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声,商卡蜜抬起头。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伸出手,胡乱擦了擦泪水,说:“埃里克?”
“是我。”那人回答。
“你……回来了?”商卡蜜站起来,踉跄着跑到埃里克面前。
她看着埃里克,一边哭,一边笑,说:“你还活着,真好。”
她太激动了,太开心了,以至于没有看到埃里克冰冷的面容。
她抱住埃里克,说:“真好,你回来了。”
埃里克突然推开她。
“啊——”商卡蜜倒在地上,疼痛感袭来。
埃里克用手掐住商卡蜜的脖子,说:“看到尹墨茶结婚,你伤心了?!”
“你……先放开手……”商卡蜜挣扎。虽然埃里克并没有用力,但是恐惧袭满全身。
埃里克却不为之所动,他看着商卡蜜满脸的泪水,问:“看到别的男子结婚,我的夫人竟然哭得这么伤心。”
“不,埃里克……”
“你早说你想和他在一起啊!你只要给我说一声,我不仅会同意你们在一起,还会帮你拆散尹墨茶和他那今天正在迎娶的夫人。”
“不是……”
“不是什么?!我可真佩服你啊蓓菏儿,你可是第一个敢承认自己是在利用我的女子,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每天晚上心安理得睡在我身旁的,嗯?”
商卡蜜看着埃里克。
她不认识他了。
她笑了,说:“这话应该我蓓菏儿来问一下奥兹尔先生,你是怎么在拥有一堆情人的情况下告诉你夫人你只爱她一个人的,嗯?”
埃里克松开手,也笑:“你什么时候是我夫人了?我们结婚了吗?”
商卡蜜觉得,她只穿了一条裙子,就跑去南极玩了。
她靠近他,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了,埃里默森先生。”
埃里克惊了,“你说什么?!”
商卡蜜估计没有人敢这样称呼他,就算大家都知道他的真实姓氏是埃里默森。
商卡蜜却非要忘枪口上撞,她笑着勾住埃里克的脖子,说:“亲爱的埃里默森先生,在你毫无根据地指责我之前,难道不应该问一问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埃里克推开她,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
“有事快说!”
商卡蜜想趁着埃里克接电话的功夫离开,埃里克迅速拦住商卡蜜。
“我活着?我活得好好的……我没登机……飞机失事?”
埃里克看了商卡蜜一眼,商卡蜜指了指电脑。
埃里克看着电脑,说:“总之,给我再买一张机票。”
商卡蜜擦干眼泪,抬起头来,看向埃里克。
埃里克转过身,看着她,缓慢地问:“你……刚刚跌在地上,疼么?”
“奥兹尔先生问的是身体疼,还是心里疼?”商卡蜜冷冷地反问。
“你……”
“这可叫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你看,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却关心起我来。”商卡蜜说完,就要离开。
埃里克一把把她拉回来。
“对不起蓓菏儿,是我的错。”
“那你说我刚才是身体疼,还是心里疼?”商卡蜜依旧冷着一张脸。
“……”
商卡蜜靠近埃里克,在鼻尖距离埃里克的鼻尖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来,说:“我哪儿都疼。”
“对不起……”
商卡蜜侧过身子,说:“不过奥兹尔先生不用担心,只要我离开这儿,我就好了。”
“蓓菏儿……”
“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埃里克紧紧抱住商卡蜜,不停地说:“别走,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别离开,怎样都好,别离开。”
商卡蜜试着推了几次,都没有推开埃里克。
她用尖锐的声音问:“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算!”
“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在我眼里怎么会什么都不算呢?!你是我夫人啊。”
“滚!我们又没结婚!”
“可是我有在准备我们的婚礼啊。”
商卡蜜笑:“你这话我可不信。”
“蓓菏儿,对不起。”
商卡蜜的心里,一颗恶毒的种子被浇了水,开始发芽。
她抱住埃里克。
埃里克小心翼翼地问:“你原谅我了?”
“亲爱的奥兹尔先生,”商卡蜜的语气轻轻的,带着笑意,“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直接说吧。”
“我在想——你还是坐在飞机里死了来得好。”
埃里克的身体变得僵硬。
“你说什么?!”
