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你的生命礼物

第15章


  “他不是这样说的,”彼得解释着,“他说要我们去外面接受下一次的亲密关系,然后再回来,他是否也这样告诉过你们,丽莎?”
  “没有,我遇见究主时,已经有亲密关系了;其实,是在上完第一课之后,他教了我第一条原则——你知道的,今日事,今日毕——因此我回家之后,就要求我的男友离开。”
  “究主对这件事怎么说?”
  “没说什么。他只告诉我,我可以继续第二个原则,那是三星期前的事。”
  “真不是盖的!”彼得赞叹道,“那你怎么去理解究主的?”
  “无法理解!”她提出忠告,“我见过一些已经上到第七、八条原则的学长,他们说,他们仍然不了解究主。有些学生——我是说我并不是自认为了不起——可是有些人看起来比我还糟糕,但是他们的课几乎快上完了。”
  我的内心一阵紧缩,感觉自己的头被球棒重重一击!丽莎已经证实了这整个训练只是一场大骗局,在每月缴费两千元共八个月之后,我仍会像当初进究主家大门时一样两手空空。就好像这世界在玩杂耍特技,总是找一些新鲜的办法来修理我,而这一次我真的落入陷阱了,就像我爸常说的:“日光下无新鲜事。”
  “好,”彼得由衷地笑着,拍拍双手,摇摇杯子,“我这一辈子已经被一些真正的老千设计过很多次了——可是告诉你们,我从不曾如此享受过,你们一定会爱上他的!”
  “是的。”丽莎承认,“我认为他棒极了,而且他也没有陷害我的意思啊——因为这整套课程是免费的。”
  “什么?”彼得与我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我与你们同样的吃惊,一开始我以为他对我有非分之想,过了一阵子我开始希望他真的是那种人,可是他只是很单纯地……我不知道为什么……把这课程当成礼物送给我。”现在我真的头昏脑涨了,不但不知道该去想什么,甚至连怎么想都不会了。
  “他派你来这里的,是吗?”彼得指责她。
  “什么?他为什么要如此做?”
  “当然,这是他的阴谋之一!他派你来这里,说服我们去相信究主是个神通广大的高人。你先勾起我们对究主的怀疑及不信任,然后又把我们的怀疑一扫而空——真的,这种事情我见多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何必那么麻烦?”
  “为了钱。”
  “你认为他在追逐你的区区两千元?”
  “一万六千!”我纠正她。
  “随便你怎么说——他还有收别人两万的呢,总而言之,他不是为了钱。相信我,他与他太太所拥有的钱远超过一千名学生的学费。”
  “嗯,也许他想把我们卷入什么教派里。”
  “没想到他结婚了。”我喃喃自语,仍然试着想让自己的头脑恢复运作。
  “教派?”洁西大声问,“你们活在什么年代里啊?”
   “这种事现在还有哇!”彼得坚持着。 
这是一条真心的道路
“听好!”丽莎劝我们,“也许这种事不适合你们——也许太玄了。然而这不是去攻击究主的理由。这一切只不过是学习用真心去生活,假如你们只是用头脑去分析,你们永远不会明白。你们可以把他想成各种不同的东西,可是这样你们永远也看不到他所要传授给你们的。这是一条真心的道路,也许那些上到第七、八条原则的学长,都还没有了解到这一点。”
  “那么他们在那里搞些什么?”彼得好奇地问。
   “你见过他太太吗?”我问。
  “不知道——也许在这条路上,等级并不代表什么!——也许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需要去得到或去成就什么。谁知道呢!”
  “你认为呢,洁西?”彼得转向另一个女人。
  “别问我,我只见过他一次而已,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也许他不是我欣赏的类型,但是我告诉你们一件事:这还真不错呢——丽莎终于摆脱掉那个对她虐待凌辱备至的浑球儿了。”
  “我仍然不明白,”彼得摇头,“这个人究竟在搞什么?看起来像是50年代电视剧中的老爸,运用一些很奇怪的策略,让人们上钩进他的学校,对每个学生有不同的收费,再去教……什么呢?我们究竟在学些什么?”
  “如果你不知道,”洁西问,“又何必参加呢?”没有人回答。我们度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我为什么要参加?我重复地自问。这人究竟有什么吸引人之处,让我接连好几个星期天开车到荒郊野外、鸟不生蛋的茅屋去见他?那时我甚至不知道他要教的是什么。这实在太不合逻辑了。
  但是在过去,我生命中究竟拥有什么?所有的正规教育、漫长痛苦的暑假,以及兼差的工作、大学的梦魇、我的咨询工作、婚姻……我的债务……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我真的是为了这一切而出生的吗?出生在这个像虚拟幻境的花园星球上,只为了投入一种令人烦累、庸俗的例行公式中吗?
