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之诛神传说

第三十二卷:灵魂的制约


    十月过后是深秋
    这一世过后注定成了永别
    我为了你微笑着
    为了你在岁月的尽头不断的吟唱着
    为了你一身伤痕的走过泱泱四季
    看遍你的笑容
    看尽了你的前生往事
    某一天骤然而至的往事在缝隙里将我灭顶
    我逾越不了
    逃离不了
    从那以后
    在你的生命里奉献着所有
    等到世纪尽头岁月荒芜
    我早就成了累累的白骨
    埋藏在深深的灰烬之下
    再也得不了相见
    亚特斯特众源—东之风侧:九尘山零剑宗
    天空明亮的闪着蔚蓝色的光,浓厚的白光在空气里无声的晃荡,飞鸟早已失去了踪影,树叶早已凋尽,只有从山顶上倾泻而落的如练山泉在“哗啦哗啦”的作响,黝黑的地面上,时不时的从山间窜出来几只不知名的野兽,在山脚的潭边寂寞的舔着干净的泉水。
    零剑宗的练剑场上干净的没有一片落叶,周围白砖青柱,气势恢宏,场上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些弟子,每个人手里拿着把把木剑。
    广场的一边,鬼鬼祟祟的站着三个人影。
    “没想到,还真让这两个人误打误撞过了关,真是气死我了!”杨离一脸的咬牙切齿,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二师兄,你先别急啊,他们虽然进入了我们零剑宗,但是他的是死是活还是要由我们说了算,我们不能自乱了阵脚!”
    “小传,不是我说你,以前你每次的计划都是胸有成竹,而且也是奏效的,最近是怎么了,前几日半路截杀阳欢不成功,这几日去取那水魔兽的魔气借刀杀人也失败了,怎么你的计划到了这阳欢和徐复回的身上都没用了?”
    闵传习惯性的撩开额前飘动的一缕红色长发,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让人捉摸不透,仔细的想了半天,朝着杨离解释道:“二师兄,你别气啊,再神机妙算的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这阳欢和徐复回绝对不是个善茬,尤其是那个阳欢,周身总是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保护着他不受神术侵袭,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力量。”
    杨离忽然皱起眉头眼神狐疑的看着闵传,试探性的问着他:“奇怪的力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什么阵法或者护身符之类的。”
    闵传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着:“不,虽然我不擅长神力感知,但是我也能确定那不是阵法或者是你说的护身符之类的,在身体周围布置阵法保护自己不受外来神术侵袭,第一个前提就是需要耗费极大的神术力量,第二,这个人一定对于神术力量的使用极其敏锐,极其细致,做不到这两点,不可能在身体周围布置结界,至于护身符,就更不可能了,再强力的护身符也抵挡不了水魔兽魔气的侵扰,这样的一个毛头小子,神术力量绝对不会登峰造极,他身上又没有护身符,但是竟然能接二连三的挡下神术侵扰,这点疑问我始终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闵传一边说着,一边叹气摇头。
    “噗!”站在两人身后的小五一口吐掉嘴里的草叶,不耐烦的说着:“二师兄,你们想的就是太多了,要我说啊,干脆趁他们晚上休息的时候,干干脆脆的来一刀,什么事都不用烦心了!你们说呢!”
    “不可以!”闵传声严厉色的打断了小五的话,继续说着:“小五你这办法太草率,刺杀这种办法,我们不是没有尝试过,而且,如果零剑宗出了人命,师上一定会追查下来的,到时候我们难辞其咎,话说回来,想要在夜里人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阳欢和徐复回,实在是难上加难,那徐复回好像是对神术力量的使用特别敏锐,想要近身,不容易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总不能让他们这样得意吧!”
    闵传长出了一口气,在杨离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二师兄,你听我说,现在我们最好静下心来,对付他们两人,强攻绝对不是上计,需要智取!”
    “我没那个耐心!”杨离说完话,就往阳欢的方向急匆匆的走去!
