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第106章 掘人隐私挖人祖坟2


    我告诉了他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信息,不过人家非但不兴奋,反而诋毁我,说我是流言家。
    “孩子,我是说孩子!”我揪着他耳朵强调,“他已经为人父了。”
    “为人父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叫他为人母?”莫言‘摸’‘摸’我微软的肚皮,“如果不是怕带着麻烦,真想叫你也给我生一个。”
    莫言的镇定令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神经质,一个不缺零件的成年男人做了父亲的确不值得奇怪。我的意思是,他,他那种人能给孩子带来安全感吗,不把孩子吓出个好歹就算万幸了。为他的孩子默哀。
    “你干什么去?”
    “上厕所。”
    “我陪你。”
    “谢谢,我一个人不怕。”
    “不客气,我怕。”
    莫言不顾我楚楚可怜的哀求,狠心地从我手里‘抽’回衣袖。无情的人啊,就这样抛弃了我。“真的不带我去?”我哀怨地用袖子捂着半张脸?
    “真的……真的不方便。”
    “那,一路走好,恕不远送。”我倚在‘门’边,挥舞着下午刚擤过鼻涕的手绢,目送他俏丽的身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拐角处。
    想象力太丰富真的不好,在莫言方便的几分钟里,我设想出了好几种曼妙的情景,例如:
    1他刚一站定,工具还没掏出来,就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住,然后挣扎几下,断气了。
    2他刚进厕所。说时迟那时快,一只被坏人收买的蚂蚁悄悄伸出脚,绊得他一跟头栽地上。磕死了。3他刚一拐过去,一只神奇的麻袋从天而降。随后被人拖到‘阴’暗的角落一顿暴打,呜呼了。
    当然这只是前戏,把他做掉不是目的,而是手段,真正地高‘潮’还得在我。坏人不是外星人。不会把他带回去做研究标本,他们残忍地扒下他的皮,做了副‘逼’真的人皮面具……那皮上地血迹还未洗净就已附上了另一张陌生的脸。
    不行了,我不光想‘尿’‘尿’,还觉得有点脚软,脚软还不错,好像还有点心绞痛……
    ‘门’吱呀一声开了,熟悉地笑容重新绽放在眼前。我紧盯着他的脸,研究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一把勾起我的下颌。森寒之气顿时传遍全身。“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
    “刚刚在井边洗了手,怎么了?”
    “没,没什么……”天啊。他们一定把真正地莫言丢进井里了。我把双臂抱在身前,尽量让自己不要抖得太明显。“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他点点头,反身将‘门’‘插’好。.ap,更新最快.完了。他‘插’‘门’了,我只能做好跳窗的准备了。
    我一边向窗户缓缓移动,一边问道,“用个词来形容我吃饭的样子。”
    “落‘花’流水?”
    虽然我心中的标准答案是风卷残云,但他这个也很不错,是真货是真货!“亲爱的,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一步跨上去将他扑住,“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他显然没‘弄’明白,怎么上个厕所跟生离死别似的?不过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他高高兴兴地为明天出‘门’捉蛐蛐做起了准备,“你等一会,我去厨房拿些点心。”
    “这年头抓蛐蛐光用手扣还不成,还得下那么大的饵料?”我一直以为捕捉这种小昆虫只要在杂草瓦砾间细心寻觅就够了呢,看来我又跟不上社会发展的脚步了。
    “当然不,那是留给咱们在外面吃地。”莫言一推‘门’我立刻跟上,“这回没有不方便了吧。”
    厨房的师傅们都很热情,一个劲地问我想吃什么,还告诉我,只要我说得出,他们都能做得出。我想吃炸‘鸡’,但炸‘鸡’需要现做现吃,只好简单些了,“来三个馒头吧,再加点泡菜。”
    师傅们的眼神很幽怨……
    这个要求太奢侈吗?“那不要泡菜,只要馒头?”
    师傅们地眼神更加幽怨……
    不至于连三个馒头都要打报告等领导审批吧?我这小心肝真是瓦凉瓦凉,“那您几位看有什么方便的?”
    “表小姐,我做地鱼特别好。”师傅甲‘激’动地说道,“金陵地鲥鱼、宝坻的银鱼,咱们这都有,一点不比上贡朝廷地差,您出‘门’带着也方便。”
    鲥鱼是什么,银鱼又是什么?除了带鱼、平鱼和鲨鱼外,其余的我都统称为鱼。“不用不用,简单点就行。”
    “小姐,您看这个。”师傅乙把我请到一边,“这是我最擅长的鲜虾‘肉’团饼,您要想吃清淡的旁边还有玫瑰糖饼。”
    师傅丙:“小姐,我的荷包饭又好吃又好带!”
    师傅丁:“小姐,我的酱猪蹄别具风味!”
    四位师傅眼看就要打起来,幸亏莫言赶在他们抄菜刀之前从格架上拿了几块晚上剩的栗子糕。“这样就好,多谢诸位了。”
    于是大家都很感慨,没想到表小姐不光自己节俭,连相中的男人也这么会过日子,到底是家教森严。我和莫言回去时,凌霄已经熄灯睡下了,我回到自己的厢房,发现桌上多了一只走马灯。四周的人物、车马随着烛火产生的热气转个不停,很是有趣,“高科技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却不知道该谢谁?”
