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她身后的人是欧阳葵,欧阳葵的身后是那个和他一起从饭店出来的美女。
言若晓不易察觉地微了下眼睛。
“看把我们欧阳大少爷急成这样,你一定就是Moon了吧?”那个美丽的女子对着她笑,“你好,我是纪祖安。”
“Moon?”言若晓看向欧阳葵。
“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欧阳家的男人都逃不了这么个人物……”
“祖安。”欧阳葵打断她,“你先回去吧。”
“你确定要让我一个人回去?”她意有所指。
“要不请卓三送你回去,我也比较放心。”不过他今天的声线一直偏冷,也听不出他其实有多担心就是了。
卓方非很配合地欠了欠身,“非常乐意为美女效劳。”
“不用了。”言若晓平静地发表自己的意见,“谁把谁带来的就谁把谁送回去。”
这话说得很绕,不过大概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就是她拒绝欧阳葵载她。
卓方非望向欧阳葵,吹了声口哨。
其实他就是来看戏的,还如愿看了场好戏。言若晓这姑娘不得了啊还恁有前途,难怪自家老大非她不可。
欧阳葵一向内敛,不过不代表他愿意藏着掖着便宜人家看好戏。他拉过言若晓,言若晓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欧阳葵眉头皱都不皱,拉着她往前走。经过卓方非身边的时候,欧阳葵又说:“今天麻烦你了,卓三。”
一语双关。
卓方非耸了耸肩,欣然接受。
言若晓一路被他拖到停车场。
“欧阳葵,你干什么?”
欧阳葵打开车门,下巴比了比说:“上车。”
“我可以自己叫车!”
欧阳葵的回答是一手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塞进副驾驶座,甩上车门,顺手落锁。
言若晓气结,瞪着他绕到另一侧车门坐进来。
“欧阳葵,你到底想干什么?”言若晓耐着性子再问一遍。
“你为什么和卓三在一起?”欧阳葵不答反问。
言若晓放弃。
这人打从一开始就属于难以沟通的那一型,前段时间的好言好语,不是因为他改变了,而是因为他愿意。
可他现在又不愿意了,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不愿意分享她的痛苦。
他们两个本来就拥有同样桀骜又冷淡的灵魂,但因为爱他,她愿意退让,容忍他的坏脾气和小性子。
可是,欧阳葵,我所有的退让和容忍都是有底线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退到无路可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为退让跌进万丈深渊。
“是卓三硬让我来的。”言若晓说。
“来做什么?”
“捉奸。”
欧阳葵以为自己听错了,“捉谁的奸?”
“你的。”言若晓淡淡地回答。
“这个卓三……”欧阳葵摇摇头,却不置可否。
“那么你有吗?”
欧阳葵皱皱眉,转过脸看着她,“我说没有,你就相信吗?”
“只要你说的,我就相信。”
“那么,没有。”他伸手拂开她的头发摸着她因为风吹而冰凉的脸颊,“晓晓,你根本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所以他接受不了她对他撒谎,也接受不了她为别人辛苦受伤。
“你不知道看你在我身边喳喳呼呼是件多美妙的事,我哪还能看到别人?”
言若晓很感动。如果是以前,他还是那个医学院的欧阳葵,她还只是新入学的言若晓,她真的只需要这样小小的温柔就会非常满足。可是,现在,她只能压制住这份感动,然后问:“那么你也没有要和纪祖安交往,甚至结婚?你们真的只是作为普通朋友或者商业伙伴吃顿饭?”
他的手即刻僵硬在她的颊旁,许久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或许其他人不怎么清楚,但是她了解。欧阳葵这个人,高傲到不屑说谎,他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所以她很相信他,相信他口中的爱是尾生抱柱,可以海枯石烂。可是,现在,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企图用沉默回避这个问题。
从知道他是谁开始,她就知道他们两个继续下去,无非两种结局,要么她走开,他怅然若失地继续他的生活,要么他走开,她痛彻心扉。可是她固执地认为只要她愿意抛弃一切,他们就会有第三种可能。
但她终究如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现实。
“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我相信你。”言若晓淡笑着,丝毫看不出情绪,“但是我已经累了,只能再退让这么一次,下次,如果你还是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就分手,好不好?”
