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翅相思

29 失身之罪(二)


因为掉收,痛定思痛,觉得女主失身不对,于是重新修文,造了一个女主的绮梦幻想,以自圆女主失身之说。
    因此,下面讲述的男主因女主失身,再加上其它后面才交待的原因,而冷漠女主一事,便多了误会的味道,请亲们耐心看下去,所有的疑团,终会一一为大家解答。“不……不你疯了吗……琥烈知道了……他……他一定不会罢休的……”
    他突然咬了一口她珠圆玉润的耳垂,道:“他不会罢休?哈哈,不要紧,他没有多少时间能够不罢休了,所以,妖精儿,你不用这么担心,你的那个假夫君中了毒,活不了几日,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思筠心头惊颤,琥烈确实中了毒,可是似乎不是很严重,但听他这么一说,或许琥烈在强装无事也说不定,细想之下,心中焦灼,可是渐渐随着那迷香侵体,就连最基本的思考也做不到了。
    难道今夜,就将这样被眼前进个纨绔子弟奸污么?她不甘心呵……她想奋起自己体内的法力,可是没有了寒玉瑾的帮助,又加上她中的迷香的强制,就连想将他推开都做不到。
    思筠缓缓闭上了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滴从她眼角滑落……
    “妖精儿……跟我合欢,你就这样痛苦吗?”他从袖里掏出什么,又缓缓解开身上的外袍,露出因养尊处优而光滑白洁的胸膛,他用力将掏出的那粒东西塞到思筠的口里,思筠想吐,无奈那药丸入口便化为热流滑进肚里。
    “这……这是什么?”
    “这是北方巫医的催情之药,与你的洞房花烛夜的那一种出自同一个巫医之后,只是这个要比那个更猛烈,还有幻觉幻听之效……”
    一股热燥从她的小腹腾升,激得肌肤异常敏感,那热燥烫水般漫向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常,起了一种莫名的渴望。
    “呵……”她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红唇微张,轻轻吐了口气,向寿栩看去,寿栩的那张脸如漾在水波中,渐渐起了变化——
    那不是寿栩啊!思筠努力凝望,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寿栩,分明是琥烈!那般的飞扬的眉,那般琥珀色的瞳仁,还有抿着的高傲的唇——她那混合着温雅与高傲的夫君呵……
    这切都不实际,一切都如坠梦中……
    他温柔地将她扶坐起来,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仿佛是一道便她尽受蛊惑的咒语,她不禁伸出手去抚上他的浓眉,顺着她眉的走势轻轻的抹。他伸手去握住了她的皓腕,丰润的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蓦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室旖旎,门外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原来是他的心腹太监仲秀,焦急担忧地道:“候爷,候爷!”
    寿栩的欲终于降下了点,怒望着门大声道:“干什么!”
    “候爷,你可别假戏真做了啊!你要记住,你的那颗药丸是撩起她的欲,让她陷入与你合欢的幻境,让她一辈子都记住你,所以你一定要把持住,否则你一旦与她交合,那药力就尽失,往可就没戏了……”
    寿栩眸子里尽是怒火,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任君采撷的美艳之体,喉头咽了咽,想着只要过了这关,以后她便能钟情于她,只得忍下胸中的火,在她吻上蜻蜓点水般一吻,缓缓退了几步,静待药力的幻像产生。
    这一吻,仿佛是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渴一般的难受充斥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迷恍间,只见琥烈微笑着,缓缓解开了她衣服的系带,温柔地拨开她的领子,露出了嫩黄色扣金滚边的肚兜,他搅过她的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嗅着来自她如云秀发里的香味,蓦然扯下她的肚兜,露出了起伏美好的峰峦。
    大掌抚上双峰,热烈的吻从颈上滑到锁骨,又滑到蓓蕾之上,辗转着直至蓓蕾更加硬朗,再褪下她的下裙。受袭于冷空气,思筠不由得合紧了双腿,他笑了起来,带着几份邪意。
    不!这不是真的!琥烈怎么会有这样邪意的笑?思筠挣扎着想从那梦境中醒来,他的吻又找上她的吻,又将她所有的挣扎化为乌有。
    这是梦么?还是真实?又或是幻影?思筠已经分辩不出……
    “我们玩个游戏可好?”他嘎沙着嗓音问。
    “什……什么游戏?”思筠只觉得喉头发紧,浑身热燥。
    他又笑了,带着淫邪之意,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根粗绳。她诧异地看着那两根粗绳,脸红无力地道:“要……要那做什么?”
    “你只需接受就行了……我的小妖精……”
    思筠又开始挣扎。琥烈会叫她妖精么?不,她从未听他这样叫过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已将她的手束缚在一起,又将她的腿束缚起来。思筠惊诧,却又无能为力。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突然将她手中的绳子这一头扔上房梁,竟将她吊起,纤细的足尖勉强能踮得到地上。思筠惊叫:“你……你做什么!”
    他脸上的淫邪更浓溢。
    不……思筠闭上了眼睛……他不是琥烈……不是琥烈……可是再睁开眼睛,分明是琥烈的那张俊脸。
    “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可是东方的异国传来的招术,我都没用过呢!”
