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的腹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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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沅芷端坐于一旁,不知陈祁礼与那大夫说了些什么,只见着那大夫时不时会看上自己几眼,心下有些纳闷。只是很快陈祁礼已是提了药过来,便也压下了心中好奇。
    回府之后,陈祁礼显是有心事在身,待那药煎好了端上来,竟是亲自喂她吃了。夏沅芷偎在他的怀中倒也不曾多想,二人时常这般缱绻,旁人早已习以为常。夏沅芷吃着那消下苦味的蜜饯,陈祁礼却是起了歪心思,覆在了那朱唇上,好似她的唇才是那蜜饯。夏沅芷推开他,“你若想吃,自己直接拿一颗便是了,来抢我的做甚?”
    陈祁礼却是复又搂住她道,“你可想回千州?”
    夏沅芷一怔,看向那陈祁礼,“朝中局势可是越来越严峻?”
    陈祁礼不答话,夏沅芷却是点头道,“也可,我正好也是思念我的舅父舅母,还有表哥和昀儿。”
    本还面无表情的陈祁礼听见那“表哥”二字,却是沉了脸,“你还是好好待在这平清城,省得你表哥还需费心来照顾你。”
    朝堂不稳,陈祁礼早已是看出了端倪。本还算平静的局面,皆由睿亲王突然暴涨的野心而起,他竟是以和茂族叛乱,需要兵符命大军镇压的名义,想抢夺皇帝手中的兵符。若是这兵符被夺,皇帝当真沦为了傀儡,他如何肯应。
    睿亲王竟借此机,细数了皇帝的在位时的数条罪名,其中那一条残害兄弟,更是刻意强调。睿亲王此行径,令一些前朝老臣很是不满。
    那睿亲王却毫不在意,竟是宣了青州守备秦莫梧进殿。
    陈祁礼已是隐隐料到穆王被刺一事不会那般简单便掀过去,果不其然,这罪名已是落到了皇帝身上。
    那秦莫梧初次进入这金銮殿,显得颇是紧张,但也没怯了场,那睿亲王问什么他便答什么,有理有据,条理清晰,显然是被旁人教了说辞。直到那秦莫梧拿出了一枚玉扳指来,皇帝蓦然变了脸色。这玉扳指是皇帝的随身之物,是先皇所赐,他一直随身佩戴,只是早在登基之初竟是蓦然消失。
    秦莫梧直指这枚那玉扳指是从当日意图刺杀穆王的刺客身上搜寻所得。
    陈祁礼却是疑惑,那群刺客皆是死士,怎么会带了如此能表明身份的东西来行刺穆王?况且那一日,他也是在那几名死士身上搜寻过,发现别无他物,才将尸身交给了秦莫梧。怎么莫名多出了这么一个玉扳指?
    睿亲王拿着那枚玉扳厉色责问,穆王遇刺是否是他所为。
    皇帝自然否认,余光看向那陈祁礼,望这位皇叔能为他辩解。
    只是陈祁礼却是低头而立,仿若置身事外。
    此次朝堂争辩以皇帝的头风发作晕厥而告终。
    局势更加明朗,睿亲王执掌皇宫仿佛已是片刻之事。睿亲王早已将此案交由大理寺办理,这大理寺柳鹤鸣与这穆王也算是姻亲,这其中如何行事自然要看某人的颜色行事。
    陈祁礼与那夏雄先二人快步匆匆便要出皇宫,如今之计,得先将夏沅芷送往千州,远离这复杂之地。
    只是一白面小太监却是拦住了那陈祁礼,说道,“我家公主有请。”
    陈祁礼皱了皱眉,这安合性格执拗,虽是想拒绝,临了想了想还是随那太监去了。
    到了那凤临宫前,太监这才又道,“皇太后已经在等煜王了。”
    陈祁礼听罢,转身欲走,那太监立即拦住他道,“皇太后真有要事与您相商,还请煜王给个薄面。”
    陈祁礼想了片刻才踏入了那宫内。
    皇太后慵懒地靠在那榻上的软团上,见他面色阴沉地进来,笑了一声,“怎么?如今这般不想见到哀家?”
    “皇太后有何要事,还请讲。”
    “你这么急着做什么?可是要回去陪你那个娇妻?”
