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访十年

第244章


估计没有了,我当时是山穷水尽,囊空如洗,连吃一碗兰州拉面都感到幸福无比.
  一切都过去了,再大的难关也能度过.所以,帖子里的朋友们,如果你现在正在受苦,就全当生活对自己的磨难;如果你生活很幸福,就要好好珍惜.
作者:李幺傻 日期:2010-03-15 02:00
  作者:阿华老公 回复日期:2010-03-15 01:34:39    
     
    
    作者:李幺傻 回复日期:2010-03-03 08:43:50  
      我曾听过当地人所说的两种动物的吃法,一种是老鼠,一种是蛇。老鼠是刚刚出生没有几天的乳鼠,从老鼠洞穴里抓出来,浸泡在蜂蜜中,还没有长出绒毛的老鼠被蜂蜜浸泡得身体滚圆,晶莹剔透,然后将老鼠捞出来,放在盘子里,食客拿着刀叉切割老鼠,想吃哪一块,就切割哪一块,刀叉下去,老鼠吱吱乱叫,食客在老鼠痛苦的叫声中,品尝美味。蛇是毒蛇,将毒液清除干净,食客拿着夹子,夹住毒蛇的头部,用刀子切割毒蛇拼命扭动的身体,切下来一段,放进滚沸的汤料里,然后捞出来品尝,而蛇还在一边痛苦地摇摆身体。据说,这样新鲜的蛇肉能够预防风湿。
      还有更残忍的,一种叫做驴打滚,一种叫做猴脑。驴打滚是将毛驴牵到食客的身边,食客想吃哪一块,厨师就将滚水浇在毛驴身上,拔净驴毛,在毛驴凄凉的叫声中,将那一块切割下来,放进火锅汤料里。然后,食客在欢声笑语中推杯换盏,而毛驴则在一边痛不欲生。猴脑则是将猴子牵到桌子旁边,桌子类似于古代的枷锁,中间可以一分为二,每一半各有一个半圆,将猴子放进桌子中间,桌子合拢,猴子的脖子就被固定在桌子中间,不能上也不能下,食客拿起榔头,敲开猴子的头盖骨,露出热气腾腾的脑浆,食客拿起汤匙,舀起脑浆品尝,而这时候,猴子还没有死亡,还在惨烈嘶叫。
      我不知道这些残忍的吃法是谁发明的,但是品尝这种吃法的食客,一定要具有残酷的心态,才能够下咽所谓的美味。
      这里的人食谱广泛,据说天上飞的除过飞机,四条腿的除过板凳,其余的都能够进入他们的肠胃。
     ===================================================
    在广东吃了几十年,上面说的我一样都未见过,在座各位有谁见过?楼主见过吗?广东人喜欢吃野味是真,但是有一个原则,不是美味的绝对不会吃,这些恶心东西会有人吃得下去?我希望楼主用事实说话,不要引发地域岐视!还有上面谁说的那个什么婴儿汤,简直胡扯。吃野生动物是个恶习,但不要什么都推在广东人头上。。
  
  ——————————————————————————————————————————
  
  我和很喜欢岭南人的,他们聪明包容,但是说到吃上,我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刚好前两天看到一篇文章,转载到这里——
  
  
  岭南饕餮 
  周松芳专栏
  
      在中国饮食文化的地域传统中,岭南饮食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敢吃。俗话说,广东人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爬的除了汽车、四只脚的除了桌椅,其余什么都吃。现实状况确实如此,历史经验如何呢?如果我们对岭南饮食的历史作一番梳理,发现这种敢吃,的确也是渊源有自。比如岭南人好吃蛇吃鼠,已经令人咋舌了;但要知道,从前岭南人还吃蜈蚣和蝙蝠呢!就是吃鼠,最佳吃法也是刚出生没几天的“乳鼠”,用蜜泡过,盛在盘里还活着,一夹它还唧唧叫,岭南人认为这才叫过瘾。
      这种敢吃的例子,从《庄子》往下数,多的去了;看完古籍里的种种资料,无论你是何等的老餮,恐怕都得承认:唯有岭南真饕餮!
      不过,本篇开列岭南人好吃敢吃的例子,并非为了猎奇摆谱,还想借机为岭南饮食文化正名与贴金。从前的人,认为岭南敢吃,是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好吃的———家禽家畜养不好,只好找野的怪的东西吃——— 苏东坡就持此观点。其实这片面和偏执得很。首先,无论营养和味道,家养的确不如野生的好,与今日工业化饲养的不如农业化家养的好道理一样。其次,岭南人之敢吃,也正是一种饮食文化;以吃蛇为例,当代著名作家秦牧就直言这乃是一种人类文明的体现;再次,岭南人敢吃,还建立在一个重要的前提上,即有得吃;要想有得吃,一些珍稀的野味就希望能养着吃。畜牧业和农业的发展,大约都是这个逻辑。
      在这方面,岭南人的敢吃与好吃的需求,刺激了相关生产的发展。历史上岭南养殖野生动物最突出的例子莫过于蟒蛇了———蟒蛇不仅肉味鲜美,而且浑身是宝。而岭南两千年前的蟒蛇养殖水平,今天恐怕都达不到,否则,蟒蛇也就用不着国家那么严加保护了。这种对养殖水平的促进和提高,不仅是岭南饮食文化的一种水平体现,也是岭南饮食文化对于中国饮食文化和社会经济发展的一大贡献。
  
