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爱情一直在

41 九月九,天长加地久


九月九,天长加地久。
    “快快快,告白告白,不告白不准进。”
    “跪下来告白才行。”
    “还有红包,不大不准进。”
    默然的那群小姐妹都挤在门后,只打开了里面的门,栅栏防盗门还是锁好的。
    季凉好想说,他是有钥匙的人。不过,这个抢亲环节却是必不可少的。大宇他们直接一把把红包塞进去,闹着让她们开门,反正出钱的也不是他们。
    散了红包还不行,一群女人还是吵着让季凉下跪告白才行。季凉也没有犹豫,直接单膝跪下,他还欠默然一个告白。
    他说,“我的姑娘,没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结婚。”
    他说,“我的姑娘,我希望我们成为彼此的唯一,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劫。”
    他说,“我的姑娘,我许你一个只属于你的未来,你愿意吗?”
    他还说了好多,以前不曾说给姑娘的话。季凉跪在门前,直到身着嫁衣,头覆喜帕的姑娘被人搀着走出来,她对他伸出了手。季凉握住姑娘的手,站起来,摸了摸姑娘收拢的细腰,有些不确定,“没吃早饭吗?”
    姑娘应了一声,季凉直接把姑娘公主抱抱了起来,无奈地骂她一声,“真是个笨蛋。”接下来还有一天要忙活呢,不知道她能不能撑下来,他明明把秀禾服的腰身放了出来,就是为了防止姑娘吃太多,结果她竟然没吃,真是笨到家了。
    这个婚礼其实有些尴尬,新娘默然穿着季禾服,新郎季凉却穿着燕尾正装,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可是季凉一点都不这样认为,姑娘就是穿越千年掉到他怀里的珍宝,衣着时代不同,他与姑娘的缘分却不断。真要让他穿上秀禾男装,那才是不伦不类,在他心中,只有姑娘才适合穿上秀禾服,即使有时候姑娘的性格跳脱得没型。
    由于默然盖着喜帕,所以姑娘任何行动都是被季凉制止的,抱着上婚车抱着下婚车,最后直接抱到婚礼现场。
    结婚仪式也是别开生面的尴尬,季凉拒绝了司仪这一项的安排,轻纱曼舞的高台上,只有季凉和默然两个人,这是属于他们的婚礼,所以高台的仪式上也不准出现其他人。男人有时候小心眼起来,比女人更甚。
    独立的高台上,季凉单膝跪下,牵着默然的手许下一生的承诺,他说,“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我们要坚守今天的誓言,我们一定能够坚守今天的誓言。死生契阔,与子同说。”季凉一个人说完了两个人的婚姻誓言,也不用默然再说,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把女戒套入默然的无名指,从此她便是自己的妻,自己心尖上的宝,自己一生的责任。
    季凉站起来,把男戒递给默然,让默然给他戴上。默然接到戒指,手指颤抖了一下,从喜帕下面,她清晰地看到季凉手中的戒指盒印着Darry ring的标志,默然手指摩擦着戒指的内侧,那里刻着她和季凉的名字缩写。她想起季凉前天的话,比季禾服更让她满意的婚戒,这也是他亲手设计的吧。关注了Darry ring那么久,她从没见过这一款戒指,简单却也带着小女人的优柔。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台下的亲属朋友都屏息盯着台上不行动的新娘,这是闹哪样,是反悔了吗?季凉隔着喜帕也能知道姑娘又神游了,无奈地捏一捏姑娘的手,姑娘才反应过来,慎重地把戒指带入季凉的无名指。
    没有司仪,季凉都是自己直接上手,“好了,现在新郎就要亲吻新娘了。”季凉掀起姑娘的红盖头,石榴花的额坠悬在姑娘的眉间,盈盈散光,姑娘的笑眼微红,像是一片残阳铺水中,晃了一池春水。镂空玫瑰流苏坠散在脸侧,微扫潋滟红唇。季凉低头,双手捧住姑娘的侧脸,挡去别人的视线,深深地吻上他心爱的姑娘。
    台下起哄声四起,三位父母目光含泪地望着台上的一对新人。
    季凉自己组织的礼仪结束,又顺手抱着姑娘下台,直接到更衣室换装换发型,红色纹凤半敞肩旗袍,露出姑娘圆润的肩头,三千青丝被一柄紫檀楼兰木簪挽起,几缕乱发飞散脸侧,衬得姑娘的玉脸,妩媚中多了几分俏皮。季凉低头吻上姑娘,吃去她唇上的膏脂,姑娘的唇不点而红,并不需要太多的修饰。季凉拿出早准备好的小蛋糕,一点点喂给姑娘。被外面的人催了好久,半响,季凉才不舍地拉着姑娘出去敬酒,话说,姑娘还没吃饱呢,季凉很不满意。有姑娘在,喝酒肯定不是问题。但是,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总不能他们喝醉了,要那么多预备好的兄弟姐妹干嘛!伴郎伴娘季凉一个也不要,挡酒就直接拉着他的兄弟默然的姐妹。
    上一次参加妃妃的婚礼,季凉就说过,默然再也没有机会当伴娘,今天他就实现了这句话,姑娘终于嫁为他的妻。婚礼其实并不是很忙,默然这样认为的,比她上次当伴娘还轻松。其中原因还是因为季凉的功劳,季凉平时就是一只狐狸,终于等到了时机,抓着他几个损友的把柄,一个个威胁了一遍,婚礼真是轻松的前无使者。
    婚礼结束,季凉默然送完了客人,安排好了亲友,终于回到了他们的家。大红色的被单被套,映得雪白的墙壁都微微发红,巨幅婚纱照覆盖了床头的整面墙壁,是那张老宅红嫁衣的照片,姑娘最喜欢的红色。
    即使有一大票的兄弟姐妹帮助挡酒,季凉和默然仍被灌得微醺。季凉和默然并排坐在床头,一时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两人相看无言,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季凉抬手摸了摸姑娘微红的小脸,咧嘴笑了,“终于娶到你,我的姑娘。”翻身把姑娘推在床上,强硬却不失温柔。
    “头发衣服还没弄。”姑娘瞪着眼,推了推季凉。
    季凉伸手抽出默然发间的长簪,三千青丝铺散在床上,与红色的被单对比尤其刺激人的眼球。季凉喉结动了动,才沙哑地开口,“不要紧,为夫全权负责。”说着,便摸索到姑娘颈间高领上的盘扣。
    我的姑娘,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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