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秋月

第78章


  他在我玉峰顶上轻轻一咬,我不禁痛得“啊——”的惊呼出来,全身也没名的颤抖起来。他的那只手覆上了两腿间的禁地,我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
  他却全然不顾我的反应,叼上我的右耳垂,声音充满魅惑却又寒冷,“你是朕的皇后,你只能是朕的。”
  这充满占有欲的话完全激怒了!
  我眼底完全冻住了,嘴角却勾出一抹妖媚的笑,侧过脸去主动吻住了他。刘彻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亦或者是……被我将魂勾去了。看来,籽烨说的对——我有着妖媚一面,一旦妩媚起来就无人招架,完全转世的妲己——虽然是只是玩笑之说。但刘彻只顾着在我唇齿间探索,制约我的手的确松了,我乘机抽出手来……
  “啪——”
  刘彻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儿,红得刺目。
  我乘他震惊之余连忙推开他,恨恨的说:“是的,我是你的皇后,是夫人之一。但是——我不是你泄欲的场所!如果你只想要女人的身体,那就去找你的卫美人吧!反正将她也会是你的皇后!”
  突然我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嘴,怒瞪着他。
  我是他的妻子,他要得我可以给;但他若是将我视为自己的物品,我什么也不给!
  他本来通红的脸顿时变成灰色,阴阴的问我:“谁说卫子夫将会是朕的皇后?”
  无论是什么口气,“卫子夫”三子从他口里说出来,我都异常的心痛。眼泪顿时溃涌,声音中有极力压制的颤抖,“没有人告诉,以后……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为什么不愿意?你是朕的啊!”
  他眼底的落寞我一览无疑,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痛。
  为什么,我们总是这样彼此伤害呢?
  刘彻翻身下了凤榻,捡起地上的衣服,背对着我顿了顿,声音里透着凝重,“记住——朕心仪之梓童,今生来世唯阿娇一人。”
  泪眼蒙胧,待我再次抬头时早已不见人踪。
  难道我和他的爱里,只有彼此的伤害和疼痛吗?
  恨君至死
  (V成年者甚入)
  “娘娘,陛下走了。”
  “本宫知道。”
  湫水静静的隔着纱帐看了我好久,最后只是默默的从衣箱里取了一套新的白棉睡衣给我,“娘娘还是先休息吧。”
  “不用了,本宫就着样睡。”
  说罢,我就随手将被刘彻撕碎了的衣服全部扔了出去。总觉得周身闷闷,古代的这种睡衣穿着实在太热了,我睡不踏实。索性就这样,好久没有穿如此“透气”的睡衣了。
  躺下后好久都没有听到湫水离去的声音。有人说过“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很对啊,我能感觉到一双眼睛包涵着极为复杂的感情注视了我很久。潜意识里大概是想知道湫水想干什么吧,我故意装睡的翻了翻身,嘴里乱七八糟的嘀咕一番。
  湫水撩起了帐子,轻轻的坐在了床沿遍。我一个翻身侧躺在了凤榻正中间,将脸掩在了臂弯里。这凤榻有现在一米八乘二十米的双人床的两个大小,她坐在床沿边完全看不到我的脸。
  “娘娘明明很爱陛下,奴婢看得出,陛下也很爱您,为什么非要如此苦伤两人呢?陛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娘娘想要的陛下也许永远也给不了。宫里的女人要学会的是一个是‘忍’,另一个就是‘让’。您是皇后,更应该学会这两者。奴婢知道娘娘心强,可在这皇宫里如此就难跻身,您要将这心性藏在心里,要学会面退心进。若是您让一让,以娘娘的美貌,陛下定然会对您宠爱一辈子。”湫水叹息了一声,“奴婢言至于此,娘娘还是听听吧。”
  我“睡”着诶,怎么听!
  湫水往我这里挪了挪,俯身为我盖上了薄衾,然后在我的耳边促狭的说道:“娘娘下次装睡还是不要如此安静得好,您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总是乱蹬,还痴痴呓语。”
  闻到轻笑一声,我气恨恨的翻身起来,却见湫水已经“款款”的退下了。
  被她这么作弄,一切的恐惧、一切的气愤全都抛到脑后了,孩子气的嚷嚷道:“我那有那么样!”
  突然想到原来籽烨夜夜为我掖被子……我好像是很爱蹬被子。
  “还好,没有流口水就OK!”
  说了一个冷到极点的笑话,我又重新躺回床上,很快就去找周公了。
  ……
  梦中,我见到了一个长须白髯的老者,对我捋着胡须,很和蔼的笑,在他如雪般长须间荡漾如温和的春风。
  “姑娘有何心事竟入此幻梦之境?”
  “老爷爷何出此言?难道来此梦境很难么?”
