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新月,努达海!

第25章


  
  楚云既这般慷慨,戏班重振之日有望,几个师兄弟脱离了老班子,自谋出路。自然不会让楚云义务太多,该给钱时,丝毫不含糊。
  
  巧巧和楚云相处时,故意的说一些情话逗他,再引出一些故事来,譬如《宫心计》,《公主嫁到》等,楚云虽不爱这些,但都认真听着,渐渐的构思些脍炙人口,百姓都接受,听得懂的唱段。
  
  新戏班的旦角虽还年轻,但胜在词曲新颖,故事有趣逗人,时而缠绵时而悲苦,吸引了大批的老戏迷,挑大梁的二个弟子,扮相美貌,学戏刻苦,一举一动学足了楚云。
  
  巧巧年纪虽不大,却有二个年轻哥儿唤她师娘。
  
  新婚的这一晚,楚云终放下一切芥蒂,庆幸没错过了妻子,“为什么没明说?”
  
  巧巧瞥他一眼,困极,这个话题很无聊。
  
  楚云攥她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似要将细腰扭断,脸埋入妻子的颈项间,仔细闻嗅着,赞声:香!
  
  “喂,不带你这样的啊!腰,我的腰,仔细着我的腰!”巧巧轻呼。
  
  新婚第二日,努达海拜访。
  
  巧巧是高兴的,这哥们消息灵通,到底是找来了。
  
  让巧巧意外的是,楚云对努达海很和善,似朋似友。
  
  “你们,,,这样,很好!”
  
  马可没心没肺的笑着,楚云笑的略牵强。
  
  不识脸色的马可,神秘兮兮的拉着巧巧一边说话,颇为难的对着巧巧祈求:“大姐,现在只有你可以帮到我,帮帮我呗?”
  
  巧巧稀奇了,这哥们轻易不求人的啊,“什么事?你先说出来,能不能帮在于我,实在不能帮的话,安慰你几句,还是可以的”。
  
  马可苦着一张脸,她还没听呢,就先表态:“我喜欢的晚晴是大妈的继女,这事你看?”
  
  巧巧轻叹气,这哥们太执着了,“你自己觉着,可行吗?且不说你与大妈名份上的关系,就说人家大叔,肯把女儿嫁你吗?”
  
  马可急了,“你不是军师吗?我要有办法还用问你!”
  
  巧巧摇头,她又不是神仙,“你还是,再找别的女子吧,老夫人一定会为你筹谋的”。
  
  马可耷拉着脑袋,丢魂似的走了,连楚云也不知会。
  
  楚云与新月正新婚,不会疑心新月,但不放心努达海。
  
  楚云不由得问:“他找你做什么?”
  
  巧巧不想瞒他:“做媒!”
  
  楚云愕然,他有些搞不懂雁姬,新月和努达海之间的关系,按道理上,新月与他的婚礼,雁姬是不会出席的,努达海更不会来!
  
  大老婆和小老婆关系融洽不说,前夫与休出去的前妻也很好,那他们为什么要散伙?
  
  楚云想了半日,不知所以然。
  
  嘲笑自己多烦恼,他们三人若不散伙,雁姬怎嫁的徐祖荫?新月怎又嫁了自己?
  
  唉,楚云抛去闲愁,乐的与妻子闲庭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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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可独自愁容满面,听说男人也有更年期症状,得不到晚晴,他心里始终燃烧着一团火。
  
  他越是憋着,心里越是难受,倍感煎熬。
  
  于是,他大胆的做了决定,私自请媒人上徐府说亲,叫媒人先不透露他的家世,只说要续弦,求娶晚晴做正房夫人。
  
  徐祖荫婚姻和满,只愁女儿的终身,这会子见媒人提亲,说有一富商家无意间见到卖云吞面的晚晴,执意要娶晚晴,续弦做正房夫人,承诺不纳妾,相伴终身。
  
  媒人说那富商相貌堂堂,一表人材,只岁数上有些不如意,同徐祖荫差不多。
  
  徐祖荫送走媒人,思虑很久。
  
  男人中不好色,不纳妾的人,很少!
  
  要娶一个丧夫,曾经抛投露脸做小摊生意女子的男人更少!
  
