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美人儿-胭脂虎

第61章


晚安大家。
☆、为你而活
  062
  武帝亲政,清算薛氏余党,大封功臣。
  廷尉师玉阙暗中援助有功,被封为御史大夫;少府范友达官升太尉;明月光姐弟在相国寺始终陪驾有功,明月光被提拔为司隶校尉,其父明景漱曾在薛氏一党的追捕中被害丧生,追封为意林侯;陈超、霍明冲各被提拔为左右署郎。
  其中,最让皇帝为难的是五官中郎将宁绝的官职定夺。他本有意拔擢宁绝为左相,但遭到太傅白廷渊等人的激烈反对,宁绝的历史背景不佳,朝中风评不佳,人缘不佳,所以要让他当丞相,阻力很大。
  皇帝很苦恼,此事便耽搁了下来。他私底下询问过宁绝的意见,宁绝倒显得对这份官职并不是很伤心,他只跟皇帝提了两个要求:
  第一,不要对外发放司隶阮山虎的死讯,就说他受伤送往云南诊治。第二,把薛氏的死刑交给他亲手执行。
  皇帝对第一项很难理解:“阮啸天乃是为了朕牺牲的忠臣,如此一来他不能被追封,朕于心何忍。”
  “臣有不得已的苦衷,恳请陛下再将此事隐瞒两年。”
  皇帝知道宁绝做事深思熟虑,他这样请求,必定有他的道理。其实对皇帝来说,他可以给宁绝更多的东西,甚至丞相之位,这样一件小事,又有甚么不能答应他的呢。他看出宁绝对官场的疏懒之意,正需要一些机会笼络他,稳住他在身边为自己效忠。
  皇帝点点头:“朕答应你。”
  潮湿的地牢里,火折被擦亮了。
  阮鲤被宁绝牵着手,有些惶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走着,老鼠在积水的地面窜来窜去,一股腐蚀的恶臭阵阵传来。
  她的手忍不住缩了缩:“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见一个人。”
  地牢的最深处的一间牢房,地上屎尿横流,积水流淌,角落蜷缩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听见声响,她缓缓地抬起头来,阮鲤大吃一惊——
  竟然是孝太后薛绾。
  薛绾才不过二十□□的年纪,那副精美的容颜却已经摧残得黯然失色,没了妆容,她灰败得像一具僵尸。
  她空洞的眼睛转动了一下,认出了宁绝,流露出一股恨意,然后从宁绝身上移到阮鲤身上。
  被她那种眼神盯着,阮鲤也不由自主感觉到阵阵颤栗。
  薛绾嘶哑地朝阮鲤开口:“他根本不会真心喜欢你,他不过是利用你,就像利用我一样。”
  不得不说,薛绾极其敏锐,她看到宁绝牵住阮鲤的手,就明白了他来这里的用意。
  宁绝依然紧紧地牵着阮鲤:“不错,我不是喜欢她。”
  薛绾脸上先是一讶,随机露出狂喜而恶毒的神色,挑衅地看着阮鲤。
  然后听见宁绝咬字清晰的补充:“我是刻骨铭心地爱着她。”
  阮鲤被震撼了,怔怔地回头看向他。
  他在盯着薛绾,目光淡淡。
  是厌恶,是唾弃,也是彻底释放了的仇恨。
  他已经找到了生命中的挚爱,而薛绾将会继续在孤冷的地狱中沉沦。
  薛绾大叫:“不,不!你是爱哀家的,无后,无后,你说过你爱我,至死不渝。”
  他冷冷微笑:“看看您这副臭皮囊,我想纵然杨清宁死而复生,也不可能爱上你。”
  薛绾生平最骄傲自己的容貌,她从积水的倒影中看见了自己,凄厉恐怖地叫起来:“不,不!你说过你爱我!”
  他发出一阵哈哈的笑声,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嘲弄和冷酷。
  “可以啊,倘若这样想能令你死到临头好过一些,那么我爱你。”
  薛绾怔怔地望着她年轻俊美的情郎。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郎了,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枭雄。她在这间地牢已经经受了一个月的折磨,狱卒虐待她尤甚,却不让她自杀,皆是出于宁绝的授意。
  “我爱……”宁绝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声音忽然从温柔变得酷厉,“你的愚蠢。”
  薛绾眼睛陡然一瞪,血丝在瞳仁中迸裂。
  一柄匕首利落地□□了她的胸膛。
  从阴暗的地牢里出来,外面的世界陡然明亮,他眯起眼睛看着头顶刺眼的太阳,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颤声:“小鲤。”
  “嗯?”
