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灰太狼

39 三十九、婚典


为了报复他逼我开口求婚这档子事,顺带着逼他对我说说心里话,我使尽了坏心眼。
    我特意把外间洗漱室里的浴桶般到了屋中,架起了屏风,美其名曰:夏季炎热我要多多沐浴,于是我开始坚持不懈的沐浴,而且专挑他回来后。
    他前脚进了屋子,我后脚就到屏风后面开始洗。大家都知道屏风那东西根本挡不住春光,我偶尔抬个胳膊,偶尔仰个脖子,再加上叮咚有志的水声,力求制造极致暧昧的气氛。
    洗好后,我通常“衣衫不整”,拖拖沓沓的走出来,半眯着眼睛,做困顿状,虽说我长得一脸纯情样,但是这媚态做得还是十分标准的,那是我对着镜子练了半天的成果。
    这时候他通常眼神左右乱飘,神情摇摆不定,要么盯着桌子发呆,要么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头。
    嘿嘿,要是恰逢我这天洗了头,我就会拿着巾子,让他帮我擦干。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后面人的近乎屏气凝神的紧张感我还是能感觉到。
    在习惯了这些之后,他的紧张感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僵硬木讷,通常表现在,擦头发只顾着擦一边,直到那头发由于摩擦生热要冒烟时,才会有意识的换另一边,真让我无语翻白眼~~~~
    这还不算什么,我从那天开始就不在让他抱着睡了,虽说在一张床上,可是在放了两床被子,这情况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与我每天精神焕发的嘿嘿坏笑相比,他眼底明显的暗青,显得更加他精神萎靡不振。
    我每天勤勤恳恳上班,笑得如夏日的骄阳,娇艳无比。陈峰一看见我就说我的神情像是赌坊里的赌鬼赢了金山银山一样——极度疯狂。
    我再也不主动亲他,不主动让他抱,到后来,冬儿姐姐为了我的婚事回来后,我晚上也不跟他一起睡了,天天粘着冬儿姐姐,对于姜申的黑脸,我权当没看见。
    白天我拉着冬儿姐姐去学堂,帮我教导那些娃,晚上我还赖着冬儿姐姐,窝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这一天姜申完全爆发了,他气冲冲的把霍请来了,我们四人坐在小院里,夏末秋初的阳光照在身上,轻轻爽爽。
    姜申瞪着他那双大大的眼睛,使劲翻着白眼,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用脸蹭了蹭冬儿姐姐的手臂,挑眉看向他,我就知道他不敢向冬儿姐姐抱怨,冬儿姐姐永远是向着我的,我洋洋得意的笑,洋洋得意的笑~~~~
    姜申拽了拽霍了袖子,开始向霍撒娇,“师兄,你看,你也不管管她,她总占着我的媳妇算是哪回事啊。”
    霍在人前通常都是一脸严肃,很有威严的样子,完全没有对着我时的羞涩与温存,此时他更不能在他师弟面前破功,看他板着脸跟我说,“雨儿,别闹。”我爽快的答应了,“好”。
    他们一脸惊讶,我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甜腻的看着霍。一方面今晚是十五,我的旧伤会发作,他肯定对担心,我还记得,第一次在他面前发作时,他脸色刷白,抖着嘴唇像要哭出来的模样,另一方面,我要是在占着冬儿姐姐,估计姜申极有可能拿那些苦药汤子报复我,一想起那些药,我真的是,呕~~~~~
    晚上我照例完成我那一整套魅惑教程,他帮我把头发擦干,就开始死盯着我,我知道他不放心,看着他紧拧着眉,我又心软了……
    做了一万次的动作,今天又做了一遍,伸手,抚平他的眉,轻声告诉他,“我没事,不疼。”
    其实这旧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微微的疼痛,可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一下子把我死死的抱住,我又差点窒息,只好环着他,轻拍他的背。
    “我真的没事,真的不疼。”在我把这句话重复说了34遍后,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我一直想听的话。
    我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把我拉开,让我们眼对眼,鼻对鼻,看了好半天,开始我还能跟他对看,平时都是我赢,可这次我输了,没过多久我的眼神就开始乱飘,都是他那句话闹腾的。
    他的一生轻笑拉回了我的注意力,他看着我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对我说,“我爱你。”
