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灰太狼

40 番外一


晚间的枫叶林完全没了白日的灿烂,我提起映日刀,在林间尽情的挥舞,算不算是这把刀让我遇到她?
    那天晚上我提着刀走出暗庄,正打回到门中设在此处的庄园,远远的我就看到一堆带着火把的人向这条巷道移动,我仍走我的,从不给别人让路。
    走进了,我发现他们似乎正在追敢一个人,他跑得漫无章法,成之字形,但却很灵活,一边跑一边向后张望,巷道很窄,我走在中间,正当我以为他会向左跑时,他却拐向了右边,而我刚巧在那……
    他重重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他是女子。
    就在我闪神的时候,她却抽出了我的映日刀,我有些懊恼的往回收,我何曾因为一个人瞬间失了警惕。
    意外地,她紧紧的攥住了刀柄,被我带到了怀里。
    我有些疑惑的低头,她明明没有武功?
    可她下一个动作,却让我久久呆立,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谓的吻,就在这长长的僵持中,我想到了“耳鬓厮磨,口角相噙”,这是师母给我讲的“夫妻”。
    这种感觉像是府中那片枫叶林长得极致时的红,妖冶的,炙热的。
    远处的叫喊声把我的意识拉回到了现实,我微微用力想要挣开她,可她却死死的扒着我,手还紧握着我的映日刀,我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干了生最为鄙夷的事——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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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她到了房中,刚挑了灯,她就跪下了,哭哭啼啼的在那乌拉乌拉的说,我只觉得好笑,她哭的好像那些哭丧的,街口十文钱一场。
    我十分费力的辨认着她说的话,奇怪的是,明明漏洞百出,我却很想相信,这种混乱的想法又让我陷入了沉思。
    过了会,我发下她从跪在地上哭嚷改为双手叉腰半站在桌子上叫喊,一脸义正言辞,比我遇到的那些正派名流,还正派,更名流。
    这会儿我才看清她的长相,个子小小的,大约只到我的胸口,圆圆的脸,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张滔滔不绝的嘴,那就是刚才“口角相噙”的嘴吗,看起来像樱桃。
    她的脸颊白皙,现在却透着红润,不知道掐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听她说“我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笑了。她蔫了。
    当我得知我按着自己的想法掐了那红彤彤的双颊时,我震惊的不知所措,又拍了拍她的头,我这是怎么了?她会不会讨厌我?害怕我?
    看着她努力挤出了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我觉得,她不会。
    她说:“大侠,你看你摸也摸了,咱俩抱也抱了,吻也吻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又一次体会到,七岁那年,我被师弟骗下了寒冷的水潭的感觉——再也无法呼吸,可与那令人恐惧的窒息感相比,这又是多么美妙!
    努力平复下心跳,我把她带到了旁边的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总是睡不着,那么陌生的感觉,有些像我尽情挥舞映日时的欢乐,却比那要轻柔许多。
    有人来了?我立刻起身,站在床侧,听呼吸,来人并没有武功,我对着门口冷喝一声,“谁?”
    来人“滚”了进来……
    是她?我又些反应不过来,看着她牵着我的衣角把我带到床边,示意我躺下,而我也像是着了魔似地,乖乖的听话,就像师傅听从师母的那样。
    令我惊讶的是,她也爬了上来,我刚想起来,却被她按下了,我又问到了她身上甜甜的味道,她告诉我,她不枕枕头,然后就翻身睡了。
    我遇到了生平最大的混沌状况,不知如何是好,可是闻着旁边淡淡的问道,我也迷蒙的睡了过去,梦里我在云端恣意潇洒的舞着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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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练功的时间,我转醒,感觉右边胳膊上好像枕着什么?
    猛的清醒过来,是她。
    腰上温热的小手,烘的我浑身燥热,我抬起令一只手,触向了脸颊,我……我……居然脸红了,暗自运功,平息身体的异样,低头看向枕在我胳膊上的人,她睡得好甜……
    就这样躺着,我甚至没有起来练功,就这样看着她,直到外面的公鸡叫了起来,看她微微蹙眉,我有种想宰了那只鸡的冲动。
    她缓缓的睁开眼,我不知道干什么,只想看着她,她好像很惊讶,然后我听到她说“窦娥比她还冤,她从不枕枕头。”
    我笑,其实她枕枕头也挺好。
    她慌张的爬起来,轻轻的给我按着胳膊,大大的眼睛完成了月牙,脸颊股股的,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指尖的触感,暖的、轻的,手又不自觉的掐上,好长时间不想松手,直到听她含糊地说,她是我的人,随便我调戏。我才放下手,她是我的人,这话听着真舒服。
    在心底反复的想着这句话,却被她突然伸到面前的脸惊的屏住了呼吸,又是那种溺水的感觉,她的唇浮过了我的唇……
    她翻下了床,我的脸很热,我应该认真的跟师傅学清心咒的,现在施起来很不顺手。
    她说要跟我共乘一冀时,我没有来的心跳加快,她冲我明媚的笑时,我感觉气血翻涌,下意识的转头,不能看她,她要是知道我脸红?不!
    如果不是我对自己的武功有足够的信息,我还以为我走火入魔了。
    轻扶着她上了马,她靠在了我的身上,我一路上一直在练那被我遗忘已久的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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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有人?
    虽然他们武功很差但是我还是把她放在了树上,没有高强的轻功是上不去的。
    她有些抖,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告诉她,别怕,让她抱好树。
    飞身下去,我只想尽快的结束这帮人,听到她在树上颤抖的告诉我,碗掉下来,天大个疤,我轻声一笑,快速劈、砍、挑——杀。
    快速回身,扶下脸色很差的她。她说她有点迷糊,可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难道她怕血?
    我把她抱上马,她红莹莹的脸已经苍白如纸,在我翻身坐在马上时,她没有靠过来,而是飞逃似地往前倾。
    我握紧了缰绳,恨不得扯断它,她怕的是我。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向我靠来,可我却想避开,我不想她讨厌我。
    那双温暖的小手掰开我紧握缰绳的手,我被那暖意弄的神情恍惚,她拉着我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轻声告诉我,她只是不习惯,然后就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夕阳的光晕也很刺眼,我低头看向怀里安睡的小人,轻扬马鞭,向林间走去。
    师母,我是否也找到了你说的那个她……
    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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