欧阳葵没有说话。
言若晓横过身子到他那边开了车门锁,退回来的时候,欧阳葵抓住她的手。
“我回去了。”她拍拍他的手,强装笑脸同他告别。
这次他没再追上来。
欧阳葵没有追上去,但也没发动车子从她身边开过去,看看她一点点靠近自己又一点点与自己擦肩而过,而他,只能在车里看着,这是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曾经拥有过,最后却不得不失去,他讨厌这种感觉,如果一定要这样,他宁愿从没拥有过。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这样走过来的,只有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意外。他明明知道她是他追求不得的火焰,仍然义无返顾地扑了上去。
欧阳葵摇下车窗,望着天空的明月。
纪祖安以为的那个浪漫的童话,其实是个悲凉的诅咒。欧阳默的阿尔忒弥斯是楚一一,楚一一最后却嫁给了夏期会;他的阿尔忒弥斯是言若晓,可是她比楚一一对欧阳默还要要不可及。
最后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客厅的灯还亮着,欧阳默坐在电视机前,电视放的是黑白的记录片。
欧阳葵本来想直接上楼的,最后还是过去把电视机关了。
“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会请人录下来。”
“我是在等你。”欧阳默说。
“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更何况你知道我不得不做到。”
欧阳默点点头,“也就是说十天后的婚礼会如期进行?”
“前提是在那之前,枢必须完整无缺出现在我面前。”
“他会出现你的结婚典礼。”
欧阳葵忍不住问:“他是你唯一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忍心这么对他?”
欧阳默凝视他半晌,缓缓开口道:“我唯一的儿子是你。”
“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我没有骗任何人。”欧阳默强调,“这是事实,你的母亲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伴侣。”
“那楚一一又算什么?”欧阳葵捏紧了手里的纸袋。
那是言若晓落在他车上的纸袋,里面有件衬衫有条领带,衬衫是他的号。这是她亲手为他买下却根本没打算送给他的礼物。
“是最美好的记忆。”许久之后,欧阳默这么回答他。
89、
晚上,言若晓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站在树下,旁边还有个人,中间蹲了只狗。
那是棵桂花树,寒冬即将开始肆虐的时候,它却开起了芬芳的花。
那个人将一枝满是泛着香味的花朵的枝桠折下来放在她的手里。当时,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心,他的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却暖暖的,很舒服。
可她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样子。
在她的梦里,他始终背对着她站在她的前面,耳朵上戴着耳麦,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醒来后,言若晓隐约觉得,也许,分离的时刻就快到了。
之后几天,言若晓又强打起精神与言峰秘书联络几家银行商量借贷,虽然解决资金问题不代表言氏就可以咸鱼翻身,但至少暂时避免破产。不过事情远没有她以为的那样顺利就是了。言氏崩盘在所有人眼里都只是时间的问题,没有人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
而事实上,言氏确实不仅仅是摇摇欲坠,它的崩塌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商场如战场,一朝人笑,一朝人哭。
周末言若晓抽空回了趟言家,将事情原原本本做了个交代。
卓琴坐在那里,眼神茫然,许久才眨了眨眼,苦笑着问她:“这算不算树倒猢狲散?没出事的时候,个个都是生死之交……”
言若晓没有回答她,社会冷暖,不是她这个一直生活在温室的富家千金可以体会的。
这个时候,女佣送来了饮料。卓琴勉强笑了笑,把其中一杯递给她。
“你还是早点打算比较好。”言若晓提醒她。
卓琴说:“打算?怎么打算?平时都有你爸里里外外操持着,现在他在里面,明美还小,我什么都不懂,该怎么打算?”
放在过去,言若晓该是极其厌恶她的柔弱无能,可是现在,言家朝夕之间分崩离析,言若晓突然也没了这份心气,只是叹了口气,说:“我也无能为力,你自己看着办吧!”
