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声音醇厚浓重,鹰隼般犀利精明的眼睛落在我身上,眉头皱了皱,道,“你跟我来。”
我站在吊灯下,璀璨的灯光折射得我眼睛干疼,顾云溪抓着我的手掌心动了动,关切地说,“三嫂,他们找你做什么?”
“没事儿,云溪,一会儿何文渊来了,你叫他来找我。”我镇定地说,虽然外表镇定,可内心早就慌乱了。
我知道,这一刻我不能乱了,如果乱了跟不上思绪,我可能会说错话,然而只要我说错一句话,很可能对顾承中不利。
还是那句话,就算我想看见他一文不值一无所有,也不是这种坑人害人的办法,哪怕我真的恨极了他。
“三嫂,到底三哥------”
“云溪,不要乱说话,”我赶紧打断顾云溪。
门口的警察盯着我,我和顾云溪的声音,他自然也听见了,打量地看着我,目光炯炯。
我丢开顾云溪的手,走到门口,那警察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眼神里的意思是啥,反正他把我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里,关上门,叫我坐在沙发上,他同另外一名警察坐在我对面,手里捧着记事本,我一看,是要问我话了。
警察开口道,“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来了解下情况,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千万不要有任何遗漏或者谎言,我的眼睛会拆穿你。”
我点点头,“知道。”
警察满意地点头,问我,“杨小唯?年龄。”
“25。”
“哪里人。”
“南城。”
“嗯,你是顾承中的妻子?”警察问我。
“是。”
警察笑了笑,开玩笑般轻松的口吻说,“他比你大很多,怎么认识的?”
我皱眉,冷冽地说,“请问我跟我丈夫怎么认识的,和今晚的案子有关系吗?”
“不要紧张,我们只是照章程办事。”
“哪条章程上规定了我要向你交代我和我丈夫认识的细节?”
警察愣了愣,摆摆手道,“好,那请你说说,今晚你们来婚宴的经过吧,从头到尾。”
我深吸了口气,定神,问警察,“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为什么我要向您交代细节。宴会厅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
警察笑了笑,凝眸看着我,“因为案发时现场的监控视频里,你丈夫是唯一的嫌疑人,并且现在已经逃窜了,根据视频内容来看,他和死者林彩秀在休息室里发生了争执,在死者胸部心脏处刺了一刀,法医鉴定,正是那一刀致命。”
我冷笑,俨然道,“好,请问我是否有权利等我的律师来了再回答您的问题。”
警察看着我,大约是没想到我这么强硬,但这些是我的公民权利,他只能答应,“好。”
然后我就不说话了,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凉,瑟瑟发抖。
警察见我冷,吩咐手下将室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些,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我感觉自己有些神经紧绷了,刚才态度也不好,想道歉,但是觉得开不了口,也么那个必要,只说,“谢谢。”
“不客气。”
语毕,他吩咐手下照看我,然后出门打电话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休息室的门被敲响,方才和我说话的警察走进来,身后跟着一身黑色大衣的何文渊,里头喘着毛衫和衬衣,没有领带,大约是匆忙赶过来的。
我扔下水杯站起身来,忍不住喊,“何叔叔。”
何文渊对我点点头,然后对警察说,“老赵,我想先跟我的当事人单独聊聊,稍后再配合你做笔录,给我点时间。”
原来是熟人。
赵警官说,“好,但是,文渊,尽量快点,我这边没多的时间给你,你们只有十分钟。”
“够了。”何文渊拍了拍他肩膀说,“谢谢。”
然后警察都出去了,休息室里只剩下我和何文渊,他脱下大衣坐到我身边来,像长辈一样,拍了拍我后背,叹了口气,安慰说,“小唯,别怕,我来处理,你现在先冷静下来,告诉我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道,“今晚我和顾承中来参加婚礼,进了大厅后,他跟一些人聊了一会儿,然后有个服务生不小心撞上了他,托盘里的酒水就全都洒了出来,脏了衣服。”
“他们经理上来说了两句,然后安排了间休息室给顾承中换衣服,本来我是跟着一起上去的,但中途我想上洗手间,就让他先去了。我去上完洗手间出来,在长廊走了一圈,看墙上的油画。”
“看完过后,我准备上去找他,但是当我上休息室的时候,房间门是虚掩着的,灯也没关,茶几上还放着一杯热水,在冒热气。我以为他换完衣服没等我,或是下去宴会厅找我了,我就自己下去了。”
“然后我想打电话给他,”我叹气,皱眉,哽咽地说,“结果我发现手机不见了,我就想啊可能是我落在他车上了,或者在他那边,联络不上,就只好回宴会厅去等他。桌位他是知道的,一会儿碰面就行了,但是------”
何文渊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双眉皱着,目光汇聚在我脸上,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等我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他根本不在。我就借了顾骏的手机打给他,没人接听。那时候宴会差不多开始了,灯都暗下来了,我和顾骏还有顾云溪两姐妹坐一起等着,一直到新人行礼结束,他都没回来。然后就是,有人上台告诉林阳出事儿了,他冲了出去,高艺涵也跟着,现场就乱了,我才知道出事儿了。”
何文渊问我,“你怎么知道出事儿了?”
