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乱(未删节1-32回)

第34章


  那时,她正在府里弹筝,为出征的亲人祈福,筝声时而大气磅礴,似千军横扫,万马奔腾;时而婉转低喃,似情话绵绵,殷殷嘱托,她弹得投入,连贴身服侍的丫环几时跑进来也未有察觉。
  「小姐,不好了,将军出事了,宏景的邵伯瑞杀过渡口了,老天无眼,国主昏庸,不但要杀良将,还要献成投降哪!」
  「什麽?」
  筝弦断,丈夫热血洒边疆,珠泪流,弱女孤身报家仇。
  梦里,一双温柔干燥的大手抚过她的额角,替她拭去虚汗,还端了热气腾腾药汁小口小口的吹凉了送进她嘴里,她皱著眉呻吟痛楚,拍著她的背细语轻哄,渐渐地,她平静下来,眉心放松,渐渐地,将小脸埋到他的手掌心里睡去。
  「袁公子,尊夫人身子弱,受了些风寒,又碰到了头,故而昏迷多日,叫人按著这方子调养,不日将醒,不妨大碍。」
  袁曦连忙道谢,此时听郎中微微「咦」了一声。
  「怎麽,有什麽不好麽?」
  「怪哉,方才探夫人脉相,断是虚症,现观其色,又为实症,这虚虚实实,到真叫人迷惑。」
  「唉呀!」
  袁曦突然想起什麽,也不避嫌,忙翻起姽嫿衣袖,露出一断藕臂,那隐隐约约的红色腺体,已经过了曲潭穴,正往清灵穴去呢。
  「你给瞧瞧,这可是她中了毒吗?」
  郎中俯低身子辨认,摇头道:「这不像是中毒,到像是盅症。」
  「盅?」
  「哎呀,这……公子啊,老身医术浅薄,这个病症平生未见,还请另寻高明。」
  说著,这郎中就要收拾东西告退,几个侍从横眉相拦,吓得他动也不敢动,只一味瞧著三皇子。
  袁曦低叹一声,摆手放他走。
  姽嫿这时又呓语起来,头上发著虚汗,整个人香香儒儒又软软的一团,双颊似火,人面桃花,病是病著,但无损其颜色,怕是任人见了,都要酥倒半边的娇弱,使女递来拧好的布巾,袁曦细心的给她敷在额角,侍从等看三殿下累了,连忙退至屋外。
  「林飞。」
  一挥手落下账帘,扬声唤人。
  一名锦衣侍卫闪身进来,跪倒行礼。
  「殿下!」
  「你轻功好,你人也机敏,帮我去办件事……邵府里,有一只八宝攒金盒,苏姑娘的东西,里面的丹丸可救她性命,此一去,务必取一颗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这名叫林飞的侍卫不敢马虎,抱拳得令。
  袁曦摘下自己一块玉佩,金黄的穗子一看便知那是皇家的东西,递给林飞,道:「拿著它,要是需要银俩人手,也有个方便。」
  林飞得了吩咐下去,姽嫿发著高热身子凑上来,缠著丝滑衣襟贪凉,她不自知得将螓首依偎在他的颈侧,短促的呼吸吹得酥麻一片,袁曦压住邪念,把她推远些,用被子盖好,自己躺在床沿,伸长手拍著她背哄著,哪知这姑娘全不似平日冷淡,嘤咛一声又贴过来,手臂横过他的胸膛,那中衣本来就堪堪欲坠,这一动,更是把罩住酥胸兜衣透出一角,雪白粉莹压不住的影影绰绰,勾得人心痒痒的闹腾,袁曦的喉结上下滚动,慌忙收拾心神,把投怀送抱的佳人推回去。
  虽然喜欢她,但是也不屑做这种趁火打劫小人,更不齿皇兄的行径,只一条,他不愿意放她走。
  「子政……」
  她迷迷糊糊的呓语,袁曦俯过来倾听,她正好拉住他的衣襟一角,一个收拴不住跌在她身上,那香香馥馥的软腻,就像磁石一样把人吸住,三皇子晔著了迷似的贴著唇去就她,姽嫿像只小猫似的乖顺,分了唇与他相接,这一幕旖旎正好圆他平日的想头,哪里还能抗拒,含住她两片娇唇吸吮不说,更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勾勾缠缠的你追我躲,姽嫿两条悄生生、白嫩嫩的藕臂缠住他厚实雄健的虎背,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寻著她尖尖秀秀的小下巴吻下去,啃咬著锁骨,喃喃低唤:「嫿儿……嫿儿……」
  「政……」
  「嗯?说什麽?」
  「嗯……」
  「嫿儿?」
  「热……好热……」
  她小手一抓,中衣的结子彻底散开,袁曦目瞪口呆,这大红的肚兜正是袁冕的喜好,上面绣著鸳鸯戏水,专挑男人情欲,小小的一块绸布,根本掩不住春色,姽嫿打从破了身,两团浑圆一日比一日渐长,如今已不似女童般平扁,而是小山巍峨,亭亭秀秀待人掬捧。
  「嗯……疼……」
  姽嫿秀眉一簇,又是喊疼,袁曦忙问哪里疼,哪知她握住他伸过来安抚她的大掌,就这样牵著他覆在胸口上,那滑滑嫩嫩豆腐一样的触感,虽然隔著兜衣,也足以轰炸得男人粉碎。
  真当他是柳下惠吗?