“若晓……”卓琴放软了嗓子,用恳求的眼神望着她。
言若晓摇了摇头,她明白她的意思,“我已经尽力了,能够做的不能够做的,我都试过了。”只可惜她人微言轻,也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至于顾承莲提出的交换条件,她想如果秦树还在,也不会希望她如此牺牲自己。
“可是我……”
“我妈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言若晓提醒她,“你比她幸运,因为明美已经长大了。”
卓琴愣在那儿,好些时候才幽幽道:“你爸快判了。其实他对你们母女一直很愧疚,所以那时候才会连我的心情想法都顾不上就把你接回来。”
“有空我会去看他。”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
言若晓拿过手袋,准备离开。起身的时候,眼前晃了一下,她踉跄了几步,不得不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卓琴站起来问。
言若晓揉着眉心说:“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而已。”
“那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
“要的。”卓琴捏住她的肩头,有点疼,逼得她不得不抬头看她,“因为明天顾承莲会过来。”
“你说什么?”
“我答应顾承莲了,我把你交给他,他帮我把你爸救出来!”
“卓琴!”言若晓咬牙切齿,却因为气力迅速流失而只能拽住她的袖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几颗安眠药而已。我至少得保证你不会逃跑,甚至,”卓琴停顿了一下,“能让顾承莲拿到他想要拿到的。”
“你……”
“若晓,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走投无路。”卓琴别过脸说道。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言若晓试图抓住她,却被冲过来的佣人架住双臂。
“若晓,允许的话,我也想像你母亲那样靠自己的双手活下去,可是明美不能,她还小,她需要言氏这个雄厚的背景。”
“那么我呢?”不知不觉中,她放弃挣扎,只是泪流满面,“为什么被牺牲的那个永远是我?”
“就当是你们母女欠我的吧!”卓琴背过了身,扬了扬手。
“她已经死了,那么年轻就死了,这还不够吗?”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她听到周围有响动,于是努力睁开眼,看到驾驶座上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言若晓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现在意识清楚。
欧阳枢分神看了她一眼,“醒了?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舒服。”她按在胀痛的眉心,试着缓和头晕目眩的感觉。
“抱歉,我该送你去医院的……”
言若晓摇了摇头,“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我自杀。”
“那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
“我们要去哪?”言若晓问,“还有,你怎么把我从言家带出来的?”
“我原本就是去找你的,凑巧撞上那么一幕。我虽然只是欧阳默的养子,但到底是欧阳家的二少爷,卓琴再傻,也应该知道这种时候,什么人最得罪不得。”
“你是欧阳默的养子?”言若晓诧异地打量着这个眉宇间明显与欧阳葵有着几分相似的男人。
“我哥没和你说过?也是,他从来都是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让我受半点委屈。”
言若晓听得不是很明白,刚要再问,他的手机响了。她以为是电话,他却只看了一眼就扔到了后座。
“我们必须要赶快了。”
言若晓感觉到他又猛踩了油门,惯性把她往椅背上抵得更紧,她觉得头晕目眩的感觉再加重,甚至有些恶心,很是受不了。她忍耐着闭上眼,又忍不住喊:“枢!”
“就快到了,你忍忍。”
“我们要去哪?”
“香懈丽大酒店,我哥要在那娶纪祖安。”
“你说什么……”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言若晓疼得蜷起了身子。
欧阳枢察觉到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没什么。”言若晓深吸口气,极力压制那突然其来莫名其妙的胸痛,“枢,你快一点。”
欧阳枢点头,连闯几个红灯后,猛得停在酒店门口。
言若晓因为惯性往前狠狠冲了出去,又被安全带扯住,狠狠拉了回来,一来一往间,头痛欲裂。
“言若晓!”
她勉强挣开眼,欧阳枢已经下车绕到她这边,正在替她解开安全带。
“你还好吧?”他拿出纸巾替她擦着满头的冷汗,“卓琴是不是还下了其他的药?”
言若晓摇了摇头,“我们快走吧!”