    莫言出去找人打听,我就趴在桌子上盯着灯看,看过一阵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提了它出‘门’,希望找些闲人显摆一下。大家大概折腾一天都累了。竟见不到半个我这样的夜游神。凌霄的院子对面正是他大哥的住处,一整片芍‘药’‘花’被铲得干干净净,连根苗都不带剩的。真‘弄’不明白凌霄是和他大哥有仇还是和这‘花’有仇。照理说这应该是没有人地,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有人吗?”我问道。没人理我,于是又问,“有不是人的吗?”还是没人理我。
    “你在这干嘛?”莫言跑进来把我拉了出去。
    我小声说道,“好像有人看我。”
    莫言只是嗯了一声并没多说什么,他告诉我。那灯是谢依梦亲手做了送给凌霄地,凌霄觉得好看就转赠给我了。没想到状元郎还有这‘门’手艺,辞了官倒也能养活自己,不过我想他一时半会应该还不会落魄至此。
    啾啾鸟鸣赶走了可怖的黑暗,玫瑰‘色’地朝阳再次造访人间,一切‘阴’谋与恶念都伴着黑暗的消退藏入地下。我们渐渐远离人群,朝着茂密的山林进发。
    “食物、水、草纸、蟋蟀笼子都带齐了。”我拍拍挂在身前的布包,骄傲地说道。别看这布包的针脚恶心,但贵在容量大。是昨晚我连夜赶制地。
    山下的河水很清,是从山上流下的。“几百年过去了,这还是一点没变。”莫言‘露’出一副曾经沧海的表情。
    “废话。地壳不剧烈运动它能变吗?”我不以为然地叉着腰,同时考虑着把人绑上石头扔这淹死的可行‘性’与可能造成的危害。
    莫言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愉快的语气说道。“在上古时期,人们有祓禊的习俗。每当三月上旬就会到水边洗澡,以求祛除疾病。传说当时居住在这附近的人都会到这条河来。”
    “哇,真自‘私’,太没有社会公德了,恶心死了。”我龇牙咧嘴地说道,“很多靠近水源地人家要靠这水生活,那些人就好意思在上游洗***搓脚?这是对下游人民的不负责任!”莫言手里捧着水,像是想喝,但听完以后立刻打消了念头。
    他蹙着眉,“你一定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吗?”
    “我这叫煞风景吗,我是讲卫生!先不说洗澡会污染水源,就说这水适合洗澡吗?水里什么奇形怪状地生物没有啊,比如那些个小昆虫。不过最最恶心的还是水蛭,那玩意一拱一拱地在水里游,万一biu地一下钻进小菊‘花’里……”我一边说一边用身体做出蠕动的样子,以增加视觉效果。
    “别说了!”莫言青着脸打断我,想来这辈子也不会下河洗澡了。我说地是比较恶心,但这是事实,大自然中就是有些“可爱”的小动物喜欢给我们“惊喜”。
    他大概有些生气,一路走在前面不肯理我。
    “嘿,你刚刚说到上古,那是不是还有中古跟下古?”
    “聒聒‘鸡’。”他转过头嘀咕了一句,随后找了根树棍若无其事地扒拉起了路边的草丛,一见有黑‘色’小虫跳出马上伶俐地捂住,“把笼子拿来。”
    “聒聒‘鸡’没长手,不会拿。”讽刺我说话不好听?这家伙居然敢嫌弃我,反正吃的喝的都在我这,还怕了你不成。
    “生气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夸你警醒敏锐。”他抬起一只手对着我勾了勾手指。
    “真的吗?”我尽管心里有些怀疑,可手中的东西还是不由自主地递了上去。他把蛐蛐装在笼中一会看看一会听听,谨慎的样子惹得我想笑,“一只小虫而已,冬天就挂了。”
    “可别小看它,那将军的称号也不是随便来的。”
    我发现莫言的眼神有点不对,好像一直在往旁边飘,可我除了老高的荒草什么也没看到。“有问题吗?”
    莫言眯起眼睛望着远方,悠悠地说道,“顺着这条路一直走……”
    “会有一座大雄宝殿,里面住着机器猫居士。”
    莫言一个爆栗弹在我头上,“顺着这一直走就会到禁地,里面有一扇‘门’,只有我能打开,然后咱们就自由了。”
    我指着他的鼻子哆嗦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你……你找借口上山原来另有图谋,利用别人的信任真是良心大大地坏了,”我做啮齿小动物状环视四周,“那我们还等什么,为了新中国,冲啊!”
    “你要去哪?”莫言死死拉住我的裙子。
    “我要回家,我要回到红旗下,我要为改革开放做贡献,我要做新时期的四有新人!”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原来的后进分子、老师的眼中钉、家长的‘肉’中刺真的是说我吗?
    正当我被自己感动到几乎流泪的时候,莫言问道,“你想怎么进去,硬闯?”
    “当然不会,我像那么没气质的人吗?咱们只能威胁。”我大马金刀地站开双脚,昂起头,指指身后的莫言,“到时候我就说敢拦老娘,俺家官人就爆你们的小雏菊!”月雏,团(音同癖)无尾,小喙短颈,羽青如翠,足红如朱,雄‘鸡’有高大一二尺者,遇之喙嗫而下之,遂辟易去。鸟中最警敏者,土人呼为聒聒‘鸡’,以其声之尖利也。”----《松窗梦语》
    之所以用它比喻李悦,不仅如李悦理解的声音不好听和莫言所解释的警醒,也有讽刺她聒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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