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1


    就在我和凌霄闲扯的工夫外面已然翻了天。正如莫言猜的,凌霄一回来就先查账。老老实实没做亏心事的当然可以大方呈上来,问题是这种老实人的数量实在少得让人心寒。虽然代教主并没说今天不‘交’就死拉死拉滴,但无奈心狠手辣、乖戾无情的光辉形相早已在正太时节就被大家所熟知。于是这点说话的工夫里,抹脖子挂了三个、上吊挂了三个、服毒挂了两个。数字还‘挺’吉利。
    “二少爷刚一回来就大开杀戒,不觉得有些过份了吗?”一个怨气横生的男子从外面进了院子,眼睛冷冷地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
    他看起来并没比我大多少,但人家就是成熟,就是比我有气势。嗯,这一定就是那种传说中叫做‘精’英的生物吧,眼神冷淡、思维怪诞,说不定日后还能再加条为人‘混’蛋。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他看我一眼我就看他两眼。不过还是我比较吃亏,谁叫我是桃李年华***呢?唉,没办法,就当便宜他吧。
    “这不是祁贤弟吗,咱们可有些年头没见了。”凌霄分开众人,信步上前,嘴角含笑,却毫不掩饰眼中的‘阴’寒。一个穿着细绢单衣的身影猛地‘插’到那二人之间。状元郎到底是状元郎,这上过朝堂的人对察言观‘色’、揣心度意的研究总比我们这小百姓多些。“凌兄,哦不,现在该改口叫仇兄了,这一晚上连个影子都不见,害我藏了好酒都打发不出去。”谢依梦照例摇着那柄风流的纸扇。他看似不经意地将祁某人向身后拉了一下,“祁轩,你今晚喝太多了。回去休息吧。”
    “是啊,他的酒量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凌霄的笑容变得恬淡自然。“不如咱们到你那重新开宴?”他又看着莫言问道,“一起去?”
    莫言看看我,同意了。“早听闻谢大人有子建之才,只苦于无缘得见,今日总算了了莫某一桩心愿。.1*6*K更新最快.”谢依梦也没过多谦虚。只是淡淡地见了个礼。
    “困了就自己先睡,要是闲得无聊就去我‘床’边柜子里找点好玩的。”凌霄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到处‘乱’跑。”
    全都走了,就这么结束了,还以为能上演全武行呢,真地好无聊。凌霄的柜子里堆满了那些被禁的全无意义地出版物,书面用语过于文雅,我颠过来倒过去也没‘弄’明白某些所谓‘淫’诗到底‘淫’湿在哪了。至于‘插’画嘛,不说了不说了。我的泪如‘潮’水……
    我在书本下找到了一只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都是信件,看字迹是出自‘女’子之手。偷看别人隐‘私’是无耻地、是不道德的、是欠TJ的……可我的罪恶之爪还是迅猛地伸出了。乖乖。别怪我,是你叫我来找‘精’神食粮的。你大概忘记这些信了吧。没关系。我不会提醒你地。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扎在信件上的红绳,然后兴奋地‘抽’出一封。仔细研究了好一会才敢完全展开,生怕待会塞错了方向引起怀疑。在看过两行后,我的嘴角终于从成功转变为
    完全没有我关注的内容,大家都太文明太形而上了,和大家一比我就是连衣冠都不穿的禽兽。这是一个缠绵催侧的爱情故事,尽管有很多话我看不懂,有好几个字我不认识,但都不足以妨碍我为自己‘插’上想象的翅膀。
    这个‘女’孩似乎出身不怎么清白,结合凌某人的爱好差不多能猜出她的身份。她第一封信地意思大约是想和这位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哥哥划清界限,当然人家用词比较委婉;第二封信仍然以划清界限为主旨,不过更多地夹杂了自己的矛盾之情,由此可见凌某人之前地回信一定是“老子要定你了”,而姑娘其实也并非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意愿;第三封信姑娘开始痛陈相思之苦,并表达了自己对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地厌恶,至此二人已勾搭成‘奸’,鉴定完毕。
    第四封信转折比较大,我愣是看了三遍才看明白。姑娘先说自己过得很好,没有什么人去打扰她,后强调只是那个叫王X(不认识地字用X代替)的人老去找她,没事还用些‘淫’‘艳’地诗词轻薄她,不管她暗示还是明示都不肯滚蛋,最后特别叮嘱小情人别把人家教训得太过火。想来那个时候姑娘已经被小情郎赎出来养在了外面,否则别人很难不去烦她,除非凌某人已经把她的客人都宰干净了。至于那个王X,我想也许是个有点权势或利用价值的人吧。
    我迫不及待地‘抽’出第五封继续关注事态发展,于是我的下巴掉了,我的假牙掉了,我的眼珠也掉了……姑娘说,他走后,王X没有再去‘骚’扰过自己(估计被教训了),之后又用惋惜的语气提到,前些日子王X在树下避雨,结果被雷劈死了……莫装B,装B被雷劈,此乃亘古不变的真理啊!同时我还要夸姑娘一声厚道,居然说希望那厮投个好胎。这信要让我写肯定是幸灾乐祸到满地打滚,“亲爱滴哥哥,乃听说否,那只觊觎本宫美貌的猪头被雷劈死啦,灭哈哈哈!”
    当然惊悚还在继续,在第五封信里姑娘幸福地说,自己有身孕了。有身孕有身孕有身孕……我颤抖着合上信,苍天呀,剧情发展太快了,我还想多看点两人的爱恨纠葛呢,怎么一眨眼爱情剧就改家庭剧了。我把信收好,学着原本的样子给红绳打结,却怎么也打不好。
    我开始紧张,我的鼻子在冒汗,那个结看起来‘挺’简单的,可为什么我一打就是歪的?我越着急,打出来的结就越丑。做贼心虚的我,一点动静都能听成有人回来,差点吓出心脏病。我无意中用余光瞄到了斜后方的黑影,我明明检查过‘门’的,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一向很小心,绝不可能让‘门’开着。
    ‘阴’影越来越长,它就像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然后会趁我不备扼住我的咽喉。
    我抱着信假装继续研究打结的方法,其实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影子上,当它快到脚边时,我立刻转身跳起。“谁?!”
    ‘门’开着,月光照在大树上的影子顺着缝隙映到房里。我跑到‘门’口,只看见冰轮般的月亮挂在天幕正中,别说没有人,连只狗都没有。
    我安慰自己只是刮风,没什么……即便我清楚地知道,根本没有风。
    “你站在这干什么?”
    我听到莫言的声音,马上恢复了‘精’神,“快帮我把结打上!”
    “你不许我看你的日记,你却在这偷看别人的信。”莫言促狭地笑道,“真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好了,别笑话我了,先把信收好。”我看看左右,低声说道,“刚刚‘门’莫名其妙地开了,说不定是有人偷看我。”
    “嗯,先不要告诉别人。”莫言扎好信,又在院子里故意教训了我一通,说人家情情爱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我问莫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说不放心我,还说祁轩看我的眼神有问题。至于什么叫有问题呢?就是非正常非欣赏非爱慕。
    他又问我为什么与祁轩对视,我告诉他,“不看白不看。”
    “他要长了张鞋拔子脸呢?”
    我本着占尽天下便宜的理念,答道,“只要不打马赛克,就是长成马桶揣子我也看。”
    莫言认为自己有必要讨好凌霄一下,于是我便把那什么将军的事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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