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观测

    “雪雨？”
    “hi。”
    “有什么事吗？”
    “可以见个面吗？”
    “可以啊，在哪里。”
    “在……，这次我请小月月喝咖啡吧。”
    “虽然不清楚什么情况，到时候说吧。”
    我在咖啡馆里望着窗外，完全不知道那笔钱拿来做什么，读书费，生活费什么的，父母似乎都一直很慷慨的，出去玩的开销也经常有剩，也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似乎有点金钱过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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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适月到来后我稍微向她说明了一下情况。
    “这样啊，我清楚了，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找我商量，而去找他呢？”
    “其实似乎也没准备说的，只是被问到了，就实话实说了。”
    “好吧。”
    “不过稍微还是有些不高兴。”
    “这个……”
    “不过看在雪雨请我喝咖啡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这样啊。”
    “云晞姐姐的姓氏，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没来的及问，就发生了那件事。”
    “这样啊，有照片什么的吗？”
    “照片的话，我父母那里应该有，妈妈生前和云晞姐姐是好朋友哦。”
    “不过呢，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要是云晞姐姐的话，怎么可能才给女儿九位数。”
    “很少吗？”
    “少的有点过分了好吗。”
    “这样啊。”
    似乎赵适月的世界离我还是有点距离。
    “走吧，去看看我老爸，他每天也在说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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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
    “请进。”
    “雪雨我带来了。”
    “雪雨你好。”
    “叔叔好。”
    “是想问什么？”
    “想问一下叔叔有没有小月月口中的云晞姐姐的照片。”
    “问这个干嘛，找起来可能有些麻烦。”
    赵适月的父亲有些苦笑着说道。
    “爸爸，别这个态度对雪雨。”
    “没事没事，太麻烦就算了。”
    “唉～你真想看看。”
    “嗯～因为似乎可能和我亲生母亲有关。”
    “你，在找她。”
    “似乎是的。”
    “呼～那好吧，你们跟我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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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上是赵适月的母亲和一位女性。
    应该就是赵适月口中的云晞姐姐。
    看着这个照片，沉默的空气慢慢被轻微的哭声打破了，赵适月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泣着。
    赵适月的父亲一副难过的表情。
    过了不知多久，赵适月的父亲说道。
    “她叫薰云晞，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就是你的亲生母亲。”
    “所以这事你早就知道了。”
    “嗯。”
    “那为什么瞒着不说。”
    “因为这可能是她的意思吧，想让雪雨安静地活着。”
    “云晞姐姐，哼哼，云晞姐姐……”
    刚刚小月月可能害怕打扰了我仔细看照片，所以哭的比较小声。
    “适月她本来准备再也不去回忆薰云晞的。”
    赵适月的父亲小声对我说着，我们两个都看着抱着照片哭的赵适月。
    赵适月抚摸了一会儿云晞姐姐，又抚摸了一会自己的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微的抽泣。
    我看着照片，似曾相识，仿佛有什么回忆要涌现出来，不过还不够清晰。
    “走吧，雪雨，我们到别的房间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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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姓氏的时候我还有些吃惊，毕竟你们那边和这边不同，都是跟随父亲姓的。”
    “不过联想到发生的种种，最后跟着母亲姓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是他们两个，也不怎么在乎传统，要不然也不会做出那么麻烦的事情，啊，抱歉，人上了年纪就话有点多。”
    “没事。”
    “薰云晞的话……已经上吊自杀了，不过你父亲的话，可能还活着。”
    “我仔细和你讲讲……年前发生的事好吗？”
    “嗯。”
    “那一天，内部手机响个不停，项目在一次审查中发现了大问题，随后细查，居然和认为的状况差了十万八千里，最后清算出来，宣告破产，就在大家想着怎么向大众解释时，他站出来说，项目没有错。”
    “一切都结束了，认输吧。有人说道。不，总有一天项目会重启的，只要错误的不是它本身。”
    “在大家疑惑地视线下他离开了，在我们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媒体报道，承认在项目中贪污巨款，导致入不敷出。”
    “在一片失望声中他被判处无期徒刑。”
    “也是在那天，你的母亲上吊自杀了，大家都说是因为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但是我和妻子都知道你的母亲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其实是适月他们先发现的，这件事在她心中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虽然试着去调查，不过上面很快就禁止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没想到你还是回到这里了，还和适月成为了朋友，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嗯，我大概了解了，不过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接受。”
    “嗯，适月我来安慰就好了，你也回去冷静会儿吧。”
    说完话赵适月的父亲走进了赵适月待的房间。
    我情绪低迷地笑了笑，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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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收获居然这么大。”
    “嗯，我稍微也没想到。”
    “那有空就去见你父亲吧。”
    “赵适月的父亲说似乎是无期徒刑，好像不能见人。”
    “没事，去了总有办法的。”
    “那这周末可以吗？”
    “我和你一起去吗？”
    “啊，抱歉，这似乎不在调查范围内。”
    “好吧，我不该反问的，周末联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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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开始调查到现在，已经经过了许多个周了，天气也开始转凉了，今年似乎过年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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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下行程，好像周末时间不够，可能需要请假。”
    “这样啊，可是可以请假吗？”
    “还不至于这种大事都不让请假吧，又不是在监狱里读书。”
    “那我和父母说说。”
    “对了，你最好也告诉赵适月一声。”
    “也是，不过……”
    “没事，要杀我也不简单。”
    “诶？！”
    “开玩笑的，她现在毕竟是赵家家主，做事还是不会太随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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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月，那个……”
    我详细跟她说明了情况，她沉默良久，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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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小月月也要去。”
    “嗯，料到了，正好说不定能化解矛盾。”
    “希望呢。”
    “不过别太期望了，有些人是生来不和的。”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