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心乱如麻
过后,祁寒乖乖闭上嘴巴,车内一度陷入莫名的寂静中,这样的气氛有些沉闷。
幸好,此时,我的手机在恰当的时候响了。
我调开蓝牙耳机,袁浩轩那特有的男性磁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过年好!吴帆!你这个大忙人,我不给你打电话的话,你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来一个,彻底想不起我是谁了吧!”他在那头抱怨着,好似,我真的冷落他很久了。至从回来后,一直忙东忙西,把他这个交心的朋友,都给忘到脑后去了。想想我还真是势利眼,用到人家的时候,紧盯着不放,无利可图时,连个眼神都不给,我在心里严重地检讨起自己来。
“今天在干嘛!不会告诉我,你还坚守在医院这块阵地上吧!你想拿全国劳动模范奖吧!实在不行,我给你颁个得了!”我轻咳一声,猜想着此刻他在做什么,怎么有空给我电话了。
“还真是被你猜中了,昨晚在家,我妈刚把一盘羊肉饺子端上桌,我还没吃上两个,就给叫来做手术了,这不刚下手术,想等着你给我拜年呢?一看一个电话也没来。我怎么觉得,我遇到了一条白眼狼了呢!”他心情不错地在那头暗暗揶揄着我。
“哥哥!其实我是羊!”我笑着对他说,看到祁寒正用着一种审视的眼神在盯着我的嘴看。
“杨远航有去找你吗?”他突然转移话,还转的特迅猛,让我一时无法接他的话。
我大口呼吸了两下,平复一下心情才对他说:“其实我刚刚从我大伯家里逃出来。”
“他在那里?”袁浩轩问。
“嗯!”
“前几天,他们公司高管在我们医院做体检,我正好遇到他,然后我把他打了!”他在那头轻描淡写地说着。
“什么?你把他打了!”我惊呼。
“看你把他紧张的!”
“不是!我是紧张你!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急忙否认,我总觉得,这两个八杆子打不到的人,怎么会打起来。
“你太小看我了吧!至少我也曾经也学过几天跆拳道和擒拿!对付你那位,还真是小菜一碟!”
“那!那你没把他怎么样吧!我今天看到他,精神到还算好!”
“看你心疼的,我不是想帮你出气吗?不过是他动手在先,搞得我们医院以为他是医闹,后来好几个保安上来要一起控制住处他。后来,我说我自己解决,于是和他在我们医院后面的草坪上单挑!不过,知道他也有两下子后,我就没再手下留情。”
“谢谢!”我已心乱如麻。
“好了!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那家伙被我打的不轻,现在还能爬起来,看来,我是小看他了。你也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和以前一样,拼命三娘似的。”
“好!知道啦!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挂完袁浩轩的电话,我满脑子都是杨远航的身影,那个直立如玉的男人,那个暗含幽丝的眼神,那个想靠近却止步的男人。我的心又开始扯痛。不是不爱了吗?干嘛还要去想他,明明我是多么的恨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自私,恨他的一切和所有才是。
可是,我到底怎么了?我也恨着现在这个样子的自己。
当我一个人从楼梯上摔下来时,那种痛心入骨,那种茫然不知所措,当听到宝宝心跳已停时的绝望。孤身一人躺在冰冷的治疗床上时,当医生把冰冷的器械伸入我体内时,我想我的心真的死了。
“爱慕者?还是个医生!”祁寒看我挂了电话,终于得空张口了。看来再不让他说话,他真能憋坏了。
我摇摇头。
“又装!我明明听到他说把远航哥给打了,看你全身高度紧张的样子!”这人耳朵这么灵吗?还是我买的耳机是盗版的?
“在我面前!不准提杨远航这三字!否则下车!”我狠狠地说。
“好吧!遵命!”他转了转眼珠,那桃花眼好看的能放光,还好漂亮男人我看多了,对他也免疫了。否则,稍不留神,就能被他这个眼神的漩涡给旋进去,而无法自拔,我心里打了个寒战,干嘛现在男人都好看的像演电视似的。
心里鄙夷了他一番后,大冷天的,我带着他开车绕着金鸡湖兜了一圈,刚开到“东方之门”下面,就听祁寒说:“姐!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我想谁大白天的跟踪我,于是揶揄他:“在哪里?是谁?跟踪我干嘛,要跟也是跟踪你这种花心大少才是,不会是在外面粘花惹草,这些小花小草都飞过来了吧!”
只见他看了下后视镜说:“大姐,这是你的车!跟的就是你,一路跟我们来的!只是,我说了你不会真的赶我下车吧!你本来要我不要提他的。可是这次不得不提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急忙挪过视线去看后视镜,果然看到杨远航黑色的奔驰在我车后不远的地方。远远的看到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天很冷,他却开着车窗,看到他手上正夹着一支烟。
因是过年,马路上车很少,因为刚才一直和袁浩轩在打电话,根本没有注意车后方有车子不远不近的跟着,更没有去细看后面车子的车牌。
我快速通过前面的红绿灯口,把他远远地甩在后面。远远看着他的车子变得越来越小。这时祁寒的手机响了,他的一个同学叫他去观前街一个酒吧。
只听祁寒说:“两个人,一会就到!酒准备好!”
