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荷尔蒙在飞

第22章


我被压得抬不起头,只能无奈的叫喊和着急的看着地面,两条高挑轻盈的美腿朝我跑了过来时,我本来心跳剧烈的心脏几乎一下就停止了跳动,杠铃被“美腿”帮着卸下,我佯装无碍的站起时,腰疼的差点让我喊我老娘。
“你没事吧?”我看了那两条白皙笔直的美腿上面与我齐高的脸一眼,认出她是女排里的一个,而且还是那几个接近“超一流”中的一员,我笑了笑摇头,那个出丑受困的姿势窘的我一塌糊涂,呆头呆脑的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她笑呵呵转身跑去后,我才想起都忘了道个谢。
她可爱的简直要了我的命!
宿舍里沉闷异常,茹梦除了躺着看书就是跑出去见网友,不写论文也不找工作,老K的“鸡阿姨”考试也到了最后关头。头上缠了个白布条子,上面画了个骷髅头,每天起早贪黑的在宿舍里做女友布置的试卷习题,木头似的钉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纹丝不动,大锯还是神龙不见首尾,忙着他那传说中的大事。
论文写的渐渐有了感觉时,我的健身行动也减缓了强度,其实主要是想拖拖时间,女排大个儿们每天训练完便三三两两的勾肩搭背着啼笑风生的离去,可我的救命恩人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却总是留下来,自己推着一筐球到墙角,汗津津的继续朝墙上的练习扣杀和救球。有时也会来我这边找器械练一会儿力量,可我除了对她傻笑以外,怎么也找不到一句话说,直到那天她好像在着急的找着什么。
“什么东西,我帮你找吧!”我装模作样的环顾四周。
“钥匙!”她看了我一眼,撅着小嘴的脸上有些焦急,可还是娇滴滴的可爱。
“你放在哪了?”我肯定是演技恶劣,说不定脸都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衣服里呀!怎么不见了哪?”说着开始拿着外套抖落起来我被她衣服里的传出的阵阵清香搞的心旷神怡,几乎晕倒,梦游一样的呆立。
“啊!这儿哪!”她在袖口里翻到了钥匙,拿在手上朝我摇晃,脸上挂上了卡通一样的灿烂无邪的笑容我受宠若惊的跟着傻笑,我一定笑的难看极了,由于杨红不在,没人给我买那种油,我的嘴唇这几天干裂的厉害,每次笑时为了避免疼痛都要使劲把嘴撅出去,就好像要跟人家接吻似的。
“你每天都加练是吧?是教练罚你的呀?”说实话,练我自己也觉得我的问题真的蠢的可以。
“不是!是我自己罚自己的!”她自己把自己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我看你每天练的也很……”她擦了擦汗,很是赞赏的看着我。
“我也是自己罚自己!哈哈!”我心中一阵狂喜,又撅出嘴开始一通傻笑。
“哪,明天见?”
“哪,你叫什么呀?”
“先说你的!”
“我叫小楼!”我故意的省去姓字,一厢情愿的跟人家滥情。
“我叫一郎!”
“哪个郎?狼哭鬼叫的‘狼’吗?”我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屁!”她篾了我一眼,“我得走了,再见!”说罢转身跑去。
我悻悻的看着她离去,心里后悔的简直想把我这张烂嘴挖掉。
老天!她怎么叫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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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灰溜溜的进馆时,看见女排教练,一个满脸横肉杀气腾腾的家伙正在体罚一名小队员,所有的队友都围成一圈给她加油,那可怜的小女孩气喘吁吁的不停的左右翻滚着去救教练重扣过来的皮球。我偷偷的靠上前仔细的端详了一圈,发现一脸稚气的一郎看上去比其他队员都要小一些,也漂亮一些,她并没有发现我,神情十分专注的看着队友,跟其他人一起不停的给队友鼓掌打气加油,还着急的直跺着脚。
傍晚,正练得起劲,走过来一个面熟的散打队学生告诉我周末学校里有场散打友谊赛,队里刚好没有我这个重量级的,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心想:不就是打架吗,我这正愁没处打哪!
“你刚才去我们那儿,东张西望的干嘛哪?”训练结束后,一郎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问我。
“没干嘛啊!”我讪讪的笑笑,心里激动万分:“那小姑娘怎么了,惹你们教练了?”
“没惹,练得不好就得挨罚,经常事儿!”一郎语气颇为自豪。
“你帮我接接球好吗?我想练发球!”
“好!没问题!”我高兴得差点没乐出声来。她的球发得势大力沉,我笨拙地在对面半场抵挡了两下便决定放弃,跑到墙根捡地上的球扔给她,她面无表情专心的练着发球,可我一圈圈捡球捡得有点晕头转向。体育馆的人越来越少,静静的除了击球声没有一丝动静,我虽然乐此不疲但也不觉有点失望。
“你见过哪个女孩的名字里有狼哭鬼叫的‘狼’吗?”练完后一起收球时她突然发问我无话可说的憨笑了一下,摸着脑袋赶紧找了个话题。
“对了,你是那个系的呀?”
