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临近新年的前一个月,辛小缦以静心养胎为由,自己带着一群丫鬟媳妇去了感业寺。
同时,皇宫里面,武媚娘以为皇帝和百姓祈福,也住到了感业寺。
今时不同往日,武媚娘怀有六甲,不关是皇帝,更有王皇后派来照顾的人,硬是将整个感业寺塞得满满的。不过,武媚娘对感业寺感情非同一般,早就嘱咐众人不要给予特殊照顾,更不要扰民。所以提前住到了庙里的香客们也没有轰出去,只是增加了一些防卫,不让寻常人等出入。
一行人搬到比较清净的后院最大的院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旁边正好住着早就来了几天的辛小缦。
庙里的姑子又有意无意的说起隔壁也有一孕妇,武媚娘图个热闹,倒是经常找得那孕妇来往说笑。
这日里,两人又聚在了一起,早早的赶着众人去外间守着。等到外面声音都听不到了,随着辛小缦来庙里住的红河又去周围转了两圈,两人才放下心情开始说笑。
不多时,又有宫女来说宫中皇上送来了糕点,武媚娘让人接了。打赏之后,辛小缦那边也来了人说家里来了人。怕她在庙里住着无趣,辛小宝派人送来了很多杂书。
一来二去的,几个人又都说了一些有得没得去了。屋里的三人才慢条斯理的将装糕点的盒子一层层拆开,在盒子的最低下果然还有隐秘的一层,里面有油纸包裹着一个蜡丸,裂开来是一张纸条,武媚娘给辛小缦看了。
红河一边也将那堆杂书中抽取几本,拿起辛小缦手中的纸条,那上面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红河再根据那些纸条里面的暗号跟书本一本本应对,对好的字又重新写在另外新的纸张上,这才是解密过后的消息。
武媚娘看着红河将那消息递给自己后,这才笑道:“这法子真是绝了。上次我有个宫女就发现了你给我的蜡丸,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到了皇后手中,拐着弯儿的问我,我只道那是平民之间流传的一种算求男求女的偏方。我蜡丸里面的方子正好说我腹中的是个女儿,我自己不好拿出去让人知道,只有偷偷藏了。皇后想着我一心想要生个皇子,一听是个女儿高兴还来不及也就没计较这事不了了之了。”
辛小缦苦涩一笑:“你在皇后身边步步为营,真够累的!”
武媚娘无限感叹道:“我也知足了。想到以前在先皇身边侍候,什么苦没有吃过?而现今我不但成了皇上的女人,还怀有他的孩子,这已经是菩萨保佑。不怕你笑话,我如今在宫中还每日里看经书,抄经文呢!”
辛小缦摸摸自己的腹部:“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愿等你腹中孩儿出生后能够感念你的辛苦。”也不枉费以自己的性命赢得了武媚娘最艰难的胜利。只是,这话不能说。武媚娘现在还一心想要得男,根本不知道腹中的是个女儿,偏生最后这个女儿还是她为了嫁祸皇后而被她自己亲手掐死的。
武媚娘只笑道:“我就希望孩子能够平安长大,再多辛苦这也是我应当的。”
辛小缦不欲在这个问题上闲扯,等武媚娘将消息看完之后自己也接了过来。
“宫里的消息传得最是快的。这传消息的人是宫里的一个老管事,在无意中我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从那之后他也就为我所用。此人关系广泛,又是沉默寡言的人,这么半年他每个消息都没有假的,想来是可信。”
辛小缦又将纸条递给旁边的红河,道:“消息中说吴王已经收买了宫中不少的人,到时候肯定还会安插他自己的亲信到宫里。我安排两个武艺高强的人保护你吧!这个时候,你大着肚子,可是一点都不能疏忽。”
武媚娘想了想,她身边的确是缺少武艺高强的人,并且身边的几个宫女也都是辛小缦安插的,平日里对她也衷心。而且,迄今为止辛小缦也只透露过她不想要武媚娘帮她做多大的事情。辛小缦是商人,一切都只是以利益为基准,只希望以后武媚娘站稳了脚跟,让珍颜堂得个好的后台,赚更多的银子,也少受一些官场的为难。
这压根是商人**裸的利益。可是由辛小缦温言软语的说出来,武媚娘也毫不怀疑。
只因为对方说过一句话:一个女子,要在世间活着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是摆脱束缚的活得潇洒。
武媚娘见过的大都是宫中的女子。她们都一心一意的想要爬上那后位,得到那莫大的权利。可是这个女子却只想要活得潇洒。
她第一知道女人还有不同的活法。不是依附男人,也不为家族考虑,她只是想要单纯的开心的活着。
她提出的要求太低,却又是女子真正的愿望。
如果说宫中的女子向往宫外那片天空,而她则是早就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
那份肆意潇洒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露出小小的一角,既让武媚娘羡慕,却也知道自己不会如她那般。
两人是不同的性格,要的东西不同,唯一的牵扯只是,两人都在这个世上顽强的挣扎着。
当初,也许就是这份顽强和不甘,才让辛小缦不计一切的帮助她,也资助着她。
她们,其实都是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所以,现在辛小缦对她的提议一切也都是为着她而考虑,毕竟武媚娘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辛小缦沉思一阵后,接着说道:“依照宫中的消息来判断,吴王应该会在年前发动政变。”
武媚娘问:“为何?”
