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大雄我爱她

第32章


  结果整堂课有五分钟就是那教授和熊晓苗在说话,教授不死心,念一遍,那女生又念一遍纠正,脸开始红了,估计也没想到这情况吧。
  最后,教授在念到九分相似时,才罢休。
  风轻轻的吹,餐布角“啪啪”抬起落下,秋日的午后,叶子讲起这事,大家都笑起来,熊晓苗枕夏静生腿上,不好意思翻了身子,不拿头对人,夏静生拧她耳朵,笑骂:“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男人吃饱要睡觉,男人却是多动的,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拖了鞋,卷了裤子入了小河。
  刘峰和夏静生合伙,泼顾思远水,顾思远一恼,扔了POLO衫,两只胳膊就去夹夏静生和刘峰的脖子,刘峰微胖,一不留神跌在水里,一见没得救了,也扯了上衣。这下,刘峰和顾思远的目标统一,炮口对准衣冠楚楚的夏静生,夏静生很有自知之名,笑了笑,干脆的去了衣服,往岸边一抛,三人“噼里啪啦”玩水玩得开心。
  韩薇说:“这三个老男人,也不怕着凉。”笑着跑去岸边拾衣服。
  熊晓苗眨了眼睛要睡觉,叶子却拿肘子顶她,说:“你家夏静生看不出来啊,SIX PACK!”
  熊晓苗眯了眼看过去,还真是,和夏静生做时,都不怎么研究身体的,现下光 化日,一看,夏静生身材还是有料的,六块腹肌不是很重的痕迹,但也是有的。
  
  午后的艳阳照得水面金光闪闪,一层镜面般的平铺开去,夏静生随意的卷了牛仔裤,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腿肚子,头发上水亮一片,水珠沿着发梢从脸上滚下来,身上也是,站在波光粼粼的湖面里倒像镀了层金,灼灼刺眼。
  她趴在树下边笑着看,边和叶子韩薇讲着悄悄话,微风吹来,草坪起了波涛,头顶的叶子“沙沙”的摇,夹了远处男子们的哄笑,三个的奔三的男子抛开了凡事的压力,倒像青涩的发小, 似乎这么二十年来,都是如此笑闹。
  一瞬间,碧波,蓝天,希望时间就在此凝住……
  
  太阳西沉的时候,男人们换上晒干的衣衫,刘峰搂了夏薇说:“现在是二人世界!”
  两人推了山地车就走了。
  熊晓苗为了给叶子制造机会,也拉了夏静生说:“二人世界去!”
  不理叶子的眼色,也走了。
  
  可怜的叶子和小顾同学,两人加一狗,只好坐在岸边吹吹冷风,聊聊心声……
  (这是熊晓苗的猜想)
  
  熊晓苗这样懒得人还是牺牲了小我成全大我,和夏静生选了条林荫道,不情愿的爬上山地车。
  夏末秋初,道两旁的树叶红绿相接,地上也是被风吹落的叶,
  熊晓苗拨弄变档我:“小静先生,我说叶子和那顾思远有戏没?”
  夏静生径自骑车,没好气:“不知道!” 他看来是没戏,就这熊晓苗一头的劲,别人的事热乎的很。
  林间很安静,车轮发出“嚓嚓”的声音,碾过落叶树枝“噼啪”一声。
  熊晓苗说:“夏静生,我今天很开心,原来出来那么好玩儿!”
  林间的鸟儿一下子腾飞出去,夏静生抿嘴笑。
  
  旅行如此,吃饭亦是,关键不是去什么地方,吃什么样的食物,而是与什么样的人共食,商务餐永远食不知味,家庭菜却让人眷恋;去的地方再简单,再不起眼,却是牵着 的手的,于是 涯海角都变成人间仙境。
  
  她看着他,他也是正在望着她的,世间最美妙的事莫过于这心有灵犀的一笑……
 
  傍晚的时候,正式回程,大家都是懒人,提议不要做饭了,买了汤包和小龙虾,到夏静生家里聚餐,正好干完剩下的酒,夏静生说:“去可以,负责打扫!”
  于是出发。
  回去的车程,熊晓苗睡得呼里呼啦,顾思远闭眼休息,叶子不怎么说话。
  熊晓苗到了家倒是生龙活虎了,找拖鞋,倒水的,勤快着,怎么也要证明自己是个好妻子。
  
  六人围一桌开吃,热热闹闹, 吃完转战客厅喝酒,夏静生等人散了开始收碟子,洗碗,叶子看夏静生端了碟子进厨房拉熊晓苗:“你不帮忙?”
  熊晓苗有点奇怪:“一向都是我烧菜他洗碗的啊!”
  叶子无语,熊晓苗这傻子还好找了夏静生,其他人包准离了。
  
