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夭夭

第16章


看她骄傲的神情,想着,那个大木头啊,回道:“是吗?”
  “是啊是啊,小姐,你和四师兄五师兄一块回来,没发现吗?”
  “呵呵,你说的这个倒是没注意过,一路上都和你四师兄吵架去了。倒是你五师兄像个大木头呀,很难得才冒两句话哦!”
  “那倒也是,四师兄随和些,五师兄相对沉默减言多拉,嘿嘿。”说着竟自顾自的笑起来,看来这丫头是没得救拉。
  微微笑将头侵入水下。
  梳洗完毕换了身青色的衣棠,白底青纱,好不合身。
  生活久了服装各面也就知道自行处理了。额前的发丝轻轻带过和着两边用青丝带扎着于脑后,随性而简单。玩得太累,长者怕我们着凉就先过来了。
  挽着蜻蜓的手臂去厨房猫点吃的。她一身的粉装,浴后的脸红润还未完全退去,红色的古典耳环越发培衬了她的娇嫩。斜于左侧的发上点缀着星星粉花,一枝樱桃轻轻摇晃,美得动人。绕过小山就看到了大木头和巴喳胡,蜻蜓叫嚷着“喂,你们俩去哪啊?”越发肯定了想法,这蜻蜓定不是一般人儿。丫环哪有如此口气?
  第三十三话 放风筝
  大木头和巴喳胡闻声过来,举了举手上的两盒饭“怕你们俩玩疯了,在厨房找了点吃的,给你们送过来。”巴喳胡露出一口有些渍黄的牙齿,笑着。
  这个男子,二十七八的年龄,谁若嫁了她都是福气罢。
  一行人再返如梦阁,在亭台下坐下,黑夜里的虫鸣有田鸡呱呱叫,不知不觉日子就这样过了又来了。
  烧鸡,红烧肉,红烧鱼,红烧豆腐,青蒸牛肉,木瓜香笋,百荷过江,人参乌龟汤。感情这两人当我们是半年没受补的孩子了,管他呢,有的就吃。说句实话,好久没吃这些东东了,嘴馋啊……筷子夹了几下都没夹过来,咚的火了,抓过来就吃。还不赖,一下能咬好多,比筷子夹的大多了。噼哩啪啦三下两除二就把面前的晚给掀了个底儿,大木头在我旁边转了转盘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肉,抓了一把饱嗝就出来了……
  长长的一声,我指指肚子看着他“大木头,瞧见没,俺肚子说饱了。先回去拉……”然后在一行人的审视下飘飘远去。
  可没把我撑死,躺在床上平顺着呼吸。哎呀老天,再给偶这机会,偶想和你说,偶还会这样照干,实在太美味太舒坦拉……又是长长的一个饱嗝……
  一夜无梦日上三杆。
  梳洗完了蜻蜓蹦蹦跳跳的过来,揽着我的肩说:“心儿姐姐,我们今天去放风筝好不好,我已经请教过堡主拉,堡主说可以耶!”那红通通的脸在我面前开心的晃着。
  不习惯有人伺候的日子,早把蜻蜓说服好了让她老老实实的叫姐姐。实在不喜欢被人左右看着,不自在。
  “好啊,蜻蜓喜欢我们就去罗!”
  “嘿嘿,我就知道心儿姐姐最好了!”晃着脸蛋磨擦着我的脸,铜镜里两个女子笑颜如花。如若以后无法预料,何不珍惜眼前?
  蜻蜓一身的红装艳艳,似是参加盛会般。晃忽间想起小倩,还有这个时代里我的第一个男子。那个美如仙子的依人,现在你是否如意?
  挑了件奶油黄的衣棠,柔柔的淡淡的,本就不爱太过于装扮。
  蜻蜓见改不了我衣裳改其道盘了个细致的发盘,缀了些黄色的星星点点绕着前额,左侧插入一枝凤凰高飞,钻石般的耳坠垂落在颊骨间。小白虎安静的呆着,似是幻觉般,总感觉小白虎长大了许多。
  蜻蜓抚在我的肩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儿姐姐你脸上这只白虎真是可爱,好漂亮哦。”一会又说:“心儿姐姐,你为什么不爱打扮呢,要是让我帮你化化妆,那得多美啊,我包准迷死我们海日山庄一绑人!哈哈”又嘻嘻地笑起来。这孩子……
  原来蜻蜓的盛装而行是有目的地啊,呵呵。
  看到大木头和巴喳胡一个拿着饭盒一个拿着制风筝工具的时候我就明白过来了。蜻蜓脑后红色的蝴蝶花随风一扇一扇,娇中带羞,让人沉醉。大木头看不出表情,他手上的木盒让我相当的感兴趣,怎么会那么大捏?……汗……
  上了海日棠西侧的小路,弯延而至上顶,脑袋就郁闷了。
  山顶能放风筝么?
  死忍着好奇穿骏于花花草草间。太阳淡淡的,有光晕而不强烈,风柔柔和和。确实是个放风筝的好日子!
  看似弯曲的路,一会就到了山顶,是个大大的盆儿,窝在山骨里面,千米来长,百米来宽,外面着实看不出来。小道上还绿草繁花,这里却零星的二颗小草摇摆,点缀了视线也遥想起它的孤独。
  大木头在盆盆边儿悬腿坐下,不知从哪儿变出根笛,声音有些孤寂。
  巴喳胡咋呼着手里的工具,蜻蜓左手缕着右颊的发丝专注的研墨。大家都不说话,忍,忍,忍,忍无可忍了。
  “你们这是干啥,蜻蜓你在干啥呀?”