辛小缦肯定的道:“过年之前任何地方都会开始忙碌。人一忙就容易出现慌乱,总有顾不上的事情。人员也比平时的多,就算是宫中,也会突然出现平日里不常出入的人。比如,来给娘娘们送礼的人。还有众多命妇的走动。宫中负责采办的人。大量的人员出入,总会带进去不该带的人,替换下不能替换的侍卫。”
武媚娘揣测的道:“你是说,吴王会从宫中的禁军中做手脚。”
辛小缦道:“夺宫往往就是武力的对抗。一方是有备而来,一方是一直处于懵懂的在忙乱其他不相干的事情。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是会利用起来。换下禁军或者直接阻止禁军的消息都是必须要做的。如果,将当日的禁军换成自己的亲信,那么夺宫的几率将会大上很多。”
她望着武媚娘,接着道:“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肯定都是混乱一片,你在宫中荣宠甚重,我怕到时候有人利用这个时机趁机对你不利。”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眉峰锁成一团,最后指着红河对武媚娘道:“这人是天源教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你这次回去干脆也带着她去吧!有她在,绝对可以保得你安全,也保得你腹中孩儿的安全。我这里有一些安胎的药,是信任的大夫开给我安胎的。以防意外,等下你也拿一些,宫中……我实在是不太放心。对了,你说的那个找到你蜡丸的宫女还在你身边?”
武媚娘怪异一笑:“我打发她回老家了。”
辛小缦‘嗯’了一声,她自然知道这个‘老家’是什么意思,人的最老的老家不就是地府么!
她最后还是望了望武媚娘:“我这些都只是提议。如果你在宫中有合适的人自然也不需要我来*心,那样可能也更加安全一些。说到底红河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为人处世都率性,在宫中呆得长了只怕出了岔子,反而连累了你。”
武媚娘这些天早就注意到了红河。只觉得对方面目平白无奇,身段紧致,手指修长,端茶送水的时候都可以看到手心厚厚的茧子,想来应该是常年练武留下的。并且呆在这里这些天,此人一直是默默守在辛小缦身后,行事作风干脆利落,不多话,更是不干涉辛小缦的任何言行,想来是对辛小缦绝对忠诚的人。
这样的人,往往对于主人的命令是绝对遵从。
武媚娘欣喜的笑道:“我一个后宫的女子,身边可从来没有什么高手,如果是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人倒是见过不少,这女子甚好,辛老板愿意暂借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你身边……”
辛小缦放下茶杯,淡淡的道:“这些日子我会一直住在这里。而且,上次跟吴王闹翻,他知道我在此处,为了防备我会设计害他,肯定也会派一些人过来盯着我。这样的话,只要我不动,自然他也顾不上我。相比我一个平民女子,宫中那位主子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打着幌子拖着他一些人而已。如果宫中一切安好,他更加不顾上我这么一个女子。因为,抓了我杀了我都对宫中的主人没有任何作用。”
武媚娘想了想:“要不,我也住在这里吧!你都说了到时候宫中会很混乱,相比之下这里还比较安全一些。”
辛小缦一笑:“皇上会舍不得。”
武媚娘脸上*一飘,娇嗔道:“我是以为皇上祈福而来的,就算年后回去也是为了皇上的缘故。想来是不会怪罪。”
的确不会怪罪,皇帝现在可是急宠着她。
辛小缦眼睛一转,又道:“你就不怕宫中其他的人趁机……”后宫争宠历来是络绎不绝,武媚娘怀孕一来不能侍奉皇帝,其他的嫔妃各显神通的想要借此绑住皇帝,可惜武媚娘守得严密,这次她出宫本也不打算在庙里呆得太久,可这个月宫中实在是不安全。
相比那皇帝的宠幸,自己的性命和腹中孩儿的安全更为重要。
