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追老鼠

第10章


  这只老鼠身体还没有好,竟敢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怒火烧得更旺!眼见熊飞火山就要爆发!
  白玉堂见苗头不对,赶紧偷瞄四周有没有逃生路线,展昭已经冷哼一声:「你想都别想!」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白玉堂千钧一发之际,灵机一动,向著展昭背後的楼梯一拱手:「包大人!」
  展昭一惊,心想:「包大人来了!」不假思索转过身去一看,哪有什麽包大人!等到发现上当,那只狡猾的小白鼠已经攀上窗台旁的树梢,沿著树干,滴溜溜地滑到地面,向他做个鬼脸,转身一溜烟跑了。
  展昭为之气结,蹬上窗台,一跃而下,一边追,一边大喊:「别跑!你有伤在身,快跟我回去!」
  白玉堂跳上墙,头也不回,只顾著往前飞掠:「傻瓜才不跑!你这个笨猫,追得上再说吧!」
  「白──玉──堂!」
  「大笨猫!」
  这两人,喔,不,应该说是一猫一鼠,就这样在开封境内你追我跑,展开一场追逐战,至於後来猫有没有追上老鼠,老鼠有没有乖乖回家,只有问他们自己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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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完了!!!!!(狂哭喷泪呐喊~~~~~)
  终於把生平第一篇小说写完,好高兴啊~~~~~~!
  感谢鲜网、鹤舞和纵横的各位大大支持,没有你们,这篇文可能会腰斩,今天能写到这里,都是你们的功劳,谢谢!
  当初一时冲动开始写,中途看了很多好文,越写越心虚,差点写不下去,弃坑潜逃,多亏大家鼓励,我才能把这篇文完结,你们真的太重要了,谢谢!
  至於有没有下一篇,我自己也不确定,在这之前,我要先回覆会客室的留言。之前为了赶文,希望让大家早点看到热腾腾的文,只好先把会客室放一边,现在一定要去致谢一下。
  还有,我必须休息一阵子,要不然,像这种不要命的写法,我可能会因为写文而过劳死,各位慈悲的大大,怎麽忍心让Claire过劳死呢?
  总之,谢谢大家,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在这里和大家再见(深深鞠躬)
(完)
[猫鼠]貓追老鼠第二部有所思 全 BY:claire60825
[猫鼠]貓追老鼠第二部有所思 BY:claire6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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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不见得适用於每一个人,但是,用在白玉堂和展昭身上特别贴切。
每当白玉堂看到展昭那和煦的微笑时,他就忍不住想要戳破那个笑容,看看能不能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展昭,能不能见到那副人人称许的稳重笑容下,藏著一个跟他一样寂寞而炽热的灵魂。
於是,他一再地挑战展昭,消磨展昭的耐性,他相信,只要让展昭露出真面目,天下人,包含他自己,就不会那麽向往那个如蓝天一般正直而光明的人。
怎料,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在这场由他自己规划设定的游戏中,陷得最深,玩得最疯的人,是他自己。
   ※     ※     ※
「臭猫,放我下来。」
「……」
「死猫笨猫蠢猫大头猫!你要背你白爷爷背到什麽时候?」
背?可不是嘛!今年荣登汴京十大风云人物第一名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不就正背著同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且荣登汴京十大风云人物第二名的锦毛鼠白玉堂,在汴京城郊大路上走著,只不过,背人的人脸上刮得下一层寒霜,被背的人则是涨红了一张俊脸,一面闪躲著路人讪笑的眼光,一面怒骂自顾自走著的人。
展昭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情景,越想越惊,越想越怒,只顾著压抑胸口乱窜的怒气,不管背上的小老鼠怎麽骂,铁了心,就是不理。
话说在半个时辰以前,他一路追著这只负伤潜逃的小白鼠,之前已经追了两个多时辰,正当两人只差五步之遥时,白玉堂竟然硬生生从屋顶栽了下来!
那一刻,他的心脏完全停摆,血液冻成冰河,幸好手脚比脑袋快一步,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办到的,只记得当时自己一个箭步飞奔上前,一把抱住直直落向地面的白玉堂,任凭满院子丫头、老妈子、家丁、大狗小狗鸡猫子喊叫,他也充耳不闻,整个脑子乱哄哄的,只有一个想法,逃!
等到意识恢复过来,他已经抱著白玉堂跑出十里远,刚刚喘了口气,低头一看,一颗心又纠结成一团。
白玉堂脸色白得发青,额上鬓角冷汗涔涔,平时闪闪发光的星眸闭得紧紧的,一只手紧抓著胸腹的衣服,拳头握得泛白,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无力的垂在身旁,随著身体的不定时痉挛而颤动。
展昭一看白玉堂的神色,就知道他岔了气,正痛得死去活来,本来嘛,就算是一个好好的人,这样不要命地奔驰两个多时辰,也会累得瘫倒,更何况是重伤未愈的他呢?