这一下把我问住了,我没想多的,坦白告诉何文渊,“因为顾骏。”
“因为顾骏?”
“对,我和他结盟,那些事儿就不说了,反正我发现,今晚的事儿,是顾骏一手导演的好戏,挖坑给顾承中的。等我跟着林阳上休息室时,才知道林彩秀死了。警察说看了监控,发现嫌疑人是顾承中,监控调出来后,警察看了,确认是顾承中和林彩秀在休息室里起了争执,然后-------”
何文渊皱眉,说,“你后来见着他了吗?”
“没有,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去休息室的路上。”我说。
何文渊叹气,思忖了几秒,然后叮嘱我说,“这样,小唯,一会儿警察问你,你实话实说,但是不要提及顾骏和你的任何。这件事情等搞清楚状况再说,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带来意向不到的后果,明白吗?”
我点点头。
然后何文渊通知赵警官进来,我听了何文渊的叮嘱,将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说完后,赵警官问我,“你还记得你们上休息室换衣服是几点吗?”
我摇头,道,“不记得了,但是酒店的监控录像可以查出来时间。”
赵警官点头,又问我,“你说是一个服务生不小心撞到顾承中,如果现在把人找来,你能辨认出来吗?”
我闭着眼睛想了想,但脑海中一片混乱,画面回闪,我依稀记起来那个男生下巴上有颗痣,我睁开眼睛说,“长什么样子,我现在想不起来了,但我记得他下巴上有一颗痣,他道歉的时候不停地低头,我注意到了。”
“一颗痣?”
“对,这里的位置。”我指了指自己下巴相对的位置说,“如果能把今晚宴会厅的服务生都召集到一起,我可能会认出来。”
赵警官叹气,和何文渊对视了一眼说,“那行,我先来安排下。”他转头看了眼身边做笔录的小警察说,“你去和酒店沟通下,把今晚宴会厅里服务的都找到一起。男的对吧?”
“是,是男的。”我说。
“那就好排查了。”赵警官若有所思,末了,盯着我说,“你的手机先确认下在哪里,也许这也是个线索。”
我立即问了何文渊借手机,先打给我自己的,却是已经关机了。然后我又打给司机,让他在车里找找我的手机,他说,“太太,您的手机不在车上。”
“这就奇怪了。”赵警官说。
“我肯定是带了手机来的,因为我在车上还玩游戏了,只是,我不记得下车后,我把手机放哪里了。我包里全都找过了,没有。”
赵警官摸着下巴思考,说,“如果说你确定自己带了手机进来那么,可能有两个情况,一,便是在顾承中身上,二,就是你丢了。”
“我肯定带了,但在哪里我就真不知道了。而且,刚才打电话是关机,我手机满格的电,自动关机不可能。除非有人故意帮我关机了。”我分析说。
这时,何文渊问我,“小唯,你说你去了趟洗手间,那你洗手间的时候,你的包放哪里了?”
