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她会偶尔趁着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抱着一大推永远也做不完的练习册,偷偷跑到章希寒的家里。她霸占着他的书桌,直至夕阳西下,而章希寒呢,偶尔会在床上睡一整天,偶尔会站在裴恬的身边,画一些画,也会一时兴起,捉弄她。裴恬很好奇,这个人就没有假期作业?对此,章希寒只是轻描淡写地甩出一句话,“抄你的。”最后,还是在裴恬的软磨硬泡下,他独自完成了英语试卷,至于其他的,裴恬是不可能让他空手而归的。
虽然不舍,尽管十分地不舍,但属于他们短暂的高二暑假,还是画上了句号,只是,裴恬不曾想到,开学的第一件事,她不是着急着作业或者成绩,而是忙着找借口逃课。事情还得从上晚自习前的一个小时说起。
裴恬和章希寒吃完饭,走过公告栏的时候,偌大的一面墙上贴着很不起眼的一张小告示,从来都不关心这些的裴恬,居然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看了上面的内容。
“这是什么鬼?”她转头问章希寒。
“我也刚知道。”
裴恬说,“少装了!这个什么破油画比赛,你报名了?”
“我?吃饱了撑的吧?还不是学校发的自测表,我在上面填了油画。”
“就这样?”
“要不然呢?”章希寒问裴恬,“很好奇,你填的什么?”
“发呆啊,谁像你,那么诚实。”
“你也挺诚实的。”
裴恬继续说,“明天就比赛了?”
章希寒耸耸肩,“无所谓啊,什么时候都一样。”
“那,我可以去吗?”
“你觉得呢?”
“好像是不行”,但随即裴恬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可以逃课啊?”
“这不是晚自习,是正课,大白天的,想死啊?”章希寒轻轻敲了敲裴恬的脑袋,“我,不准你去,乖乖上课。”
乖乖上课?要是在以前,裴恬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现在,就不一定了。裴恬瞥了一眼还在给同学讲解的语文老师,侧头小声对朱棣说,“我明天不来上课。”
“关我什么事儿?”洋妖怪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翻译文言文。
“我不上课,就意味着你得认真上课。等我回来的时候,才好给我讲课啊。”
“开学第一天,就不上了?”洋妖怪问她。
“我明天会生病。”
洋妖怪放下笔,“你是裴半仙啊?这也能预测?”
“你跟着笼包就没学点好,是吧?尽学着人家婆婆妈妈”,裴恬脑子一转,想起了什么,“等等,我们都别废话了,还记不记得之前的约定,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别美人在怀,就忘了恩人,我!”
“行行行,答应你了。”
学校里的事情搞定了,就只剩下怎么回家应付父母了。虽然生病这个借口看起来无懈可击,但是要真正做到,并且还是在一夜之间做到病得不轻,而又不至于重到被抬进医院,还真是一件技术活了。最好的结果就是,裴恬不是真的病了,只是看起来像是病了,因为如果真的病了,就很难有机会去陪章希寒比赛了。
为此,裴恬只能选择了最最笨的方法:熬夜。
尽管章希寒专门发短信给她,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该干嘛,还干嘛,但这些都被裴恬无情地无视掉了。虽然从前每天也只能睡短短的六七个小时,只是真的要干瞪着眼睛等着天亮,这夜,也太漫长了些。裴恬把第二天的英语、数学和语文都预习了一遍,哪怕有洋妖怪顶着,但学习这种事,总还是得靠自己。收拾好书本,看看手表,不过两点半。裴恬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剧烈地战斗了,她的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差点就趴在书桌上,沦陷了。
就在快要倒下的时候,裴恬拧了自己一下,随即一个激灵,“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早晚得睡下。”
裴恬环顾着自己的房间,终于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她想要的东西——去年运动会时制作横幅后留下来的一些硬纸和油性笔。为了赶走这恼人的睡意,她只得让自己工作起来,既然要去围观比赛,又怎么能够少的了加油助威的道具呢?但是细长的竹签用完了,厨房里的筷子倒是可以勉强代替。
裴恬蹑手蹑脚地来到走廊上,看了一眼父母的房门,又迅速蹿到厨房抓了一把筷子,并急忙回到自己房里,轻轻锁上门。她的绘画技术自然是没有章希寒好,但写字还算不错,尤其是一些艺术字,所以班级每次活动和比赛的横幅、海报基本都是她做的。尽管经验不少,可写下的是“章希寒”这三个字,就让她不得不慎重又慎重,谨慎再谨慎。最终,她在一大堆成品和半成品中,挑出了她比较满意的三个:一个是两只手可以举着的小横幅,另两个是小旗子。完工后,手边表上的最短针终于直到了六。裴恬匆匆忙忙把一片狼藉的桌面收拾好,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面容,甚少熬夜的她,只能用极度憔悴四个字来形容。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虚弱地躺在床上,等着母亲来叫她起床。
“怎么了?”
