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单身妈妈/詹炯明

第34章


   
“这位是?”我走到李准身边问。   
“她是我朋友。”李准飞快的说。   
“这是我老婆和我女儿。”我向李准的朋友介绍何婉清与花蕾。   
李准的朋友瞪大眼睛看我们。   
“瞪什么眼啊,他们就是一家人,别多事。”李准拍了一下身边的姑娘,对她说。   
我实事求是地向她解释了我与何婉清的关系。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对我第一次与她见面就如此勇敢的告诉她这些事,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没回家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啊,免得我一个人在家无聊透顶。”李准对我说。   
我说:“我也是后来决定不回家的,一开始没决定好。”   
李准指着我与何婉清说:“你们两个现在感情坚不可摧了吧。”   
何婉清立马抿着嘴笑了。李准的朋友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被李准的这句话逗乐。   
我说:“是,坚不可摧。”   
李准说:“好,坚不可摧就好,你以后总算不用再跑黄山跳悬崖了。”   
我笑着没法回答。   
“你小妞越来越可爱了。”李准捏着坐在他身旁花蕾的脸说。   
花蕾扭头,说:“哼!”   
李准说:“哎呀,好大的脾气啊!”   
花蕾又大声地说了一次:“哼!”   
李准说:“哼什么哼,难道你只会说一个‘哼’字吗?”   
花蕾扭着头再一次说:“哼!”   
我说:“天幼,今天叔叔请你吃饭,要对他客气点。”   
花蕾不理睬我。   
当服务员上菜并给花蕾倒了一杯饮料后,花蕾马上就眉开眼笑了。   
正文 39   
李准身边的姑娘是本市艺术学院的一名学生,据李准说,他们是在一次人体彩绘展上认识的。   
那天,这位艺术学院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站在会展厅里,全身涂满了白色的颜料,重要部位挂了几颗鲜红的草莓。李准站在草莓面前寻思了半天,分辨不出这草莓背后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于是,他忍不住想伸手移开草莓看个究竟,谁知刚碰到草莓,姑娘就尖叫了起来。把李准吓了一跳。同时引来了众多人对李准的非议。   
根据李准的讲述,我适当地对他们的对话进行了整理。   
一声尖叫之后,姑娘凶狠的对李准说:“你想干什么?”   
李准颤抖着说:“我――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是真人还是假人。”   
姑娘问:“那你现在弄明白了没有?”   
李准赶紧说:“明白了,明白了。”   
姑娘愤愤地骂道:“流氓!”   
李准沉默不语。   
姑娘继续骂道:“你是个大流氓!”   
李准突然哀求着说:“你别说了,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姑娘思索了一会,说:“好,请我吃牛排。”   
于是,这天下午,李准在会展厅等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那姑娘结束表演去浴室洗了澡。   
李准把他们俩认识的过程讲得神乎其神,何婉清听了不住地惊叹,几乎不能让人相信。   
但我绝对相信――那小子是想看草莓里面的东西。   
“来,干一杯。”李准向我敬酒。   
“好,干一杯。”我说。接着,我们彼此将酒一口喝下去。   
“来,抽一根。”李准掏出他的烟,递给我一根,并想帮我点上。   
我想起,之前李准曾用打火机烧掉了一个室友的眉毛,室友的眉毛几周不见复苏,每天只能带着墨镜去上课。女生见了都说他脑子有毛病。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李准说:“我自己点。”   
李准坚持说:“别罗嗦,我帮你点上。”   
我故意说:“你小子过了一个年怎么变这么客气?”   
李准不知所谓地说:“有吗?可能过年吃饭吃得多,习惯了。”   
我想了想,说:“好,那你帮我点上,不过小心点,别烧了我眉毛。”   
李准说:“好,我不会的。”   
于是,李准用酒店的火柴划了一根,帮我点上,然后帮他自己点上。很好,我的眉毛没有被烧掉。我庆幸。点好烟后,李准甩了甩火柴,扔了出去。   
我看到一颗火柴星划了一个很大的弧线,静悄悄地落到了艺术学院姑娘的身上。静默。李准也发现了火星的掉落处。   
此时,何婉清正与姑娘交谈,她们谁也没有发现。我看见火星在黄色的衣服上烧了一个小小的黑洞,然后掉了进去,没有踪影。   
李准看着黑洞,脸色发青。幸好他已经喝了几杯,红色掩盖了青色。   
“来,我敬你一杯。”我对李准说。   
李准赶紧端起酒杯,掩饰他的恐慌。   
“好好,喝酒。”李准不慌不忙的说。   
我向李准使了个颜色,暗示火星不要紧,已经熄灭了。至于那个黑洞,天知地知,我知李准知。我们不说,老天是不会开口的。   
姑娘继续与何婉清交谈,看起来她们的感情发展的很快。   
我问:“你们在谈什么呢?”   
