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恬被紧急送去了医务室,关音和辛蓝站在教室外面小声地谈论着。
“可算是哭出来了”,关音说。
“也就是说,裴恬终于接受了事实,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辛蓝感叹。
“至少事情终于往前在发展了,或许离结束也就不远了”,关音说,“废话就不说了,待会儿老师肯定会来问我们裴恬的事情,统一口径吧,就说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吧。裴恬一诊考得不太理想,老班是知道的,所以这个理由还是说得过去,我会去通知所有知道她和章希寒关系的人,绝对不能提这件事。至于裴恬的家里,还是跟以前一样,说她压力大。我估计她肯定得去章希寒的房子,以后有的折腾,干脆就说那是你父母给你在外面租的,直接把她接过去住。”
“我们能隐瞒多久?”
“永远!”关音笃定地说,“不管是裴恬父母还是学校,任何一方知道了,整件事就不好办了。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我可以让裴恬迅速地恢复,但是高考她还是要参加的,而且一旦裴妈妈和裴爸爸知道了她和章希寒的事情,即便他们再开明,也肯定会让她远离章希寒的一切,可我并不认为这么做能够让裴恬尽快走出这件事的阴影。”
“那就等老班找我的时候,跟他提这件事,说我们为了让裴恬早日走出来,所以决定每天轮流守在她身边,然后请假去她家住”,辛蓝叹气,“两头骗的日子不好过啊。”
关音难得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吧,要相信她早晚会好起来的。跟你说句实话吧,我是悔不当初啊,如果没有我,或许往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辛蓝安慰她,“并不是你的错,毕竟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道理我都懂,也不必你来说,做好我们能做的,尽量吧。”
果不其然,下午的自习课两人都被请去了办公室,不仅如此,和裴恬走得稍微近一些的人,也都一一被“请”去问话了,还好关音提前打了招呼,学校最后下的定论就是裴恬由于不堪高三学习压力,暂时需要回家休整一段时间。而此刻的裴恬,正双目无神地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眼望着窗外,泪水却一刻也没停。关音和辛蓝只得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像哄小婴儿睡觉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裴妈妈来把她接走,可能是前几日裴恬就已经变得很奇怪的缘故吧,她也没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同老班低声沟通了一些事宜后,扶起裴恬。
“阿姨,您也别太担心了”,关音说。
“谢谢你们了。”
“我和辛蓝会每天都轮流去陪她的。”
裴妈妈点点头,“这么忙的时候还麻烦你们,谢谢了。”
“没关系的,裴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等裴妈妈走后,辛蓝对关音说,“以我们对裴恬的了解,她可以做到一个星期都装作满不在乎,也就极有可能歇斯底里地过完接下来的这个星期,甚至更久。”
“晚上过去的时候,我会跟阿姨谈谈,说服她同意我们放学后就把她接到章希寒那儿去,我不知道这么做行不行,但至少应该努力去试一下。”
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吧,也或许是相信关音,所以尽管费了一些口舌,裴妈妈最终还是同意了。只是这第一座小山翻过去了,还有更陡峭的险峰在等着关音。
推开房门,关音看见在黑暗里蜷成一团的裴恬,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近,伸手擦掉裴恬眼角滑落的泪珠。
“我不知道你能否听得进去,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对你而言,可能会有些残忍吧。我希望你要知道,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我们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或许接受起来可能有些困难,但终究我们也要学会接受和看淡。我们不可能因为今日的太阳隐没在乌云背后,就断言往后的日子再也见不到阳光了吧”,关音挠挠头,“我到底在说什么呀。”
裴恬还是那个姿势,那个表情,那个眼神,仿若死灰。她的世界早已崩塌,还听得进去任何声音吗?没有,一切都没有了,只留下章希寒对着她的每一个笑脸,那么真实,那么模糊。
关音继续说,“你不说话也行,听我说。现在除了真正了解内情的人,都以为你是因为压力大才变成这样的,所以你应该明白在什么情况下应该说什么话”,说带着,她苦笑了,“哪里还奢望你开口讲话啊。明天辛蓝会来替我的班,我们都安排好了,也请好假了,你不用担心我们,所有的事情都协调好了,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恢复,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他也是。你想呀,如果他的脑子要复活了,回来看到你这样,他该有多伤心,多生气啊。”
关音低头,离裴恬更近了一些,拍拍她的头,“我去给你打些热水,擦擦脸,好好睡个觉吧。”
等关音出去了之后,裴恬兀自站在了落地窗前,她打开窗户,伸手,窗外只有凛冽的寒风,雪,早就停歇了。她是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吗?没有,一定没有,全都不是真的。裴恬使劲摇摇头,可雪,分明已经下过了,在这个似乎从来下过雪的城市。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为什么世间要有那么多意外呢?而此刻的章希寒,在想些什么,会想些什么呢?还是说,脑死亡了,便什么也想不了了?裴恬也想脑死亡了,干脆,直接死亡得了,所有的烦恼也就烟消云散了。她正想到这儿,身后便伸出一只手,把她拉离了阳台。
“裴恬,你想什么都可以,但绝对别想死不死的问题,我不允许,听到了吗?”
