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轻舟已经年

48 第四十八章


项经年当晚就回来了,项老爷子听闻儿子回到大宅就过去找他,到了书房门外,却见项经年的四位保镖很罕见出现在书房门外,见到项老爷子,颔首低眉。
    “项老爷子。”
    其中一人出来挡在书房门前。
    “谁在里面?”这种架势,让项老爷不得不怀疑里头哪位到底什么身份?居然让四大保镖守在门外。
    保镖们没答,门却在此时开了,齐方胜从里面出来。
    “项老爷子。”
    项老爷皱起眉盯着齐方胜:“难道我也不能进去?”
    “方胜,让项老爷进来。”说话的人不是项经年,听声音,明显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人。
    项老爷子柱着拐杖进了门,书房里居然不止两个人,窗边、沙发四周站着五位穿着黑色西装面容肃清的年青人,其中一位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站在沙发边,他的沙发边上正坐着一位年纪很大的老人,老人正与儿子一起端座在书房客厅沙发上,头发花白,但难得精神抖擞。
    老人站起来,一旁的项经年也跟着站起来,项老爷子也是见过场面的人,这种阵势,他当然看出这老人身份定必不是普通人,不是那种混道上那股沧桑感的阴狠味道,是一股坦坦荡荡的精神面貌。
    “项老爷,你好,久仰了。”老人伸出手来,项老爷子也伸手握过去,眼光看看老人再看看儿子。
    项经年当下就识趣给父亲介绍:“父亲,这是罗伯恩元帅。”
    原来这人便是帮了费雍怀一个大忙的老人,费雍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刚好要到这里一趟。老人与项老爷虚寒了两句,老人才说:“我今天才得知远山的外孙女居然是你项家的孩子,轻轻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孩子带给我们这帮老战友看,今天看了报纸才晓得,所以专程来一趟看那孩子,经年说,孩子不在这里。”
    “经年,孩子在昨天那位年青人那里吗?”老人转头看项经年,问得很恰当。
    项经年谦恭说:“那是费家的孩子。”
    “是费家的?”老人听了,一脸安慰:“费家的孩子好,会一心一意待你孩子的。”
    “找一天,我带这两个孩子去一趟北京拜侯你老人家。”项经年笑着说。
    “我看这样吧,待这两个孩子结婚那天,我来观礼怎样?我也好久没见轻轻这个丫头了。”老人一脸可惜说:“我特别疼轻轻这孩子,当年本来打算让我家儿子娶远山家的孩子,谁知道这两人都没给我们认真过,便宜了你,你又不给我好好珍惜,问那丫头,那丫头净说,两人性格不合,也不给我带孩子来看,只说孩子跟老母亲住在一起,经年,将门之后这事要好好处理,不能再让闹下去。”
    最后那话说得语重心长,项经年当然听出意思。
    项经年和项老爷亲自把老人送走后,两父子回客厅,项老爷说:“外面现在风风雨雨,把那丫头接回来吧。”
    “不急。”项经年笑得一脸神秘。
    “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项老爷看儿子那笑得一脸没安好心的样子,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再过几天吧。”项经年起身对父亲说:“今年我们项家必定会办婚宴,父亲有空到茶山顶和仲兴讨论也差不多了。”
    项经年回到书房后,齐方胜便说:“被欧家保释外出就医,如果被诊出患有精神病,警方不会再予拘禁。”
    “那就让她有精神病吧。”项经年坐在书桌前,一脸温润,但眼神复杂难懂。
    “你的意思?”坐在对面齐方胜挑起眉。
    项经年抬起头,眼里的冷意暴露了出来。
    “一个严重精神失常的人她还能走得出疗养院吗?既然欧家胆敢放一个疯子出来害人,那就让她当一辈子的疯子,我要她连人都做不了。”
    第二日,本地新闻报纸便引用了国内权威精神科医生的诊断证明,证实欧静患有严重精神病遗传史,具有严重危害他人人身安全,欧静接着便被软禁进了精神病院,连带欧静母亲的病史也被抖了出来。
    接着一个星期,当日英雄救美的神秘男子身份终于暴光,新闻和报纸登出好几张男主角照片,照片的男主角正是前段时间媒体登过的名仕雅豪居神秘男子,费雍怀的身份暴光后,他身后的雍和国际和意和国际资产净值身家都拿出来罗例了一遍。