    场上的另一边,阳欢和徐复回正拿着木剑互相比划着。
    “复回,你说要怎么样才能看到顶阁上的那本书啊?”阳欢一边在空气里胡乱着比划着木剑,一边小声的问着徐复回。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本书在零剑宗,乃至风侧,地位都极其重要,师上肯定会派人严加防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阳欢放下手里的木剑,靠近徐复回的耳边,悄悄的问着:“那强攻呢?趁着他们都不注意的时候,杀上顶阁,你看如何?”
    徐复回匆忙的摇了摇头,伸出手连忙堵住阳欢的嘴,眼神慌慌张张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偷听之后,才悄悄的回答阳欢的问题:“阳欢,你千万不可以头脑发热去杀上顶阁,零剑宗到底有多少高手,我们都还不清楚,单单只是大师兄,白洲,他的神力就可以让人忌惮三分,所以你万万不可鲁莽行事!”
    阳欢一脸的不情愿:“那我们就这样天天拿着把破木剑在这瞎比划吗,总要做点什么吧!”说着话,阳欢把手里的木剑“哐当”一声扔到一边,一脸的不耐烦!
    “阳欢你要知道,我们从参加考试走到今天这一步,是隐忍了多少,经历了多少的风险磨难,想要看到《继灵传血录》,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还需要一步一步,见招拆招,若是能强攻,我早就杀上零剑宗了,你快把剑捡起来,一会让别人看到,肯定要在你背后说闲话,给你造谣的!”
    “好吧!我知道了!”阳欢一边说着话,一边小走了几步,蹲下来准备把地上的木剑捡起来,同一瞬间,木剑的另一端,一只脚紧紧地踩住了剑柄,阳欢抬头一看,是他!
    “喂!你什么意思!给我把脚抬起来,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阳欢一脸隐忍的怒气。
    踩着剑柄的杨离,一脸的不屑,看着蹲在地上的阳欢,鄙夷的说着:“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说大点声!”
    “我让你把脚给我拿开!”阳欢突然提高了嗓音,脸上明显是不高兴的表情,另外一只手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我要是不呢?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可是这零剑宗的二师兄,你见到我不行个礼也就罢了,还对我这个态度,是不是不想在零剑宗呆了?”杨离一脸的坏笑。
    阳欢没有再回答什么,冲着他的小腿给了干脆利落的一拳,杨离没站住脚,往后匆匆忙忙的后退了几步,阳欢趁着杨离踉跄的瞬间,把木剑飞速的抽出来,反身一甩手,把木剑深深的插进一边花圃的泥土里,转而伸出手,摆好姿势准备开打!
    杨离站住脚跟之后,才反应过来,迅速的握紧拳头朝着阳欢的方向冲过来。
    练剑场上,原本自顾自练剑的弟子听到阳欢这边的打斗声,纷纷聚拢过来,像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一样,周围“呼啦”一声围了好多人,指指点点的在看热闹。
    杨离和阳欢四只手紧紧地缠斗在一起,两双眼狠狠的互相瞪着对方,谁都不肯先放手!
    “你先给我放手!”
    “你给我放手!”
    阳欢的额头上开始细密的冒出好些汗珠,他心里愤愤不平,却又对这个所谓的二师兄无计可施,他的眼神里尽是难过和心痛,他埋怨自己没有靠山,没有能力,只能任由让别人来欺负自己,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杨离的脸上阴险的笑着,这眼中钉肉中刺,一定要拔出来!
    “这小子胆子可真大,刚进零剑宗就到处惹是生非,还敢惹二师兄,真是活腻了!”
    “你这话也太极端了吧!”
    “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围拢的人群里零零散散的传来几句闲言碎语,指指点点的眼前的事端,看客的话最是伤人!
    一边的徐复回并没有任何的话,他看到杨离身后,匆匆忙忙的赶来闵传和小五,他要看看这三个人究竟能折腾出什么动静。
    “发生什么事了!”
    人群看客的身后传来一局严厉的呵斥:“你们都围在这里都不练剑,成何体统!”
    人群纷纷的回过头,原本脸上各色各样的笑容忽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皆是不约而同的拱手作揖,齐声喊了声:“师上!”