  但愿我错了……
  “我去参加,因为对我而言是真实的。”我发现自己在讲话,“我没有多余的解释。这对我来说倒很新鲜,因为通常对每一件事我都有长篇大论——有些还是非常理性的合理借口呢。”
  “我也是。”彼得同意,虽然我不太相信他。
  “我也是。”丽莎加入,大家一齐举杯敬我们谜一般的老师。
  “敬究主,管你是什么来头!”彼得大声地说。 
邀请一份关系进入我的生命(1)
“我是谁?”那人很神秘地笑着,“假定我是你的老朋友,是回来报恩的。”
  能见到究主真好,我花了三个星期才完成了有关“亲密关系”的指定作业。彼得则定期地见究主,因为他当晚就与洁西进入状况。我则没有那么好运,因为丽莎与我并不投机。第二个星期,我发烧似地羡慕彼得,因为一切对他来说,都来得十分容易。我进入痛苦的退缩之中,很痛苦地躲避着彼得,几天之后,他到办公室找我。
  “我做错了什么吗?”他逼供似地问。
  “没什么。”我回答,不看他的眼睛,“只不过我最近几天不太舒服而已。”
  “少来这一套,甘乃迪。我比你肚里的蛔虫还了解你——我已经认识你很多年了。你在生我的气,因为我在跟洁西约会,对吧?还有我可以回去见究主,是吗?”
  “我没有生气!”我不安地否认。
  “你当然没有,你做事的态度大概也是这样吧!我打赌你一定是用这种方法来激励你的受害人的——我是指你的案主。肯定的,案主来到这里,只要一看你的脸孔,就知道跟你比起来,他们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你很好笑,彼得。”我疲倦地说,“也许太好笑了,我不是因为洁西或究主而生气,我只是气为什么你一切都得来如此轻易,就好像我们上学时一样——我努力用功读书,而你只要抄袭我的考卷就好了。”
  “你根本没用功过。”彼得提醒我。
  “我忧心忡忡地想要得到好成绩,无论如何,我的一切都是流汗挣来的,可是你的高中生涯却是轻松度过。更气人的是,你的成绩还比我棒!每次都是如此,我真的受够了。”
  “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甘乃迪?你以为你比我强,你认为自己的灵性、智慧、勤勉度都高人一等,因此应该得到比我更好的结果才对!是不是?你甚至认为究主应该对你比较偏爱才是。”
  “不,我没有这么想!”我微弱地反驳,彼得太了解我了。
  “你当然有,你是不是也要对待他就像你对待以前遇过的老师或者英雄一样,学他讲话的样子,并且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天晓得,如果我没错,你甚至会开始学他走路的样子。”彼得笑着,我默默不语,“记得你以前热衷于西部牛仔电影的时候吗?有一天我在地铁中看到你,你走起路来可真像个牛仔。甚至双手悬空在腰间,就好像随时要拔枪射击一般,那是我所见过最好笑的事情!”彼得笑得前仰后合,拍打着我的桌子。很快地,他就笑得捧着肚子,满脸通红,眼中带泪!我憋不住地微笑起来,轻轻地咳嗽着。
  “嘿!那是陈年旧事了,当时我才十七岁。”
  “哦!你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改变了,对吗?”他的大笑已经减弱,可是脸上仍有嘲弄的笑容,“我已经观察到你早就开始在模仿究主,把他的话取来,转变成自己的新哲学。”
  “没有啦!只是他所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与我对事情的看法不谋而合,你必须承认,它是很有道理的。”
  “我自己实验过的才有道理,除非我有目睹或感觉到,否则我不会把他的话拿来当圣旨。你只不过听来这些话,就假装自己已经全懂了,可是从来不曾身体力行过,我甚至不认为你真正相信战士的道路——那只是你在自己脑海里玩的把戏。然后你又责怪我,因为我能去上课和体验。”
  “你几时变得如此聪明?”我友善地讥讽着。
  “我生下来就有这个天分!”彼得回答。
一如往常,我们把事情淡化掉,可是我仍然心中发苦。把事情放到一边,我继续自己“敞开来接受关系”的指定作业,同时在其他层面练习战士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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