  「也罢,娶你就是……」
  袁曦叹一声,大手去解她兜衣的结子,让布料一点一点滑落,露出雪白的两团,又腻又软,握在手心里刚满一捧,顶端颤颤巍巍的两颗嫣红葡萄,正勾魂一般挺立著,袁曦一口含住,又甜又鲜,舌尖绕著乳晕,爱不释口,咂咂的吮吸起来。
  姽嫿手抵著他的胸膛,皱著眉头,欲拒还迎一般,低低的吟了声,「啊……疼……」
  男子吸奶一般的含咂,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换到另一边吸弄,一手揉著这边,问道:「这样好点没?嗯?」
  「啊……」
  姽嫿紧接著又哼唧一声,袁曦当她默认,又去解她裙裤小衣,光溜溜扒了个干净,只见女子私处,丰隆圆润,粉滑生香,一条细缝,粉嫩嘟嘟的招人怜爱,且无半丝毛发掩映,竟比女童一般无二,三皇子从未侍弄过女人,打从第一个通房侍女起,便是女人小心伺候,他也安然享乐,後又娶了一位侧妃,哪管她身份高贵,於房事也按部照搬,抽插一通了事,可见姽嫿如此美好,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轻轻摩挲那处细滑,但觉如丝如缎,鼻端相凑,恍惚著竟有著淡淡香气,似兰似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收势不住,一下下舔弄起来,舌尖分开花唇,一通的舔舐,还伸到细缝里去抽弄,姽嫿夹著腿儿反抗,解开裤带笑道:「苏姑娘,现在才推开,不嫌太晚了麽?」
  虽不耻趁人之危,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哪肯不发?搓了搓红紫胀肿顶端,那龟头大如鸭蛋,棒身青筋暴跳,提著姽嫿两条雪白的小腿儿分开,低身抵凑,握著大龟头,往那刚刚舔的湿濡一片的花谷一杵一挺,「唧」一声,插进半根,袁曦只觉是灵魂出窍一般的爽利,里面紧窒非常,包握的妥贴,酥酥麻麻的醉人,先在浅处抽动,待蜜水汨汨而流,才将阳具狠抽紧送,插到深处,撞上那花心儿……
  「凤……钦?」
  「谁?」
  袁曦大汗淋淋的肏弄,抽插的一片声响,那花唇才被袁冕采过,还有些肿,这时吞了他的进去,胀胀的翻起,嫣红嫣红的充著血,已是吃不消。
第三十二回 呷酸醋春意无边遣能将盗丹取药
  「啊……」
  苏美人儿又是长出一声呻吟,好像催命符似的勾著男人魂儿。
  「嫿儿,你说什麽,嗯?」
  袁曦一边扒了中衣,与她赤裸相贴,强壮胸膛贴著细腻的胸乳,正徒自抓摸亵玩的得意,一边吻著她的下颌曲线,慢慢的蜿蜒向上,然後猛地含住她耳垂,同时下腹狠狠的一击,龟头撞穿子宫,姽嫿的秀眉弯簇起来。
  「逸真,轻些……」
  这一回袁曦离得近,听个真切,一个醋缸立时就打翻在地,提起姽嫿双足,折到胸际,狂兴大发,疾风骤雨的一顿整治,与她赤裸相贴,抽耸不叠,猛插乱顶,再看姽嫿,两颊生嫣,更称得面若桃李,愈加标致。
  「小妖精,我是你的子晔,子晔!」
  抱著她腻白的秀肩动作,那物事在她体内抽耸的正是极乐,阴囊一悠一荡的撞上花唇,两相交会处,淫水泗流,「啪啪」之声不绝。
  「暮……允……」
  「子晔!子晔!」
  袁曦气极,一口咬在她颈窝处,额上青筋直跳,心道:这几个都是奸夫不成?
  「啊……疼……」
  「嫿儿,子晔……」
  「呜……」
  「乖……子晔」一再重复自己的名讳,自盼她能上了心。
  袁曦哄著宠著,在她唇上辗转,与她赤裸相贴,把她半抱起来冲刺,姽嫿的身子一荡一荡的耸动,那根粗胀乌紫阳物捣蒜一般的抽捣,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雕花木床让男人干弄的吱吱作响,身下的女子直道比妖孽之媚还胜上三分,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只压在这样一具身子上动作,看那张倾国倾城的俏模样,就没有几个男人能招架得了,更何况她一双金莲,珠鲜玉润,春笋一般的嫩,此时勾在他的背上……但觉著酥麻痒酸,百十种滋味汇聚到龟眼处,阳精势如泄洪一般,锐不可挡,大脑一片的空明,接著一声大吼後,男人像大山一般岿然倒塌,喘著粗气压覆在她身上。
  「来人!」
  唤了丫头,打了清水给两人净身,这村镇里的小姑娘,为著伺候皇亲,挑得都是没经过人事儿,哪见得了这种场面?那男人的阳物就大咧咧的摆著,龟头粗的有小孩拳头大,一见就羞得头的不敢抬,就知道一味端著铜盆傻杵著,袁曦也不说什麽,自己动手拭净了就让人下去。
  苏美人尚且病著,这半夜三更里头就不能省心省事了,她一时发汗蹬被,一时又打摆子似的哆嗦抽搐,把个养尊处优的三皇子折腾的就没合眼,一会坐起身抱著她拍拍背哄著,一会躺著搂在怀里捂著,与她赤裸相贴,布巾不知换了多少条,灯盏也是点著了灭,灭了又点,一个时辰也没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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