  我打量四周,云烟袅袅,一切都隐在虚无之中,完若神话故事里的天上仙境。
  “无极大心事者,难来于此。老夫久候于此,为入梦者解语答难。”
  这老者一身灰遍白衣,朴素中皆透着他的一身仙风道骨。老者一手背于身后,另一只手宽袖一挥,我们之间就出现了一方围棋石台和两盒棋子。
  “这是梦吗?怎么我觉得如此真实呢?”我喃喃自语道。
  老者微微一笑,答道:“常言道‘醉生梦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人能辨清它们?日居于实,夜活于虚,人一生不过如此。姑娘更是深陷于这虚、实之中,不得自拔。”
  老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顺从的坐下,“我不喜欢黑色,棋艺亦定在爷爷之下,不如就让我执白如何?”
  老者笑而不语,只是拉起了黑子落下。他应该是一个尚道之人,围棋一定下得很好,我每一步都下得很小心。
  下着下着,我突然发现不对劲,这棋路我曾经似乎已经下过,连他下一步要走那里我都可“未卜先知”。更是奇怪的是,依他的生性应该下出给人以淡泊、宁静、温和、飘逸之感的棋,可他与我对弈落子时下得极没有创意,拘紧得很,可其实步步为营,每一字落下都其实暗藏着玄机。虽然看似他彼得我不紧,其实每一步都没有留给我喘息的机会,实则极为狠毒,不一会儿我就被他完全压制了。我又一次打量两人的棋路,他的棋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更像一个爱钩心斗角的女子下的棋步。
  我抬起头讷讷的盯着他,暗思:怎么他的棋不如人呢?
  老者又捋了捋胡须,笑问道:“发现了?”
  我微微晃了晃头,发现什么?
  “还没有?那我们继续。”
  “小飞”还是“小跳”呢?下一步若是“小跳”看似死了却实有极大的活路,以后下起也容易得多——这是一步上好的棋。可若是“小飞”则自由多了,远离了他的限制……
  我还没有想完,潜意识的驱使下已经下了“小飞”。清脆的一响,白子落地,我终于明白了——
  这棋明明是上次我和母亲下的,那盘“满盘皆输”。
  我呆呆的盯着自己压在棋子上的手指,忽而不自觉地莞尔一笑,“我说怎么棋路如此熟悉,原来我已经下过。老爷爷只按我母亲的棋路下,于我只是重复,这盘对弈岂不是毫无意义?”
  “生生循环,亦不是重复?可有意义?”
  “可每生每世的人生皆不相同啊!”
  “有何不同,亦不皆是以生始、以亡终?”
  我突然发现他的笑容虽如和煦春风,可其实这风中暗寒。一只已经知道了我的回答,就等着我说的老狐狸!
  “始、终相同,过程迥异。”突然觉得周围好像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酒气,我有些厌恶的皱皱眉头,“为何这酒味浑浊,一点儿也不清冽幽香?”
  老者自若的点下一子,“虚虚实实——姑娘笃定此酒味是于此始出?”
  我疑惑的望望他,摇摇头。下棋要心无杂念,我本棋艺不如他,还是一心下棋得好。
  如果像上次于母亲下的那盘棋路一样走下去,最终还是满盘皆输,看来我应该改变一下。
  重新审视棋局之际,渐渐觉得自己的身子热了起来,体内仿佛有火山暗涌,抬头见老者却依旧安然自若。
  我将原先的一步“粘”换为对他的“紧气”——“打劫”。他既不留我喘息的机会,我亦不可留他,不然亡者为我。
  老者见状,稍有停滞,但笑容依旧,自然“接”了一子。
  身体越来越热,我实在撑不住了,“请容我透透气,这里实在太热了。”
  老者微微摇头,“不是老夫此处热。”
  我挑了挑眉毛,他继续说道:“姑娘还是速速了解此局为好。”
  我总觉得他的话意味深长,于是又回到石台后准备开始收“关子”。因为上次失败,所以这次刻意将棋路改变了,本以为可以改变亡局,殊不知却还是一样。
  “不算了,我输得实在是太惨了。”我无奈的一笑,“刻意的想扭转败局,没想道竟输得更惨。”
  “执著固然为好,可太过执著则乃固执。”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摇摇头,“——姑娘还是快回吧,不然……”
  话未说完,他宽袖一抚,我马上陷入一片黑暗,唯听到老者缥缈的声音:
  “姑娘好自为之吧。”
  ……
  蒙胧中,只觉得身体被一股热力包围着,燥极了。似乎小腹之下尤为的炙热,就好像什么滚烫的东西正紧紧地贴着我。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可似乎更热了,小腹之下热得灼人。我刚要翻身却被什么制住了,身下一空,臀部好像悬了起来,又好像被什么托着。本想睁开眼看看,奈何实在是太困了,眼皮犹如千钧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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