我们就往市区赶去,走进一个外表装饰的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面却是现代感的十足的酒吧。好似苏州这里,总是能把古典与现代完美的结合,把两者之间的精华充分的融合一体,从而给人一种耳目一新之感。
大新年的,酒吧里却异常的热络,看来这里是祁寒的据点。我们推门进来后,无论是空着酒吧制服的侍者,还是过道里错肩而过的客人,都与他打着招呼。
“寒总!来了!”
“寒哥!来了!”
我随着祁寒往里,原本身上的冷意,也渐渐转暖。
在一个装修奢华的酒吧里,只见祁寒拉着我的胳膊往里走,很快就找到他的朋友,男男女女坐了七八个人坐在卡座里。墙面的灯光四射,看不清周边人的脸,走近后才发现女生个个打扮妖娆,男生大多和祁寒差不多的装扮,估计都是富二代三代之流。祁寒把我一一介绍给他们,并说我是他的女朋友,我直瞪他的眼睛,责怪他乱说。
众人也齐齐看向我们,祁寒用力把我拉入他身边,用胳膊圈住我,一脸玩味的看着众人。
“我们寒哥也动了凡心了啊!快来!快来,今晚就差我们寒哥了!”其中一个染着一头灰色头发的小伙子,一边叫嚷着,一边开始给一个空杯子里倒着琥珀色的洋酒。我英文本就不好,再加上我从来不来这样的场合,所以也不知这酒度数如何,看着桌上男的女的都是喝的这个,个个面若桃粉,神采奕奕。
祁寒拉着我坐下后,完全不理我毫无杀伤力的眼神,只是把一个摆弄精致的水果盘,推在我面前,示意我吃,然后和身边的朋友相互递起烟来。
其中一个他的朋友问我喝什么,我本说要喝果汁,结果我看到其中几个女生都是喝的洋酒,他们也给我面前的杯子倒了酒,我也只好如此,想着自己酒量还行,一两杯应没有问题,只是等会回去得叫代驾了。
我坐在一群人中间,就像祁寒带来的一只布娃娃一般,安静淡然,粉淡微红的脸,与周边那些浓妆艳摸、低胸垂眉的女人形成了极大对比。
迟来的祁寒成了主角,自罚三杯后,开始不停与众人交头接耳起来,而我只好在众人的碰杯下小抿了一口。
我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听着他说话,全是一些回国后的规划,他是学金融的,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专业名词,几个人又把手机打开,手机里都装着炒股软件,在讨论着哪支股票好,哪支不行。我的眼前就飘过一串文字,什么做空、阳线阴线、老鼠仓、抄底......
我完全一个局外人坐在这人群里,格格不入。只好不停的与他们碰杯,殊不知,我正要把一杯喝下肚的时候,手上的杯子就被人从头顶夺了去。待我转身时,才看到杨远航正站在我身后。
看来他还是找到我了,一定是我的车子停的太过显眼了,他判定我们的方向往这边来的。我的小伎俩在他面前,总是弱的太多。
祁寒的好几个朋友,以为杨远航是来砸场子的,个个都站了起来,而杨远航此时正一付臭脸对着我。
祁寒转身一看是杨远航,立马把我拉进怀里对他说:“远航哥,这是干嘛呢,一路跟着我们,到底还是让你找到了。谈恋爱不是先来后到,而是得讲个你情我愿。即然溪帆对你无心,你也没必要穷追不舍,都说强扭的瓜不甜,这又是何苦。毕竟你也大她那么多,说到代沟都隔好几代了。所以,我们在这里喝酒聊天,还请你给个方便。”
我没想到祁寒中文这么好,说话这么顺溜,好像是打了腹稿一般,不是说他常年呆在国外吗?连中文都不认识几个的,还能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杨远航臭着脸对他说:“祁寒!你要认我这个哥哥,就别让我动粗!我现在必须得带她走!”
祁寒虽年纪小,可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许是仗着身边的朋友多,他对杨远航说:“我和溪帆已确立了恋爱关系了,所以请你离她远一点!溪帆!你说呢!”
杨远航一听,就火冒三丈地对我吼:“我不管你是吴帆也好,是王溪帆也好!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随便,见一个男人就上。是不是把你的医生男朋友甩了,又遇到了更好的小鲜肉了!你就是这样的饥不择食!况且你肚子还怀着孩子,你有没有为自己的身体想过,还跑这里来喝酒!”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当他提到孩子时,我除了满满的恨意,别无其他。我冷冷的对他说:“你要是对我说教好了,就快滚!”
