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身边的越南女人

第18章


为我死去的媳妇。”他听到我这样说也没有显出很惊奇的样子,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只是小月显得很好奇,睁大眼睛仔细的听着。
    我把我在中国是做什么的,怎么和新玉从认识到恋爱到新玉回越南准备办理移民结婚,以及我怎么到越南寻找到新玉,和我为了到越南报仇做了十个月的准备,最后潜到河内把武安平送上西天的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他把碗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再次点上一根烟。过了许久才开口说话。
    “从你醒后我就断定你不简单,你的沉稳不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不错,我没有看错你,不简单!真的不简单!”他的手有些抖,提起酒瓶来为我倒了些酒,也为自己倒了些,武小月想阻止他,但反而被他的话阻止了。
    “小月,今天让你爸多喝点,我们遇到英雄了。有情有义才是真英雄!”
    “叔,您说的夸张了,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事。”
    他没说什么,只是抬起了酒,和我对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阿月!去把花生拿出来炒点再开个罐头,我和你大哥喝酒!”
    小月起身忙去了,我发现她在灶台上忙的时候不时的会注视我一下。
    我和小月的父亲后来又喝了不少,但我很奇怪的没有醉。可能是因为天气热容易出汗酒精在体力挥发快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天生就是个酒鬼,也可能是我被一个老军人称作是英雄,有种豪气迸发的感觉。
    小月的父亲对我说我体内的毒清除干净后他会帮助我回到国内去,这让我很是感动。
    酒后,我迷迷糊糊的睡到了第二天。醒来时只有小月在,她说她父亲到车站去了,可能要第二天才回来,她爸交待今天还得接着喝药酒,说着还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是我的枪。
    我让小月把枪藏好,说我现在用不上这东西了。小月招呼我吃了些东西,她收拾着锄具说是要去菜地里去,我让她等我一块去。我好了很多,躺在屋里太闷热了。
    菜地就在附近的林子边上,种了些萝卜、白菜一类的,菜地周围用细密的铁丝网围着。一小块地正空着,小月说今天要在那里撒些菜籽。
    我也带了一把锄头,于是和小月一起齐头并进,朝一个方向挖。不一会我就浑身是汉了。小月一直不怎么话话,她比我挖得快许多,很快就挖过了我。
    “哥!歇一下吧。你没干过农活吧?”小月回过头笑吟吟的看着我。
    “没有,只是在单位干义务劳动时用过锄头。”我擦擦汉说。
    “后面的手要捏紧……”小月边说边给我做示范,我跟着学,果然省力了许多。
    挖过一遍以后,又把地平整了一遍,我抢着去挑水,这个我还是熟练的,很小我就帮家里挑过煤碳。
    水挑来以后,小月开始向地里撒水,盛满水的长把大瓢在小月的手里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后,水呈扇形撒向土地。我接过瓢来试了试,整瓢的水泼向地里,把小月逗得咯咯直笑。
    撒了一遍水后,接着就撒菜籽,然后还得再浇一遍水。从小溪边到菜地有四、五十米,我挑了十多趟水,虽说大汗淋漓,但心里还满愉悦的。
    一切都做完后,我和小月来小溪边洗了下手,小月捧水洗了下脸,劳动后的她,脸蛋红扑扑的,头发不长不短随意扎在脑后,长年的劳动让她身材挺拔而丰满,浑身充满了一种成熟而野性的美丽。
    “小月,你今年几岁啊?”
    “二十!”她的回答刚脆而毫不扭捏做态。
    “哦!”我支应了一声。
    “新玉几岁?”
    “她如果活着,有二十三了。”我顿了一下才回答。
    “哥!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这样问,但我真的觉得新玉姐姐很幸福。”
    “没什么!她命不好,要不我和她都该结婚了。”我的心里的确泛起了丝丝的伤感。
    “别想了,哥!走吧!回家做饭去。”小月收拾东西招呼我。
    经过一个早上的劳动,我饥肠漉漉,小月做的饭菜还满可口的。她边吃边偷笑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吃完饭后我坐在房檐下休息,小月洗好碗后从来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听到远远的有火车开过来,小月紧张地让我进屋去。
    火车开远了,我从屋里出来,小月还坐在那里。
    “小月,你妈妈呢?”我坐下后问她。
    “死了。”小月很平淡的回答,然后默不作声。我也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小月又说:“我妈妈也是军人,死在战场上了。那时我刚七岁。”
    我算了一下,是1980年,不用问,肯定是中越战争了。
    “你恨中国人吗?”
    “以前恨,后来不恨了。我爸爸对我说过,战争是两个国家的事,个人只是牺牲品。而国家只是掌握在极少数手里的工具,要恨只应该恨发动战争的人。”
    “你爸爸说得没错。这个世上总是有那么多怀着各种各样鬼心思的坏人。怎么杀也杀不完。”
    接下来,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正文 14
    