展昭赶紧把白玉堂扶到树下,一手环住他的肩膀,扶他半躺半坐,偎在自己怀里,一手放在白玉堂胸腹之间,轻柔却有力地为他推拿,抚平白玉堂翻涌的气血。
过了一会儿,白玉堂的脸色终於不再苍白,而且泛出阵阵红晕,全身僵直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一双闭得紧紧的眼缓缓张了开来,虽然眼底还残存著些微惊悸和痛楚,但是毕竟是清明的。
展昭看到他稍微回复过来,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了地,一放心,恼怒的情绪立刻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让他忍不住要痛骂这只专门惹是生非的混蛋老鼠。但是,看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狠不下心。两种情绪在心中交战,就像两个大车轮,压过来,滚过去,几乎把他的心肝脾肺肾都辗出血来。
用力深呼吸两次,松了松握到泛白的拳头,展昭沈著脸,有点粗鲁地一把拉起白玉堂靠在背上,背起来,闷不吭声,埋头就走。
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双手,没有把白玉堂活活掐死,偏偏这个小魔星还不知死活,一个劲儿在背後不停说、说、说。
「喂,死猫,你是聋了哑了傻了,还是吓掉魂了?白爷爷讲话你听懂了没有?」
展昭字字句句听得清清楚楚,却是懒得理他,听得烦了,也只能长叹一声,摇摇头。
「喂,你老是叹气,会老得很快,当心有一天看起来比我大哥还老。」
展昭想到鼠老大那张老得可以的脸,这一刻才理解卢方为何看起来如此「成熟」,又如此爱哭,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的罪过,还是继续说、说、说。
「没想到御猫也会成为锦毛鼠的座骑,好,既然你要当马,大爷我也不客气了。驾!」说完两脚还有模有样的踢了一下「座骑」的腰。
展昭哭笑不得,第一百零三次自问,到底造了什麽孽,才会招惹这个捣蛋界的泰斗,闯祸界的奇葩。不知不觉又叹了口气,想起卢方那副尊容,不禁苦笑,心想,十年後自己的脸可不要成为一片阡陌纵横的旱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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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背著白玉堂,继续走了一个时辰,耳边不再听见聒噪的鼠鸣,不由得停下脚步,讶异地回头看背後的小老鼠。
原来白玉堂一路狂奔,再加上一个多月前受的伤尚未复原,体力不像平常那般充沛,才闹了一会儿,已经不济地趴在展御猫宽厚的肩背上,享受那种坚实而温暖的感触,眼帘半阖,脑子放空,什麽也不想,明知展昭回头看他,也不想搭理。
此时天色已晚,月亮露出脸来,银蓝的月光撒在白玉堂的脸上,像笼上一层轻纱,轻纱下,半垂的长睫毛如黑天鹅的羽翼,浓密黑亮,睫下一对晶莹的眼眸,映照著月光,光泽闪烁,又像两颗夜明珠,又像两汪幽深的水潭。
展昭看傻了,过了半晌,有点头晕目眩,才发现刚刚忘了呼吸。
不动声色的慢慢吸气,展昭继续往前走,嘴里不忘叮咛:「抓牢了,小心别掉下去。」
白玉堂哼了哼,收紧了交握在展昭胸前的手,挪了挪身体,下巴靠在展昭肩头,整个人偎在展昭身上,像个没骨头的橡皮人一样。
展昭感觉到他温热而湿润的呼吸,一阵又一阵,喷在耳边颈後的肌肤上,有点热,有点痒,心中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竟觉得四肢微微酸软,差点撑不住白玉堂的身体,几几乎要害他摔到地下,展昭吓了一跳,忙不迭将他扶好,这一扶,手下握住白玉堂大腿的力道更强,背上白玉堂的身体也靠得更紧,隔著衣衫,感受到那片肌肤柔滑如丝缎,包裹著结实而匀称的肌肉,不知道为什麽,展昭脑海里浮现的是帮白玉堂治伤时,还有协助公孙先生和卢夫人帮他换药时,看到的那具白晢、精瘦而线条悠美的躯体。更不知道为什麽,全身莫名其妙的一阵燥热,让他感到不安。
又不是第一次有这种肢体上的碰触,为什麽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
展昭不解,又觉得冒渎了白玉堂,又对自己那不可控制的遐思感到羞愧,心中混乱,脚下走得飞快,带起阵阵凉风,吹得身後的白玉堂一阵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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