    我呆呆的回了句,“哦。”让后逃似地钻进了我在床的被窝。
    他熄了灯,躺在我旁边的另一床被中,又轻声一笑。
    我在被子里痛打自己,真是没用啊,一道真正的时候就怯场啊,太没出息了,太丢人了,又是一阵懊悔……
    谁说的后悔过去不如奋斗将来了,我眼下就把要搬回一局,我坏笑……
    在被子里轻声的捣鼓了许久,我最后鼓励了一下自己。然后掀开了他的被角。
    在我靠近他的身体时,他很明显的一僵。直到我趴在他的身上时,他也没动。
    我靠近他的脸,他连气儿动没了,紧闭着双眼,咬着牙。
    我在他耳边轻轻的呼气,浅浅的对他说,“你睁开眼,看我。”他睁开了眼睛,黑眸染了一层火。
    我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一舔,他身体一抖,“我好疼,你抱着我”。
    在他的手臂附上我的腰肢时,他呼出了一口气。
    我嘿嘿坏笑,我刚才在被窝里把里衣退了下去,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松松款款的挂在身上。
    我手撑着在他的胸膛,细细的感觉着那里上下起伏的滚烫。歪着脑袋,冲他邪邪一笑。
    手指在他身上不规则的画着,“我爱你,我想要你。”哈哈,终于让我把他推倒了。
    他眼中似有万丈光芒闪过,最后都归于熊熊烈火,我伸手解了他的衣带,他刚强的身躯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看着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一阵心疼。
    低头吻着那些伤痕,对于那些粉嫩的新伤,尤其的怜惜,一遍一遍的描画着,向他表达我深深的爱意。
    腰间的手臂越来越近,身下也有了明显的异样,我抬头去寻他的唇,并没有吻上,只是在他的周围流连,轻声问他,“那伤疼吗?”
    一阵眩晕,瞬间我就被他压倒了下面,恼怒,明明是我压他,现在怎么掉个了。
    当他近乎狂暴的吻着我时,我听到了他模模糊糊的说,“疼。”我那本就微薄的恼怒,更是飞灰湮灭了。
    他学着我,轻咬上了我的耳垂,像是报复我似地,在我耳边喘着粗气,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蛊惑我,“我爱你,我想要你。”
    我的身体,战栗着,心里却鄙视他,这事血淋淋的抄袭。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恩。
    感觉他带火的唇顺着耳边一路向下,那火热通过皮肤深深的传到了我的心里。
    胸前一凉,我那肚兜就飘到了地上,我有些窘迫,条件发射的曲身,他的手扶着我的腰,满头青丝盖在了我的胸前,他俯身下来,让他的身体紧贴着我,耳边的声音更加沙哑,每一个一个字都带着极大的忍耐,勉强说出,“雨儿,你真好。”
    我不敢看他,他把我的手拉向了他的胸膛,他微微起身,一只手附上了我的胸,轻轻的揉捏,嘴也含住了另一遍,微微的疼痛中充满怜惜,一声娇喘从我口中传出,我轻声的叫着他的名字,“霍。”
    像是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愈加的凶猛,手也沿着我的腰慢慢滑向臀,轻轻的挑弄着。
    我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他轻声说,“给我。”我无声的吻向了他的唇。
    感觉身下剧烈的撕扯感,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儿出,他停下动作,温柔的吻着我,“疼不疼。”
    我咬了下唇,这疼痛跟那药丸带来的疼痛简直没法比,那时候都没哭,这时候怎么矫情起来了,我收了眼泪,告诉他“不疼。”
    他在我身下慢慢动起来,开始我们提早到来的新婚之夜……
    两周后,我和他在一起来到了那片枫叶林,那些枫叶在空中红的妖冶,却没有凋落。
    我们身上穿的是我亲自缝制的喜服,简单大方,我没有戴凤冠,也没有盖着喜帕,我要牢牢记住他对我许下的誓言,也让他铭记我对他矢志不渝的爱恋。
    在冬儿姐姐和他的师兄弟地见证下,带着膜拜神灵的虔诚,对这天、对这地、对这红叶,深深一拜……
    隔着一方红绸。
    他深情的唤我,“娘子。”
    我亦穷尽我极致的温柔,唤他,“相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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