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着余温

4 升起的火焰一直烧到黎明


卓凡第二天给方善发微信,问她在哪里,卓凡回到家没等睡个安稳觉,卓凡爸爸趁着酒劲一把把卓凡从床上拽起来,反手一耳光,卓凡又懵了,“昨晚去哪个网吧了?啊?夜不归宿,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
    卓凡和他爸爸对视了半天,摔门而出。
    卓凡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逛,用仅有的钱买了一盒烟,一人在路上走着,一边抽着。
    翌日,方善到了洱海,凌晨三点,随便找了个酒店,收拾好东西,草草的洗了个澡,方善看到了卓凡发来的微信,方善为了省事儿,直接用app的定位把地址发了过去。她一个人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第二天方善漫无目的的在岸边闲逛,洱海虽然是个淡水湖,不过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让方善以为真的到了海边。碧海蓝天,长空如洗,望着远处的苍山十九峰一字排开,金色的阳光斜照下来,浪花波光粼粼,这一刻方善有种空灵的感觉,把所有一切都放空,这一刻,心无杂念。
    渐渐到了晚上,方善一口饭也吃不下,九点以后找了个酒吧,名字是“夜色”,她望了望繁星点点的天空,夜色,名字挺浪漫。
    方善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地喝酒,懒得去想安政带给他的失望,一杯接一杯的啤酒,最后嫌不够劲,直接要了两杯伏特加,比汉子都玩命地灌,店老板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思考着要不要去劝劝,不过失恋的见多了,老板还是放弃了那个念头。
    安政也来到了“夜色”,他想跟方善解释,毕竟比起方善不靠谱的闺蜜,安政更多的还是喜欢方善的,他更不想失去方善。
    两个头发很骚包的人过来,一个“飞机头”抓住方善的手,一脸□□的打量着方善,另一个“背头”撩起方善的头发,两个人摆了明要耍流氓,酒吧老板见多不怪,瞥了一眼就没说什么。毕竟酒吧里喝醉的天天有,时常有人“捡尸”,这早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安政刚进酒吧门口,就看到有人对方善动手动脚,自然看不下去,直接跑过去抓起“飞机头”的手,“干什么,敢碰她?”安政目光睥睨,看着两个人。
    “你丫谁?”飞机头看了看安政,又看了看四周,一挥手呼啦过来四五个人,安政很意外,自己就一个人来的,对面六七个个在这里,真打起来肯定单方面杀戮。安政没和他们废话,扶起方善,想要带走她。
    “你M了巴子跟谁说话?”飞机头抓住安政肩膀,安政停下,腾出手拿掉飞机头的手,没回头,这时候方善醒了,惺忪地看着安政,“你起开——”挣脱了安政的手,安政又上去扶她。
    “听到了吗,让你滚。”背头拍了拍安政,朝他摆了摆手,安政火瞬间上来了。说实话安政混迹各大酒吧,为人处事还是很圆滑的,可毕竟富二代的身份摆在那里,别人对他也是比较尊重,几乎和别人没有过冲突,可这次在“夜色”不一样,自己在外地,都是对面的人,安政真怕出事。
    “不用你管。”安政声音不咸不淡地说。
    背头吃了瘪,按道理来说确实不用他来管,飞机头看不下去了,啥时候耍流氓怂过?流氓怕事还叫流氓?“我罩的场子,你说谁管?”说着直接一把抓住安政的领口,安政怒了,自己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对待,反身直接一拳打在飞机头的脸上,旁边的流氓们看不下去了,一股脑蹿上来都帮着飞机头来打安政,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背头抄起两把椅子直接抡倒了安政,方善在一旁迷茫的看着这一幕,回头一瞥,只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
    “小……小凡?”卓凡收到方善消息直接借钱买了车票坐火车来到了云南,在酒吧外边看着自己散心的方善,没主动上去,自己跟着方善进来,自己点了两杯酒在角落里看着方善。卓凡早就攥起了拳头,刚要动手安政进来了,卓凡就耐着性子看着一切。
    卓凡冷笑,架打多了,这种情况也丝毫不畏惧,直接小跑过来一拳打到其中一个人脸上,剩下的人一拥而上,这时整个酒吧乱做一团,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喧闹声搅在一起。卓凡就拽着一个人的头不停的砸,几下把人家“瓢”给开了,血沾满了那个人一脸。这时候其余一伙人都懵了,背头掏出刀子来,卓凡满手是血的站在那里,不知不觉间被围了起来,店主一看场面控制不住了,带了店里几个伙计来圆场,这时候安政过来,拿着一摞钞票,不轻不重的放在吧台上,店老板见风使舵,拿起钱来给背头,背头拿起钱看了看,“我兄弟的头怎么办?”