    他解下自己剩下的所有衣服,突然提起她的双腿,从她曲起的双腿间钻站出来,任她成环状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间,紧紧贴合在一起……
    “怎么样?”他哈哈大笑,粗鲁地又吻上她的唇。
    她的脸上尽染了霞色,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引燃起一朵又一朵火种,他进入了她。
    那样的方式,让她的手腕疼痛不已,却又泛起新鲜欢悦之感,随着他的律动,一波波由谷低滑下,又被抛上浪尖,终于在他的低吟之中,她越过了那道巅峰……
    全身香汗淋漓的她全力无力,任他慢慢解开了绳索抱自己上床,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所有正常的思虑能力才倒回她的脑海,她缓缓睁开眼睛,向着一侧的已沉睡过去,轻轻响着鼾声的琥烈看去。
    这一看,她如脸如死灰——
    他的身侧,是寿栩!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寿栩给她的一个绝美的梦境!刚才的挣扎才是真实的!
    她竟与他,这个琥烈最恨的男人有了合体之欢!
    思筠木然了,她该怎样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真是该死!
    她宁愿死!!
    寿栩与他的心腹太监仲秀偷偷从王宫的后门走出来。
    再来两天!
    两天之后,琥烈定当死于非命!
    当时要杀手韵奴乘琥烈外出之际囚禁了芮姑,并乔装成芮姑与琥烈朝夕相处,琥烈一定做梦都没想到,他的身边竟然潜伏着一只杀他的狼!用催情香让他在洞房花烛夜最迷醉无力的时候杀他,是最佳的杀人时机,本想着不需动用后着,韵奴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是韵奴居然还是被琥烈杀了!不过所幸他早已备下芮姑毒人这一招,让他发现芮姑的被囚之所,可是他特意安排韵奴故意囚在容易找到的地方。芮姑临死前,琥烈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一定会扑上前去抱住芮姑!果然他猜得没错,假芮姑没能要他的命,真芮姑却能杀了他!
    据提供□□的那个巫医说,这毒可是天下无解,中了毒者,毒并不马上发做,而是渐渐隐去,在中毒者还以为毒性悄悄消亡,放松警惕时,那毒就会如蛇一般反攻,到中毒者发现之时,早已毒气攻心,无力回天了!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再过两天,琥烈就会在放松警惕之下毒气攻心,那时,他就可以少了这个心腹大患,又能多了姒筠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妖精,简直是一石两鸟之计!
    寿栩得地掏出腰间的折扇轻轻扇着,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只是仲秀看起来反倒急促不安。
    他气不的一处来,阴沉地怒骂:“你喝了熊臊么?怎么苦着一张脸?你陪我出来,是去吊丧吗?!”
    看着他阴沉的脸,心腹太监仲秀忙不迭地哈腰道:“没有啊!我只是在暗自佩服候爷呢!您真是旷世的英才啊!老候爷……可真是看走了眼……要是他还在世……一定会赞不绝……”
    “你想死吗!好好的提那老东西干嘛!扫兴!”他瞪了仲秀一眼,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城西刚刚买下的府邸里,就藏了他的心头宝!
    想起她处于幻境之中□□着的美妙姿态,刚刚被仲秀弄得不悦的情绪又高涨起来。那小妖精……还真是个妖精……寿栩巴不得胁生又翅,立刻就能飞到她的身边,与她玩着那些经人指点的新鲜玩法……
    “候爷……”仲秀在他的身后小跑跟着,嗫嚅地叫了一声。
    “快说!”
    “候爷……您的计策,本是天衣无缝的,令小的五体投地,可是……可是那琥烈虽然为人呆直,但还是……还是有两把刷子,我们把……他的夫人囚在……那头……”仲秀将声音压得极低,生怕隔墙有耳似的,又道:“只怕他起疑心,找到了……”
    “你个乌鸦嘴!他都只有两天的命了,他不忙着折腾他体内的毒,有什么时间去顾他的夫人!”
    “候爷说的是……只是……只是两天之后,就一切都万事大吉了,候爷何不……等它四五天……不就更为保险……”
    这句话虽然不入耳,但还是拨到了寿栩心中梗着的刺,他停下了脚步,阴着脸沉思了片刻,担忧之色褪尽,冷笑道:“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她知,弄她来的那些人都去地府报到了,我们做得这样隐密,琥烈那个伪君子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查不出来!如果他真的查来!哼!”他冷哼一声,又道:“这也都能查出来,我看他就不是人了,我干脆把他当做神来供奉好了!”
    仲秀再没说什么,一主一仆两人急急地往城西刚买下的城邸那头急奔。穿过城西的大道,绕了两个街角,顺着小巷拐了两道弯,远远的那处府邸就在前面,寿栩喜得急奔到那扇朱漆大门前。敲了半天的门不见有人开,寿栩气得大发脾气,仲秀忙用身子去撞那门,只是轻轻的力道,那门突然砰然倒下,砸起半尺高的灰尘。
    呆怔了片刻后,寿栩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往府里头急赶,一阵风吹来,尽是血腥之味,奔进后院,只见横七竖八的尸体,血迹斑驳,死的全是那些他安排看守思筠的卫兵!
    他大叫一声,冲进囚禁思筠的房间里,负责照顾思筠的张嬷嬷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床上一片凌乱,再不见了思筠的身影。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籍,整个人僵在原地,挪不了步子,脸色铁青!
    他永远也想不到,自认为得到异术,想借药力幻觉让思筠与他有了合体之欢而永远钟情与他,可昨夜在幻境里与思筠合欢之人,却是深深印在她脑海里的琥烈。
    以思筠作为战场的两个男人的交战,因为思筠活了两世,喜欢着那张两世都遇上的一模一样的脸庞,他注定失败。
    永远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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