何婉清回答:“女人的事。”   
李准接上去说:“女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跟你们讲讲男人的事。”   
艺术学院的姑娘说:“男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才不要听。”   
李准说:“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才一个月有一次,我们男人也有一个月一次。”   
何婉清不好意思地掩嘴笑。   
姑娘好奇地问:“什么啊?”   
李准骄傲的说:“你不是不要听男人的事么?”   
姑娘靠近李准,威胁说:“什么啊?快说。”   
李准假装很难开口,用手拍了拍胸口,艰难地说出两个字:“理发。”   
姑娘气馁地说:“变态。”   
李准坦然的说:“我理发就是一个月一次啊!你以为是什么?”   
何婉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端起杯子对姑娘说:“别理他,我们喝一杯。”   
姑娘犹豫,说:“我能不能少喝一点?”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这杯喝完。”   
姑娘转而说:“那就喝完吧。”   
我说:“好,爽快。”   
很快,我们两个人都把啤酒喝了下去。   
我放下杯子,姑娘对我说:“现在我敬你。”   
她给我倒满了酒,又给她自己倒上。   
我感到意外,说:“你很行啊!”   
姑娘说:“你敬了我,我也敬你,是应该的。”   
我说:“好,那就干。”   
喝完后,我感觉自己肚子的状况还行,还能再沉受一杯。于是,我把姑娘倒上,把自己也倒上。   
我说:“来,我们再干一杯。”   
姑娘说:“还来啊?”   
我说:“你敬我,我再敬你,也应该的。”   
姑娘痛快地说:“好,那就干。”   
我看到姑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李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姑娘说:“来,我们再来一杯。”   
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觉得这姑娘实在太厉害了。李准在一旁推着我肩膀说:“来就来,再跟她干一杯。”   
何婉清明显已经不乐意我这样喝下去,我说:“我们下次再喝吧,今天我有老婆和女儿在。”   
我说完后,姑娘一阵哈哈大笑。我问:“你笑什么?”   
姑娘说:“没什么,觉得你很可爱。”   
李准赶忙握着姑娘的手臂说:“你表白的也太直接了吧,人家老婆和女儿都在啊!”   
何婉清又抿着嘴笑。姑娘也哈哈大笑。   
李准说:“嫂子,来,我敬你一杯。”   
何婉清继续笑,然后跟李准碰杯。   
喝完酒后,李准笑嘻嘻的说:“嫂子,你今天真漂亮。”   
姑娘立马接口说:“还说我,你这还不直接啊,人家老公和女儿都在呢!”   
我傻傻的笑,发现李准和我都已经喝了不少。花蕾只管吃东西,她吃起东西来总是当旁人不存在。   
何婉清和艺术学院的姑娘感情已经发展的俨如两姐妹。   
正文 40   
吃完这顿饭,我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不能小看女人;第二,酒能乱性。虽然这两点结论,人人都知道,但是知道并不代表做得到。   
我们总是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做,却依旧做得忘乎所以。   
事后,我想起那天酒后,我和李准两个男人分别被女人扶着回家。记忆中,那天花蕾的小手一直抓着我屁股上的口袋,似乎不想让我跌倒,又似乎不想让我逃跑。   
何婉清虽然当面没有劝我,但是回家以后,她严厉地劝我以后少喝酒,尤其是喝醉酒,她说喝醉酒对身体不好。我说我知道的,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   
和上面的道理如出一辙。   
整个寒假,我都跟何婉清与花蕾一起。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许多。我曾经以为我从小跟一群女人一起长大,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借鉴。但是,事实并不如此。   
我的姐姐们对我与何婉清对我区别在于前者对我是一种单纯的关爱,而后者对我既有关爱又有爱。何婉清常常迷惑的问我什么时候我会离开她,她一直都认为有一天我会离开她。   
对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何婉清总是说我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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