欧阳枢也没细想,扶着她下了车,一路引着她往休息室走。
离休息室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不舒服,心脏跳动时的沉重感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是这间。”欧阳枢指指面前的门,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后就一把推开。
她的眼前瞬间一片苍白。
欧阳葵一身白色的燕尾服,靠在桌边上站着,垂眼看着脚边的茂茂烦躁的挠着脖子上的领结。坐在化妆镜前的的确是纪祖安,化妆师正在为她上妆。
听到敲门声,两人一狗都是一愣,齐齐向她这边看来。
“你……怎么会来?”欧阳葵错愕着走向她,向来平稳清冷的语调,竟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抖。
“我怎么会来?”言若晓笑笑,“我说我是来祝福你的,你信吗?”
“晓晓……”望着脸色苍白的她,欧阳葵皱眉唤道。
言若晓笑容一敛,眼神冰冷而倨傲,“我说过,我就只能再退让那么一次,下一次,你再无法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就分手。现在,我问你,欧阳葵,你真的要和纪祖安结婚?”
欧阳葵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嘴唇抿成一片薄刃,没有说话。
纪祖安出来打圆场,“我先出去,你们有话好好说。”
“不用了,”言若晓薄凉一笑,“今天要结婚的不是我,新娘也不是我,要出去的应该是我。”
“晓晓……”欧阳葵往前走了一步。
“不要叫我晓晓!”言若晓蓦地朝他大吼道,“欧阳葵,其实摊牌那天你那么理解我,我就知道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一直以来都是我追着你、缠着你,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也爱上我了,还是因为被我缠烦了,只好勉强应付我。可是我觉得那并不重要,如果你不是那么爱我,那我多爱你一点就可以了。至于言家、言氏企业,如果你真那么在意,我大不了不要了,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本就一文不值。可是,我忘了,那也要你愿意才行啊!你根本就没那个心,我再努力都没用。”
言若晓说完转身要走。
欧阳葵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扯住她的双臂低吼:“你听我说两句可以吗?”
“那好,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或不是,对你有那么难吗?”
“是。”半晌,欧阳葵终于开口。
言若晓冷哼一声,挣开他的桎梏,“欧阳葵,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和你,一刀两断!”
说完她毫不犹豫转身跑了出去。
欧阳葵追了出去,看到走廊另一端走来的欧阳默愣了愣,但只停顿了一下,随即追了上去。
言若晓跑得很快,欧阳葵快追上的时候,她正要过马路,绿灯只剩五秒。
这个时候,一个黑白的影子从后头追了上来,迅速赶到言若晓前头,身体一横,把她拦了下来。
“茂茂!”言若晓吃了一惊。
茂茂可怜兮兮地瞅着她,粗大的尾巴绕到她的腿后把她往自己身边拨,言若晓挣脱不了,也不舍得挣脱,就站在那里安慰着摸着它的脑袋。
欧阳葵追了上来,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晓晓,你听我说。”
言若晓一动不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有我的不得已。我不娶纪祖安,枢就不能回来,他会被永远放逐在西伯利亚。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他的,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所以,你选择了他,放弃了我?”言若晓推开他,“欧阳葵,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我绝对不同意!”
“那你要我怎么样?既然你坚持娶她,那我算什么,我死了算了,行不行?”她边说边往后退,不知不觉退到马路上。
一辆车子从前面过来,司机拼命按着喇叭。
言若晓吓了一跳,站住没动。
司机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言若晓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这次不会再那么幸运了。
但是,有股力量横冲出来推开了她,她被撞回了人行道上,只是手臂打上了栏杆,火辣辣地疼。
“晓晓!”欧阳葵过来扶起她,“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言若晓没有反应,她怔怔地望着倒在那辆车前的茂茂,刚才还鲜活的生命如今成了一具破败的布娃娃,血不断从它的身上流下来,
“茂茂……”她推开欧阳葵,扶着自己已经没有知觉的胳膊往路中间走过去。忽然,眼前一黑,欧阳葵的手紧紧地盖住她的双眼,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不要看,不要看。没事的,没事的。”他贴着她耳朵一遍又一遍地强调,呵出的气息温热柔软。
她挣开他,转过身,不顾决堤的泪水,嘶声竭力地叫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茂茂才会死的!你把茂茂还给我!欧阳葵,我恨死你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眼前越来越模糊,最后,胸口的痛楚终于挣脱了她的桎梏,将她拖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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