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浪漫主义纯美爱情

第8章


 
  苏然这个时候是不能认真的,陆天羽不是小孩子,他应该知道怎么做,该做什么,她只是提个醒就可以了。 
  可陆天羽却没有回应。 
  苏然就用宽慰的口气和陆天羽说:“你不用有压力,我只希望你按自己的心去做就好。有些事不是逃或躲能解决得了的,该面对的必须得去面对。就和这埃塔人一样,无论摆在他们面前的是福还是祸,他们都必须得去面对,去接受。” 
  女人啊,永远是女人! 
  陆天羽心想,当年,肖月红也是这么说的。肖月红也和陆天羽说过“按你所想的去做就好了。”之类的话。可结果呢?肖月红制定了内外夹攻、软硬兼使的计划,一方面不遗余力地全力照顾好陆天羽的瞎眼母亲,一方面要不失时机的关心陆天羽,软的时候就如糖甜到陆天羽的心里,硬的时候就以死威胁。最后,还是把陆天羽搞成自己的老公了。 
  陆天羽就知道苏然来者不善了!   
  罪恶(1)   
  陆天翼对卓玛说:“我和尕瓦木措早商量好了。他不想走婚了,他要娶你当媳妇,他要每天和你生活在一起,省得别的男人再惦记你了。” 
  陆天翼说这话的时候,扎西就坐在屋檐下,仰着脖子喝酒。一口接一口的。他没有插话,只是取下枪,打一声口哨,骑马向林子跑去了。 
  天一阴,云一来,几声雷,几道闪,天就下起雨来。卓玛不知道扎西发生什么神经,可扎西硬是走了,去林子里,卓玛喊几声喊不住,一个字,犟,死犟,谁也不听,还闷葫芦一个。下雨天,林里路滑、视野不好,而且容易山洪暴发、山体滑坡、地面塌陷,埃塔人最忌讳在这种天气进森林。 
  卓玛指派尕瓦木措说:“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跟着他?” 
  尕瓦木措迟迟不动。 
  “他喝了很多酒,去吧,尕瓦木措,我不放心他。” 
  尕瓦木措犹豫一阵,就去了,纯粹是为了卓玛去了。 
  尕瓦木措刚走,卓玛又把虎子派去了! 
  屋子里,留下了卓玛和陆天翼。 
  陆天翼坐在火塘边和卓玛聊天。陆天翼给卓玛讲了他和尕瓦木措在山外的故事,又讲了一些自己和女人在一起的具体细节。卓玛就不得不警告他“不要讲了,不要讲了。”可他发现,在他继续往下讲的时候,卓玛并没起身走开。特别是陆天翼把自己和那个埃塔姑娘的事儿,活脱脱地像电影一样,讲给卓玛时。卓玛的脸一下子着了火一样。针脚都乱了。陆天翼借机往卓玛身边坐了坐,他要把自己男人的气息尽可能多地传递给卓玛。他轻轻地叫一声卓玛。 
  “卓玛。” 
  “嗯?!”卓玛的声音听起来很乖,像中了他下的毒,变得麻痹了。 
  “尕瓦木措和扎西你喜欢哪个?” 
  卓玛转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陆天翼。 
  陆天翼说:“是喜欢尕瓦木措要多一些,对吧?” 
  “不,他们两个我都喜欢。” 
  “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卓玛还没有见过用语言如此直接的男人。说实际,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太直接了,直接的男人往往太自以为是。 
  陆天翼就很严肃地说:“我非常喜欢你。” 
  “也像给我一个银镯子?那个女人,一定中邪了,她不应该是埃塔女人。” 
  陆天翼赶紧说:“不会的,不会的,那个样子就太小瞧卓玛了。卓玛是埃塔最漂亮的女人,怎么能用一只镯子来那样呢?” 
  “那你准备用什么?” 
  “用我的心。我的心,卓玛!” 
  卓玛就觉得这个男人的心太容易让人看到了,太容易看到的东西还有什么意思。卓玛不作声了。 
  陆天翼就受到了鼓舞一样,认为卓玛不说话一定是默许了。一个女人在男人说喜欢她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态,说明什么?说明她喜欢这个男人,至少是不讨厌这个男人。陆天翼就给了自己十二份的胆量,起身,一下子抱住了卓玛。 
  卓玛立刻停下了手中的针线,瞪眼看着陆天翼:“你干什么?” 
  陆天翼嘻嘻一笑:“我要称一称你这个小马驹有多重。” 
  陆天翼这一句话就让卓玛放松警惕,反倒让卓玛觉得自己太多情,多心了,心里不干净了。 
  卓玛说:“那就放我下来吧。” 
  陆天翼怎么能放她下来呢,陆天翼不能说不放,但放要放的有技术,放要放达到自己的目的。陆天翼抱着卓玛往火塘根儿走,然后就踩住卓玛的裙子,故意踩住的,装腔作势一个踉跄就把卓玛压到自己的身下了,还没等卓玛反应过来,他就把脸凑上去和卓玛说:“你的身子可真暖和。我想看看你脖子上的那块石头呢。” 
  陆天翼如老鹰一样,展着双臂,把卓玛罩在掌控之内。卓玛是清醒的,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不能让这个男人这样对自己。她必须用翻江倒海的力量,将身上的重物推翻。她伸手去抠陆天翼的脖子,却被陆天翼抓住了手,她又奋力蜷起双腿,这却正好给了陆天翼借机撩起裙子的机会。裙子被撩起了,陆天翼用裙子盖住了卓玛的脸。卓玛腿间的那只幽湿的花就全部暴露出来了。那是多美的一朵嫩百合啊!   