    青一穿过人群,看见阳欢和杨离缠斗在一起,脸上明显是不高兴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严厉又让人害怕:“你们两人给我放开!一点小事就纠缠成这样,传出去是不是想让别人笑话!”
    阳欢和杨离同时撤回了手,但是还是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互相仇视的看着对方。
    “你们两人到底生了什么事端,在练剑场上聚众滋事!”青一师上严厉的质问着阳欢和杨离两个人。
    “爹!你可要好好的看看今天的事是谁的错,我好好的走过来,阳欢这毛头小子对我不行礼便罢了,竟然对我动手。我好歹也是这零剑宗的二师兄,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
    “是啊,师上,我可以为二师兄作证的!”闵传凑到杨离的身边,眼神坚定的看着青一,转眼邪魅的看了一眼一边咬牙切齿的阳欢,故作正直的说着:“我看到是二师兄好好地走过来想同他们讲几句话,是那阳欢先出手的!”
    “喂!你怎么颠倒是非啊!”阳欢在一边着急的辩解着,激动的伸出手指着杨离,一眼的怨恨,转而看着周围看热闹的师兄们,狠狠的说着:“你们都看不见吗?为什么都不说话!”
    周围的人群里像突然陷入了真空,寂静的没有一丝声音,谁也没有说话,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只是单单的看着面前两个人的对峙。
    “师上,可否容复回说一句公道话?”一边的徐复回朝着师上行了个礼,轻轻的说着话,丝毫不失大家风度。
    青一没有回答,只是转眼看了一眼徐复回,淡淡的点了点头。
    “此事因二师兄而起,就因二师兄结束,阳欢性情中正,没人来招惹他,他绝对不会无事生非的,师上您明察秋毫,相信不会因为血缘关系就徇私偏袒任何一个人!”
    师上听完徐复回的话,心头细细思量着:这人话不多,倒是毒的狠!
    “师上,我绝对没有无事生非,到处惹出事端,今日之事,明明是他欺人太甚!”阳欢眼神急切的看着师上,伸出手指着杨离,心头一阵急火攻心,胸腔里的血液四处激动的乱撞,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像是尖刀一般,带着刺骨的寒冷,“哗啦”一声划开背后的脊梁。
    身后空无一人的感觉就是寒冷冰川猛然的降临世界,黑暗的颜色沉沉的笼罩下来,脚下像是突然陷进了粘稠的泥潭,无法自拔,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是没有人来拉自己一把!
    “你们说呢?”青一转而问着周围的看热闹的弟子。
    “我好像是看见阳欢先打了二师兄的小腿。”
    “我好想也是看到是阳欢先动手的。”
    “对啊,是这样的。”
    周围的人群里一声声“公道话”犹如针刺一般,阳欢的内心霎时之间犹如掉进了黑白色的世界,眼前一片迷雾,绝望的感觉犹如大雨一般瞬间浇透全身,阳欢暗暗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师上,事实绝对不是他们说的这……”复回刚要替阳欢辩解,就被师上的话打断。
    “够了!你们都不要再说了!”师上一声严厉的呵斥盖过众人杂乱的议论声:“阳欢,本掌门罚你到禁修阁去抄书三百册,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再出来,你可有什么异议!”青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疾声厉色的说着,不容顶撞!
    “我……!”阳欢刚刚要再辩驳,就感觉到身后的衣角被人拽着,他回头一看,徐复回在自己的身后淡淡的摇着头,他伸着手轻轻的扯着自己的衣角,一如当日在大街上第一次看到零剑宗的招生告示,和闵传起争执的一切,还是身后那个神秘的身影拉住了自己的衣角,及时的制止了自己。
    “师上,复回愿意和阳欢一同受罚。还请师上恩准!”徐复回一脸严肃的说着,斩钉截铁的语气完全不是像一名弟子该有的风范,那种气场,就像是经历过多少风雨之后的成熟人该有的。
    “遂了你的意愿!”青一一脸怒火的背过身去,衣袖一甩,往云津殿的方向扬长离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随之散去。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一边的杨离得意的笑着,看着阳欢委屈的眼神,心头一阵畅快。
    徐复回走上前来,一脸礼貌的笑意,淡淡地说了句:“二师兄,你别得意的太过火,日子还长,看谁斗得过谁!”话说完,徐复回便拉着阳欢准备离去,阳欢一脸的不情愿,倔强的看着得意的杨离和闵传,咬牙切齿的没说出一句话!