  想想和熊晓苗说:“熊猫,我明天就要离开了,出差结束了,公司要我回去了!”
  熊晓苗没想到那么快,愣着了,还想带她介绍顾思远的呢! 
  叶子掐她脸笑:“别瞎操心了,我和你朋友不来电!”
  看熊晓苗还愣着说:“来抱一个,明天就不要来送了!”
  熊晓苗抱了叶子,按礼节的搂紧下松开,心里有点复杂,这时候的分离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相遇了,好的是三年五载,坏的是不可能的再见,即使相见那时候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跟着叶子回客厅,刘峰和顾思远都开始喝了,熊晓苗也不客气,拿了家里的洋酒出来,红酒白酒混着喝,最容易醉人。
  顾思远看熊晓苗气压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始说笑话,男人的笑话基本上都是黄段子,
  顾思远问:“有个东西插入一个洞,时常翻动,放进去时硬梆梆,拿出来时软趴趴。猜是什么?” 
  韩薇脸红,刘峰打他,笑骂:“混小子,没句好的!”
  叶子却说:“是烤红薯。”
  顾思远睁开半醉的眼说:“这位妹妹说对了!”比了大拇指,指指其他人说:“看看,你们太不纯洁了!” 
  叶子笑说:“因为我听过!”
  熊晓苗喝了一杯下肚说:“我以后再也不吃烤红薯了!”
  夏静生正好进来,端了水果,对顾思远说:“你的嘴,洗洗更健康!”
  到底是嘴毒的,众人都笑起来。
  
  自打顾思远的笑话后,大家都放了开来,喝也喝高了,除了叶子和夏静生很快就醉成一团稀泥!
  叶子是明日有事不能喝,夏静生是主人得清醒,摇了摇头,去厨房准备收拾。
  
  窗外,月牙朦朦胧胧,晃的是暧昧的光,窗帘轻飘。
  熊晓苗睡得不踏实,咕咕噜噜,翻了身子,眼角还闪着刚才喝醉抱了叶子哭着留下的泪光,叶子失笑,看了看,拿起夏静生的外套想帮熊晓苗盖上,低了头,看到她小扇子般的睫毛,被泪光洗刷得像蜜一般的光,婴儿般的肌肤,酒醉的红晕,粉嫩的唇。
  看着看着,身子就倾了下去,心跳得只有她一人听见,靠近了,像做了坏事。
  脑子有点不受控了,眼看就是分毫的距离,却听得有人说:“你想干什么?”
叶的颜色
亲爱的熊猫同志:
  
  本小姐现在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给你打这样一封信(虽然周围还有没看完的资料,虽然下机后还有一个会议)亲爱的妞,你是不是应该感动一把? 
  
  好吧,好吧,我承认这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或许明天一早我就会认为这是个愚蠢的决定,或许更早的,打完了这封信,我就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傻冒,然后立即删除,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邮箱里。
  要知道,人老是会在睡觉之前想一大把要做的事,而一觉起来,就会什么都记不得,有的即使记得也不一定有劲儿去做。很明显,俺们就偶尔是这样的人(注意:只是偶尔)。
  
  妞,有时我会猜你是太笨了还是太聪明了,关于我的谣言只字不提,仿佛从没有听过,甚至连跑过来对我说:“叶子,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能理解!”这样的一句鬼话都没有。谢天谢地,我没说这样的话,老娘我真是腻味极了,我有什么不一样了?跑我面前嘀咕这样的话,用一副圣人的嘴脸,NND>--<。 
  
  嘿,其实,就因为这样,我才更想把事情告诉你。
  没想到吧? 每次听你说夏静生这样夏静生那样,老娘你的耳朵有要长茧了,今 也该我来磨磨你!
  
  俺们也不是个文学的人,你就将就一下吧。
  从哪说起呢?
  还记得的在“苏”里的那个女子吗?她叫姗姗,何姗姗。 
  别看她现在长成这样,拿得出手的一个妞。她小时候可是个爱流鼻涕的小鬼,胸前挂窜家门钥匙,裤腰上别个花仙子的小手帕,手帕一丢就挨她妈的打,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在我家窗户下喊我。 唯一可取的就是一对黑黝黝的麻花辫。
  
  当然,我也得说句实话,当年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头的鸟窝发,从来不穿裙子,在12岁之前,我都不承认自己是个女生。
  
  好笑吗? 先收敛下,听我说下去。
  
  我住南楼,姗姗住东楼,别看同一的大院,差别可是能看得出来,虽然我有空也会问我家的阿姨:“为什么同个大院,姗姗住的楼如此的破?”阿姨的话我听不懂,但她的笑让我极其的不舒服。
  我想我和姗姗唯一相同的是,我们都是单亲家庭,都只有母亲,都是很繁忙的母亲,我的妈妈每日全中国的飞来飞去开研讨会,她的妈妈每天没日没夜在工厂加班。
  
  在16岁之前,我从来都不相信有什么事,是可以把我和姗姗分开的,我们住同一个院子,在同一个班,每天一起上学,一起下学。
  
  除了--同桌不同,我的同桌是个孱弱的小矮子,鼻涕比姗姗拖得还长,我常和姗姗说:“我有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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