只是这话大家心里都明白。
武媚娘干脆的道:“不怕。我已经出来了这么些天。正好趁机看清楚哪些人跟我作对。宫中不是要出岔子么,我就正好让岔子蔓延得大一点,后宫总归是没有平静过的。因此香消玉损了几位嫔妃是再正常不过。而且,我都在庙里,任何事情都牵扯不到我身上啊!”
果然狠辣,居然马上就想到了借力打力。
到此,辛小缦也不再言语。红河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经过化妆的面容转都没有转到过身边这位娘娘身上过。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这台戏却是两个女人在叽叽喳喳,到得最后居然开始说起了孕妇经。
红河只是默不吱声的安排她们吃的喝的,一直到两人累了乏了,这才扶着辛小缦回房。
等到一切都静谧了下来,房间甚至整个庙宇都与森林一起沉睡,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红河最后看看辛小缦沉睡的脸,给她掖紧了被子,这才走到外间,脱*上那厚重的袄子,里面居然是一声全黑色的紧身衣。
她绑好头发,扫了屋内一眼,最后确定没有人是醒着,一个闪身,悄无声息的飘了出去。
红河黑色的身影不停的穿梭在森林的树木之间,那些飘扬的雪花还没来得及落到对她的头上就已经被身形带动的劲风给吹散了。
就这么快速的奔波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她所在的地方已经是离开长安城一百里的地方。夜幕中,身后那高高巍峨的城墙静静的竖立在远方,坚守着它的职责。
红河的身影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虽然没有月光,可是地上的积雪可以映照路边的每一棵树木,隐隐的前面似乎可以看到一个小庄子。她的身影突然改变,不是*那庄园,却是绕开道往更远的地方跃去。
白雪堆积的地面上连个浅浅的脚印都没有留下。
雪越下越大,有的树干上已经结冰。不够繁茂的树叶上早就晶莹一片。
黑暗中什么也没有。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女子突然又出现在这片树林,她的前方依然是那个庄园。这次,她毫不犹豫的直接往那边奔了过去。
路边的树枝承受不住白雪的压迫,啪嗒的纷纷落下雪来。
这是一个不大的庄园。不是很大的门口挂着两盏孤灯,风一吹,倒成了妖鬼横行的鬼屋似的。
女子在门口敲击了三下,拍了一板,再敲击四下,放下手就不动了。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的人看到是红河,小心的叫了对方一声,女子点点头,进的门去。直接一路畅通的到了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是整个庄园唯一灯火旺盛的地方。
红河刚刚一靠近,就可以感到那木炭烧着的气味,随着木炭的温度里面还夹杂着隆重的血腥味。
她猛地推了门进去。
屋内一个站着的人,是萧殇,看到红河进来也只是沉默的点头。一个坐着的人在床边,是天源教的一位老者,医术高强。
老者的手正在不停的忙碌着。
床上还躺着一个人。被老者挡住了,让人看不清面容,只见到老者忙碌的身影,不停的拿着膏药擦在那个人的身上,红河这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药味很淡,说明研制的人医术高明,良药苦口,不苦的药材才能体现制药者的用心。
红河往前一步,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从这里看去,她清晰的看到床上那人露出身体的部分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她望望萧殇,对方一瞬不瞬的望着床上那人,脸上看不出表情。
红河又转到了另外一边,伸长脖子想要看到对方的面部。
恐怖!