  单这岁数,是难题。
  
  徐祖荫做不出决定,告诉了晚晴,让她自己拿主意。
  
  晚晴听后,沉默许久,她知道,父亲是放心不下她,继母已经身有孕,他们会有另一个孩子,而她,不能成为父母的负累。
  
  所以,她答应了。
  
  徐祖荫希望晚晴不要轻易做决定,即便女儿和他们一直在一起住,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深怕女儿多心,以为要撵她走。
  
  晚晴岂不知父亲?她轻笑,父亲是越老越多疑了。
  
  徐祖荫不再多说什么,女儿大了,当初是他做主,结果害得女儿守寡。
  
  只这一回,也让女儿做一次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哈哈,快了!
诈骗得来的婚姻,
  晚晴希望一切从简,媒人办好了三书六礼,下了聘,徐祖荫想事先见一见未来的‘女婿’,却被晚晴阻止,人家都不嫌弃她是寡妇,凭什么要挑人家的短处呢?
  
  徐祖荫无法,这个女儿一项有主见,他多年在外奔波,给女儿的钱,她一直存着,这才置办了田地,有如今的好生活。
  
  徐祖荫心中有愧,一心要添足嫁妆,不叫女儿被夫家瞧不起。
  
  雁姬知道丈夫心意,她是真心喜欢晚晴,大方的出资。
  
  徐祖荫感念雁姬之善心,妻子是贤惠的。
  
  晚晴出嫁的当日很风光,嫁妆丰厚,加上夫家特意为女方家送来的充脸面的一些物件,晃花了路人的眼,都说是大户人家嫁女。
  
  拜堂成亲,礼毕,到送入洞房,晚晴坐上婚床,耐心的等待丈夫。
  
  刚才行礼时,她听到四周热闹一片,他家里的人还真不少。
  
  房里有服侍她的丫鬟,进退有度,且细心周到,奴仆已是如此,想必主人家定不会有错。
  
  晚晴心稍安,嫁人不过是再走一回形式,换了个住的地方而已,她不求夫郎显贵,只愿他能体贴待人,不会苛待她罢了。
  
  女子的命,有多少是幸运的?
  
  像继母,端庄大方,一样的被前夫休了。
  
  新郎入婚房,丫鬟们退下,他先不揭开盖头,反到先熄灭了烛火。
  
  晚晴心甚不安,不知夫郎的意思。
  
  他生得丑陋?他生有怪癖?
  
  男人温柔的靠近,轻声叫她不要怕,他会好好的待她,说自己只是一时害羞,不好意思!
  
  晚晴无语,但顾不得细想,这人,,,,动作温柔,又大胆!
  
  嫁已嫁了,他生得再丑陋,已成定局。
  
  夜里几多缠绵,他多情地说许多情话,轻轻的摆弄她,哄她放心,诱她沉湎欲海!
  
  这个人,不坏!
  
  隔日,晚晴起的很晚,她惊觉失礼,挣扎着要起,却发现房中有一个男子!
  
  脸不争气的红了,低首不语。
  
  马可一见她害羞的样子,心里爱的不行,上前拥住她,轻笑:“对你的夫君可满意?”
  
  晚晴疑惑的小心打量他,声音是昨夜里的那人。
  
  可,怎这般面熟?似在哪里见过。
  
  她稍加思量,惊得差点尖叫,第一次见他,是在继母的府门外,第二次见他,是代继母参加珞琳的婚礼!
  
  他,竟是继母的前夫!
  
  “你,你怎敢诓骗于我?”晚晴颤声责问,这,,,都睡在一处了。
  
  马可怎舍得爱人伤心,连忙将深藏心中,许久未曾对外人述说的秘密,一并说出!
  
  哪怕,晚晴将他视作怪物!
  
  “不信,你可以问问雁姬,问问新月,她们也是如此!”马可急急的辩!
  
  晚晴张大了嘴,匪夷所思。
  
  简直是怪谈!
  
  她怎会相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马可着急,“我是爱你的啊,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与你结拜姐妹时,那时的新月,其实是我啊!”
  
  晚晴脑中一昏,承受不住打击,直接晕了。
  
  马可叫大夫,忙的团团转。
  
  老夫人早不满新媳妇是小家女,还是个二婚,居然不给长辈请安,还在新婚第二日上,生病了!
  
  这个媳妇娶得,真叫闹心!
  
  骥远不希望努达海整日消沉,只知道他娶得是一个年轻女子。
  
  晚晴醒后,还是哭喊着要归家,马可无奈,吩咐下人将夫人送回娘家。
  
  她,终是与自己无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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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晴被送回家后,只字不提新婚丈夫,还不许家人多嘴多问,连徐祖荫试图找媒人盘问细节,都被晚晴阻止。
  
  徐祖荫深恨自己太轻信媒人之说,把女儿害了。
  
  但,此事不宜张扬,女儿日后难做人。
  
  雁姬见他父女怏怏不乐,她与晚晴到底是隔着一层,不好深探底细。
  
  不多久,雁姬收到一封信,署名是努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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