作者:李幺傻 日期:2010-03-15 02:06
  阿华老公,您好,说到岭南人的吃,我绝不是空穴来风.刚好最近看了几篇文章,请您也看看——
  
  岭南饕餮 周松芳专栏
  
      在中国饮食文化的地域传统中,岭南饮食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敢吃。俗话说,广东人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爬的除了汽车、四只脚的除了桌椅,其余什么都吃。现实状况确实如此,历史经验如何呢?如果我们对岭南饮食的历史作一番梳理,发现这种敢吃,的确也是渊源有自。比如岭南人好吃蛇吃鼠,已经令人咋舌了;但要知道,从前岭南人还吃蜈蚣和蝙蝠呢!就是吃鼠,最佳吃法也是刚出生没几天的“乳鼠”,用蜜泡过,盛在盘里还活着,一夹它还唧唧叫,岭南人认为这才叫过瘾。
      这种敢吃的例子,从《庄子》往下数,多的去了;看完古籍里的种种资料,无论你是何等的老餮,恐怕都得承认:唯有岭南真饕餮!
      不过,本篇开列岭南人好吃敢吃的例子,并非为了猎奇摆谱,还想借机为岭南饮食文化正名与贴金。从前的人,认为岭南敢吃,是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好吃的———家禽家畜养不好,只好找野的怪的东西吃——— 苏东坡就持此观点。其实这片面和偏执得很。首先,无论营养和味道,家养的确不如野生的好,与今日工业化饲养的不如农业化家养的好道理一样。其次,岭南人之敢吃,也正是一种饮食文化;以吃蛇为例,当代著名作家秦牧就直言这乃是一种人类文明的体现;再次,岭南人敢吃,还建立在一个重要的前提上,即有得吃;要想有得吃,一些珍稀的野味就希望能养着吃。畜牧业和农业的发展,大约都是这个逻辑。
      在这方面,岭南人的敢吃与好吃的需求,刺激了相关生产的发展。历史上岭南养殖野生动物最突出的例子莫过于蟒蛇了———蟒蛇不仅肉味鲜美,而且浑身是宝。而岭南两千年前的蟒蛇养殖水平,今天恐怕都达不到,否则,蟒蛇也就用不着国家那么严加保护了。这种对养殖水平的促进和提高,不仅是岭南饮食文化的一种水平体现,也是岭南饮食文化对于中国饮食文化和社会经济发展的一大贡献。
  
  
  岭南饕餮
  
    周松芳专栏
  
    俗话说,蛇鼠一窝端,岭南人则是蛇鼠一窝烹,不是说非要一块煮,而是说广东人既喜欢吃蛇,当然也喜欢吃老鼠。这还不打紧,打紧的是广东人老鼠的吃法。唐人张鷟《朝野佥载》说,岭南的獠民(原住民)喜欢吃蜜蝍。蜜蝍是什么呢?就是将刚刚出生尚未开眼、通体透红尚未长毛的鼠婴,先让它喝饱了蜜糖,外面再裹上一层蜜糖,进而放到餐桌上的盘子里,边用刀尖撵着它走,边用筷子挟起来往嘴里送,边挟边唧唧叫,边吃边唧唧叫,这样才甜入心脾,又活色生香,便形象地称为“蜜蝍”,即会叫的“蜜虫儿”。
    对这一食俗,咱们广东人也不否认。明代南海人邝露就在《赤雅》中补充说苏东坡就经常吃(或经常看别人吃),并举苏诗为证:“朝盘见蜜唧,夜枕闻鸺鹠。”但苏东坡在他处却认为这“蜜蝍”难吃极了,说“旧闻蜜唧尝呕吐”,闻着就想吐。苏东坡是美食家,但其话是有偏颇的——主要是一种文化障碍导致的偏颇。因为这种蜜饯乳鼠,实在是“味道好极了”,看看此风延至近代,弥见兴盛的状况就可明白。
    见闻广博的晚清民国的大名士徐珂在其经典名著《清稗类钞》中说:粤菜里面有一道蜜唧烧烤,用料是鼠来着。就是家养一群老鼠,让其生子,再将其婴子用蜜浸泡好了。吃的时候,主人斟酒,侍者将这“蜜蝍”分送给每位客人,入口之际,还唧唧作声。吃法虽与古代略有差异,但品位却更高了:“然非上宾,无此盛设也。”
    徐珂又说:“其大者如猫,则干之以为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