“我放在盥洗台上的。”我说。
然后赵警官和何文渊对视,两个聪明绝顶的人眼神交流,那种凝重的氛围,让我------
“老赵,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小唯的手机其实不在顾承中那里,而是被人拿走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先是服务生撞到顾承中,摔了杯子,他不得不上休息室去换衣服,接着是小唯去洗手间粗来,手机丢了,等他去找顾承中时,休息室却已经没人了。”
何文渊说,“小唯说,她找到休息室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关上,另外,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水,还在冒烟的。你想,如果水在冒烟,那说明人刚离开不久。”
“可若是衣服脏了,怎么会那么快离开?小唯只是在长廊上看了会儿画,这要多长时间?”
赵警官说,“老何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你才是警察,经验比我丰富,你还问我啊?”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谁会这么整他?”赵警官说,“动机和理由是什么?”
何文渊说,“这个,我们需要再调查调查,先别急。”
赵警官摇头说,“不。不是这个意思。你说的很对,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许是对的,但我想问,如果顾承中是冤枉的,那他为什么要跑?跑了不是嫌疑更大吗?“
“兴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另有隐情也说不定。”何文渊看着赵警官说,“你比我有经验,这种事儿你肯定也见过,不稀奇。咱们不过就事论事,推理罢了。毕竟今天的小事儿加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一步步设计好的坑。”
赵警官说,“老何,你虽然说得有道理,但毕竟办案子讲求的是事实,我只看事实说话,监控里,顾承中的确是在林彩秀胸口刺了一刀的。而且,他现在也跑了。”
何文渊点点头,说,“老赵,不管怎样,看在咱们多年好友的份上,你多操心点,查仔细,顾承中是不会杀人的,他没那么傻。”
赵警官说,“这个,要看事实说话,不过放心,如果不是他杀的人,我一定不会冤枉了他。”
我慌张地抓了抓何文渊的胳膊,低声问,“他们都看过监控了,确定说顾承中和林彩秀起了争执,如果视频拍到了现场,那怎么还说可能不是顾承中?”我大胆地猜测说,“是不是视频根本没拍到刀子刺进去的时候?还是没拍到是顾承中故意动手的?”
何文渊笑了笑,点了点头,这时赵警官看着我俩,抿嘴叹气,埋怨何文渊说,“按照规定,我是不可以告诉你们这些的,但我和老何多年好友,也不隐瞒你们。视频虽然没拍到直接的画面,只有两人纠缠的样子,但不得不说,如果找不出来对顾承中有利的证据,他就还是嫌疑人。”
也就是说,咱们还有希望?
何文渊送走赵警官后,回来跟我说,“小唯,老赵跟我说了,两个人在休息室里扭打起来,挣扎着去了墙角,但是死角,监控没拍到,只看到后来林彩秀胸口进去一把刀,而顾承中手上也是沾满了血。”
“而且,视频里,承中把凶器带走了。”何文渊叹气说,“他带走凶器,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他没杀人,这点我可以肯定。”
“那现在怎么办?”我着慌地说。
“先等着,一会儿经理安排好,你去辨认下,是谁撞到承中,认出来,我们再做打算。”何文渊叹气说,“这是个早就计划好的阴谋。”
何文渊说“阴谋”两个字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轻笑,我看了那悬浮的笑容,心里很不是滋味。
末了,他抬头看我,说,“别胡思乱想,我没别的意思。”
我还想说什么,但想着在这里,不是好地方,边住嘴了。
在休息室坐了没一会儿,经理上来通知我们去宴会厅辨认服务生。因为基本上确认了嫌疑人,酒店已经提前安排宾客离开,热闹得宴会场在一两个小时之内,变得冷清和孤寂。
餐桌的残羹冷炙还未收拾,大多数菜都没人动过,一场盛大奢华的婚礼被突如其来的杀人案,弄得可怜兮兮。
酒店人事部经理拿着名单来,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站成两排在舞台上,一排男生,一排女生,背后还是林阳和高艺涵的婚纱照背景墙。
赵警官指了指那些人,对我说,“你一个个挨着认一下,看看是谁。”
我点头,走上去,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打量。
但找了一圈,都没有我要找的那人。
赵警官说,“或许是个女的呢?保险起见,女服务生也看看吧。”
于是我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
赵警官招手,人事经理匆忙迎上去,赵警官说,“今晚服务的人都在这儿了?没有遗漏吧?”
人事经理看了看名单,确信地说,“警察同志,我已经核对了三次名单了,全都在这儿!”
