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夭夭

第14章


刘全是他的名字吗?
  “哈哈哈哈,想你刘全,过的年月可少?何曾听说过你为何人求情?今日倒是难得呀。放了她万一放风出去,咱俩都不好做人,就一定得做个你死我活,何苦?”
  “她只是个小姑娘,江湖之事又岂会懂。我和你而言,对她只是个陌生人罢了。于兄,何苦于她一般计较?”
  “刘全,我们的高低可还没分出来,这地方是你挑的,话也是你说的,冒出这么一个小娃儿,没准就是你安排的,直接认输得了。你认输我就放了她。”这个持剑扎巴胡子的,一脸奸炸相,相当滴讨厌……
  “刘某若就这样认输,岂不是很委屈?于兄何必与一小女子计较。放她离去,于我们也没影响。”
  “少废话,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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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于枫同是海日棠的人。
  我十岁入府,于枫早我两年。他是四师兄,我是第五个。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都莫名失踪,不名生死。
  适逢师傅六十大寿,只怕会在我们之间选出一个续当副掌门。
  于枫入门,沉稳,武功造旨都在我之上。但,他继然发出邀请我就不能拒绝,一大男人的没有理由不来。
  对续掌门一事,于枫应当是有心要争的,不然就不会约我较量了。
  师傅年事已高,膝下无子,徒弟满山。中意的如梦影般不见,徒留下我和四师兄。
  第二十九话 打入海日棠后府
  师傅素日喜欢拉我下棋,或许这是他最害怕的地方。
  掌门人,又怎样?不如举酒对明月。
  “师兄,手下留情。”黑衣人一招一式的阻挡,那灰衣人却死缠不休。看着自己张扬的发,帮不了人,反倒碍着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或许……邪念从中生。
  “啊,快看那,好多人过来了。”扔下这句话,他们两一块看着我指的方向。
  黑衣人一脸茫然,这地方,哪有人啊。灰衣人还在回头的刹那间,我轻手拔出刘全头上的发簪,青灰色,透着静亮。应该是支不错的玉簪。
  量好力量,轻斜,射!
  小样,我会甩镖可是出了名儿的……灰衣人背部受伤,我和刘全已飘然至地面。
  拍着手掌大笑道:“哈哈,你输了,本姑奶奶要走了。”拍了拍受惊的马,在它耳边轻声安抚几句,爬上马背,对黑衣人挥手:“谢谢你,黑衣人,玉簪好像价值不菲呀,辛苦你和他要回来喽。再见~”
  我有我的事,你们的一切,与我无关。
  扬鞭而起,看着马儿飞奔向前,我却只是看着马儿飞奔向前,自己和马儿朝着相反的方向拉开着距离。马儿……花了我三十两银子的宝贝马儿……这下子一定不知道找主人了……
  看来这灰衣人不仅长得讨厌,战斗力也相当讨厌。他的扎巴胡阁着我的额头,真想扇他两巴掌,没事留那黑不拉碴的胡子干啥?摆酷?造型?YES?OR NO?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讨厌这个家伙!!
  “师兄,我对掌门一职无心也无意,何须多虑?只是身为一个大男人我没有理由不应战。但没必要牵扯无辜的人。”刘全一脸严肃,也许不管如何,还是不希望他为了一个徒有虚名的声望做些不择手段的事情。
  碴巴胡的手有些软,他的手搁在脖间,有些喘不过气来。能够安顺的呼吸到大自然的空气,真好!
  “丫头,算你运气。最好把今天所见所闻都给忘了,只字不提。否则我于枫,定然还是有能耐再把你废了!”看得出来,他很愤怒。
  跑到大木头后面,扯着他衣袖。说真的,你把我放了,我马也没了,你想要我怎么走出这荒凉之地?还是大木头比较可靠,跟着他好了。
  暗自乐着,有脑袋晃到跟前“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哦,那个那个,这个这个,你挺帅呀……”然后大木头就倒了。
  当然没有完全倒下去,只是差点打了个殂裂扑一脸的灰……
  也因着大木头那一翻话,巴碴胡说不打了,兄弟几个没意思。两个人握拳在各自胸前拍了两下,释然一笑,就往马儿跑过的方向走去。
  眼急手快的趴在大木头背上,他显然被我吓到了,脸红到了耳根,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大木头呀我想。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姑娘自重。”既然我赖上来了,肯定就不会那么轻易下来拉,笨蛋。暗想着,念到:“哦,那请问伸士,我的马儿被你们吓跑了,请问你要小女子如何走出这荒漠?”见他不说话,却也不反感我没下来,带着哭腔到:“我一个小女子,孤苦伶仃的,马也没了,又不像你们会武功。您刚才的善心哪去了,您刚才的见义勇为哪去了呢?”