    陈祁礼似是默认,皇太后冷笑了一声,“哀家虽为一介后宫妇人,可这朝堂之事也是略有所闻。如今睿亲王手握大权是不可逆转之事,你且小心行事,若能置之度外,便是最好。今日提醒你,也是看在哀家与你是故交的面子上。还有,你曾怀疑是哀家几次三番欲害你那位宝贝。真是可惜,你们皆以为哀家不想她入宫,以致皇帝势力大增,威胁到哀家这皇太后之位,其实哀家最是想她入宫,好绝了你的念想。谁都不曾想到,是你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姨母在暗地里祝你一臂力。”
    陈祁礼的不动声色,令皇太后有些愕然,自嘲地笑道,“原来你早已知道。若是哀家告诉你的那个宝贝,说你夫君其实野心勃勃,当初娶你为妃,不过就是看在夏家二十万大军的面子上。你说她会作何反应?”
    “那还请皇太后闭紧了嘴,否则本王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说罢便起身离开。
    皇太后却是放声笑了起来,直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当年自己独处深宫,柔弱无依时,是他伸了手帮了自己一把。只是窃走自己的心后,却又说他心中早有心仪女子。当真是可笑之极。
    陈祁礼从皇宫中回来,面色凝重,坐了片刻,便是让凡华为她备好明日去往千州的行囊。
    夏沅芷倒也不曾多问,留在平清城到底是他们的累赘,倒不如去千州。
    临行前一晚,陈祁礼好似疯了似地与她欢爱。夏沅芷也不想推拒,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与他相见。只是与他夫妻半年有余,却始终不曾有孕,到底是有些遗憾,只是孩子之事,讲究的也是一个缘分。
    夏沅芷头一次如此配合,让那陈祁礼黏在她身上是舍不得放手。
    夏沅芷匀着气,想至今日他回来时身上竟有带了凤临宫那位的香气,顿时有些着恼,竟是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装出了凶恶的模样。
    “不准再去找皇太后!若是让我知道一次,我就...”夏沅芷扫过了他的身上,二人同是赤身裸体,哪有什么可用来威胁之物。
    陈祁礼望着坐于他身上的夏沅芷,如此好春光,才褪下去的□□顿起,稍稍提起了她的纤腰,向后挪了一些,趁着方才还未褪去的黏腻,便是一下滑了进去。
    夏沅芷尚未反应过来,便是湮没在□□的沉浮中。
    翌日一早,夏沅芷先回了夏府,向那夏雄先道别。
    夏雄先却是递过给她一个方形的木盒,夏沅芷方想打开一看,却是被制止,“待到了千州你再看,小心保管。”
    夏沅芷好奇地收下,又听着夏雄先对她道,“你此次前去千州,有你舅父照顾你,我很是放心,但你也必须时刻警惕,万不能大意。”
    夏沅芷点点头,“还请父亲定要保重。”
    父女二人道别完,出了书房,竟是见得那二姨娘已是在候她。
    “王妃,上次你来信让奴妾小心了玉芸。奴妾注意了她几天,那贱婢果真存了异心,和三房那漪兰勾结了一起,企图盗走老爷的密信。如今已让我关在了柴房,可要叫来了人牙子打发了她?”
    “不必了,主仆一场,如今她成了这幅模样,我也很是痛心,她既是大姨娘的儿媳,理应伺候大姨娘。就派她去伺候大姨娘吧。”
    二姨娘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自夏沅芷下千州不几日,便是发生了宫变。
    皇帝答应交出兵符,骗那睿亲王入宫,其实早已将亲卫埋伏在殿内,只等睿亲王自投罗网。
    睿亲王的欣然赴约,令皇帝甚是欣喜,却不料,他与太后的密谋早已被睿亲王安排在皇宫内的眼线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睿亲王。
    早已投靠睿亲王的禁卫军首领带领禁卫军一举包围了大殿,皇帝被囚。
    正当睿亲王暗自窃喜有了名目废黜这位不听话的皇帝时,似是从天而降的几千精兵从平清城城门长驱直入,随后快速包围了皇宫,而那带头的将军赫然是吴成东。
    睿亲王丝毫没有料到这陈祁礼竟是暗中调兵遣将,那一日朝堂之上的试探,他一副置之事外的模样,装得还真是恰如其分。
    吴成东所带的几千精兵皆是骑着元碌战马,身强体壮,很是令人畏惧。况且,那密探来报,城外尚有接近一万大军正朝平清城而来。
    睿亲王白了脸色,只能放弃了此次难得的机会。
    陈祁礼策马出现在皇宫正门前,与那陈桓安对望。
    陈桓安朝着那陈祁礼作了一揖,冷笑一声才道,“九叔果真好手段。”
    陈祁礼面无表情地道,“本王只是尽本分保护皇上安全。”
    “那还请九叔谨记此话,莫要将来打了自己的脸。”说罢,陈桓安领着那禁卫军撤出了皇宫。
    皇帝之危被解,只是陈祁礼参与了此事中,被那睿亲王视作了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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