裴恬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无比虚弱地说,“不舒服,可能是吃坏东西了。”
裴妈妈看着裴恬那样难受,只能焦急地摸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我去叫你爸,赶紧把你送医院去。”
“不,不用了”,裴恬抓着妈妈的手,“我躺着就好。”
“手怎么这么冰啊?不是没感冒吗?”
裴恬当然没感冒了,她那是一直握着冰块,所以手才一点温度都没有,“没事儿,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那怎么办,学校肯定去不了了,我给你们班主任请假吧”,裴妈妈说,“干脆我也请假,在家陪你,实在没有好转,就去医院。”
本来听到前半句的裴恬心里还一阵暗喜,可后半句就着实给她泼了冷水,“不用不用,我还想睡一会儿。你在家的话,总是要问这问那的,我休息不好,病怎么会好。”
“可你看你,有气无力的。”
“要是有特殊情况,我会随时联系你的,你和老爸就去上你们的班吧,不用太费心。还有,不要给我打电话,睡觉可能听不见,万一我不接,你们又瞎担心。”
“真的?”
裴恬点点头,在裴妈妈即将踏出她房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了一句,“记得给我请假啊。”
裴恬又继续装睡了,但耳朵却一直保持着警觉,父母临走前几次的叮咛,她含含糊糊地应着,直到客厅的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简直都快从床上蹦到天花板上了。趴在窗户上,看着老爸的车渐行渐远,裴恬急忙换好衣服,拿上自己的装备。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看到的告示上,写的比赛时间是八点半,而现在已经八点了。
上班早高峰,裴恬站在路口,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一辆空出租从她面前开过,看看时间,裴恬不能再等了。她深吸一口气,开始了狂奔,从来不闯红路灯,不横穿马路的裴恬,为了省时间,一概也都不顾了。还好,在八点半之前,看到了“文化中心”这四个大字。
裴恬喘着气,扶着腰,大步往门口走去。已经接近比赛的时间了,除了家长、带队的老师之外,就数裴恬最年轻了,只是,这个章希寒怎么还有心情靠在大门旁抽烟啊?
“你干嘛?”裴恬穿过人群,来到章希寒身边。
“等你啊”,章希寒灭掉烟头。
“等······”裴恬抵赖,“谁说我要来的?”
“我是谁啊”,章希寒说,“不对,你是谁啊。这,还用得着猜吗?”
“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不回我短信,就知道你来这招”,章希寒饶有兴趣地看着裴恬,“不过你是用什么方法骗过你爸妈的?看你生龙活虎的,除了这黑眼圈。”
裴恬急忙遮住自己的黑眼圈,“快进去了,只有两分钟了。”
“不给加加油?”
“给啊”,说着裴恬就从包里拿出了她的作品,一边挥舞,一边喊着加油。
“能不这么丢脸吗?”章希寒拿过其中一个,仔细看了看,“这是,可乐?”