  说着,用手抹着眼角,似是抹泪似的……看得出来他心软了,因为他的手从后面挽过我的腰,让我正面对着他,风起尘沙。大木头,你真好,我想着。
  侧身看他们一前一后,黑衣青纱的起起落落,不一会就到了闹市。大木头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吞吞吐吐的说:“姑娘,在下就送你于此了。”说罢,抱拳以示歉意而欲离去。
  在他转身的同时,我又拉住了他的衣角,眼带泪花可怜惜惜的说:“公子,小女身上银两不多,马也没有能力买了。这一路逃荒至此,亲人四分五散,您知道海上海日棠么,我要去的就是那儿,可是不知道走了,只要您告诉我怎么去,小女子保证一定不缠着您了。”完了用衣袖试着眼角,整一小奴形象……算准你大木头不敢把我扔了,看着他和巴喳胡对视的神情,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难道我说错话了?回想一下,没问题啊,没什么破绽,继续装好了……
  “丫头,你说啥?你要去海日棠?去那干啥?”
  “我没亲人了,娘亲以前告诉过我,在海日棠有我表叔,如果表叔有儿子的话应该和我同龄,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如果表叔的孩子是女孩,我们就是姐妹。”带着哭腔假腥腥的自我导演着,再演下去我自己都要吐拉……
  巴喳胡一脸欲信不敢信的样子,拉着于枫一旁说着:“这丫头有病吧,咱海日棠的哥们可不能成家啊,难道是有谁逾越了师门规定?”
  “看她可怜惜惜的样子,也不像啊。师兄,你看怎么定夺?”
  “恩,要不先带着吧,看他小丫头一个也不能怎么样。带上山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巴喳胡摸着下颌,一脸深思的样子。
  第三十话 打入内府
  磕磕碰碰,四月四,晴,终于到达。
  原来海上海日棠只是个古堡。座落于深山中,依着名字我会朝着海上寻找,确实奇特。
  四面丛花,艳丽的,淡紫的,粉红,鲜红,夺目而妖姬缠绕于丛丛青树间,一米来高,刹是美丽。
  因为着我,放慢了速度,走了半月余才到这。一路上和巴喳胡没少叽喳叫翻,大木头真是大木头,靠近他就会脸红,还不爱说话……
  巴喳胡和大木头叫门,看着这些景色,夕阳西下,叠叠碟碟看不到尽头又似近在眼前,只要跑过那座大山就能抚触到天空,抓住彩霞般。峦山重障中,像是波浪,井然有序的推动。墨蓝的云在彩霞的边关渐渐淡下,淡到头顶是青青的绿。
  真是好天气啊,低头闻着花香,没有花名的花香也很奇特吧?正想着,背后有什么直指血脉,就倒了。迷乎中,有巴碴胡紧张的寻问“怎么了怎么了,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省人事呢。”虽然是责备,却满满的着急。脚步亦步亦快的走,晃得胸闷。
  有种青香,是大木头的体香。安稳的睡下,至少,不是被人掳了。
  再醒,褐红色的顶梁,上寺庙时的佛香飘忽而至。白色的床帘,绣着大朵红色牡丹白色的被套,白色的底单。背部有点疼,想起不知是大木头还是巴喳胡给我点穴了。
  桌上有糕点,拿起一个味道不赖。好久没有吃这么好吃的东东拉……
  大木头和巴喳胡真怀疑他们是不是神仙,一路上就吃馒头,再那样我人都要成馒头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一袭白色里衣,干静,清晰,透着淡淡的水果香,苹果?草莓?香蕉?像或者又都不像,又或者都是。
  哦,天拉,是谁帮我沐浴过,更衣的?脸没来由的发烫,左侧的铜镜里,看到多日不见的面容。有些晃忽也有陌生。一直不曾取下丝巾去端详或者自我欣赏,在自我世界里,自我逃避着。
  “小姐,你醒拉?”被忽来的声音吓得木梳垂落于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子。月牙眼,笑起来,弯弯的,笑容甜美。左眉角有只蜻蜓,随着她一闪一动,那个,和自己的小白虎,多像啊?
  她将手下的木盆放置于木架上,自顾自的捡起木梳抚上我的发“小姐,我叫莲儿,小名蜻蜓,您想叫什么都可以。堡主说以后由我来照顾你,莲儿定会尽心照顾请小姐放心。”
  镜中的面容看不出情绪,难道小白虎的存在是个故事?蜻蜓,和她眉角上的蜻蜓?
  铜镜里发丝轻挽,额上发丝分开两边用紫色蝴蝶夹带过,像古戏中般只留下右侧一角一搂小小发丝轻轻垂下。淡青色的玉簪轻过,淡紫蝴蝶结垂于右侧小搂发间。与玉簪相称色的40厘米左右小星星耳环垂落。镜中的人儿,眉轻皱,右脸小白虎安静的呆着,衬着红色的唇,越显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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