关音也不管裴恬的反应,把她放到离窗户远一些的床边,在她的枕头下垫了很厚的毛巾,“我会尽量半夜起来给你换张毛巾,但如果我睡过去了,你要自己记得换一张,天气这么冷,你又不吃不喝的,感冒了怎么办?”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裴恬整夜未合眼,关音和裴妈妈看了心疼不已,但也毫无办法。
“还是不行?”关音问。
已经是在章希寒家睡得第五天了,裴恬还是丝毫没有要好转迹象,辛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甚至觉得裴恬把这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尽了。不过好歹这两天还睡觉了。”
“睡着了也在哭,我是真可怜她两只眼睛,就跟水龙头一样,关都关不掉。”
“现在怎么办?阿姨已经请假一个星期了,她说再这么下去,只能辞职,带着裴恬去外地,换一种环境或许可以换一种心境”,辛蓝说出自己的担忧。
“我也不知道了,就像陷入了死局。关键是我们完全不知道裴恬心里在想什么,没找到症结,就没法对症下药。不过”,关音说,“可能会出现转机。”
“转机?什么意思?”
“章希寒的妈妈这周末会回来,说是要把章希寒的东西收拾一下,也会带一些东西给裴恬,她的话,或许会管用吧。”
其实,关音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也并没有底。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这位既陌生又熟悉的阿姨了,关音也摸不清她对裴恬的态度到底如何,所以一切的答案只能等到周末再揭晓了。
“几点的飞机?”
“下午三点”,关音说,“已经联系了老大,他会送我去机场。你要好好守着裴恬,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出意外了。章希寒的妈妈是我们最后的一剂药方了,如果还是不行,只能听天由命了。具体情况我会在路上的时候跟她面谈的。”
“嗯,我知道”,辛蓝点点头。
下午三点半,关音成功接到了章希寒的妈妈,虽然很多年都没见面了,但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关音还是凭借着幼时模糊的记忆,认出了她,“舒阿姨,您还是一点儿没变。”
“是老了啊,这一次麻烦你们了。”
老大很自觉地接过了舒阿姨手里的行李,“是我们麻烦您才对,恬恬就只能靠你来拯救了。”
“大概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情伤这种事,我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尽全力吧,毕竟也是因为小希。”
“谢谢舒阿姨”,关音说,“章希寒现在怎么样了?”
“不好也不坏,情况是稳定下来了,但还是没醒过来。”
关音安慰她,“相信一切会好的。”
舒阿姨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但笑得很勉强,很心酸。终于到了章希寒的住处,老大想跟着一起上去,但被关音制止了,她认为人越少越好,甚至到了房间之后,她和辛蓝也自觉退到房间外,只是怕有意外,并没有关门。
“裴恬?”舒阿姨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裴恬的名字,可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无动于衷。舒阿姨有些尴尬,抬眼望了一下门外的关音,关音对着她点点头。
舒阿姨伸手抚摸着裴恬湿润的脸颊,怜惜地叹气,“孩子,你受苦了。”
听到这儿,裴恬才有了一些感觉,目光透过眼泪落在了旁边这个中年妇女身上。
舒阿姨似乎读出了裴恬的心声,“好奇我是谁?我是小希的妈妈,刚从英国回来。”
裴恬却似乎哭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有些微弱的啜泣,她紧紧抓着舒阿姨的手,她想知道的太多,却没有力气更没勇气开口。
“你和小希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很理解,也很感动,更加谢谢你让小希脱胎换骨。你不要着急,也不要多想,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讲给你听”,舒阿姨把一个行李箱拖到床前,对裴恬说,“这些都是他在英国画的。他说你很想知道英国是什么样的,所以他会把他喜欢的风景都画下来。我就问他,为什么不照下来,那样更方便,而且也可以积攒很多。他说,照片里的英国,不是他眼里的眼里,他希望你看到的,是他眼里的风景,他眼里的世界。”
裴恬没有起身,只是默默转过头,将脸深埋进被子里。舒阿姨一头雾水,又看着关音,而关音和辛蓝也是面面相觑。可只有天知道,裴恬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擦干净了眼里和心里的泪水,因为章希寒说过,在他的面前,他不允许她哭泣,所以她会乖乖听话,遵守诺言。
稳定好了情绪,裴恬在一众人诧异的表情下,微笑着打开行李箱,用颤抖的双手轻抚过每一幅画,就像是抚过章希寒的脸庞。她深深地凝望着它们,就像他仍旧如往常一样看着她。最后,裴恬还是忍不住了,转过身,轻轻关上行李箱。
“阿姨”,整整一个星期了,裴恬终于开口说话了,“可以告诉我,整件事情的经过吗?”