    
    正午的太阳把一切晒得滚烫,吃饭时喝了些药酒的我有种昏昏沉的感觉。我坐在房檐下打盹。
    “哥,你去冲个凉吧,会舒服一些的。”小月拿出毛巾和肥皂递到我面前。
    “哦,上哪去冲啊?”我振了振精神说。“是去小溪那边吗?”
    “小溪里蚂蝗太多了,会咬你的。你到井边上自己打水上来冲吧。”小月笑嘻嘻的说着把毛巾放在我身边就进屋去了。我是好久没有象象样样的洗个澡了,在这种天气里冲凉对我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诱惑。
    我走到井边上,把一傍的大木盆里打满水,把自己脱得只穿一条裤叉。提起水桶由上至下把自己浇了个透,井水很凉,让人精神顿觉一爽。
    “哥!把你的衣服换下来吧!”小月远远的把我原先包里的衣服给拿出来放在那里,能感觉她有意的不朝我这边看。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浑身觉得舒服。
    小月已经把我的脏衣服拿到井边上去洗了,我赶忙过去说我自己洗,她坚持着不让,我只得帮她打水。
    她蹲在那里,后腰露出白白的一片,我有一丝的心猿意马,但很快就提醒自己别瞎想。
    吃过晚饭后,天渐渐黑下来,小月点燃了油灯。四周寂静得可怕,远远的能听到丛林地边传来的各种鸟兽的声音。我让小月把枪拿出来。
    小月不光拿来了我的左轮,还把一支猎枪也搬了出来放在一边,她说那是她爸爸的枪,她也会打,说话的时候很自豪的样子。我接过我的左轮枪后我检查了一下,仍然别在后腰上。
    “放心吧,野兽是不敢到这边来的。我在这好些年从来没有看有野兽跑过来。”小月说。
    “那你爸的枪用来做什么的?”
    “防人的,其实人比兽可怕得多!我爸说的。”小月说。
    “嗯,人有时是比野兽可怕得多。那你们救我的时候,不怕我是坏人吗?我还带着枪呢。”
    “怕,但我爸说不管好人坏人,先救了再说。如果你是坏人,我们自然有办法制住你。不过我爸说,看你不象坏人的样子。”小月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天真浪漫。
    “什么办法?可以告诉我吗?”
    “不,不告诉你,万一你真是坏人呢?”小月俏皮地说。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小月说要去趟茅房,我自然跟着去保驾。茅房离菜地不远。
    从茅房回来,我心里正盘算着该休息了,突然,看到铁路上离我们几百米远的地方,有手电的光亮。
    我和小月都有些惊。
    “会不会是你爸回来了?”我问小月。
    “不会,我爸从来都是第二天才回来。快!你快躲起来,我不叫你你千万别出来。”小月有些紧张地说。
    我仔细的观察了片刻,好象不只是一个人,看来是有点不对劲,来人是自北向南的走来,往北走跟本没什么人烟,那么目标就只可能是这几间房子了。
    小月迅速地把我晾着的衣服收起来后把往屋后拖,让我去菜地边上躲着,实在不行就潜进林子里去爬上树。
    “不行,我走了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说着挣脱她的手。小月急得直跺脚。
    “有办法了,我就爬上这里的树去。”我指着场院边上的浓密的榕树说。手电光越来越近了,容不得再拖延,我三下五除二爬上了离房子最近的一棵,骑在一个树杈上,黑夜再加上细密的树叶把我隐藏得很好,只要人不到树下向上看,就算有手电也是看不清楚树上有个人的。而我可以听着屋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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