“我相信,奥兹尔先生已经完全听清楚了。”
埃里克松开环绕着商卡蜜的手臂,指着门口,说:“给我滚。”
商卡蜜笑道:“求之不得。”
当商卡蜜下楼,走到大门口时,埃里克却突然拉住了商卡蜜。
“我知道,你刚刚说的是气话。不要离开我。”
“让开。”
埃里克闭上眼睛,说:“我求你,原谅我。不要离开。”
“奥兹尔先生难道还要囚禁我一次?!”
埃里克睁开眼,看着心意已决的商卡蜜,垂下了双臂。
商卡蜜离开。
埃里克坐在沙发上,心里想着,她身无分文,出去消消气,很快就回来了。
他只要坐在这里,等着她回来就可以。
然而,他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商卡蜜也没有离开。
或许是在某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里呆了一晚上吧。他这样想着,准备出门买些鲜花,如果商卡蜜回来,看到鲜花,一定很开心。
他走进一家花店,他曾经在家里,看到过这个花店的包装纸。
他在花店里遇到几位灵轩的女员工,她们向他问好:“早上好,奥兹尔先生。”
埃里克点点头,说:“早上好。”
“奥兹尔先生是来给蓓菏儿买花的吗?”
“是的。”
“为什么不买红色的花?蓓菏儿经常穿红裙子。”
埃里克站在蓝色花朵面前,说:“她喜欢蓝色。”
他没有说,她穿红色衣服,不是她的本意。
亲爱的女孩,我给你一片蓝色的花海,回来吧。
那几位员工离开。
店员走过来,用英语热络地询问埃里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需不需要定制。
埃里克问:“有没有蓝紫色的绣球花?”
“这个季节,不是很多,请问先生想要多少?”
“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这时,埃里克看到一个人。
“亲爱的,你怎么也来了啊。”
商卡蜜听到法语,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她忽视埃里克的存在,买了一束百合花,离开。
埃里克紧跟在她身后。
他跟着她,来到一个小区。
商卡蜜在小区门口止步,埃里克也停下来。
商卡蜜回头看向埃里克。
“奥兹尔先生该回去了。”
“我夫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埃里克赖着不走。
商卡蜜的面容冰冷,她说:“你夫人不在这里。”
“蓓菏儿!我知道……”
商卡蜜打断埃里克的话,说:“我不想在这里争吵。你走吧。”
埃里克再一次重复道:“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埃里克走进房门,一面四处观看,一面说:“我说你的钱怎么花得这么快,原来是在上海买了个公寓。”
商卡蜜没有理他,径直走进客厅,把新买的鲜花插入花瓶。
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百合花微微摇曳。
“你装修的?”埃里克问。
商卡蜜瞥了他一眼。
埃里克:“你说句话会累死你那张嘴吗?!”
“这个小区的房子全都是装修好才卖的。”
“原来如此,”埃里克坐在沙发上,评价道,“这个沙发还不错,你买的?”
“家具和装修一起,弄好了才卖房的。”
“不错嘛。”
商卡蜜去卧室换上睡裙,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胡乱调着。
“你哪来的钱买的新睡裙?”
商卡蜜挥了挥手中的信用卡,说:“本来是没钱的,出门的时候摸了摸口袋,发现这个在口袋里。”
“怪不得你没回去。”
“怎么,要收回吗?”
“怎么会呢,你自己拿着吧。”
“哦。”商卡蜜把信用卡仍在茶几上,继续调台。
“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商卡蜜低头看了看,心不在焉地说:“摔倒时碰的,过几天就好。”
“怎么摔倒的?这么不小心。”
商卡蜜生气地转过头,看向埃里克,反问:“你说怎么摔的?!”
埃里克意识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
“对了,你脚踝没事吧?”埃里克紧张地问。
“有事的话我还会出去买花吗?”
埃里克长舒了一口气。
商卡蜜仿佛自言自语般说:“还不如有事呢,这样就不会出门了,也不会遇见你了。”
埃里克靠近她,说:“别这么说自己。”
商卡蜜:“离我远点。”
埃里克沉默。
商卡蜜来来回回,把所有的电视台看了三遍,也没找到什么感兴趣的,索性关掉电视。
“你什么时候走?”她看向埃里克。
埃里克倒在沙发上,说:“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商卡蜜:“那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埃里克坐起来,脑袋靠在商卡蜜的肩膀上,说:“你说我来干什么?”
呼吸在她耳旁。
“滚。”商卡蜜推开他。
“不可能。”埃里克再度靠过来。
“不要脸。”
埃里克丝毫不介意商卡蜜的话语,问:“我们中午吃什么,夫人?”