裴恬白他一眼,“什么可乐啊?没进过加油站?这是油箱!”
“抽象派”,章希寒拿起画板,“我进去了。”
“干嘛自己带那玩意儿?”
“别的用不习惯。”
“那,等你”,裴恬微笑着,挥挥手。
文化中心的大门前,其实就是一块空地,为了方便节庆活动的举办特意留下来的,由于一般大型的活动都需要搭建台子,所以整片空地上没有任何可以遮阳的大树或者帐篷、街沿,而裴恬又不愿意去远一点的地方,她说过会等他,就一定要让他一出比赛场地,就能看见自己。
上午的阳光没有下午来的毒辣,但毕竟已是八月,裴恬蹲在地上,把玩着她自己做的道具,傻傻地笑了,“什么嘛,哪里像可乐了!”百无聊赖之际,她还观察了一下四周,那些举着印有学校名字牌子的老师们,似乎都很焦急,再仔细一看,貌似是一些职中的名字,也对,省里的比赛,能拿到名次,也算是不错的。但对于木古这种学术性的中学来说,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伤大雅。但不知为何,裴恬希望章希寒能够拿个一等奖,或者特等奖。因为在她心里,他的画,他的人,都是最好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得正酣之时,比赛结束的铃声敲响了。裴恬“噌”地站起身,也不知是不是蹲得太久的缘故,她有一瞬间的眼黑,她揉揉太阳穴,随即便恢复了,但依然有些恍惚。
“等久了?”章希寒拍拍裴恬的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能提前出来。”
“我没关······”裴恬的话还没说完,没就倒在了章希寒的怀里。一夜未眠,没赶得上吃早饭,再加上三个小时的暴晒,裴恬彻底撑不住了。
章希寒立马扔下画板,抱着裴恬,挤开人群,坐上了出租车。在车上,章希寒的目光没能离开过裴恬半秒,他知道她为他熬夜,为他顶着烈日站岗,他本为了她,在两个小时内结束了自己的作品,但赛场的工作人员却不肯放他出来。他轻抚着她的两颊,比起刚才的苍白,有了一些血色,但依然是冰凉的。他已经让司机师傅调高了空调的温度,但由于裴恬极有可能是中暑了,所以他也不敢冒然关掉空调。
感觉脸上痒痒的,自己的身体也依偎着另一个柔软的躯体,裴恬微微睁开眼,对着章希寒笑笑,“我没事。”
“还嘴硬,不许讲话了,保存体力”,章希寒像发命令似的对裴恬说到。
“可我不能去医院。”
“还不听话?”章希寒的脸在裴恬的眼前放大,“再不闭嘴,信不信我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裴恬别过头,“我说真的,就算要去医院,我也得先回家。”
章希寒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个家伙,肯定是对父母撒了谎,也就值得让师傅改道,去了裴恬家。
“放我下来”,裴恬躲在章希寒的怀里,“这里都是认识我的人,我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还不听,是吧?”章希寒在裴恬的额头重重印下一吻,“乖乖的啊。”
裴恬的脸刷一下的红透了,但手却使劲拧了一下章希寒。
章希寒只是淡淡一笑,“脸色不错,力气也挺大,看来是恢复一点元气了。”
把裴恬放到床上后,章希寒给她倒来了一杯温盐水,虽然味道真的很难喝,但如果是章希寒送来的,哪怕是□□,她裴恬也会笑着喝干净。
“怎么样了?”章希寒问她。
“没什么劲儿,很累。”
“要不要给你父母打个电话?”
“对了,你先去把大门反锁了,我怕他们突然袭击。”
“可你这样能行吗?”章希寒还是不放心。
“你陪着我就好”,说完这句话,裴恬已经不能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章希寒叹叹气,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从卫生间打来了温水,给她擦了擦脸、手臂和小腿,不敢开电扇,就只能人工造风了。裴恬的呼吸渐渐匀称了许多,嘴唇也有了颜色。一个小时之后,门铃响了。裴恬慢慢睁开眼,章希寒则活动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谁啊?”