  罪恶(2)   
  陆天翼在卓玛身上疯了,一阵子低吟,一阵子不可收拾了,以凯旋告终。他出了一身热汗,好大的一身汗,虽然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可他是成功了,感觉自己征服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或珠穆琅玛峰。 
  卓玛爬起来,坐起来,站起来。她也知道现在再怎么样也无法弥盖刚才了。她抓起了火塘边的铁铲。她绝不能饶恕这个狼一样的东西。   
  发现白狐   
  尕瓦木措带着虎子追着扎西,一直追进了森林。雷阵雨过后,天空放晴的时候,他们才追上扎西。尕瓦木措一直跟在扎西后面,伺机和他说话。 
  扎西却一直不说话,也不领情。 
  两匹马并排走着。主人们谁都不吭声,倒让两匹马觉得没有情趣了。虎子在前面跑跑停停,也很着急。到底是尕瓦木措没有扎西能称得住气,他和扎西说:“走吧,去那个会吐石头的泉眼儿去看看吧,刚下那么大的雨,保不住它又在吐石头了,陆天翼他们说那种石头很值钱的,如果泉水常给咱吐出石头来了,埃塔就真的富了。上次,我听陆天翼说,夏太平已经和供电公司联系了,他们会尽快把电送来,那样咱们就可以点灯泡,看电视了,还说要修马路,把汽车开进来。” 
  扎西还是不接话,似乎这些东西与他无关。 
  “扎西,咱们是好兄弟!我还指望你能帮我呢!好好帮我。” 
  扎西还是不说话。 
  尕瓦木措就把话挑明了:“扎西,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是为了卓玛。扎西,这种事我不好说什么。抽机会,我会把你不是她亲哥哥的事儿说给她的,然后看卓玛怎么决定吧。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什么意见。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天翼哥说的对,男人就得像个男人,不能像过去那个样子了。” 
  “男人?你不一直是个男人吗?”扎西终于开口了。 
  “不是的。”尕瓦木措摇摇头。笑了,心想如果不是陆天翼带他出山疯那一趟,他还真以为自己一直就是个男人呢,原来男人的意义,不仅仅是比女人更强壮的,而是有更丰富的含义。 
  说完,尕瓦木措夹一下马肚,“唏”一声,驱马往前跑了。 
  扎西并不想跟着尕瓦木措去,可他的马早有些不耐烦了,没等扎西发令,自己仰头奋蹄向尕瓦木措追去了。 
  两匹马在虎子的带领下,穿出林子,爬上山坡。林子外面早已是阳光透彻,清山绿水了。那是一片人迹未至的草甸,如毯一样草甸,草甸从半山腰上斜铺下来,一直顺着雪山的走势绵延而去,一簇又一簇的野花,如缀花一样绽放着。 
  尕瓦木措立马,长吁了一口气,扎西的马刚刚跟了上来。 
  虎子似乎在前面发现了什么,突然焦躁不安起来。它往前蹿几步,又折回来,却一声不叫。尕瓦木措顺着虎子的方向,发现了一只蹲在溪边喝水的白狐。它那纯白色的毛发,在阳光下发着刺眼的光。 
  尕瓦木措取下枪,瞄准了白狐。   
  人狐之争(1)   
  扎西却一把抓住了尕瓦木措的枪管,不让尕瓦木措开枪。 
  其实尕瓦木措只是比划一下,他们的距离,还远没有达到射击到白狐的射程。 
  虎子生怕失去时机,着急地在马前打转圈圈。尕瓦木措伏下身问虎子:“咱们是打还是不打?这狐太漂亮了。”虎子当然听不懂,尕瓦木措实际上是在问扎西,他想知道扎西的态度。 
  虎子跃跃欲试地往前蹿,它才不管雪山、白狐、狼、森林与埃塔人有什么关系呢,它只知道这一趟进森林不能白来,如果空手回去,会让人笑话。虎子神情焦躁,早巴不得得令去追白狐,那怕尕瓦木措和扎西不开枪,它也有信心把那只狐狸叼回来。尕瓦木措见扎西没有动静,他就策马加鞭,和虎子一起,如箭一样穿出去了。尕瓦木措举着枪,一直瞄着白狐,只要一进入射程,他就可以开枪了,他要给卓玛做一漂亮的皮袄。就是卓玛不要,还可以送给陆天羽给苏然交差。 
  白狐喝水太专心了,它压根都没有认识这没有人迹的地方,会有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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