  蜻蜓抬起头看着我“调好墨画风筝上的画啊”,貌比芙蓉。
  闲不住了,拿起巴喳胡旁边的纸,毛直的毛笔哗啦哗啦的开始画了,未了,巴喳胡和蜻蜓两个头挨在前方,一块说:“这是啥呀?”我摇着杰做在风中吹了吹,墨水不是要吹吹才会干么?
  “呵呵,这是我画的风筝,一只乌鸦,你们看像不像?呵呵,乌鸦只有肚儿是白的,反正等下他的肚子就是这一面拉!”翻开另一面,得意的冲他们使眼神。
  晃忽间看到大木头在石岩上牵强的扯动肌肉。
  巴喳胡和蜻蜓相视一对,摇了摇头又点头。
  呵呵,才不介意呢,好也罢,坏也罢,我还真希望自己是只乌鸦,此生安静。
  第三十四话 蜻蜓吃醋
  蜻蜓画了只喜雀展屏,黄色的绒花尾巴张得很大,她呵呵的说,那就是我。
  若我真是喜雀那还得了啊,四处招摇着美丽,得让多少人恨得牙痒痒……
  吧喳胡画了个白猫,乖巧温顺的趴着,“丫头,你还是拿这个吧,那只乌鸦大哥还真不敢说。半路上折了腰大哥可不保啊……”憨厚的笑容,有些不好拒绝。看蜻蜓面透喜欢之色,赶紧接过来给她,“好蜻蜓,姐姐就爱这只乌鸦,你瞧这白猫多乖巧啊,你放这只,我放乌鸦好不好,就当姐姐求你了嘛……”哼哼的撒娇,这个小女孩和众多女人一样,心软着。何况是略有动心的白猫呢!
  兴兴奋奋的在土地上奔跑。风往北吹,风筝向北飞,绕放着手中的线,仰望它们越飞越高。巴喳胡不知哪儿来的酒和大木头有一说没一说的喝酒。很久没有放肆的运动,张扬的奔跑,将所有的无奈无趣和无知抛放于脑后。
  空气清晰,累了趴在石岩边悠晃着双腿,左右手不闲的抓了只鸡腿。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作,味道如此鲜美,若在现代怕是五星级掌柜了罢……
  优哉优哉的啃着,巴喳胡和蜻蜓在一米开外,想进来又不敢,唯恐我一个不经意就掉了下去。大木头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吹棒他的笛,乐曲高高低低倒也还悦耳……
  吃饱喝足后就想打瞌睡了,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面朝天空背朝岩。
  说我不怕那还真是假的呢!只是大木头坐那就跟坐在椅子上似的,不由也想来凑合凑合是啥味道。紧张的翻了个边,还真不是一般常人能瞎凑拿事儿……
  想一半就睡着了,梦里有莲花,美人和帅哥,还有美味的粮食,哼哼的笑起来,感觉腰好疼啊,坐在椅子上吃东西累人啊,翻个身吧……
  然后这一个翻身就从椅子上掉下去了,一惊,我看着自己从天空往下坠……哦,我的妈妈呀……小命要挂了吗?正欲闭眼感觉有双大手环住腰往上升,是大木头。
  巴喳胡在他半步外紧随而上。上了岩拍拍咚咚乱响的心脏,朝他们一个个尴尬的笑笑,飞跑到另一头安静的呆着……吓人那……腿软……
  悻悻的回家,蜻蜓的淑女饮食我真怕她有没有力气下山,却还要扶着我。发丝经那一翻折腾,早已凌乱不可收拾,此时的自己,只怕是个疯子喽……
  不知是我太过于敏感,总感觉蜻蜓没有来时的开心,她的发丝有风经过的痕迹却更添了一种小小的美感,微垂的眼眸看着脚下的路,两旁发丝微微晃晃,蝴蝶翅膀翩翩闪动;潮红的脸颊微启的唇,都在示意着一个女子的花样年华。
  回到住宅清洗一翻,久久不愿起来,没力气那……
  水凉凉的碰触肌肤,有些寒颤,扶着浴桶边缘站立,有些晃忽的天旋地转。抓好旁边的小登息息神披好外衣上床,好累啊,真的好累。
  蜻蜓轻轻的推门进来,脸上有种小妇人的怨气,轻起身“蜻蜓,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习惯性的搂搂她的发,看她偏头的样子,让人伤心。真的要因为一个男子互生排拆么?拉过蜻蜓的手,“我很感谢今天大木头救了我,但我们只是朋友,所以你不要多想好么?”蜻蜓惊讶于我说出的话“真的吗?可是我总感觉全哥哥对你好紧张啊,你真的对全哥哥没有意思么?”
  于情,大木头让人有安全感,于理,我已不是洁亭玉女,又有什么理由去动情?何况已为人妇。
  “真的,相信我,姐姐都有相公了,怎么还会对你的枫哥哥动情呢,你说是么?”看她脸色忽的倒转开来,阳光盛开。“姐姐你有相公了吗?蜻蜓怎么不知道啊?”宠爱的柔柔她的发,“傻孩子,你不知道的还多了,记得要开心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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