  “我解脱了。”
  “嗯。”
  他在这一瞬间变得迷茫至极,冬日的阳光炫目,他用青春的纯净纵身投入阴暗和卑微,燃尽了全部的鲜血和泪水,达成了毕生的目标,在此之后他没有遗憾了,也不必再与阴谋为伍,彻底的解脱,彻底的失重,生命一片茫然,没有了方向。
  阮鲤被他捏得手心微微出汗,忍不住嘀咕了句:“我们回家吧。”
  他微微的一怔,低下头来看她,她的脸被晒得发红,正深呼吸缓缓吐着一口气。
  早晨来的时候他怕她着凉,逼着她多穿了一件狐皮大氅,现在果然热得透不过气。
  她鬓发上沾着湿漉漉的汗珠,脸蛋红润妩媚,让他想起昨夜她在自己身下边哭边喘的娇憨之态。
  她和他做的时候总是喜欢哭,舒服也哭,难受也哭,像是身体里有挤不完的水分。
  他的联想越来越发散开去,忍不住冲她笑了一下,声音温柔:“热了?”
  阮鲤用手背擦汗:“热死了。我想回家换衣裳。”
  “好,我们回家,”他捧着抹了一下她汗津津的小脸,冰冷的心一瞬间燥热起来,“回家脱了。”
  她身上有股热腾腾的烟火气,当他失去生存意志的时候,她总有办法把他拉回人间。
  ……
  夜沉沉的。
  窗外结着冰花,屋子里热气腾腾的,炭盆摆在屋子正中央,黄花梨木大床上的人热汗淋漓。
  今晚他的心中没了执念,动作特别温柔,做什么都特别仔细,稍稍有不尽兴,就要一遍遍重来。
  这就苦了她,折腾的时间比往日久了许多,她头发湿透了,歪在绣花枕头上呼呼地喘气,一动不动。
  他搂着她笑:“你嫩死了。”
  她昏昏欲睡之际,还顺带想了一下这个嫩字的涵义,可能是说她动作生涩?“我下次会再努力点儿的,今天太累了。”
  他用指尖刮了一下她的脸蛋:“不用,你配合我就好。”
  “我今天已经很配合了,你不记得了?刚刚你那样我都忍了。”
  “哪样,忘了。”
  “……”
  “真忘了,要不再试一次?”
  她被她翻身压住:“啊!”
  后半夜。
  阮鲤精疲力竭,被他一下下攻击着敏感处,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随他怎么弄去。
  他还在乱来:“这里太嫩了。”
  她气得咬牙,可是咬牙的力气都没了。
  “小鲤,我的心事都了了,那时候甚至想到了死。”
  她被他弄着,全身紧紧一缩,颤声问他:“为什么?” 
  她这一夹把他痛得轻轻吸了口气,在她额头弹了一下:“轻点小妖精,还想不想舒服了。” 
  她瞪着眼睛:“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想死。”
  “活着没意思了呗,这么多年,真累。突然解脱了,一下子松了。”
  她死死瞪着他,莫名地眼泪流出来。
  他心一颤:“哭什么。”
  “我和你一样什么亲人都没了,只剩下我爹,我也没想过死,你别死。”
  一个月前,石凌烟早产,没熬过关,死了,孩子也没保住,阮鲤握着她的手送了一程。宁绝又告诉阮鲤,阮山虎伤重,必须送到云南的药王谷医治,不能受到外界打扰。于是阮家现在已经空空荡荡,彻底没人了。
  他心颤悠悠的,抹去她的眼泪,想说什么,没开出口,就下面用力顶了她一下。
  痛得她哭哼哼。
  “哭什么,小魔怪。你夹死我了,放轻点儿。”
  她揪住这个话题不依不饶:“你别死。”
  “不死不死,你再不放松点,我被你夹死了。”他忍不住苦笑,捏捏她的脸:“你这天赋异禀啊,哪个女人跟你这样,下面会咬人。”
  她羞愤,生气。每次都是这样,她在说正经事,他在下面乱来,气得她还以颜色,又狠狠收了一下力道,自我控制,骤然收缩。
  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娘的,厉害!邪门儿!
  他男人的征服欲上来了,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还挑衅,活腻了是不是。”一把将她按在床板上,翻身跨骑,握住两条大白腿向前推,真的跟骑马似的,一鞭到底,狂野驰骋起来。
  她又痛又麻,如受电掣:“啊啊啊啊啊!”
  他逗她玩儿:“大点儿声,不够哼哼的。”
  她发狠地瞪他一眼:“那你用点力,不够挠痒痒的……啊!”
  “煞痒了吧。”又狠狠一戳,扎得她过电似的哆嗦,邪笑:“这是还给你刚刚咬我的。小浪货。”    
  阮鲤甩着头,眼泪狂飙,别再给她起绰号了,在外面真看不出他在床上是这样一个人,有说有笑,没个正形,可是这样的他,似乎多了几分人味儿……
  她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渐入佳境,两个人话都不多了,呼吸粗重,用心用力地交换着彼此体温。
  他在她里头憋着不散功,还想作弄作弄她,报复前面的挑衅:“你刚哭什么。”
  “没哭。”
  “嘴硬。”他手指轻柔快速摘动她的胸尖,她刺激得一下子又飙出许多眼泪。她就受不了这个,这点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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