    好吧!费雍怀觉得暴光后,让雍和国际和意和国际股票上升几个百分点,他本人就不予以追究是那只老狐狸把他的身份暴光,但报章后面却拿费家和叶家的身份悬殊作比较让他的女人很郁闷,摇控器摔了好几次后,终于提前寿终正寝。
    轻舟这些天一直待在费雍怀的屋子里,父亲来了电话也认为她如今待在这里安全,如果是以前轻舟一定觉得父亲小题大做,但自从被欧静掐脖子,泼硫酸后,整个人神经兮兮,一点风吹草动都显得草木皆兵,让费雍怀担心她有心里障碍,煞有其事带她去看了一趟心理医生,就连白天,费雍怀也尽量在家里办公,回了一趟公司也把轻舟带在身旁,媒体登出的几张新鲜出炉照片就是看医生和到回公司被偷拍到的。
    费雍怀在书房处理完公事,到楼下找轻舟,发现轻舟不在客厅里看电视,跑回二楼,开了客房的门,只见轻舟躺在床蒙着被子,费雍怀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把被子掀开,只见轻舟抿着唇,闭着眼,只是长睫微微地动了下,显然没有睡着。
    费雍怀顺势躺倒在她身旁,从颈窝开始又舔又啃又咬,轻舟嘤咛一声,翻了个身,背了过去,费雍怀再接再厉,从身后把她抱住,这次直接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大概这几天偷香有了心得,费雍怀技术日臻成熟,把轻舟吻得浑浑噩噩,一双毛毛手更是上下其手,从短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直到费雍怀偷香从颈部偷到胸部,轻舟才清醒过来,猛然把他推开。
    “费先生你知道刚才的行为已构成性侵犯吗?”轻舟拉好衣服,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用指责的眼光瞪着费雍怀。
    费雍怀俯下身,趴在她身上,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性侵犯?我通常不喜欢做客窜、半套这些事情,我个人比较喜欢做事做全套,既然如此,那今天我们把整套做全,然后你到附近的派出所直接说你被强上好了。”
    “色胚!”轻舟气不过,把枕头扔在他身上,费雍怀直接就饿狼扑羊,扑到轻舟身上,抱着轻舟在床上滚了几圈,静止后才说:“如果我是色胚,早就把你吃掉了。”
    有一句话,费雍怀没有说,项经年明知女儿在狼窝偏让女儿待在最危险的地方,说到底那老狐狸比他费雍怀更想女儿被他吃掉,好让以后对他予取予求。
    轻舟脸红得像个红萍果,她脸埋进被子里,朦朦胧胧说:“我以前怎么会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的?”
    “我是个正人君子,你那时就该哭了。”费雍怀还在那里不知廉耻,大放阙词:“正人君子要么像岳不群那种,要么他下半身有问题。”
    这次轻舟连脚趾头都快要充血,费率怀最后这话说得声音沙哑暧昧,最重要那臭男人使劲地压了压她身体,使得她彻底无语,蒙在被子羞得无脸见江东父老。
    好一会儿,费雍怀才放过她,在被子外说:“刚刚子健来电话,刘永正的戏杀青了,他邀请你来看他的电影首映礼。”
    “不去。”轻舟在被子内一口否决。
    费雍怀当然清楚她为什么否决,她大概被媒体吓怕了,现在听到关于媒体都像见到鬼一样,能避则避。
    “你不去?我还答应了他呢,我打算跟你一起看《蔷薇》的首映礼,唉!难道我要找个伴去。”费雍怀在被子外头唉声叹气。
    轻舟依然躲在被子里头说:“要去,你自己去。”
    “真的不去呀?”费雍怀贴着被子说:“你不想借这个机会澄清事实的真相吗?”
    “清者自清。”被子里头倔强地说。
    “如果是个人,我其实也不介意,但因为个人的原因而影响亲人,最重要连死去的至亲都被拿来娱乐他人,你外祖可是个受人敬仰的汉子,想不到死去多年还被人垢病,希望他不会怪你。”费雍怀说完就坐起来,一副准备要走人,实际在心里头默默数着数,果然数到第三声,轻舟便掀开了被子。
    “我说的话,有人会相信吗?”轻舟在费雍怀背后问。
    费雍怀回过头,拉起她的手说:“人们相信事实,那我们就还原真相,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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