赵警官看着我,我摇头,说,“真的没有。”
“这样,再确认下监控,找到时间点,应该能看到。”何文渊说。
然后我们一起去了监控室,技术人员调出当时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清楚地看见一个穿制服的男服务生撞上顾承中,但当时监控的角度,只看得见背影。
当经理让他离开时,他也是低着头的,走得很快。
然后他们又找来当时给我们道歉的经理,那人挠头说,“我我也记不清了。”
显然,那名服务生很可疑。
一切都是连串反应。
当夜,何文渊送我回去,我让司机送顾云溪和顾佳妮走。
车上,我问何文渊,“何叔叔,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还是,他跟你联系了?”
夜色下,微光昏暗,何文渊转过脸看我,说,“联系了。”
我有点震惊,但也是意料之中。
他和顾承中是多年老友,出事儿的瞬间,顾承中一定想了退路,哪怕这条路还不明朗。
“他……他说什么了?”我低声问,声音在空气里颤抖。
何文渊说,“小唯,你什么都别问,这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不仅是我个人的建议,也是……”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也是承中的嘱咐。”
就一瞬的时间,我心底一阵酸涩。
他在这种危机的时刻,还能想到我?
“为什么?我有权利知道-------”
何文渊劝解的口吻说,“他不想让你卷进来。”
“可我已经卷进来了。”我自嘲地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卷进来了。”
何文渊长叹气,道,“他知道。”
我震惊地看着何文渊,语塞地说,“他、他知道?”
“知道。”何文渊苦笑,有些心疼顾承中的意思,“心上人的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什么都不说罢了。”
心上人?
闻言,我不禁冷笑,“我可不是他什么心上人,何叔叔,这话太假了。”
“小唯,承中他身上有你不知道的苦处,他也不是一个善于把自己感情表达得很清楚直白的人,更多的时候,他只是站在你背后,做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可能你会怨恨他一辈子,但终究,他是爱你的。”何文渊怅然地开着扯,看着前方的车流说,“兴许,你这辈子都会埋怨他的感情常人不能理解,也不是你要的,但人和人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你们走进了彼此心里这件事,谁也改变不了,不是么?哪怕是你自己,打死也不承认。”
我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何文渊说的每一句话都对,但也都不对。
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爱和被爱的资格,也有恨得资格。
也因此,我们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是,到最后我可能真的心疼顾承中,但我无法原谅他曾做过的事情。如果每个人都用自己的不得已当借口去伤害别人,那叫自私。
顾承中自私。
受苦的不仅是他所谓的深爱的人,还有他自己。
最苦的,该是他自己。
“小唯,你别不说话,你这样,我很担心,承中他叫我照顾好你。”何文渊说。
我笑了笑,看着何文渊担忧的脸说,“是,你说得对。但我也没错。何叔叔,我给过他机会的。但是------算了,往事,不提也罢。”
我摁下车窗,一月清冷的风吹进来,拍在我脸上,我无比清醒,我说,“也许他这样的男人,上天应该安排给他一个善解人意的,没那么倔强和狠心的女人,比如卢晗菲,比如那些心肠柔软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受再多的苦也能理解他的女人,但这种女人,肯定不是我杨小唯。我和他在一起,只能互相伤害。”
“我要的东西,他给不了。”我苦笑,嘲弄地说,“或许,他根本就没有。”
风卷起头发的一瞬,我看见前方镜子里的面孔,憔悴,眼中有泪。
何文渊把我送回别墅后,叮嘱我不要胡思乱想,他说,“他会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
我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大门。
这一夜我都没睡。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他的位置上,发了一整晚的呆。
我想不明白我的手机和这桩案子有什么牵连,但总觉得,我的手机丢得太奇怪,唯一能想到的点就是在洗手间,因为在那儿我的手包才有可能被人顺了手机。
而洗手间里又没有监控,根本不知道是谁拿走了手机。
第二天,在预料之中,顾承中上了头条,名曰,“顾氏董事长顾承中身陷杀人案在逃中,顾氏风云又起。”
我看了管家拿来的报纸,气得立即拨通电话给顾骏,他却淡然自若,笑呵呵地说,“亲爱的小婶婶,别生气,来我家,我告诉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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