    徐复回一脸拉着不愿离开的阳欢,一边轻轻地劝着他:“阳欢,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事不值得如此大动肝火,你听我的,杨离今天的所作所为记在心里,一个人逞一时之勇不是什么好事,锋芒太盛只会适得其反!”徐复回悄悄的靠近阳欢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身后的嘲笑声里,徐复回拉着阳欢,往禁修阁的方向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去。
    站在原地的杨离和闵传,听完徐复回的话,一脸的不屑。
    “你算是什么东西,来日方长,那就看看谁能斗得过谁!”
    亚特斯特北之失落:松灵镇
    失落的国土上少有雨水,但是地面上的树木却是郁郁葱葱的长得茂盛,即使是现在的深秋,高大的树木却也一片落叶都没有,空气里始终保持着适宜的温度,但是却中年见不到一只飞鸟,这是失落国土上百年不解的疑惑。
    松灵镇边上,北迁一身青衣黑发,一个人匆匆的往夕照住的地方走去。
    开阔的地面上,小茅屋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屋里,夕照一身素净的衣裳坐在床边,端着一个青花瓷碗,拿着汤勺在一口一口的给年老的父亲喂着汤药。
    “我怕是,咳咳……不……行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床榻上的老人一脸深凹的皱纹,气息不稳的说着话。
    “爹,你别这么说啊,你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夕照端着瓷碗,语气急切的说着话。
    “我自己的身体……咳咳,我自己清楚,你还是别安慰我了!”
    夕照刚刚要说话,被身后木门推开声音打断,他回头一看,是他!
    “少侠,怎么是你?”夕照坐在床边,手里端着撑着半碗汤药的瓷碗,回过头眼神惊讶的看着推开门走进来的人。
    “我回来,是有话想问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北迁表情严肃的站在门口,看着床沿边的夕照,心中纷乱的闪过很多事情,这些纷杂之中,找不到一个头绪,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夕照脸上是满满的为难,她转过头看着床榻上的父亲,着实是放心不下。
    北迁见夕照面露难色,心中便也明了,准备转身离去。
    “诶,等一下。”夕照走过来,轻轻的把手里的汤碗放到门前的桌子上,随着北迁出了门外,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在院子里。
    北迁自然的垂着双手,表情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的夕照,心中闪过一幕幕往日的画面,七百年前自己的爱人,兰月分明和眼前的女子长得一般无二,这前因后果到底是为什么!
    夕照低着头,垂着眼站在北迁的身后,他双手握在胸前,举止轻优,轻轻的问着他:“少侠,你可有什么事情问我?”
    北迁转过身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语气严肃的问着她:“夕照,我一直以来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少侠请直说,夕照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一直住在这里吗?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夕照顿了顿,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什么话也没说。
    “若是有为难的话,可以不必回答。”北迁干脆利落的问着,清冷的嗓音像是坚冰一般。
    “不,并不是为难,而是小女子并不知情。”夕照匆匆的摆着手解释着:“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住在这松灵镇了,家中只有老父一人,在这小茅草屋内相依为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所以我回答不了少侠您这个问题。”
    “那你以前,可曾受到过什么重创?或者遇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夕照没再说什么话,只是单纯的摇了摇头。
    北迁听完夕照的话,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他转过身去,细细的思量着:七百年前兰月早就已经被赴尘害死了,眼下这个人若真的是兰月,无论是不是记忆被他人封印,行为举止上或多或少的都会存在着以前的印记,若不是兰月,这皮相又该如何解释……
    北迁分心思考之际,他的身后突然闪过一道赤红色的光,北迁的瞳孔忽然变成犹如混沌一般,四处冲撞着黑色雾气,黑暗的深不见底,霎时之间犹如灵魂被剥离一般,应声倒地,全身僵直的什么动作也没有。
    那身后的人从墙后慢慢地走出来,一身小贩的打扮,眼神却带着狠狠的杀气,他的手心上攥着几道神秘的光芒,飞旋缠绕。
    “要不是我来的及时,这冥神镜恐怕就要被人抢走了!”一身小贩打扮的人一边自顾自的走过来,一边得意的笑着。
    一边的夕照被眼前这一切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小贩装扮的人,声音慌张的问着:“你是谁,你不要过来!”
