胸口抵着胸口,两颗心脏跳到同一个频率。
似乎又回到第一次时的那天,在荆北海边,也是阴天,那是个凌晨四点。他们本来盖着棉被纯聊天,聊了戏剧与梦想,情史和糗事,躁动与孤单,然后相拥睡去。
半梦半醒中她说了句梦话,大概是“真的很喜欢你“,半梦半醒中他突然热切地亲吻,几乎窒息后,不可抑制的一场云雨。
此刻她仰面躺着,他的手臂横在她腰上。他侧躺着,鼻尖贴在她耳侧,看着她精致侧脸,很安静。他的手倏地收紧,更用力地握住她腰侧。
方含章转过头,和他鼻尖对鼻尖,眼尾微挑,迷蒙妩媚的眼神,问着他:“你还真是都一个人睡的啊?你那么大力气干嘛?这是有多久没——“
“方寒章!“苏澈低喊她的名字,瞪起眼睛挑起眉,像是含羞般低下头,头顶抵在她肩头。简直是够了,被她虐完,还要被调戏。
方含章看一个射手座突然那么娇羞,一阵不适,把视线转回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坏男人体内,永远都是小男孩儿。
她手背抹掉额头的汗,突然觉得冷,伸手想要去把腰上的被子勾上来,却被苏澈抓住手,十指紧扣,拉进怀里死死拥住,一点缝隙都没有。
方含章听着他炽热的心跳,耳边突然响起沈回音的话“他本身,也让你不由自主地产生希望”。简直像诅咒应验一样,她控制不了。
“苏澈——”方含章低咒一般的语气说:“但凡是个正常姑娘,都得恨上你。客观来说,流连花丛个中高手的这种男人,我看着就想削。“
苏澈手抚上了额头,又拉着眼角,直叹气。
方含章也叹了口气,说:“可这混蛋是你,我也就认栽了。”
“方含章,对不起,以前没能对你更好。”苏澈说着吸了吸鼻子,小孩子一样,又挂上倜傥的笑容,鼻尖对鼻尖地说:“你放心,我看了好多剧本,学了好多关于恋爱的事儿。”
方含章反手把他的脸推开,嫌弃的表情,说:“你还是先到更稳定的位置吧!“
苏澈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梗,因为她看自己的节目有点不好意思,无赖地说:“那当然也要有,但还是会对你好,立刻!马上!“
方含章看着他信誓旦旦的表情,很认真地说:“我不需要你给我买什么东西,我对物质压根没什么追求。我不需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我不需要你甜言蜜语或者给什么承诺,我就没信过那些。但如果你再四处撩妹,那我绝对立刻走人,咱俩就都当对方死了吧。“
“说什么呢!”苏澈一听方含章这狠绝的话,心肝脾胃都一颤。他女朋友哪儿都好,就是行事和话风都太有杀气。他眨了眨眼,瞬间一脸深情,很低的声音说:“方含章,你以后不开心就骂我,但不能看不惯就走人。你太利落了,我反应不过来。”
“恩。”方含章皱了皱鼻子,收起严肃的表情,说:“以后你又勾搭谁,我就也去勾搭人家姑娘,再也不忍了。”
“方含章!“ 苏澈眼眉一挑,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捧住她的后脑,带进自己怀里,胸膛震荡,换了真挚的语气说:“以后就只糟蹋你一个人,不去祸害别人了。”
苏澈说完放开她,伸手从怀里捧出她的脸,吻在了她的额头,温柔又专注。
方含章一愣,理智还在,但心口不可避免地烧起来。
苏澈看着她,笑起来弯了眼睛,一副满足的表情。每当他这样笑着看过来时,方含章都觉得他眼底有些狡黠,透着骨子里的邪气和坏,一副风流鬼勾搭人的样子。
罢了罢了,她也免不了俗,好色之徒,逃不掉,也就认了。大不了死无葬身之地,这点胆魄她还有。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只是看着对方,慢慢地眨着眼睛。过了一会儿,苏澈轻咳一声,伸手把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开始小声地跟方含章聊天。
顿时,一室的香艳散去,旖旎还在。
眼看都已经中午了,却还是联系不上苏澈,杨易有点着急了。刚刚让阿哲去敲门打电话都没回应。小恩在一边说大概是喝得太多了,需要多休息一下,机灵得不行。
可杨易还是决定找了酒店客服把门打开。门开之前,小恩心里直嘀咕,天了噜,他们仨小助理加上杨经理,不会真成了捉奸小分队吧。
一进门果然看到地上散着衣服,鞋子和旅行袋。幸好就是衬衣仔裤和球鞋,都是男款。小恩一个箭步冲进去,咋呼着骂道:“要死!要死!他这人怎么又这么胡乱扔!“
盈盈和阿哲看她这样,倒没觉得奇怪,仨人中最小的她本来就一直叽叽喳喳的。他俩跟着杨易进来,听见浴室有水声又看见亮着灯。杨易走过去,敲了敲,叫了声苏澈的名字。
方含章听见了,一脚踹在了苏澈胸肌上,浴缸里瞬时激起一大朵水花。苏澈捉住她的脚,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水,倒一脸冷静,起身从浴缸出来,围上浴巾,把门开了个缝,探出身去。
小恩和盈盈看到裸着上身的他,都猛地捂住脸转了身。杨易也是一愣,清了清嗓子才说:“那个,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你不接电话,我们怕你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啊?“苏澈笑起来,觉得很莫名其妙的样子,说:”就是喝多了睡到现在呗。”
站在后面的阿哲撇了撇嘴,觉得苏澈这解释,有点像掩饰。可杨易倒似乎信了,点了点头,交代了一句说行程结束了接下来就当旅行了,然后就打了个手势,示意大伙都走。
小恩刚刚转过身之后,一眼瞅见从被单里露出的BRA带子,立刻走了过去用被子遮住,又把手里的包和衣服都放上面。看了老板的指示,迈着碎步就要走。到了浴室门口,看了一眼还站在那儿的苏澈,眯起了眼睛,一脸的看穿。
苏澈挑眉看着这小丫头把房门关好离开,一头雾水,有点儿心虚。转身把门关上,想了想,看向趴在浴缸边缘,安静看过来的方含章,问:“诶,是不是小恩告诉你酒店地址房间号的?“
“恩。“方含章点了点头,一脸理所当然。
“果然小爷我这种男主角的命,真是全世界都助攻。”苏澈眯着眼,悠悠地说出来一句,伸手想要把方含章抱出来。
方含章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上身拉下来,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靠近,慢慢地朝他唇角亲了上去,退开,眼睛亮亮地说:“然而最重要的是,我得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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