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了那两家公司,陷害了白景迟,对不对?”商卡蜜从座位上站起来,问。
埃里克看着商卡蜜,说:“你的头发还没干,要用吹风机吗?”
“别转移话题!”
“对,我利用了他们。”
“那两家公司你打算怎么处理?”
“表面上承诺收购。”
“实际呢?”
埃里克把吹风机放在桌子上,说:“等着他们破产。”
商卡蜜拿起吹风机,默不作声的吹头发。
埃里克把吹风机夺过来,问:“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有什么值得我满意的事情发生吗?”商卡蜜反问。
“怎么,心疼白家?”
“没有。”商卡蜜坐下来看书。
埃里克把她的书夺了过去,商卡蜜站起来,说:“我只不过是在确认一下我的推测而已,你哪来的那么大的怒气?”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也知道……”
埃里克打断商卡蜜的话,继续说:“白景迟比起我来有过之无不及,这些年来白氏集团的迅速发展到处收购,已经惹怒了很多人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他是我亲戚,我知道!”商卡蜜忍无可忍地夺回书籍,“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你在洗澡,我没接,后来又有短信发过来的声音。”
商卡蜜坐下来继续看书。
余光中瞥见埃里克看了看短信,然后换好衣服。
用脊柱都能想到他要去哪里。
临走前,埃里克对商卡蜜说:“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过于美好。”
商卡蜜扔下书,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就好。”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埃里克停在门口。
商卡蜜想了想,摆摆手,说:“算了,我不想问了。”
埃里克离开后,商卡蜜也迅速换好衣服,拿出行李箱,打包了几件衣服和所有的学习用书。
翌日清晨,埃里克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
亲爱的女孩,你想问什么呢?
放学的时候,埃里克拦住了商卡蜜。
商卡蜜坐进他的车里。
埃里克命令道:“回来。”
“你管得着吗?”
“你昨天晚上想问什么?”
“我忘了。”
“你不擅长说谎。”
“那好——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说。”
“第一个问题,你有必要生气吗?以前谈论类似话题的时候,你笑得比花还灿烂。”
“第二个。”
“第二个问题,你怎么不跟我分享一下你去了哪里啊?”
“看来确实没有问的必要。”
“那我走了啊,再见!”商卡蜜笑着,向埃里克拜拜,正当她打算打开车门的时候,埃里克又把她拉了回来。
“你这个习惯非常不好。”商卡蜜非常不满。
“怎么?还想回到你那个同学那里?”
“与你何干?”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在她那里的行李已经被我取出来了。”
商卡蜜怒极反笑,她靠近他,笑得如蜜一般,说:“你看,你还在囚禁我。”
埃里克看着她,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商卡蜜扭过头。
半响,她看着窗外的烟火气息,低声说:“你身边又不缺人,少我一个无所谓。况且我自己也不愿意变得和那些人一样。”
埃里克牵过她的右手,抚平手掌,上面有深深的,因指甲陷进去的印记。
“疼吗?”埃里克问。
商卡蜜抽回手,说:“这点疼不算什么。”
“那也不能这样。”
“你最近管我管得有点多了。”
“厌烦我了?”
“只有你厌烦别人的时候,哪里轮得上别人厌烦你啊。”
“晚上想吃什么?”
“中国菜。”
“那我们去吃四川菜?”
“我的火已经够多的了,吃了更上火。”
“那你想吃什么?”
“云南菜。”
“亲爱的你在法国。”
“第一,别叫我亲爱的;第二,我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第三,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想吃,既然没有,那就喝点水算了。”
埃里克说:“我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我的耐心早就没有了。”
“明天是周末,想骑马吗?会不会?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好好的马不放在大草原上,真可怜。”
“你喜欢什么动物?”
“在海底自由自在的海豚。”她特别加重了“自由自在”。
整整一个月,她都话里带刺。
她在打破他的底线。
“最近中国的节假日带来了这多的中国游客,我们奥兹尔的销售记录每天都被打破。”埃里克心情愉悦。
“是我们国家的国庆节。”
“这是你这一个月以来,对我说过的最正常的话了。”
商卡蜜低头吃法,不接话。
“你不会还在生气吧,女人生气起来一个比一个恐怖。”
“反正你不缺女人,看不惯就去找别的女人,这一个月天天呆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我找,你不乐意;不找,你也不乐意。”
“何必顾忌我的感受。”
“自然是要顾忌的,我的夫人。”
“谁是你夫人啊?!”