商卡蜜突然笑了起来,问:“你想吃午饭了?”
“是啊,已经十一点半了。”埃里克点点头。
商卡蜜的脸迅速冷下来,说:“那就滚出去,爱去哪吃就去哪儿吃。”
“那你吃什么?”
“我不打算中午吃饭。”
“这怎么可以呢?有什么菜?我给你做。”
商卡蜜笑眯眯地看向埃里克,说:“不好意思,新家,什么都没有。”
埃里克提了一个建议:“那我们出去买些?”
商卡蜜挥挥手,笑着说:“慢走不送。”
埃里克:“算了,大不了饿着肚子。”
晚上。
商卡蜜:“我要睡觉了。请你离开。”
埃里克不满:“饿了一天的肚子,你还能睡着?!”
“你要是睡不着,就离开,找个地方吃饭。”
埃里克两腿一蹬,赖在沙发上,说:“我埃里克就呆在这儿了,哪儿也不去。”
商卡蜜:“随便你。”
商卡蜜走进卧室拿了一条浴巾,出来后,把浴巾扔向埃里克。
埃里克接住。
商卡蜜:“你先洗。”
“不和我一起?”埃里克问。
“做梦!”
埃里克洗完澡后,商卡蜜去洗。
商卡蜜洗完澡,走进自己的卧室。
埃里克正优哉游哉地坐在床上。
“你怎么在这里?!出去!”
埃里克索性躺在床上,说:“我可不想睡沙发。”
“这里又不止一间卧室,你随便找个房间随便找张床。”
“那可不行。”
“好,你不去,我去!啊!”商卡蜜刚想离开,就被埃里克拉倒在床上。
“你有病啊!”商卡蜜骂了一句中文。
埃里克抚摸着她的眉毛,说:“是啊,已经无药可医了。”
“放开。”
“不可能。”
商卡蜜转过头,埃里克的手放在她的锁骨上抚摸。
“你这个房子,买了很久了,是不是?”
“……”
“看来你早就为自己准备了后路,是不是?”
“……”
“你回到了我的身边,却不认为我们能在一起,是不是?”
“……”
“蓓菏儿,我的蓓菏儿,你可真伤人心。”
商卡蜜转过头,看着埃里克,说:“可是,我这条后路,也算是留对了,不是吗?”
埃里克没有回答,他重重地吻向商卡蜜。
疼痛感逼迫着商卡蜜推开埃里克。
商卡蜜喘息着,手指擦过嘴唇,指尖上留下血痕。
她舔了舔嘴唇,有血腥的味道。
埃里克看着商卡蜜,忍不住又轻轻地吻了吻她,为她拭去那些血。
他问她:“疼吗?”
商卡蜜反问:“你说呢?”
“还不如我的心疼。”
“……”
“你一直都没打算过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商卡蜜回避话题,说:“我困了,要睡觉。”
埃里克抱住商卡蜜,说:“好,我们睡觉。”
翌日清晨。
埃里克醒来的时候,商卡蜜已经坐在餐厅了,一旁果汁机的声音轰轰响。
她用果汁机做了两大杯水果汁,把其中的一杯推给埃里克,说:“早餐。”
埃里克不满:“就这些?”
“受不了可以离开。”
埃里克选择坐下来。
中午,商卡蜜出门,埃里克跟在后面,说:“你终于买菜了。”
谁知商卡蜜只是去水果店买了一个西瓜,叮嘱老板从中间切成两半。
回去的路上,商卡蜜突然停了下来,把提着西瓜的手向埃里克的方向伸了一下。
埃里克:“怎么了?”
“你是不是打算跟我回去?”
“是啊。”
“那你就提着,西瓜重死了。”
埃里克连忙提起西瓜。
回到家里,商卡蜜把西瓜的保鲜膜撕开,拿了两个勺子,一个递给埃里克,对这西瓜说:“午餐。”
“晚餐还是水果?”
商卡蜜抬起头,说:“不好意思,没有晚餐。”
晚上,埃里克站在床边,问:“你还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像我这样,一直在为了自己利用你的女子,你不是巴不得眼不见心不烦吗?”
“蓓菏儿,我那是生气。”
“不过倒也实话实说。”
“蓓菏儿。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很简单,从这里离开。”商卡蜜指着门口。
埃里克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一阵恼火,抓过她的手来,说:“要是这个戒指能摘下来的话,你是不是早就摘下来了?!”
