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身边的越南女人

第19章


    小月看我上树后,进屋去把门关上了。
    手电光来到了场院边沿的石阶上,借着手电光我看清了来的一共两个人,再走近一些,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越南土兵,都背着枪。
    两人没有径直走向屋门,而是用手电四处照了照,也向树上扫了一下,但没有发现我。之后他们走向了屋门,四周黑漆漆的,能清楚地看到门缝里透出的油灯的光亮。
    两人开始用力的拍着门,好象是说要进屋检查什么的。也听到了小月的回应声,没太听清,但从两人的表现来看,好象是小月不准备开门。
    两人拍门的声音更大了,嗓门也提高了很多,我听到了那意思是说如果不开门就要砸门进去了。
    小月把门打开了,两人闯了进去。我紧张得把枪拿在手里,仔细的听着下面的动静。
    两人的声音粗暴,但没听到小月的声音,我决定如果小月一发出求救声我就跳下树跟他们拼了。虽然只在单位民兵训练时打过步枪,但我自信用手里的左轮近距离打死两个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两人扯着嗓子和小月纠缠了一阵,走了出来,小月也跟了出来。
    听到小月说:“我爸回车站办事情去了,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
    “不行,把屋子门全打开我们看看。”其中一个人说。
    小月只得跟着他们把一间间屋门打开来让他们看了,其中也包括我住的那一间。好象他们没发现什么异常。
    “有什么情况要报告!知道吗?”一个士兵扯着嗓子说。
    两人要走,小月也进屋关了门。
    两人在经过离我最近的地方时,我听小两人小声的嘀咕着什么,接着发出淫笑声。
    两人顺原路返回,我看着手电光走出了一百多米,我小心的跳下树来,但我预感到事情还没有完。
    我轻轻的走到小月在的那间房的门口,轻轻的敲了下门小声说,“小月,你别出来,他们可能还会回来的,我继续到树上去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走远了,别怕,一切有我!”
    “知道了,你小心些!”小月紧贴着门说。
    我几步回到树下迅速地上树去。手电光继续朝北走移动,在走出约三米不到的地方时,手电光突然没有了,我感到事情不妙。
    四周已经很安静了,不时从远处传来一两声丛林动物的鸣叫声。我小心的盯着场院边上的石阶。
    果然不一会,两个黑影轻轻的摸了上来。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我缓慢地做着深呼吸,观察着黑影的动向。
    两个黑影没有直接奔向小月的屋,而是在场院着猫着腰查看了一圈,也到屋后去看了一番,我轻轻的把枪顶上了火。他们经过树下时,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他们只要一抬着,我的枪就响了。
    两条黑影从树下经过后,又在我不远处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最后扑向了小月的房门。可以断定,他们杀一个回马枪不是为了检查,而是对独居郊外的小月动了歹心了。
    门被一脚踢开了,听到小月的惊叫声。我把枪的火退了,把枪别回到后腰,手吊着树杈轻身跳下了树。
    