    “你说你,要是个人也就罢了,一个镜子,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小贩打扮的人一身邪气的说着话,一边举起手看着手里的几道流光,自言自语的说着:“要是论真正的实力我还真不不一定打得过你,幸亏我出手迅……”
    小贩话没说完,手里的几道流光便被突然出现的一个极快的身影抢去,那身影停在院子的一边,伸出另外一只手指着他,一脸高傲的看着一身小贩打扮的人,满脸不屑冲着小贩打扮的人说着话:“你算是什么东西!论速度,我才是天下第一!”
    小贩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一身黑蓝色的衣服,端正的五官,发呆上系着一片轻飘飘的白色羽毛,正表情严肃的看着自己,心头一阵疑惑,质问着他:“你小子是不想活了赶来破坏我的好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属洲伍家,伍轻羽!”说着话,他把手里紧紧握着的几缕流光打进了北迁的体内。
    “你!”小贩着急的喊出声来。
    轻羽不羁的挑起眉毛,挑衅着他:“你什么你,吻了你这么多变,你到底是谁啊!”
    “迎刺!”声音掷地有声!
    一边躺在地面上的北迁慢慢的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的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转过头质问着轻羽,声严厉色的说着:“是不是你在背后朝我下手!”
    轻羽听话一惊,连忙摆手解释:“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是我救了你啊,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诬赖好人啊!”轻羽一脸的不在乎,满脸的责怪着北迁。
    北迁又回过头看着那小贩模样的迎刺,眼神锋利的盯着他,仿佛在质问着他。
    迎刺立马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匆匆的躲到一边,弱不禁风的说着:“不是我啊!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在你背后下黑手!”
    一边的轻羽听着迎刺故作无辜的话,不耐烦的伸出手指着迎刺,带着一股不屑的语气对他说着话:“你这人真是颠倒黑白!”
    北迁伸出手准备对着轻羽出手,一边惊吓的呆住的夕照跑过来拦住了北迁,焦急的说着:“少侠,你误会了,是他救了你啊,是那个小贩模样的人在你背后对你下了黑手的!”
    轻羽脸上听到这番话,脸上忽然现出高兴的的神情来:“你看,我就说不是我了吧,像这等控制人灵魂的邪恶神术,我可不愿意去沾染!”
    迎刺忽然站起来,一边大声的笑着,一边走到北迁的面前,毫无顾忌的说着:“既然被你们看出来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你过你有一点说错了,这制约灵魂的术法可不是普通的神术,这可是我的天秉,灵魂制约!”
    轻羽忽然一笑:“什么狗屁制约,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善于伪装的小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伍轻羽!我警告你!今天这事不关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我就是看不惯在别人背后下毒手的人,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废话少说!”
    院子里的树木在深秋的温度里还在摇晃着满满的绿意,四周一片寂静无声!
    所有的雨水所有的阳光
    所有深秋里恍如隔世的记忆
    所有的落叶所有的根茎
    所有大雪里相思成疾的美梦
    都在这个雨水颠倒的世界里
    轰轰烈烈的扑向死亡
    从未来吹过来的风
    带来了冰冷的血水和滚烫的猩红
    七百年无数的声音撕裂
    七百年无数的感情崩塌
    无数的泪水被海水淹没
    持续凋败衰亡
    唯有那些将至未至的刀光剑影
    在岁月的尽头凛凛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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