“反正早晚都会成为的。”
“那可真是对不起,我不这么认为。”
“暂时不这么认为而已。”
“莫名其妙。”
商卡蜜喝了些水,站起来,说:“我吃好了,先去上学去了,再见。”
下午没课,中午商卡蜜回来,看到埃里克在游泳,也不嫌冷。
她绕过泳池,拿起花园里桌子上的面包吃。
埃里克从泳池里出来,身上随意地披了一件衣服。
他坐在商卡蜜的身边,说:“下午和我去一趟公司。”
“去干什么?”商卡蜜咽下面包,问。
“去看看我新设计的作品。”
“算了吧,我可不敢。万一又出什么乱子,又莫名其妙的牵连我。”
“以后不会了。”
商卡蜜放下面包,看着埃里克,他的头发上还有水珠,在阳关下,水晶一般。
“你最近的承诺有点多。”商卡蜜说。
“不相信我会兑现我的承诺?”埃里克挑起眉。
“确实不信。”商卡蜜迅速回答。
“我以前对你的承诺,都兑现了。”
“那些,”商卡蜜一脸不屑地说,“吃吃喝喝玩玩的承诺。”
“在我看来都一样。”
“不一样。”
商卡蜜盯着埃里克。
“不一样的。”她重复了一遍。
埃里克握住她的手,说:“结果都一样。”
“哎呀!”商卡蜜刷开他的手,说,“都是水。”
商卡蜜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她拉起埃里克,把他往屋子里推,一边推一边说:“赶紧擦干净换衣服,这么冷的天。”
房间里,埃里克换好衣服,笑着问:“刚才在担心我?”
“做梦!”
埃里克毫不介意地说:“顺带着一起转移了话题。”
不管商卡蜜愿不愿意,她都被拉去了公司,看到了设计图。
商卡蜜看着图。
“怎么样?”埃里克问。
“你这个系列……太华丽了,不适合日常。”
“本来就不打算批量制作。”
“是……”
“参加明年三月份的巴塞尔展。”
“怪不得。”
商卡蜜放下纸张,问:“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再多呆一会我怕我会出事。”
埃里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有没有喜欢的?”
“这个。”商卡蜜迅速指出来。
埃里克看了看,笑了。
“和我预想的一样。”
“那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走吧。”埃里克伸出手。
商卡蜜犹豫了许久。
“还想在呆一会?”
商卡蜜把手伸过去,放在他的手上。
亲爱的女孩,把手放入我的掌心。
亲爱的女孩,那也是心。
埃里克不仅在准备巴塞尔展的珠宝,还在准备日常可佩戴的新系列。
随着这一系列的即将发售,记者们再次抵达庄园别墅。
天气已转凉,午宴有室外转为室内。
这是今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举行记者宴会。
记者的提问从比较正经的“针对在五月份公布的结果中奥兹尔依然在全球奢侈品行业排名前十的感想”到不正经的“奥兹尔先生有没有把商小姐追到手”。
商卡蜜坚决否定:“没有。”
埃里克揽过商卡蜜的肩膀,笑着说:“很难。”
翌日,商卡蜜打开报纸,看到奥兹尔的新闻迅速浏览了一遍。
“那群记者是眼瞎啊还是耳聋啊?!”
埃里克闻声,立马赶过来,问:“怎么了?”
商卡蜜把报纸递给埃里克,说:“我明明说了我们不是情侣,他们还写我们是情侣。”
“他们只是眼不瞎而已。你看,有人看到我们一起出瑞士了。”
埃里克放下报纸,看向商卡蜜,她气鼓鼓地坐在那里。埃里克问:“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商卡蜜转头,看向埃里克。
她站起来,说:“你前天刚刚去找过你的情人……之一,对吧?你只是对我感兴趣,觉得我有趣,觉得我好玩。这一点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要和你相遇的,所以你的心里一定在算计着怎么把我收入你麾下成为你的情人,对不对?”