整个脸都看不到一块肌肤,*在外面的只有那薄薄的眼睑盖着的眼睛,还有如同黑洞一般的口。那脸上筋脉筋肉全部都成了黑色,乍一看下去很是吓人。
红河见过多少伤患,更是杀过很多人,也见过很多被毒侵蚀*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江湖人,可是她从来都觉得那是别人自找的,跟她无关。
可是,这个人……那双眼睛,那头骨,明明是……
她双手猛地捂住几乎要惊叫出生的双唇,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谢……”
只叫出一个字,喉咙就哽咽难言。
他没死!
谢连成没死!
红河急切的拉住萧殇的手臂,那紧紧收拢的五指无声的询问着对方。
萧殇艰难的从床上那人身上收回目光。红河这才注意到,那平时木然到雕刻一般的面容上已经成了最苦痛的罗汉,那双眼睛几乎汇集了太多的情绪,偏生又冲击太过,汇合着、交着着、相互撕扯着、让人一时也分辨不出他心底到底有着多么深重的悲伤和苦痛,还有懊悔、担忧。
红河靠近萧殇,艰难的唤他:“教主,他……”话不成语调,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床上的男子,哪里还是一个人形啊!几乎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
筋脉和肌肉的黑色说明中毒太深,说不定早已深入骨髓。
而全身的肌肉都没有了,要么是被毒给腐蚀了,要么就是被……当初那些毒物生生的啃食掉了。
他……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还能活多久?
他……会不会死?
红河不想问,也不敢问。
强烈的悲伤和惊惧充满了心灵,她才看了一眼就如此作态,如果,如果是辛小缦看到这样的男子的话,会怎样?
红河望着萧殇。
这是不是,教主只将消息告知了她,而不让她转告辛小缦的原因?
他知不知道辛小缦痛不欲生?
知不知道辛小缦生不如死?
知不知道辛小缦了无生趣?
他是故意的?还是,权衡之下慎重考虑过了?
红河无法想象,也找不到答案。
那老者总算涂药涂完了。由着床上的人这么躺着,一动不动。
开始可以看到的筋脉和肌肉已经全部都被一层刺目的红色厚重的膏药覆盖,没有一丝缝隙。
红河的心里明明很痛,可是只能流泪,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睛想要看看那人到底怎么样了,可是又不敢看。
老者轻声的一摆手:“我们都出去吧!这里有药童看着。”
红河几乎是木着脑袋随着萧殇的身后走了出去。
等到走得远了,看不到那个院子里的烛光了,也再确定了这里的任何声音那个院子里的人都听不到了。红河才‘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双手齐齐的抓住萧殇的手臂,头深深的埋在萧殇的背后。
萧殇只能听到女子的痛哭流涕的声音;而红河也见不到萧殇的任何表情。
他们都极力的掩盖了自己的悲痛。可是女子能够发泄,能够悔恨的哭;可男子最终什么也不能表露,就算是最贴心的属下,他也不能在对方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虽然,谁都知道他有多痛苦。
可是,偏生任何人都不能说,直接借由各种途径发泄着,悔恨着,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别人。
老者冷漠的转过头去。
床上的男子他自然是认得的。其实,这人以前还算得上是老者的半个徒弟。谢连成曾经在天源教呆过的日子就爱窝在老者的院子里翻看书籍,大部分都是记载毒物的。
因为有着交情,也知道谢连成当时来了天源教协助萧殇,之后坠下天域山峰,老者是第一批安排去山峰底下寻找他的人。
一直找一直找,连天源教的弟子也冻伤了很多人;甚至连萧一笑也不顾自己的安危跟老者在天域的山峰之间转悠了一个多月。
最后老者凭借着自己对天域的熟悉还有本身的功力深厚,硬是又去寻了半个多月,之后来了一批暗卫,说是谢连成的直系属下。
最终,他们找到了他。
当时当地的谢连成说是活的,其实谁也不相信。
说是死的,谁也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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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心软,还是提前让小成子出现了,囧*~“彼岸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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