“你确定要知道?确定自己已经做好了接受它的心理准备?”
裴恬重重地点头。
“虽然我也并不想去回忆,但你是小希最在乎的人,我会告诉你的”,舒阿姨接过了关音递来的热水,紧握在手心,“小希说他在英国闲着也没什么事,就想学一样乐器,刚好我也认识一个华人朋友,以前组过乐队,吉他弹得还算不错。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小希每天都会去学两个小时。因为底子还好,小希学得很快,只是离回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常规的课程是没时间学完了,所以小希就让老师教他一整首曲子,打算录进音乐盒里,回来的时候送给你。出事的那天,是他最后一次练习那首歌曲,如果老师说没什么问题,就OK了,可能也是因为除夕的缘故,他想着要跟你一起迎接新年的到来,有些心急,所以提前两个小时去找老师。回家的路上,正赶上雪下得最大的时候,司机说他只看见小希低头在调整着什么东西,也摁了喇叭,小希也打算往一旁躲避,但路实在太滑了,人和车都不受控制,意外也就发生了。”
裴恬一边听着,一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不是意外,就算是意外,也是她一手造成的。别人可能不明白,但她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为了她,章希寒便不可能去什么英国,学什么乐器,着急着录歌曲,最后在异国惨遭飞来横祸。裴恬没有多想,咚地一声跪在了舒阿姨面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泪水,也决堤地流。
舒阿姨被眼前突发的一幕惊到了,连忙扶起裴恬,“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从来都没有。所以你要好好的,要相信小希一定可以醒过来的。”
裴恬依旧摇着头,她无法原谅自己,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这个给你”,舒阿姨从一个层层包裹的盒子里取出音乐盒,“这是小希直到上手术台还一直紧紧抓在手心里的东西,我替他把这个交给你。”
裴恬接过音乐盒,它是水晶球的样子,使劲地摇晃它会纷飞出漫天的大雪。她曾告诉过他,她想看雪,却不是他用命换来的雪。裴恬拧动了开关,熟悉的嗓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夜,他在她耳畔浅吟低唱,整个世界的纷杂都被抛在脑后。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意义。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
“小希,现在很好,他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或许有一天,他突然想起了这世间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还有很美好可以期待,他就会醒过来,像从前一样。我知道你们感情很好,却不知道你们的感情这么深,或许会需要一些时日去适应,但阿姨希望你宽心,小希那么爱你,肯定不会允许你伤心这么久的”,舒阿姨说,“这套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明天会有人来换锁,我会给你留一把钥匙,这是小希在这里的家,也是你的家。如果想他了,就过来坐坐吧。”
舒阿姨还是去了酒店,她告诉关音她没法在那套房子里待,在那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让她想起章希寒曾经活蹦乱跳的日子,所以她很佩服裴恬,尽管她明白,那也不过只是幻象。
“恬恬如果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带过去的,这三天都可以随时联系我,下周四我就必须要离开,小希那边毕竟还要人照应。”
关音和辛蓝送走了舒阿姨后,在厨房热了一点裴妈妈熬的小米粥,端到了裴恬面前,“舒阿姨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我相信,你是听进去了。我和辛蓝也不重复了,为了自己的身体,也为了不要让章希寒操心,多多少少,还是吃一点吧。”
裴恬接过辛蓝手里的勺子,拿起,又放下,“你们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关音坐在裴恬的右边,握住她的右手,“没有人责怪你,也不是你的错。如果你一定要追根溯源,错的人应该是我。”
而裴恬似乎根本就没听关音的解释,“我不应该催促他回国,不应该让他学乐器,不应该劝他去英国,我不应该想他,不应该爱他。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他失忆,宁愿他不爱我,甚至宁愿他回到佟暖的身边,我也不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裴恬对着关音和辛蓝哭诉着,“你知道吗?我们都已经想好了未来的路要如何去走,所以他不会缺席的。他给我那么多承诺,从未食言过,所以他一定会回来的。对不对,你们说,他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对,他一定会回来”,辛蓝和关音附和着她。
“不!不!”裴恬像发疯了似的,甩开关音的手,躲到了房间的角落,“没有未来,也不会有以后。是我害了他,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他,我也不要他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都是我,都怪我,应该躺在床上的是我,不是他,不是他······”
关音和辛蓝试着去劝阻她,好话歹话说尽了,裴恬也只是一味自责。关音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水杯,泼在了裴恬脸上,她瞬间就安静了。
“让她一个人静静吧”,关音有些气喘地说。
辛蓝还是不忍,把裴恬脸上的水擦干之后,才离开,“真的没问题吗?”
关音抬头望了望二楼的窗户,“她心里什么都是清楚明白的,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让她发泄吧,发泄完就好了。”
而此时,章希寒房间里的音乐声还持续不断地飘荡在黄昏里,“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他没有忽然说要放弃,他连那样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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