商卡蜜也盯着戒指看。
“你说话啊。”
商卡蜜坐起来。
“不,”商卡蜜说,“你说错了。”
“什么?”
商卡蜜当着埃里克的面,把那枚戒指退了下来。
她看着埃里克惊讶的样子,非常满意地说:“戒指我早就可以取下来了。”‘
商卡蜜把戒指放在埃里克的手掌里,说:“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好了。”
“你给我戴上。”埃里克爬到床上,命令她。
“我不。”商卡蜜缩进被子里。
“戴上。”
“什么时候你想好了,再给我也不迟。”
埃里克拿着戒指,倒在床上,抱紧商卡蜜,说:“我不想和你争吵。”
“我困了,想睡觉。”
翌日清晨,当埃里克醒来的时候,商卡蜜已不在身旁。
他觉得她应该在厨房,或者餐厅,像昨天那样,做蔬果汁。
可以,他找遍了整个房子,哪里都没有。
消失的,除了商卡蜜本人之外,还有她的钱包。
埃里克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早知道,我就把那张信用卡收回来了。这样,你就不会到处乱跑了。”
亲爱的女孩,你知道找到你有多困难吗?
商卡蜜站在清晨的机场里。
这一次,她要去别的城市了。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一个海滨城市。
酒店的接机车带着商卡蜜离开机场,沿着海岸公路前行。
商卡蜜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黄海。
司机一路上都在热络地介绍着当地的风景名胜。
道路越来越开阔。
司机说:“前面的那个就是凤凰山。”
商卡蜜听到,问:“是不是就是春秋战国时期鲁国的封地啊。”
“对对对。”司机开心地点头。
没多久,商卡蜜的眼前,出现了一群错落有致的建筑物。白色的,颇具禅风。
她以前,在旅行杂志上看到过关于这座酒店的介绍。这是建筑大师收到五次邀请之后,才答应设计的建筑群。由于当时,设计师正处于半退休的状态,所以,杂志上说:“用尽了必生的经验和积淀来完成它。”
商卡蜜走进门口竖着编钟的酒店大堂。
她对酒店前台说:“你好,我预定了海景别墅庭院。”
拿钱包的时候,商卡蜜总觉得自己手里少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原来是戒指没有了啊。
她住在海边,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在海边坐着,有灵感的时候就会画一画设计图。最近,她越来越喜欢画手表的设计图,可笑的是,她越来越没有时间观念。不知今夕是何夕,更不晓得她已经住了多少天。
又是新的一天降临,商卡蜜睡得昏昏沉沉,听到敲门的声音,从床上爬起来,也没问是谁,就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人立即跨入室内,生怕被关在室外。
商卡蜜抬起头来,喃喃:“埃里克?”
“是我。”
“你……”
“我来呢,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埃里克关上门,看着商卡蜜,说:“在认识你之前,我曾经和别的女子有过婚约,我们已经在准备婚礼了,请柬什么的都弄好了。”
商卡蜜:“有话直说。”
“但是有一天,我的未婚妻不开心了,和我争吵了几句,就要跟我耍小女孩脾气,什么也不拿,就离开了我家。”
“然后呢?”
“你猜。”
“你爱说不说。”
“我说。我心里清楚得很,她就是想让我哄哄她。只要我哄她几句,她就会像小孩子一样乖乖地跟我回来。”
“你肯定不会去哄。”
“还是蓓菏儿懂我。我当然不会去哄啦。我之前就跟她说了,别指望我能宠她。但她还是跟我闹起了脾气。我不仅没去哄她,还派人把她落在我家里的东西悉数打包扔回她家里。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能踏进我家半步。至于结婚,更加不可能。”
商卡蜜听完,问:“你大老远跑我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陈年往事。”
“对,就是为了说这些陈年往事。”
商卡蜜拿起杯子,注入了一些清水,喝了一口。
“我还想说,我最讨厌女人跟我来这一套了。我最讨厌去哄耍脾气的女人。凡是和我玩这一套的人,我都会告诉他们,我们玩完了。”
商卡蜜把杯子放下,问:“说完了吗?”
“说完了。”
“哦。”
埃里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你要是真想和我玩完的话,不用亲自来,多劳心劳力啊。”
埃里克看着商卡蜜,说:“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商卡蜜听到关门的声音。
她闭上了眼睛。
不出一分钟,敲门声再度想起,商卡蜜迅速打开门。
一个黑影将她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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