    这时候警笛突然响起,背头顾不得装逼拿起钱,招呼着兄弟从后面跑了出去,看他们轻车熟路的样子,肯定没少干这种事,卓凡腹诽着。
    警笛声突然停了下来,卓凡看这店老板在摆弄手机,朝他会心一笑,伸了个“6”的手势。“带她走吧,钱让这小伙子赔。”老板说,看了一眼狼狈的安政。
    卓凡点了点头,扶起方善正要往外走,安政揉了揉脸,站起来目光睥睨,头颅高悬。又心有不甘地看着卓凡和方善,在卓凡眼里就像吃了个苍蝇。“她是我女朋友。”
    “昨天还是,可今天不是了。”
    “你还小,而且在咱们那地方你玩儿不过我的。”
    “你有100种方法让我待不下去喽?你丫叶良辰?我还赵日天呢。”卓凡笑了,眼前这位富二代跟缺根筋一样。
    “别耍嘴皮子,方善必须跟我走。”安政不冷不热地说。
    卓凡挑了挑眉,放开方善,安政以为卓凡妥协了,想要把方善扶到自己身边。
    卓凡二话没说给了安政一耳光,安政被一巴掌打懵了,后退好几步,卓凡把方善扶到椅子旁坐着,紧接着飞起一脚踹到了安政肚子上,安政立马倒地,一脸愤怒。卓凡现在也彻底怒了了,自己帮安政解了围,可这二货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卓凡最讨厌这种优越感爆棚的傻X。
    “看过WWE没?教你两招?”卓凡把关节弄得咔咔响。之后瞬间跃起,一拳轮到了安政脸上,“这叫超人飞拳。”安政的头撞到木质地板上,咚——一声闷响。卓凡蹲下,扶起安政的脸,又一耳光,安政嘴角漾出一丝血。卓凡锤了一下木地板,发现不怎么硬。他抓起安政的头发,把安政的头往自己□□塞,店老板怕他又做出什么过火的事,赶忙强行把卓凡拽开。
    “垃圾。”卓凡啐了一口。“老板,谢谢了。”说罢扶起方善,两人离开了酒吧,安政躺在地上,一脸不甘地看着离去的二人。
    卓凡打了个的,扶方善上车,让司机开远一点,随便找个宾馆,下车之前司机朝卓凡挤出一个很玩味的微笑,卓凡也极其不自然的嘿嘿直笑,还隐隐听到司机走的时候嘀咕了一句,卓凡满头黑线……
    把方善扔到床上,卓凡草草的洗了个澡,打了一架不光浑身酸疼,脑子也飘飘的。
    卓凡就穿一裤衩,点了根烟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她,方善在睡梦中轻呓,呼唤着一个卓凡从未听说过的名字。卓凡脑海里闪烁出一个踩着轮滑的影子,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力把方善推开……
    “他为了救我才变成那样的,我多么希望当时死去的是我不是他,可是……什么都晚了,他说一定要娶我,办一场踩着轮滑的婚礼……现在都成了泡影。”
    卓凡脑海里漾起那天方善啜泣之中说的话,捻灭烟头,卓凡抽出一张湿巾,给方善擦擦冷汗,方善可能感觉到了有人,一把将卓凡揽入怀中,卓凡一怔,没有起身,他能闻到方善身上的酒气和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看着身下的方善,端详着她的脸,静静的看着她。方善眼角还噙着泪,像一颗光滑又黯淡的水晶,嵌在她的眼角。
    在荷尔蒙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卓凡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不轻不重的一吻,吻住了方善的唇,本来就汹涌的欲望犹如洪水猛兽一样汹涌,冲破“底线”的铁栅栏,跳跃而出。
    就这样,某年,某日,某街上的某宾馆。
    卓凡保守了将近十八年的处,给了方善,那个柔弱的女子,那个带着莉莉安标签的女子。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像两条蛇。没有□□里花哨又淫靡的戏码,□□直入,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犹如水与乳的交融,一旦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可水乳交融之后,不就是掺了水的牛奶吗?
    卓凡来云南找方善的时候,问过自己,到底喜不喜欢方善,现在答案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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