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姿势去恋爱

56 换个喂法


下午,Elvis带俩人去他们平时并不对外开放的农场,只有很有限的作物,所以并没有想像中诱人。他先展示了一种天然的植物,汁液抹出来就是血红色的,被广泛地用于各种仪式上的染色,包括脸谱的勾画;农场里散乱的养着几只鸡,几只鸭;地上有西瓜和南瓜。刘寄奴在船夫的认可下,迫不及待地摘了一个西瓜就地解决,遗憾的是竟然不太甜。
    接下来马达小木船又是一次在一处很窄的河道里,把他们放在了另一片热带雨林边上、一条更加狭窄的水路的入口处。Elvis这回换上了小木船后面拖着的canoe,一前一后,往丛林深处划去。今天没有雨,他们一路被热辣的太阳炙烤着,好在丛林里枝繁叶茂,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很是舒服。水道特别狭窄,很多地方两侧树木的枝叶都纠缠在了一起,竟然搭起了一条长长的天然的水门,简直像是专为他们准备的一般,很有意思。除了在两侧雨林里看到无数各种各样的昆虫、蝴蝶外,就是许多寄生在木头上的小螃蟹,很小很小……有些路段水非常浅,要用木浆撑着才能过得去。其实也没有特定的路线,划着划着碰到倒下的原木阻断了水路,就掉头,看到侧面有过得去船的宽度的水路,就叉过去看看。似乎是把所有能划到的地方都划过,就原路返回了。刘寄奴非常享受这种随遇而安的感觉,没有一点压力、自由、散漫、轻松,只需静静的感受就好。
    回去的路上,刘寄奴跟Elvis说,想坐后面拖着的canoe。其实就是遇到浪的时候颠簸的更大些,船头翘起得更高些,总体还是很平稳的。看,这家伙就是没有办法消停太久,时不时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于是,老天也非常给面子的满足了她的心愿。下船的时候,刘寄奴因为不知道这里的canoe和皮划艇一样是尖底的,只不过一脚踩偏了点,整个船都快竖起来了。最后爱情的小船翻倒是没翻,只不过半身都掉水里湿了。矮油,看来老天送的惊喜,她已经收到喽,感觉不错吧?!不但效率超高还包邮哦,对了,记得签收一下。
    晚饭,真的吃到了用大铁锅炖出来的野猪肉,你敢想像一下吗?大块的骨头,连着皮,皮上还有毛。野猪皮毛保暖性能比较好,而且非常耐磨。嗖,它吃起来绝对销魂。主食是米饭,要说这绝对是俩人在委国吃过的煮得最好的一顿米饭,像泰国香米在电饭煲里煮出来的感觉,这日子,仿佛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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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奴穿好衣裳,系着衣带的手微微颤抖。酒气冉冉的身子有些懒洋洋的,两腿半蜷坐在床上,手脚都有点使不上力。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一颗心怦怦跳的急切,直撞得心口那处微疼。
    一抹淡淡的的药草香夹杂在酒气中,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四周,让刘寄奴不由得回想起方才情形,就觉得从心底泛起一阵酥麻。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疼宠、关爱的生活竟是如此的不同,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有心人的眼里、心里会有着无法语言的份量。她都根本没有开口,崖姜就已经发现了昨天自己被咬得遍体鳞伤,一整晚都没睡踏实,非但出手恶整姗姗来迟的西班牙美女,更硬生生从Elvis那挖出了他私人珍藏的秘密武器——本地土著制作的防蚊虫药膏。这药膏果然拥有神奇的效果,之前收到的众多红包很快就不痒了,更是纷纷退散。
    咦,对了,崖姜人呢?刘寄奴用力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努力的想要拯救神智于浆糊。唉,果然是傻了。崖姜亲手把药膏给了自己,当然是找借口避出去了,不然还要让他亲手来上药不成?(崖姜表示万分愿意,但是出于总总考虑,这次大方的放过刘寄奴好了。)
    一想到刚才上药的事由崖姜亲手来做,刘寄奴全身都止不住的颤,不由得忆起崖姜带给她的羞涩惧怕中又带着甜蜜的感觉。
    那日在来时的木船上的时候,崖姜对自己又亲又摸还想揉!而自己也隐约感到腿上抵着一处坚硬如铁的家伙,原来男女之间,亲密到那般境地时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正咬唇感到内心阵阵悸动时,就听门那边传来两声叩门声响,紧接着传来崖姜略显紧绷的声线:“小精灵,你擦好药了么?要不要我来帮你……”
    刘寄奴蓦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所想,原本就被酒汽熏染得微红的面颊不禁更热了几分……老天,她刚刚都在想些什么啊!
