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芦苇花开

第四十六章:意犹百转


不知是气她的沉默,还是气自己的左右不定:“那你不是天国公主又怎么说?你敢说你没有企图?你敢说你只是为了帮那仅仅一面之缘、几日相处的真公主。”
    昨天临辰收到鸽子门消息,说是从天国一路,到天国边境才查到,现今王妃不是真的公主,真的公主现今在使节府中,将近临产。
    得知她们三人身份之事,若是在四五月以前,他一定会血洗使节府,把这一干天国人杀个片甲不留,以雪戏弄之耻;然后伺机横扫天国,是它自己送个堂而皇之的借口给自己打的。
    可是经过这四五个月,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他刚刚还在犹豫要不要捅破这件事,还是就这样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可这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他真的想要试探她的初衷。
    陶然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还是没瞒过。既以如此,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一个人来承担这件事吧!
    “皇上说得不错,奴婢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只一面之缘的人充当什么烂好人。只是恰巧得知公主不想嫁而突然冒出的想法,想要尝尝荣华富贵,甚至是母仪天下的滋味。所以才怂恿她们这样做的。没想到什么都还没有得到就让你识破了!”吞吞口水,咽下眼泪,连自己都差点相信了,他能不信吗?谎言一旦开始,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填补。一旦他相信,他们都很清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他气极攻心:为何要承认得如此爽快,如果她否认他的说法,他不是就会选择相信她了吗?又或者她像其它人一样声泪俱下,极力撇清关系,自己不就可以断定她是在狡辩留不得了吗?为何偏要这么坦然地承认,让他再次了陷入信与不信的两难境地,再次乱了方寸。
    “既要富贵荣华,即要做皇后,就先替朕生下皇子吧!”忽然而来的怒吼把她和俞公公都震到了。随即感觉被他拎起的后背顶着冰冷的墙,衣裳脱离,徒留劲上和腰间火红的勒痕灼人。
    俞公公掩门退出,不敢劝阻。
    室内再次陷入了黑暗,只他的气息和感觉清晰灼人。
    她动作粗暴却愈加撩人,她嘤咛一声,却要手忙脚乱地躲避,此情此境,做不来这个事。
    他大力啃咬:“不是要荣华富贵吗,取悦朕吧,产下皇子,你就是后!”禁固她的手连同咬噬的牙在她身上留下班驳的印记。
    “我反悔了!”从未有过的想法要被违心地道出,还不容许她产出,拒绝他这样的给予吗?
    “容不得你反悔,即以选择,就认命接受吧!”谁说她可以随意走入他的心,又可以妄为地走出去?
    陶然一陈眩晕,晕倒在他肩上。
    醒来天以放明,还是那个整洁得一无所有的柴房,还是那方梅香小窗。
    旁边一小婢,见自己醒来絮絮地说话,端水喂药。说自己叫小白,说太医诊断,小姐已有孕在身,不宜操劳,俞公公着自己小心伺候。
    并未有太多惊奇,自己似乎有所预料,这半个多月来,他并未记起让人喂自己落胎药。抬手抚上小腹,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掐断了和孩子的血脉相连。从未想到过,一个生命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在自己体内孕育。
    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考虑就此安心的留在这里,为他生子打理。他一开始并不拆穿,不是就原谅了她们的欺骗,放过她们了吗?况且现在她还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枫叶儿呢?自己与她的立场变得如此尴尬,共侍一夫。还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孩子,她该多么地伤心欲绝,能原谅自己吗?
    况且她们当初来南陵的初衷呢?为故里的和平、为姐妹三人的幸福、自由而努力。为何事到如今,似乎大家似乎都安定了,只有自己在坚持执着着,也许自己本不属于宫廷,但不是所有事都会改变吗!
    是否,自己也该放弃,就这么地留下来,这么地活着。这种生活可是别人可望不可及的呢!
    可是,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似乎到此半年余,并不快乐自在。
    拿出那小包打胎药粉。当初是为枫叶儿准备的,后来未用上。自己觉得在这宫里,说不定有谁会用得上,所以留着。因一直居无定所,就随身携带。
    该把它用在自己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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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用电脑不便,上传比较没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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