埃里克承认:“第一次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
“但是你不会为了任何人,最起码不会为了我,放弃你那群情人。当然,我也不会要求你放弃,”商卡蜜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兴趣这种东西,维持的时间不一定长。当然,有维持一辈子的可能性,不过这种可能性放在你身上,就像赌博一样,你是赢了开心,输了无所谓;而我,就别说输了,赢了的话会心累。”
“蓓菏儿……”
“所以,请不要把我当……好听一点叫恋人,实则在你眼里和你那些情人们没有什么区别对不对?你早晚有有一天会厌倦我,我现在也不打算一直生活在巴黎,毕业之后我会回国。最后,我觉得我们要是真恋爱了,那我岂不是像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的。”
埃里克被她的最后一句话激怒,冷着脸,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说得好像你被我绑架了似的。”
商卡蜜套用他的句子,说:“说得好像你没囚禁我似的。”
说完,商卡蜜拿起包,说:“我去上课了。”
她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说:“我今天晚上会去剧院,可能会晚点回来。”
他拿起那份报纸,把报纸丢在垃圾筒里。
亲爱的女孩,你到底在想什么?
晚上,他一个人处理完公司上的事情,呆在家里,打开电视。
电视上播放着紧急新闻。
巴黎各处发起多次恐怖袭击。
巴塔克兰剧院的死亡人数已过百。
他愣了一会。
蓓菏儿说过今天晚上去剧院的。
缓过来之后,他急忙拿出手机,给商卡蜜打电话。
手机关机。
他拨打另一个人的电话,让那个人立即查找蓓菏儿现在所在剧院的名称。
他再次拨打她的手机。
还是关机。
拨打……
关机……
拨打……
关机……
拨打……
关机……
他也不知道这样进行了多少次。
最后他来不及拿外套就冲了出去。
他要找到她。
亲爱的女孩,只要你活着……
亲爱的女孩,只要你活着,我或许可以断绝与其他人的关系。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害怕过来。
他上一次那么害怕,还是八岁的时候。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种恐惧的心情又回来了。
他曾经把他的过去掩饰的那么好,所有试图调差他过去的媒体,都被他一一摆平了。
但是那种害怕,又回来了。
“埃里克!”有人喊住了他。
那声音很熟悉。
他停止奔跑。
那人说:“你有什么急事吗?看你刚才慌慌张张的。”
“蓓菏儿,是你吗?”他有些不敢相信。
商卡蜜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
“是我,是蓓菏儿。”
埃里克猛地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怎么了?”商卡蜜也抱住他。
“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他一直重复着。
“到底怎么了埃里克?埃里克……你抱得有点紧,我难受……”
埃里克稍微松开了一些,但依然很紧。
“你没事就好,我很想念你。”
亲爱的女孩,你没事就好我很想你。
商卡蜜气愤了一整天,现在,心却变得柔软起来,她轻柔地说:“我也很想你,对不起,我今天早上不知怎么,看到报纸上说我们在一起,就突然觉得,我们很快就会分开一样,所以说了那些话。”
“不会的,不会分开的,不要离开我。”
亲爱的女孩,不要离开我。
埃里克拥抱着商卡蜜,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就这样一直拥抱着,站在浓厚的黑夜里。
仿佛这样就可以到天荒地老。
寒意侵入皮肤的时候,他问她:“冷吗?”
“有一点。”
“那我们回去吧,好不好?”他松开拥抱,牵起她的手。
她握紧他的手,说:“好。”
他们一起走进房间。
她看到电视上的新闻。
埃里克蒙住她的双眼,说:“别看。”
商卡蜜想起他刚才反常的举动,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ISIS在巴黎的恐怖袭击。”
“ISIS?怎么会在巴黎?”
“别问这么多了,洗澡去好不好?”
商卡蜜想了想,点点头,说:“那你先把手放下,我要看路啊。”
“那你别看电视。”
“好。”
泡澡的时候,商卡蜜玩起那些绵密的泡泡。
埃里克一直盯着她看。
商卡蜜抬起头,看向他,说:“你是不是担心我被他们的恐怖袭击……”
“对,”埃里克回答,又问,“手机为什么关机?”