“你又装傻!”
“我什么装傻啊?”
“我们体育生不都是三系吗?”
“对对对,我给忘了。”我挠了挠脑袋:“我可能有点太激动了!”
“哦!”她点着头夸张的张着小嘴不肯合拢,眼睛看着别处,表情可爱的假装应允。
我们一起去五食堂吃饭时居然撞见了百年不遇的大锯和女友,臭小子冲我满脸坏笑使眼色,一阵比比划划搞得我愈发的心潮彭湃思绪翩翩,我手忙脚乱的端着两碗鸡蛋汤回到位上时才发现她用的是饭盒,她说她习惯了打回宿舍吃,那样脱掉外套甩开膀子把脚搭在桌子上吃得痛快!不过她还是陪着我一起喝掉了那碗汤。
“周末学校有散打比赛,我可能也要上,你来不来看看?”
“哎呀!我最怕看打架了,再说我也肯定去不了,队里周末肯定是一天两练。”
“怎么?要比赛了吗?”“
对,下个月就开始高校联赛了。”
“怎么样?你能不能打上主力?”
“不能!”她突然眉头紧锁的斩钉截铁,我心头微微一振,感觉自己有点失言,也感觉她严肃的样子真的有点像杨红。
“咱不是练得挺好的吗?每天还加班加点的。”
“谁跟你‘咱’了?”她又灿烂的笑开了我呆呆的回笑,喝汤,心中有点甜也有点涩,但愿老天保佑我没脸红。
“可能是教练看不上我吧!”她又沉重了起来:“也可能是我水平确实不行。管它哪,不知道!哎呀!我得走了!”我连忙也跟她一起起身,站起来后却又没了话,又不好再坐下便木木的看她收拾东西,窘的要命。
“那就,谢谢你的汤了。小楼?”她笑容可掬的说,大方得体地看了看我,又抿着嘴作了个讨人喜爱的卡通表情。
“不谢!一狼!”她颠颠的跑出去后,我也一仰脖干了这碗功劳不小的鸡蛋汤,真是一碗久旱逢甘露的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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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打比赛的第一场刚打完,我就开始后悔自己那天真不应该逞能,对手是一所农业院校的学生,而且比赛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友谊第一,从头到尾都是真刀真枪的拳打脚踹,而且还都没有什么护具,第一场农院的黑小子就把我们伙那孩子打得练滚带爬,那条大黑腿踹在肉皮上的砰砰闷响声听得我“两股颤颤、几欲先走!”可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茹梦大锯都来了说是要看看我健身这么久的成绩,就连一直争分夺秒的老K也给足我面子的带着女友来捧场,跑是跑不掉了,硬着头皮上吧!
第二场就是我!可能是由于第一场失利,比赛还没开始,在场的校友们就开始给我狂拍巴掌喊加油,农院带来的几十号人也不示弱,齐声发出“打死他!打死他!”的阵阵怒喝。我貌似镇定地沿着围网走了一圈,心想可别她妈一会儿被人从这打出去,裁判吧我们叫到一起时,他一直都凶猛的死死的盯住我,我却佯装胸有成竹的左顾右盼。
“铛!”的一声铃响后,我突然听到一声叫喊“小楼!”,这声音很像一郎,我心头一喜正待往观众席看时,脸上就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我后退了两步用拳套揉了揉眼,再忍着疼痛努力睁开时发现有一只眼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太阴险了,竟然打掉了我的一只隐形眼镜。只有一个眼睛能看得清东西的我完全失去了距离与方向感,判断不了他的确切位置,他挥过来的每一拳到我眼前时都是三个影儿,我一次也没猜中的挨了十几拳后便双手护头心甘情愿不再躲闪的成了他的沙袋,校友们的加油声也好像渐渐偃旗息鼓,只听见农院人在“打死他!打死他!”的疯狂叫喊。
该死的裁判好像看我被揍的很过瘾,迟迟不肯吹哨放我一马,后来是大锯跑上了台终止了比赛!他把我扶到一边就去穿着大牛皮鞋跟那小子对踹了两脚,这让场面顿时混乱,一群老师教练见状急忙上来拦开了两拨几乎动手的学生后,他又气壮如牛的跟裁判对骂了起来。
“早知道让他打好了!”我在一旁气喘吁吁哭笑不得的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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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鼻青脸肿的回了家,默不作声地一头扎进厨房主动帮老妈洗了两天碗,回学校时妈妈看出“道儿”地多给我一百块钱,我赶紧拿着去买了那条看中了很久的带着很多方格的红围巾。
从邮局出来,我又跑到地摊上用剩下的钱让买了一套鲁迅全集,随便翻了一页,只见上面写道:华老拴使劲用手按了按,硬硬的还在!不由得立刻心花怒放的跟着老鲁头儿共鸣:城小楼使劲用手按了按,“硬硬的”也还在!
“喂,请问杨红在吗?”
“哦!她不在,出去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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