    崖姜等了会儿仍未听到刘寄奴回答,脑子里浮出些绮思,眯着眼笑了笑,又敲了几下门:“小精灵,听到我说话么?小精灵?”
    刘寄奴连忙应了一声,正撑着手要起身,就见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崖姜悠然自得,脚步轻捷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走到床边坐下,随手把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将人搂进了怀里。
    一手轻抚刘寄奴的脸颊,满意的看到渐渐消退的痕迹,更满足于指尖传来的细脚的触感。
    崖姜手指温热,触在刘寄奴烧热的脸颊上却显得微凉。美人在怀软玉温香,又一副有别于平日的眉眼温润的柔顺模样,崖姜凝眸看得入神,手也借机肆意享受着羊脂般的滑嫩。见她的眸子略显迷茫忙问道:“怎么叫了几声都不回答?是酒气上头晕得难受了吗?看你脸颊烧的。”
    刘寄奴坐在他怀里,不由得又想起刚才思索的问题,慌忙转开脸、垂下眼,气息也变得有些急促:“我没事……”
    崖姜定定看她半晌,抚着她脸颊的手改为托着,凑上前去吻住她的唇。先是吮着唇瓣轻轻的啃,进而探进去捉住那截香舌含着,由里到外狂风骤雨般的霸道抢掠。眼却一直睁着,每次稍微退开,都看着刘寄奴睁得大大的眼,然后再凑上前继续肆意轻薄。
    长长的睫扑扇滑过细腻的脸,略显火热的气息喷吐在湿软唇畔……两人的气息渐急,开始只是刘寄奴起伏着胸脯微微喘息,反反复复的退后再上前,吸吮勾缠,崖姜也有些失控。扣着人后脑溢出一声低吼,舌头长驱直入,好几次都顶到怀里人儿的喉咙,吸着小舌细细的咂,搁在人后腰的手也不停歇的按揉着,仿佛恨不得将人嵌进怀里一般……
    再一次松开那被自己吻成艳色的唇,崖姜托着人脸颊,气息微乱,嗓音低哑:“这回你醉了吗?能记着吗?”
    蜜色的脸颊仿佛洒上了一层胭脂,原先迷茫的眼亮晶晶的,向来清丽的眉眼此时映出几分少有的娇媚,喘着气轻声应到:“嗯。”
    崖姜勾了勾唇,柔声哄道:“待会儿乖乖喝解酒茶,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吻了吻她的唇,扶着人靠在自己怀里,崖姜帮她将颊边的发往耳后掖了掖,舀起一勺药,轻轻吹了吹,送到刘寄奴唇边。因为从来没伺候过人,动作生疏,十分笨拙,连喂了两勺都只喂进去少半,其余的都顺着唇溢到下颏。
    刘寄奴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要擦,被崖姜直接摁住手腕不让她乱动。一边拿帕子擦着药液,一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逗她:“要不换个喂法?”
    刘寄奴正靠在崖姜一侧肩窝,因此看人也比之前方便一些,便微侧过脸抬眼看他,不懂他说换个法子是什么意思。
    崖姜勾起唇角,舀起一勺药喂入自己口中,接着不待刘寄奴反应过来,贴上她的唇哺了过去。刘寄奴傻愣愣微启唇瓣,感觉那口药被他压着自己舌尖送了进去,咕咚一口咽下喉咙。那人的舌却依旧恋恋不舍,在里面徘徊半晌,又舔了舔软嫩嫩的唇瓣,才又离开,端起药碗又含入一口。
    刘寄奴这下完全明白过来这人的意思,忙往一边躲着不让,奈何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力,又被人搂在怀里,躲也躲不到哪去。不一会儿崖姜就将整碗药都嘴对嘴喂了下去。
    唇瓣被人亲的略微红肿,脸颊也一直带着两抹艳色,刘寄奴靠在崖姜肩侧,双眼含怒瞪着他。
    崖姜微微一笑,看着她道:“还像刚才那样喂好不好?”
    刘寄奴慌忙摇头,抿着唇小声埋怨:“不要……崖崖别总欺负我……”
    崖姜淡声笑道:“傻丫头,这就叫欺负了?”
    崖姜见她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腮晕薄粉唇瓣微肿,也不禁既心疼又心痒,放柔嗓音哄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再喊一遍,我想听。”他的乖乖,只有喝了酒才会如此亲昵的喊人,脸皮那么薄,平时里是打死也不肯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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