他把我用力从祁寒的怀里拉过来,我一个踉跄,膝盖差点撞在桌角上。
他拉着我就往酒吧外走,祁寒快速拦住我们。杨远航一个拳头上去,狠狠砸在祁寒的鼻梁上,我刚要上前拉架,他已经被祁寒的一个朋友用啤酒瓶砸到后脑,顿时脑袋上鲜血直流。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等把他送进医院时,他的血已经把我粉色的毛呢外套都染红了。祁寒开着我的车,把他放在后座上,车子小,他的腿又长,只能蜷缩在那里,我红着眼圈,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脸,让他别睡。他意识朦胧之中,我竟看到他嘴角的笑意。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很紧很紧。我想一定很疼吧,我用围巾努力按住他流血的伤口,把他的头抬高,他半边身体都压在我身上,头靠在我胸前,车内已闻到很浓重的血腥味。
“祁寒!你开快点!”我在后面大叫。
“红灯!”
“过!”
祁寒连闯了两个红灯。
到了医院,医生给他头上缝了八针,说是脑震荡得住院观察。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就那么一瞬间的事,事情就演变成了这样。
不是他打人,就是他被人打。想着到底他要怎样,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的不理智。在他缝针的时候,我有想过离开,可是,我还是站在急诊室门,双手紧紧握拳,希望他不要有事。明明恨之入骨,却不想看到他受到任何的伤,当看到他流血时,我的眼泪也随之不停的流着,抑制不住的痛哭起来。我不知是哭的是他,还是为自已而哭。
“杨远航!你别死!求你别死!”我心里默念。
缝好针后,他被转至住院部,病床上的他,脸上的血迹已擦去。露出苍白的面孔,薄薄的嘴唇,微蹙的眉头,麻药还没过,他仍在昏沉之中。
我抓住他的手,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凉,我的心也跟着越来越冷。
“远航!你不能有事!你给我醒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杨远航!你听到没有!”
到了半夜,他还没有转醒,医生过来查一看番后,没说什么就走出去了。我跟在医生后面,走到门口时我问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说:“麻药得有好一会才能醒来,还在观察期内。”
我说:“不会成为植物人吧?”
医生看了我一眼说:“只是脑外伤,问题不算太大,但也得注意,不能让病人受到刺激!颅脑CT的片子已出来,没有看到出血点,目前没有脑内出血现象,你也不用这样给自己太大精神压力。好好等病人清醒吧,后面注意慢点喂水就好,刚才给你的术后注意事项,你仔细再看一下。”
我刚走回杨远航病床边,重新坐回他身边,握住他那只没有挂吊针的手,依旧冰凉。
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突然他睁开眼,眼睛盯着我的肚子在看,而我也急忙抽回我的手。
这时,祁寒交好住院费也走了进来,把一些手续清单放在他床并没有,并向他道歉,而那个拿啤酒瓶的男人也跟了进来。
只见杨远航冷冷地说:“都滚出去!”
听到他这么说,我一时心悸,也急忙站起来,准备跟在祁寒一同离开,想着该给他的秘书小刘打去电话才是。
这是他第几次进医院了,我都快记不清了,一次酒驾把耳后和手肘弄伤,还有一次肺炎发烧住院,再加上这一次闹事弄破头,是不是每一次都得和我有关。
当我跟着祁寒走到门口时,只听他说:“我让你走了吗?回来!”
我知道他是对我说的,祁寒看着我,意思怕我出事的样子,想拉我一起走。我对他摇摇头说:“你们先回吧,过后我给你电话,他都这样了,还能对我怎样?”
祁寒点点头带着他的那个闹事的朋友离开了。
此刻,我在想,我该怎么转身,又如何面对他。
我僵直在那里,直到他又对我说:“过来!坐下!”
我乖乖地坐过去,抬眸看着她。我红肿的眼睛,早已告诉他,我曾哭过。
“伤心了!”他轻轻地说。
“还疼吗?”我看着他,整个脸也有些浮肿,整个脑袋也大了圈,看上去有点怪异。我顾左右而言他,叉开话题。
“你说呢!”
“何必这样?”
“哪样!”
“你明知故问!”
“帆!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叹息,抓住我的手不放。
“所以就去打架,你多大了?你家就你一个独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爸妈那边该怎么是好!”我用力想抽回我的手,虽然这人流了那么多的血,可是力气却异常地大。
“那你呢?你该怎么是好!”
“和我无关!”
“那你为什么哭?”
“和你无关!”
他突然用他那只好手,把我从椅子上拽向他,因惯性使然,我猝不及防地压上他胸前。
“好一个无关,我情愿我就此不醒来,我情愿当一辈子的植物人,我情愿你下半生一直为我哭泣!”四目相凝,他眼底深不可测,紧紧盯着我,手也用力箍紧我。
而我,此时,已无话可说。
目光交错,此时,我只想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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