“我从剧院里出来,忘了开机了,”商卡蜜向埃里克的方向挪了挪位置,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埃里克揽过她来,说:“没关系的,你没事就好。”
商卡蜜的头靠在埃里克的肩膀上,问:“刚刚为什么不让我看电视啊?”
“上次我和你一起出去的时候,有一起交通事故发生,鲜血遍地,你看了之后晚上做噩梦,明明睡着了,却在哭,喊了你好久你才醒。”
那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她梦到鲜血遍地,无数她熟悉的人死去。
她除了哭,什么办法也没有。
后来埃里克把她喊醒后,她看着埃里克,紧紧抓住他的手。
他是她在无边海洋中的岛屿,她终于可以停岸歇息。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
埃里克把她拥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不停地说着,“没事了,我在这儿呢。没事了,别害怕,只是梦……”
她在他怀里,颤抖着声音,问:“你能……抱紧一点吗?”
他紧了紧手腕。
“能再紧一点吗?”
他愣住,她果然是害怕了,于是紧紧地抱住她颤抖着的身体。
商卡蜜回忆起来,说:“原来你还记得。”
“我怎么会忘记呢。”
翌日清晨。
埃里克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今天是周六,周末就不要出去了,外面不安全。呆在家里吧,好吗?”
“好。”
“这些日子,除了上学之外,都不要出去了。”
“嗯。你也是,不用出去的时候尽量不要出去。他们主要针对的是白种人。”
“我知道。”埃里克说着,帮商卡蜜扣上了仅剩的一颗口子。
他们一起下楼,吃早饭。
商卡蜜看着埃里克,问:“对了,昨天晚上忘记问了。奥兹尔的公司和店铺没事吧?”
“……”埃里克愣住。
“你……不知道?”
“我昨天只顾着担心你了。”埃里克说完,立马拿出手机来询问。
商卡蜜看着挂掉电话的埃里克,小心翼翼地问:“还好吧?”
“没受影响。”
商卡蜜舒了一口气。继续吃早饭。
他们一起窝在家里整整两天。
商卡蜜背单词背烦了,拿起一本哲学书,跑到埃里克面前,说:“我想听你读书。”
“我发现你最近怎么不翻译日本的文学作品了?”
“这又不是我想翻译就能翻译的,出版社那边没有买下新的版权,我也没法翻译啊。”
“也是,”埃里克接过书,“怎么突然让我读书啊?”
“我发烧的时候你不是读过吗?我很喜欢你读书的声音。”
“把读书的声音去掉,再重复一下刚才的话,我就给你读。”
“我不,多不好意思啊。”
埃里克望着她,说:“害羞什么?”
“你读不读?!”
“读——”埃里克拉着长音说。
他翻开书,感叹道:“真的像是养了个女儿似的。”
“你见过哪家的父母给女儿念哲学书啊,都是童话故事好吗。”
埃里克不以为然,说:“以后我们要是有了女儿,我就给她念哲学书。”
商卡蜜愣住。
埃里克看过来,问:“怎么,不想和我在一起生儿育女啊?”
“这个想法,有点……遥远。”
“想不想?”
商卡蜜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不像是开玩笑。认真的话又不可能。
埃里克看着商卡蜜纠结的眼神,笑了笑,说:“我给你读书。”
他们坐在雪白的地毯上。
壁炉里的火红通通的,有着温暖的样子。
商卡蜜突然想起四个字。
——岁月静好。
她听着听着,突然变得不那么认真了。
埃里克放下书,说:“反正你我都很闲。”
他吻上她的唇。
壁炉里的火跳跃着。
星期一,埃里克递给商卡蜜一条围巾。
“虽然他们主要针对的是白种人,但是这条围巾还是要带着的,不仅能抵御寒冷。围在头上还能充当□□教的教徒。黄种人的好处。”
商卡蜜接过围巾,围在头上脖子上,问:“像吗?”
埃里克又把脖子上的围巾向上围了一下,只露出两只眼睛,说:“这样就像了。”
商卡蜜扯下来,说:“才不会只露俩眼睛呢。我读本科的时候,有少数民族的信仰□□教的同学,只要把头发抱起来就好了。”
埃里克终止话题,说:“走吧。”
呵出的气体,是白色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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