“我去看看”,章希寒摁住了想要起身的裴恬,“要是你家人,我就躲起来,你再去开门。”
章希寒从猫眼往外看,映入眼帘的,是两件不能再熟悉的校服,“请进!”
显然,从关音和辛蓝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俩是同时惊呆了,“你怎么在这儿?”
“说来,话长。”
这时,裴恬蹒跚着扶着墙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来,“你俩来干嘛?”
看到裴恬这个样子,两人更是呆住了,尤其是关音,“你这虚弱无力的双腿,两颊不自然地泛红,你们,干什么了?”
裴恬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关音扔过去,“你一整天都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谁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你那一脸发春的表情”,关音接过抱枕,坐到她身边,“不是生病了,请假了吗?”
“对啊。”
“那还好吗?”辛蓝问。
“你怎么也来了,住校生不是不让在校期间随意进出校门吗?”裴恬问。
“翻墙不行吗?”
“你行啊你!”裴恬说,“也不知道学点好。”
“是啊,都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能学好?”关音戳了戳裴恬的脑门儿,“骗人,逃课!”
章希寒制止住了关音,“她真没有。”
“心疼了?”
“她刚刚晕倒了,才醒过来”,章希寒说。
“还不是因为你?”
“希寒,你的画板呢?”裴恬突然想起这茬来了。
“再买一个就行了。”
“可那一个,对你很重要吧”,裴恬记得,他只要是画画,就会一直带着那个画板。
“你更重要。”
“行了!”关音说,“真后悔把你俩撮和到一起,整天就恶心我自己了。”
章希寒和裴恬对视一笑,“我们乐意。”
“出去吃饭吧,你也该饿了”,章希寒问裴恬。
“我收拾一下,顺便给我爸妈报个平安。”
“还要上课啊?”看着裴恬背着书包,章希寒拧眉。
“我身残志坚。”
“是脑残志坚吧”,关音褪下裴恬的书包,扔给章希寒,“教室里有我看着她,你放心吧?”
“那就我请客”,章希寒说,“喝粥!”
“抠门”,关音挪揄他。
“那没办法,裴恬只能吃清淡的。”
“谁说的!”裴恬表示不服。
“这是命令!”
五天后,比赛的结果出来了。她只知道木古有人获奖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章希寒。
“你们是命题作画?题目是什么?”
“你。”
“嗯?”
章希寒望着她,“就是你,第二人称那个你。”
“什么东西?”裴恬还是觉得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章希寒低头看着她,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果然为零,可就是这个智商为零的家伙,居然在前天的语文摸底考试中,再次刷新了自己的记录。章希寒摇摇头,把裴恬的脑袋别向一边,好让她正对着告示栏。
“你!一等?”随即裴恬双眼放光地回头看着他。
“不行吗?我在你心里,这么差?”
裴恬把自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必须不差啊,必须优秀啊!”
可是画上的场景是那么熟悉,那分明就是裴恬抓螃蟹的那个湖,那个黄昏,还有那些树木。在夕阳下,一切都那样安详宁静而美好。只是在湖边上,还落下了一抹身影。评委的在一旁的评语是这样写的:
“我看见了,你才便是你。”
“喂!我可以拿那幅和这个交换吗?”
章希寒说,“好像不行,学校应该会放在展览长廊里。为什么一定要换?有差吗?”
“当然!我才不要变成一抹影子,还是你当影子比较好。”
“计较这么多?下次重画一个给你。”
“真的?把你变成螃蟹也行?”
“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心”,章希寒在人群中紧握着裴恬的手,尽管他知道,在木古,这个动作有多危险;尽管他也知道,这份危险,最终只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对方是裴恬,学校不会轻易放她走,也因为是裴恬,章希寒不想轻易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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