    
正文 15
    
    
    我迅速绕到较靠近房门的一侧,房里传来挣扎扭打的声和小月的叫骂声。
    我顶上了枪火,正准备冲进去,门突然开了,其中一个家伙推开门出来了,他淫笑着手里拿着同伙的枪,出来后把枪靠在一傍,掏出烟来点上,嘴里鸣哩哇拉的对屋里叫了一通,那意思好象是叫屋里的快一点,说完又嘿嘿的淫笑了几声。
    我小心的退后,在柴堆里捡了一跟粗实的棒子,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跃出去始尽凭生之力,一击在那家伙的脑袋上,那家伙有个下意识去扶脑袋的动作,但紧接着就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容不得多想,我提着棒子冲进了房里。
    小月被绑缚着推倒在床上,已经衣不蔽体但仍在不停的挣扎。那只畜牲站在床边上边狎戏着小月边脱衣服。我挥棒向他斜僻过去,他眼带惊恐但迅速的从床边上闪开了,木棒从他的背上划过。可以看出这畜牲身手很敏捷,但他被我逼到了墙角。
    我目露凶光和他对峙了几秒,同时向对方发起了进攻,我们扭打在一起,扭打中木棒也飞到了一边。对方身材没有我高大,但方军事技能娴熟,我抓住了他的右手想把他反扭起来,他没有侧身来锁我的喉,如果那样我正好可以放手随即一膝重击他的下身,但他是顺势下蹲用体重缓解了我的力道,想把我给拖倒和我缠斗,无奈只有放了他的手,他一个侧滚,我飞起的一脚踢了个空。
    对方刚起身还未站稳,我再出一脚踢向他的下身,他躬身想躲过,而我等的就是这一下了,一记再有预谋的右手重击结结实实的打击在对方的左耳根部,对方应声而倒。这是人体脑神经平衡中枢的所在地,被大力击中只有倒地的份。
    我上前去猛踢了他几脚,对方发出一阵鬼哭狼嚎声。
    小月挣扎着想出床上下来,我稍一分神,对方一个剪腿把我放倒在地,我们在地上扭打起来。
    对方必竟是军人,在扭打中他很快就占了上峰,我被他压在了身上死死掐住了脖子。我挣扎着撕扯着,但对方力道极大,我感到一种陷入绝境的慌恐。
    两耳听不到什么声音了,虽然我仍在不停的挣扎。
    莫非我真的就要这样死去吗?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枪!我不是有枪吗?我的枪不是在我的后腰上别着吗?
    我松开一只手,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挺了一下腰,枪抽在手里了。
    一声枪响,他闷哼了一声,掐住我脖子的松开了。我顿时有了力气,一翻身推开了他,起身急促的喘息着。
    子弹好象是从他的腹部打进去从后腰上穿出来了,他还没有断气,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举枪指向他,他眼里射出看到死亡时的惊恐,接着又转成哀怜。
    小月已从床上挣了起来,依然被绑缚着双手站在我身边,低声的饮泣着。
    一股怒火由心而生,我的新玉就是被这样的畜牲给祸害了,小月这样善良的女孩,也差点遭到了这种畜牲的毒手,我捡起地上的木棒,猛砸向地上的畜牲。
    一棒下去,那畜牲一声惨叫,全身抽动了一阵,头一歪断了气。
    小月已经停止了哭泣,我帮她解开了被绑在后面的双手,她突然扑在我怀里哭泣起来。我多么希望在我怀里哭泣的女孩是新玉啊。
    在过份激动后的这种沉静中,我有些虚脱的感觉,模模糊糊以为我怀里的女孩真的是新玉,我也紧紧的拥抱着她,泪水夺眶而出。我有许久没有哭过了,咸湿的泪水滋润着我的心田,我仿佛从一个满心仇眼的人渐渐回复到一个正常人的轨道上了。一年了,快一年了,我的心全被复仇所占据着。
    小月找了件衣服穿上,出来和我一起看躺在外面的人。
    早就断气了,我那一棒的确是用尽了全身之力正中头部,血流了一地。
    “怎么办?等我爹回来吗?”小月问我。
    “不能等,得先处理了,让我想想。”我说。我看看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
    我决定把两具尸体埋了,埋藏地点就选在早晨刚撒好菜籽的菜地里,别的地方再挖土不容易掩饰。决定以后我把两具尸体先拖到房后用柴草盖好,没让小月帮忙。然后我和小月拿着锄头到地里去,借着星光开始挖。
    直到天亮,我们终于挖出了一个足够埋下两具尸体的一米多深的大坑,但已累得快趴下了,两手满是血泡,小月到还行,比我好点,至少手上没有血泡。
    回到屋里,我去打水,把屋里屋外的血迹冲洗得干净了,小月开始生火做饭,我本想快去把尸体拖去埋掉,但实在累得动弹不得,躺上灶门前的柴草堆上睡着了。
    小月叫醒我让我吃饭,但实在太困就说不想吃先睡会。
    也不知过了多阵,有人再次推我,我睁开眼看到小月的父亲站在我面前。
    “快!快起来,事情小月都和我说了,快起来帮忙。”
    拨开柴草堆时,两具尸体颜色煞白,似乎发出着某种特殊的气味,我猛烈的恶心,一阵干呕,幸好还没来看及吃时早饭,不然全得吐出来。
    在土坑前,小月的父亲小心的脱下尸体上没有沾上血迹的裤子和鞋子放在一边,然后有脚把尸体蹬下坑去,两支五六式冲锋枪放在一把,小月父亲拿起来看了看,只向坑里丢了一把,也留下了一个子弹包,把剩下的也丢进了坑里后示意我可以上土了,于是我们二人一起往坑里填土,直到埋上了大半,小月父亲才招手让站得远远的小月过来。
    “你们两人接着填完,把菜地恢复原样,然后小月快去烧水等我回来。”小月父亲吩咐完就向着树林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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